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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林憶珍的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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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78:林憶珍的殷勤178:林憶珍的殷勤  許老總結道:“當初我看到這只鈞窯萬花瓷枕,就鐵了心要奪回來,因為它是鈞窯里的極品,是一個時代的象征,是當之無愧的國寶,比那只汝窯青釉碗不知要珍貴多少倍。()”

  肖老詢問起許老道:“老許,我記得2001年美國Mr.Falk拍賣專場,一件宋代鈞窯天藍釉紫斑大碗以百萬美金的價格成交;而伴隨著古董熱的升溫,還有一些歐美的家也把目光從明清瓷器轉向了老窯瓷器,估計這只鈞窯萬花瓷枕的價格恐怕不會低于三千萬吧!”

  “無價之寶!”

  許老和明老同時辯駁了一句,不再理會肖老。

  “完了!”

  程飛虎聽到“無價之寶”的形容,臉面當即垮了下來。

  無價之寶,那就是買不到,那他的主意豈不是玩不轉了。想他耗費了如此多的苦心,但到頭來卻落到如此結果,還真讓程飛虎有種心灰意懶的感觸。

  周游見到程飛虎死灰的臉色,只能狠下心來,說:“程大哥,我答應你的事就不會反悔的。這樣吧,你可以拿這只鈞窯萬花瓷枕過去那位大人物,同時也把這只汝窯青釉碗帶過去作為預備,相信你們那位大人物也會喜歡今天的故事。”

  “今天的故事?”

  程飛虎沒參加今天的熱鬧,對周游投以詢問的眼神。

  “好!”

  周游簡單地描述了一通之后,程飛虎大喊起來,激動地說道:“這一次的意義不下于你從外國搶回這只鈞窯萬花瓷枕,肯定能得那位老人家的歡心!小游啊,你還真是我的福星啊!”

  許老嘀咕道:“以那家伙的脾氣,的確是最喜歡這種能振奮人心的古董。如果你們程家能把這兩只國寶隨便一只送過去,或許能起死回生也不一定。”

  聽到這里,程飛虎笑得更燦爛了。

  而許杰、黃健明、張英武、林憶珍和鄭明朗等等有心人士則是聽得眼睛發亮,隱約把握到什么政治趨勢或者經濟脈動。

  周游可沒那么敏感,將之前搶到的抽象畫拿將出來,請教道:“諸位老前輩,這幅抽象畫是不是出自著名畫家康丁斯基的手筆啊?”

  許老很不客氣地將畫卷拿拉過來,打開來后,當即陷入了沉默。

  明老笑嘻嘻地問道:“老許,有什么看法嗎?”

  許老很是老實地搖頭。

  明老很是得意地說道:“術業有專攻,雖然在中華古董的鑒賞方面我不及你,但是在外國的藝術品鑒賞方面,我們三人加起來的眼力可是你拍馬也趕不上的。”

  許老很不客氣地回道:“這倒未必,你們沒看周游都把他的想法給說出來了嗎?等多幾年,我這三名弟子成長起來,看你們還敢在我面前囂張不?到時候,我們的鑒定團隊恐怕是國內首屈一指的。”

  “你的團隊現在就是首屈一指的了。”

  徐老看著周游,以滿是羨慕的語氣說道:“我們三個人就是鑒定出這副畫很有可能是出自著名畫家康丁斯基的晚年杰作,所以才會竭力競爭的,只可惜財力不如你的弟子,被他搶了過去。”

  大家分別看向周游和林憶珍。

  林憶珍老實交代道:“或許小女子在別的方面不行,但在抽象畫方面倒是有一定的心得。雖然小女子無法看出這幅畫的原作者,卻知道這幅充滿神秘情感的抽象畫是大師級別的杰作,再加上小女子相信明老、肖老和徐老的眼力,所以才會參合進去競爭的。”

  周游聽到這里,得意地笑了開來。

  明老帶著一點惋惜的語氣說道:“我讀過一些資料,其中曾提到康丁斯基在某段時間內的生活異常困苦,若不是得他的朋友支援,恐怕他也不可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繼續他的藝術活動。在此之外,我還知道康丁斯基擁有東方血統,因為他的祖母是中國蒙古的公主,所以他擁有華人朋友的故事一點也不過分,如此我才大膽推敲出那副抽象畫是康丁斯基的晚年杰作。”

  康丁斯基,是抽象畫派和表現主義的創始者之一,不論是他的畫或是著作,對二十世紀的藝術都有重大的影響,是近代最著名的畫家之一。

  王浩和江軍可不是許杰這些對康丁斯基沒有半點了解的人,知道康丁斯基的晚年杰作是何等的貴重,紛紛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周游,似乎要把他看透一般。但他們也不知道,周游買這幅畫完全是在賭,賭明老等人不會看錯,賭自己的猜測正確。

  雖然現在還沒有最終的定論,但周游真的成功了,賭贏了。

  林憶珍很是熱情地詢問道:“周先生,我倒是認識幾位對康丁斯基的抽象畫情有獨衷的大家,不知道你有沒意思轉讓呢,我可以幫你們聯系喔。”

  明老還在生氣林憶珍之前的橫刀奪愛呢,帶著點不滿回道:“這方面的關系我也有,我們可以像上一次的馬提諾斯之劍一樣拿去跟外國家交換。家之前的交流,這可是界最樂衷的事情。”

  周游不想得罪林憶珍和明老,只能想個折中的辦法:“不如等有個確切的答案,我們再行定奪,怎么樣?”

  明老倒也不客氣,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邊跟人聯系,順便讓人家免費當我們的鑒定師吧。”

  “如此甚好!”

  林憶珍顯然還沒放棄。

  許杰倒是看出了點味道,想說什么,但覺得環境不合,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閱歷豐富的許老看到如此氣氛,也不跟周游他們客氣了,直接說道:“好了,你們這幾個小子顯然還有事情,就各自去鬧吧,我們這幾個老家伙就留在這里仔細觀摩一下。”

  周游連忙將自己剛剛拍下來的兩件寶貝都留下來個許老繼續觀摩,隨后在許杰和林憶珍的示意下,跟隨大隊伍回到了主客廳。

  將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物驅逐開去后,許杰就開門見山地質問起林憶珍來:“大名鼎鼎的林諸葛,有什么陰謀就開門見山吧,難道你沒聽說過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嗎?”

  林憶珍一點也不計較許杰的直接,反而微微地笑了起來,大膽地說:“沒錯,我是在打周先生手頭上的股份的主意,但只要我提供的價碼合適,能讓周先生滿意,那又與你何干呢?”

  看到這個神態的林憶珍,周游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許漫:同樣的大膽,同樣的肆無忌憚。

  只可惜許漫還有節目要錄制。去盈江的數天時間,已把她寶貴的假期都給浪費了,未來一段日子里,她的行程都是排得滿滿的,甚至連今晚邀請她一起出席黑市拍賣也被拒絕了。

  許杰冷笑著回道:“這怎么會不關我的事情呢?如果你成為重要的股東,以你我的沖突,恐怕會把好好的一間公司給毀掉。為了避免這個情況出現,我必須先將這個不確定性因素扼殺掉。”

  “好氣魄的杰少爺!”

  林憶珍依然是鎮靜自我,淡淡地回道:“你都能與程飛虎化干戈為玉帛,為什么我們之間就不可調和呢?難道你不知道你我強強聯合之后,那將會是多么可怕的局面嗎?”

  “很有吸引力!”

  許杰冷冷一笑,語氣依然是那么冰冷:“我跟程大哥之間是誤會性質的意氣之爭,沒什么了不起的。但跟你不一樣,你我之間是劇烈的利益性沖突,還是不可調和的那種。”

  聽到這里,林憶珍直接將許杰無視掉,很是坦白地將周游說道:“周先生,我已經成功在張老先生和張總手上收購到4的股份,但這樣遠遠達不到我的要求,最后我向黃氏珠寶的黃總求購,但他與你有協議在身,所以我只能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

  聽到這里,大家都明白為什么張老先生與張英武都沒在場,敢情是不好意思見人。

  不過相信以張老先生與張英武的為人,若不是林憶珍給出了他們拒絕不了的利益,否則他們也沒必要冒著與許家、黃家、程家等人關系僵硬的危險,賺取些許的錢財。

  在中國社會,最貴重的就是東西就是關系。

  林憶珍的作為無疑是叫張老先生與張英武犧牲掉許家、黃家、程家的關系換取過來的,試問其中所隱藏的利益交易有多么巨大。

  林憶珍話一完就拿出一只藏在小提包里的精美數碼相機,打開內里的古董圖片,很是驕傲地說道:“我知道周先生喜歡賭石和古董,所以特意拍攝了這些照片過來,如果周先生有相中的,不妨約個時間商談一下。”

  吳強很是配合地說道:“讓我來擴大圖片吧!”

  話完,吳強就搬出儀器,將數碼相機里的古董圖片轉移到一個巨大的液晶顯示器上。

  周游看也沒看,問:“敢問林總裁一句,為什么你如此看好我們那個還沒建立起來的保健品廠呢?”

  林憶珍痛快地答道:“很簡單,我是藥老有一定的血緣關系,從他的嘴里我知道了你們手里的保健品比市面上任何一種保健品都來得出色,甚至有可能成為第二個云南白藥。若是我們林家拿下了這個項目,等于打下了我們林家百年的江山,試問這樣的yòu惑我怎么拒絕得了呢?現在你們應該明白我為什么想不惜成本地鉆進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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