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韓國鐘根堂單方面對沈哲宇作出開除的處理,又向中國以及杏林春作出了書面道歉,沈哲宇也被捕入獄,這一件事也算了結了。
雖然柳下惠沒有對鐘根堂進行進一步的追究,但是網上卻引起了中韓大戰,熱血網友都在罵著鐘根堂無恥,不少黑客還黑了韓國幾個主要的醫學網站。
不過正如柳下惠所設想的一樣,沈哲宇鬧出這么一出,完全就等于給杏林春和老年癡呆癥的特效藥做了免費的宣傳 接下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中國各大主流醫學媒體,都對此次時間進行了報告,歐美一些國家的醫學媒體也進行了轉載和點評。
衛生部的劉旭國為此還特地來杏林春醫藥研制中心進行的視察和指導工作,杏林春此時在國內的影響,也可謂是一時無兩,風頭正勁,而此時遼東集團的古陽分公司的辦公大樓,也正式宣布在杏林春醫藥研制中心落戶了,當晚新聞聯播也針對這兩件事做了轉播。
劉旭國在視察之后,問柳下惠道,“小柳大夫,接下來的工作可謂是重中之重了,這款老年癡呆的特效藥,還是要盡快研究上市!是好藥,就要造福社會,不能成為某一個人,或者某一類人的專屬藥才對!”
柳下惠聞言哈哈一笑,對劉旭國道,“劉部長是以為我們研制的特效藥真是為翁先生定制的?”
“難道不是么?”劉旭國聞言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那日你揭破沈哲宇的時候,不是說這款藥只針對翁進辛有效么?”
“哈哈……”柳下惠聞言哈哈一笑后,對劉旭國道,“那是誆沈哲宇的,如果不是這樣,這家伙又怎么會不敢去實驗呢?”
“原來如此!”劉旭國松了一口氣,欣慰地點了點頭,“這樣就最好了,那么柳大夫準備什么時候投入生產?還有價格方面怎么定位?”
“劉部長,我正準備向你申請這件事呢!”柳下惠聞言立刻對劉旭國道,“這款藥我準備保本發行!”
“我知道柳大夫你的醫德!”劉旭國立刻對柳下惠道,“不過你之前的野參含片還有各大藥廠進的藥品已經都在保證出售了,如果這款特效藥還是保證出售,我擔心你的杏林春會入不支出啊,這樣你的杏林春將如何經營下去?你下面的診所、藥廠、研究所、藥店里的員工都如何賴以生計?”
“這也是一個問題!”柳下惠不得不承認地點了點頭,“在醫藥研制方面也許我有點辦法,但是在商業經營方面,我的確還是個新手,這不是正想向劉部長你討教呢嗎?”
“向我討教?”劉旭國聞言一愕,隨即哈哈一笑,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你別忘記了,我也不是商人啊,我只能說,你的想法我是支持的,畢竟現在我國國內的醫藥行情在這呢,我們作為人民群眾的干部,就要為人民群眾多著想,我們是負責醫藥衛生這一塊的,當然也希望在我們的管理和領導之下,全國沒有一個人看不起病,真正坐到病有所醫,老有所養嘛!”
柳下惠聽劉旭國這么說,也點了點頭,劉旭國說的不錯,他沒做衛生部部長之前,是在中國醫院研究院里做院長的,也可以說是一個老學究而已,就算是現在做了衛生部部長,那也最多懂了一些政治上的權衡博弈之術,哪里懂得做生意?
劉旭國見柳下惠沒有說話,立刻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既然我們不是這類人才,我們就得認輸,沒有人會是全才,不過你如果堅持杏林春以后都走平價路線的話,我建議里,杏林春里必須要一個經營人才來幫著管理,雖然我知道你不看重錢,但是你也要知道財政才是一個企業的血脈,是關鍵,企業要良好的長期發展下去,就要有穩定的財政基礎,所以錢還是要賺的,至于賺多少,那就是你們杏林春的事了,你也可以賺的腰纏萬貫之后,再回報社會嘛,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只要我們賺的是良心錢,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一個好的企業文化,不能僅僅依靠施舍來建立,還要有完善的制度和財政的支持,你說是不是?”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劉旭國的觀點,不可否認,雖然劉旭國不懂經商,但是眼光的確獨到,不然也不會坐到衛生部長這個位置上了。
卻聽劉旭國繼續又道,“創世集團能有今天的成績,他們定然有一個具有商業頭腦的領袖,我相信如果你找翁進辛,他應該能幫到你!”
柳下惠點頭對劉旭國道,“等翁先生的病情稍微好一點,我會向他討教!”
半個月來,翁進辛一直都在杏林春醫藥研制中心里接受各項檢查,雖然開始的第一次入藥表現良好,但是之后持續入藥的情況還是要在監控下完成。
不過好在翁進辛對這款新藥完全沒有抵制情況,病情恢復的還算比較順利,與此同時,杏林春還在全國各地召集了五位各種程度患有老年癡呆癥的患者來杏林春進行醫治。
除了一個已經患病七八年的老患者,病情恢復緩慢,還有反復現象之外,其余四個患者加上翁進辛的病情恢復,都有明顯的跡象。
而在此期間,不少雜志和媒體還在陸續對此次實驗進行全程跟蹤報道,《江湖名醫》也在其中,上次揭穿沈哲宇的事件上,讓所有媒體同仁都記住了《江湖名醫》,也記住了那位言辭犀利的女記者冷漠,網上還有不少人給冷漠起了一個外號叫,“犀利姐”,《江湖名醫》雜志的銷量也一度提升了,進入了全國醫學類雜志的前三。
在翁進辛住院的時間內,翁玥茹和翁貝茹兩姐妹,加上肖子雅和倪雅,輪番去照顧翁進辛。
這日是翁貝茹值班,柳下惠過來幫翁進辛復查的時候,發現翁進辛的腦部神經和腦細胞組織已經開始恢復正常,已經沒有了記憶遺失和思考遲緩的現象了,只要繼續持續的入藥,最多兩三個療程,就可以完全康復了。
翁貝茹對柳下惠道,“柳大夫,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和我媽媽還有肖阿姨,玥茹妹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柳下惠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朝著翁貝茹一笑,“應該的!”
“是應該感謝!”翁進辛在病床上朝著柳下惠道,“柳大夫,真的應該謝謝你,我們翁家這輩子都欠你的!”說著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翁貝茹,那眼神就好像要用女兒來報恩一般。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也看了一眼翁貝茹,他與翁貝茹最近因為忙于研究中心還有幾個老年癡呆癥患者的事,一直也沒多接觸,這時見翁貝茹,卻已經有些消瘦了。
翁進辛見柳下惠看著翁貝茹的樣子,笑了笑,立刻對翁貝茹道,“貝貝,爸爸有些渴了,你去幫我倒點水來!”
病房里的那壺水是自己剛打來的,翁貝茹自然知道翁進辛是找借口讓自己離開,他好和柳下惠說話,立刻點了點頭,拿著茶杯出了病房。
等翁貝茹走后,翁進辛這才坐起身子,看著柳下惠道,“你和我女兒怎么樣了?”
“啊?”柳下惠一愕,隨即一笑道,“能怎么樣……”
“是不是因為粱湛女兒的事?”翁進辛問柳下惠道,“如果是這事的話,你只要好好和貝貝解釋一下,我相信她能理解,這孩子隨她媽媽,心軟!”
柳下惠對翁進辛道,“我已經和她說過這個問題了!”
“哦?是么?”翁進辛立刻看著柳下惠道,“那她怎么說來著?”
柳下惠一陣沉默,沒有說話,卻聽翁進辛繼續道,“我也知道,雖然可以原諒這件事,但是孩子的問題畢竟還是存在的,我能理解,給她點時間吧!我們大家都需要時間來妥善安排這件事!”
柳下惠笑了笑,隨即岔開了話題,立刻對翁進辛道,“對了,我正好有事要討教翁先生你呢!”
翁進辛看著柳下惠道,“還叫翁先生?”
“哦……”柳下惠立刻笑道,“是討教伯父你呢!”
“以后都得這么叫!”翁進辛立刻對柳下惠道,“說吧,什么事?”
“關于杏林春未來的發展規劃!”柳下惠立刻對翁進辛道,“您是商業巨子,應該能幫到我!”
“哦,是這件事啊!老劉在來看我的時候和我提過!”翁進辛沉吟了起來。
柳下惠搬了一張凳子坐到翁進辛的床邊,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這時卻聽翁進辛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么?房地產行業已經進入冬天了,所以我一直想慢慢轉行,所以我決定入股杏林春,你怎么看?”
柳下惠聞言對翁進辛道,“杏林春當然歡迎各種投資,但是我擔心的是,您投資我之后,我的那種平價想法會讓你老本都賠光了!”
翁進辛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和老劉的想法一樣,支持你的平價想法,但是不支持這種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