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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父愛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神醫柳下惠

  此時楊然已經沒有什么危險,被轉送去了病房,柳下惠到病房門口時,看到楊然的父親坐在楊然的床邊,緊緊地握住楊然的手,眼角略有些濕潤。

  楊局長眼神中透露的全是擔心和父愛,和一樣不怒自威的楊局長有些不同,不過這一幕很快就過去了。

  楊局長看到柳下惠站在病房門口后,立刻偷偷擦了一把眼角,深吸一口氣后,朝著柳下惠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走進病房,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楊然,至今還沒有醒,這才將剛才和警察錄口供時說的話,又簡單的和楊局長說了一下。

  柳下惠說完后后對楊局長道,“楊警官和翁大夫是同學加閨蜜,所以她很擔心翁大夫的安危,而我同時也擔心楊警官會有危險,所以就一直想撇開她,沒想到她和徐警官會偷偷跟著去……”

  楊局長本來因為女兒的受傷,對柳下惠多有埋怨,不過此時聽柳下惠這么一說,沉吟了片刻后,這才對柳下惠道,“這個丫頭就是逞強,她媽媽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罵我當初支持她去考警校了!”

  柳下惠聞言對楊局長道,“楊警官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她也一直做的很好,我相信您讓她重新選擇一下的話,她還是會選擇這條路,這次也還會這么做!”

  “是啊……”楊局長聞言點了點頭,看了床上躺著的女兒一眼,這才微嘆一聲,“就是因為這孩子從小就隨性而動,大大咧咧的天性使然,我才會給她起了這么一個名字,這孩子從小就要強,認為男人能做的事,她也同樣能做……唉……”

  楊局長說到這里,又是一聲微嘆,輕輕捏了捏握著楊然的手,這時心中一動,抬頭看向柳下惠道,“你剛才說,那個叫什么葉無道的可能是幕后主謀?”

  “這些只是我的猜測而已,還不能當真!”柳下惠立刻對楊局長道,“具體是不是葉無道,還是等警方調查以后看吧!”

  楊局長聞言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我心里有數了!”說著立刻又問柳下惠道,“對了,那些綁架我家然然的劫匪都抓住了吧?”

  “一個不落,全部歸案了!”柳下惠立刻點頭對楊局長道。

  楊局長聞言站起身來,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楊然,隨即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乘著電話還沒通的時候,對柳下惠道,“你在這里陪然然一會,我出去打個電話!”

  楊局長正和柳下惠說著,電話接通了,楊局長一邊朝著病房門口走去,一邊對著電話道,“老領導,我是楊彥超啊……是是是……這么久沒聯系了……我人已經在京城了……改天肯定登門拜訪……我還帶了您最愛的古陽特曲呢……”

  楊彥超說著已經出了病房,將房門關上,柳下惠這時坐到楊然的病床邊,看著病床上的楊然,只見楊然的臉色蒼白,嘴唇干澀之極,立刻拿起一側的棉花沾了點水,幫楊然擦拭了一下干涸的嘴唇。

  楊彥超在病房門口一邊和他嘴里的老領導說著話,一邊有意無意地看一眼病房內的情況,這時看到柳下惠細心的幫楊然濕潤嘴唇,心中一動,不禁多看了柳下惠幾眼。

  柳下惠幫楊然濕潤了嘴唇后,又拿出銀針,幫楊然在手臂上扎了幾針,是幫助楊然腹部傷口愈合的,扎完針后收好銀針,這才看著楊然道,“好好養病吧!”

  柳下惠說完站起身來,走出了病房,這時卻見楊彥超正在病房門口踱步來回,對著手機道,“然然啊……然然是來京城了……我就是知道老領導你肯定想她,才把她特地帶來的……本來是要一起去的……但是然然去不了了……哦,她受傷住院了……”

  柳下惠這時對楊彥超道,“楊局長,我先去看看翁大夫……”

  楊彥超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朝著柳下惠揮了揮手,點了點頭,見柳下惠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立刻朝著柳下惠道,“對了,找個時間我們聊聊……”

  柳下惠不知道楊彥超要和自己聊什么,不過畢竟是楊然的父親,立刻朝著楊彥超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

  離開了楊然的病房,柳下惠去了翁貝茹的病房,此時翁進辛正坐在病床邊上,翁貝茹背對著翁進辛,顯然不肯面對翁進辛。

  翁進辛本來相對翁貝茹說什么,這時見柳下惠進來了,立刻起身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來了?……貝貝不愿意和我說話,我就先走了,你多陪陪貝貝吧!”

  翁進辛說著走出了病房,柳下惠立刻用右手拍在翁進辛的肩頭上,對翁進辛道,“給她一點時間……”

  翁進辛微嘆一聲,苦笑著道,“只能這樣了……”說著在柳下惠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你進去陪陪她吧,我還有點事!”

  柳下惠松開了手,問翁進辛道,“是不是創世有什么問題?”

  “不是!”翁進辛搖了搖頭,對柳下惠道,“是我太太的問題,唉,一言難盡哪……有空再說吧……”

  翁進辛說著又是一聲長嘆,這才走開,柳下惠看著翁進辛走進了電梯后,這才進了翁貝茹的病房。

  此時翁貝茹已經在病床上躺平了,見柳下惠進來后,示意柳下惠坐下,這才對柳下惠道,“還沒和你道謝呢,這次多謝你救了我,對了,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柳下惠知道翁貝茹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舊了,還有血跡,這才有這擔心,立刻扯著衣服,對翁貝茹道,“這血跡不是我自己的,是楊警官的!”

  翁貝茹立刻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柳下惠的手問道,“然然怎么樣了?她沒事吧?”

  “沒事!”柳下惠輕輕拍了拍翁貝茹的手背道,“當時她受傷,我就已經為她施針止血了,剛才我去看她的時候,又給她施了一次針,不會有事的!”

  翁貝茹這才吁了一口氣,渾身也輕松了不少,背靠著床頭,對柳下惠道,“這次因為我的事,讓你們擔心受怕的,還害的然然受傷了,我真過意不去!”

  “真正擔驚受怕的不是我和楊然!”柳下惠對翁貝茹道,“而是你父親翁先生!”

  “他?”翁貝茹眼神本來有些濕潤了,此時立刻一臉不屑的道,“他才不會呢,他不是還有玥茹么……”

  “古語說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柳下惠對翁貝茹道,“其實父親也都是一樣的,不管他以前做錯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他對你的愛,和翁玥茹是一樣的!”

  翁貝茹沒有說話,柳下惠立刻又對翁貝茹道,“這次綁架你的人,要求你父親和肖子雅離婚……”

  “離婚?”翁貝茹眉頭一動,詫異地道,“干嘛要求他們離婚?不是要錢么?嗯,就算要錢,我想他也會不舍得吧?”

  “你這么想就錯了!”柳下惠對翁貝茹道,“對方這么做,就是為了搞的你父親的公司股票大亂,他們乘機吸納你父親公司的股票,這其實比直接要錢,更傷害你父親……”

  翁貝茹不懂翁進辛離婚和股票又有什么關系,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那么他答應了?”

  柳下惠微嘆一聲,對翁貝茹道,“如果他和肖子雅離婚,你是不是會開心?”

  翁貝茹一愕,她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聽柳下惠這么一說,想了片刻,居然心中完全沒有答案。

  柳下惠見狀,對翁貝茹道,“其實大錯已經鑄成,后悔也是枉然,你父親如果離婚了,你想過翁玥茹豈不是也成了第二個你了么?”

  翁貝茹心中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翁玥茹對自己一直不錯,翁貝茹也很喜歡翁玥茹,翁貝茹知道,如果翁進辛離婚,翁玥茹肯定不開心。

  翁貝茹想到這里,心中一陣糾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柳下惠的問題,這也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對翁進辛的原因。

  柳下惠這時對翁貝茹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

  翁貝茹抬頭看向柳下惠,卻聽柳下惠道,“你父親他……他有老年癡呆的前兆……”

  “什么?”翁貝茹瞳孔頓時放大,吃驚地看著柳下惠,“怎么會?你是怕我不原諒他,所以騙我的么、他才這個年紀,怎么會……”

  “你是大夫!”柳下惠對翁貝茹道,“應該知道老年癡呆,不是老年專有病……我也沒有必要騙你……”

  翁貝茹目光一陣呆滯,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卻聽柳下惠道,“你父親只是想在他記憶完全消失前,補償你們母女,又能安排好翁玥茹母女,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只是想更妥善的安排你們兩邊……”

  翁貝茹這時道,“哪有這么好的事啊……”

  “是啊!”柳下惠點了點頭,“不過你即使不承認,也斷不了這這份血緣關系,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你真的想在他失去記憶后,還帶著這份遺憾么?”

  翁貝茹還沒回答,這時卻聽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什么?我爹地怎么了?”

  柳下惠和翁貝茹聞言轉頭看出,只見翁玥茹正吃驚地站在門口,手里捧著的一束鮮花立刻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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