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花街殺機(上)
一百一十六、花街殺機(上)
當千里之外的奈良城已陷入血火煉獄之時,在江戶城最繁華喧囂的吉原花街,某處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高消費私人會所內,一場香艷糜爛、輕歌曼舞的放縱歡宴,才剛剛拉開帷幕。
繼之前那令人回味無窮的女體盛壽司、女體盛蛋糕,以及奢侈到令人咋舌的超級豪華享受——由圣潔冷艷的正牌雪女充當“容器”的女體盛冰激凌之后,諸位大開眼界的城管隊長,全都變得精神亢奮起來,不再一心只盤算著晚上該摟哪兩位中意的小姐上床樂呵,而是紛紛眼巴巴地望著宴會的召集者,慵懶地半躺在主座上的赤軍長勝大隊長,期待和猜測著下一個應當會更加活色生香的新鮮節目。
就連見多識廣的菲里和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都是一副興趣盎然的好奇寶寶模樣。
至于這位新上任的赤軍長勝大隊長,自然也不會讓未來的部下和盟友們在這個興頭上感到失望——在用充滿了優越感的憐憫眼光,掃視了幾眼下首那些色迷心竅的粗魯壯漢之后,他一邊繼續品嘗著杯中的上等清酒,一邊不負眾望地輕輕拍了拍手,微笑對在座諸位客人開口宣布說。
“……諸位,方才的女體盛雖然美妙,但所謂吃喝玩樂,素來離不得聲色歌舞,僅有美人、美食與美酒,依然是落了下乘。正好此館最近別出心裁,引進演練了從西方傳來的天魔舞,據說很是勾心動魄,頗有可觀之處,鄙人也不曾看過,就趁此機會請諸位共同欣賞一番……玉子,讓幾位姑娘們都上來吧”
“……嗨,請客官您稍等片刻。”
為他服侍斟酒的玉子媽媽桑,立即媚笑著倒退出去,而原本留在房間內陪酒調笑的鶯鶯燕燕,除了那些已經被客人纏住的,也都一起順勢離開了,好為接下來的精彩表演騰出場地。
隨后,包廂內的燈光突然黯淡下來,一名身穿粉紅色斗篷的妙齡舞姬,手持一柄折扇,踏著優雅的小碎步,從紙拉門外緩緩走入。在無數道好奇的目光之下,只見她先是低頭朝眾位客人鞠了一躬,接著猛地一個回旋踢步,將身上僅有的那件粉紅斗篷用力甩下,隨手丟到了某位客人的身上。
然后,在昏暗的燈光下,以及眾人興奮的吸氣聲中,菲里看到這位女子身上居然已經是清潔溜溜,全無一絲一縷,那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當真可說是肌骨豐盈,雪膚花貌,嬌嫩的肌膚猶如牛乳一樣瑩潤,一雙明媚的眼眸更是風情萬種,散發著讓人心折的魅力神彩,纖腰楚楚,五官精致,身材高挑……尤其是那一雙堪稱完美的修長,在這個盛行羅圈腿和矮冬瓜個頭的悲催島國實在是罕見至極。
從頭到腳、由臀到胸,皆是充斥著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震撼性美感讓不少人看得下身都頂起了帳篷。
隨后,極度熱烈的樂聲驟然轟鳴,與先前宴飲時那種慢悠悠的三味線獨奏不同,簾子那邊的幾位樂師,在此刻突然換上了狂野奔放的打擊樂,如同千斤重錘一般,連番敲擊著眾位賓客的耳膜,簡直讓人要生出一種被音樂抽打的錯覺 伴隨著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狂烈音樂,這位一絲不掛的舞姬立即扭動起妖嬈玉體,按著樂曲的奔放節拍瘋狂舞動起來,向眾人展現著她曼妙的身姿。
在忽明忽暗的閃爍燈光之下,在狂野大膽的舞蹈中,她的身體曲線被演繹的如此完美,從豐乳、,到腰肢、玉臂,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的,將野性與熱情演繹到了極限。
應和著漏點洋溢的曲調,她用自己徹底裸露的嬌軀,扭轉舞出一個個完美的動作,顯得狂野卻不下流,風情卻不風騷,迷人卻不。讓這一具充斥著青春活力的美妙女體,在眾人專注的眼光之中,不斷變幻著別樣的迷離色彩。
隨著輕舞飛揚,她的每一寸白皙肌膚,都仿佛發出陣陣耀目的光澤,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似乎充滿了濃郁的誘惑與魅力,哪怕只是一個微笑回望的神態。都令人心酥無比。
雖然那誘人的臀波乳浪,都在黯淡的光線中忽隱忽現,看不得真切,但也獨有一番半遮半掩的香艷風韻,而她隨著汗水揮灑所彌漫開來的一股淡雅體香,更是帶著點點迷醉,絲惑,說不出的撩人心弦,勾起無限遐想,讓人情不自禁地感到心猿意馬、坐立難安。
即使是自詡曾閱遍片無數的穿越者菲里,當真正看到這近在咫尺的香艷舞蹈,這觸手可及的狂野女體之時,還是深深感受到了影像記錄和真實場景的微妙差距,也不禁有了某種想要噴鼻血的沖動。
“……這……這可真是夠勁爆、夠豪放、夠刺激的啊嗯,除了缺少一根鋼管,已經和地下俱樂部的鋼管舞沒啥兩樣了,甚至還要更加激烈一些……”
然而,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附和著作出的過高評價,又讓一股想要吐血的感受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沒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在這個偏僻落后的島國,這是我見到的最具藝術價值的東西了”
映襯著明暗跳躍的燈光,偉大的魔法女神殿下睜著一雙閃閃發亮的好奇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熱烈舞動的女體,不斷散發出火辣辣的興奮電波,“……吶,我說小菲里啊,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教會太保守、太死板、太缺乏漏點了,仿佛還停留在中世紀。可生活需要新鮮感,宗教事業也需要與時俱進,眼前這種充滿充滿漏點與活力的新鮮舞蹈,似乎就很適合在我們教會的祭典上演出,你看怎么樣?”
菲里登時感到頭腦一片暈眩——在教會祭典上跳脫衣鋼管舞……這是任何正常人會有的想法嗎?
“……這個……很抱歉違了您的興致,殿下,但還是請您千萬務必不要這樣做……”
“……切,沒勁真沒想到就連你這小家伙,在思想上都是那么的頑固保守……”
——拜托,就算您再怎么喜歡看艷舞,也別忘了自己是魔法女神,不是女神啊 郁悶到瀕臨吐血的菲里,聞聲幾乎要在心中吶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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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天魔舞的魅力確實是艷絕天下,但在座諸人畢竟都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了。
因此,在片刻的驚艷之后,客人們也都紛紛恢復了精神,開始趁著舞曲的間隙,笑嘻嘻地與那舞姬做手勢、吹口哨、或是高聲喝彩。還有人開始拿這位舞姬的身段與伺候自己的姑娘作著對比,用各種羞人的葷段子黃話來調戲著身邊的陪酒女郎。而對方自然也是順勢半真半假地作出各種羞惱之態,嬌嗔不已,惹得客人哈哈大笑,暢快至極。
看到氣氛已經被烘托得熱鬧起來,在包廂中央表演的舞姬也就沒必要再半遮半掩,侍立于主座之側的玉子媽媽桑用眼神略一示意,她便悄然停下舞步,抬起玉臂皓腕輕輕一拍掌,室內隨即燈火通明,把舞姬原本若隱若現的美妙身段,映照得纖毫畢見。
只見她將黑亮的秀發盤成高高的頂髻,插了滿頭華麗耀眼的金銀珠翠,光潔如玉的軀體上幾乎一絲不掛,唯有在胸前豐滿的蓓蕾上,那兩點嫣紅的頂端,各掛著一只精致的銀鈴鐺,還有在玉藕般豐潤的粉臂上,也都分別箍著一圈黑色的墨玉鐲子,而在腹部的香臍中央,則嵌著一塊流光溢彩的紅寶石,和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交相輝映,顯出一種妖艷迷離的奇異美感,在明亮的燈光下尤為奪人心神。
若是越過她不勝一握的纖纖細腰,再往下細看,還可以發現在這位舞姬胯下最迷人的三角區域,竟然綴著一朵燦爛奪目的寶石珠花,非但很巧妙地遮掩住了這誘人遐思的方寸之地,那栩栩如生的花瓣莖葉,還隨著舞姿微微搖曳,不時淌下幾滴異香撲鼻的“花蜜”……一時間勾得席間諸位賓客們垂涎不已,心中玉火燃燒得愈發熾烈,直想著怎樣才能摘花一睹為快。
如此香艷魅惑的裝扮,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大開眼界,一雙雙色眼頓時大放光芒,盯著前面的動人猛看不止,恨不得一把摟在懷中細細的好生品嘗。直到玉子媽媽桑站出來微笑致謝,并且宣布下面還有更刺激的表演,這才讓諸位客人暫時按捺下來。
這一回,小樂隊伴奏的曲調,與先前那種仿佛抽打一般的勁爆火熱相比,要顯得舒緩了許多,雖然節奏依然明快,但畢竟是從暴風驟雨變成了清風細雨。
包廂的描金紙門,被再一次輕輕拉開,四名千嬌百媚的和服女郎,合力將一座五尺方圓的七彩琉璃蓮花臺推了進來。這朵盛開的蓮花,被雕琢得甚是精細,每一片花瓣都顯得嬌艷無比,還變幻閃爍著各種色彩的靈光,時刻散發出清雅淡然的香氣,令人如置身在花叢之中,顯然是一件頗為考究的裝飾性高檔魔法物品,說是奇珍異寶也不為過。
還沒等眾人鑒賞完這件珍寶,那位身無寸縷的妖艷舞姬,就在賓客的吸氣聲中,微微弓起,猛地縱身一躍,跳上了琉璃蓮臺的中央,開始緩慢地扭動起腰肢,舞動著柔軟的美妙身姿。她那豐滿前的一雙粉嫩蓓蕾,也隨之晃動起來,從而響起了一串引人遐思的清脆銀鈴聲。
隨著音樂聲的逐漸急促,美人兒的舞步也在漸漸加快,那一雙雪白纖細的素足,異常輕巧地在一朵朵七彩花瓣上騰挪跳躍,高舉低抬,配合著樂曲的節拍,時緩時急,既顯得輕靈曼妙,又充斥著香艷嫵媚,讓人直盯著在眼前不斷變幻的美景,不禁看得如癡如醉。
在幾位比較精通拳腳功夫的行家眼中,美女的舞姿固然賞心悅目,但這份絕妙的輕功更是令人驚嘆——因為這琉璃蓮臺看似光彩奪目,其實質地甚脆,縱使施展過固化法術,也難以有多少改觀。至于那一片片晶瑩剔透的琉璃花瓣,更是完全經不起任何壓力,只要稍有不慎,馬上就是花碎人翻的撲街場面。
可是眼前這位赤露o的美麗舞姬,卻是跳得如此激越、如此暢快,急劇地扭轉晃動著嬌軀,盡情舒展著嬌美的肢體,偶爾還高高抬起一條,暴露出股間秘處,讓觀眾得以一飽眼福,絲毫看不出她腳下乃是經不起常人一踩的琉璃花瓣,整個人都沉浸于歡快的舞蹈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舞姬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在她嬌嫩雪白的肌膚上,也漸漸滲出幾絲汗水,泛起一層奇異的粉紅色,看上去是如此的動人心弦,傳遞出無比誘人的美感。至于她時而從櫻桃小嘴中流瀉出來的,在眾人耳畔更是宛若九天仙籟一般,那仿佛夢幻般迷離的情形,真要多美就有多美,讓人情不自禁地心生蕩漾,如墜云端……
最終,當樂聲戛然而止的時候,舞姬再一次騰空而起,重新躍回到琉璃蓮臺前方的榻榻米上,嬌嫩的玉面上香汗微微,精致的口鼻中喘氣吁吁……
舞樂雖停,所有人卻依舊沉醉于這精妙舞藝的余韻之中,整個花廳中霎時間竟然是一片寂靜,幾乎連根針掉落地上都能聽到。
唯有垂掛在美人尖端的那一對小小的銀鈴鐺,還在被這具喘息起伏的誘人軀體所牽動,發出一陣陣若隱若現的微弱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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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在座的諸位賓客才一個個神魂回體,并且贊不絕口。
而那位一身裸艷裝扮的舞姬,則先是落落大方地朝眾人抿嘴一笑,然后又有了新的動作。
只見她微微抬起一條,將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隨即便是又是一聲蕩人心神的……當玉臂再次抬起來的時候,纖手中已經多了一樣東西——原本放置在美人股間的那朵寶石珠花明亮的燈光下,這朵珠花顯得分外晶瑩璀璨,搭配上美人的嬌柔玉體,更是令人目眩神搖,怎么也移不開眼睛——尤其是在華麗耀眼的花冠下面,還連著一根用美玉雕琢而成的細長花莖,泛出閃爍迷離的水光。更加絕妙的是,這珠花一被拔出溫暖的體腔,立即就有一種馥郁的香氣散發開來,彌漫在整個包廂之中,勾得人呼吸急促……聯系起珠花佩戴的位置,就知道這花莖方才被安插在何等令人羨慕的地方 想到了這一點,客人們的心中就仿佛有小貓在抓撓似的,既強烈渴望著能夠一親芳澤,又隱隱有些自覺形穢,感到這等色藝雙馨的絕妙佳麗并非自己這等粗人可以享用,只得高高昂起腦袋,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舞姬的一舉一動,連室內其余幾位侍女的可疑舉動,也沒有絲毫的察覺。
在幾十道火辣辣的視線之下,這舞姬微笑著手持珠花,踏著輕巧的步伐,緩緩走到了這次宴會的主辦者——半躺在主座上的赤軍長勝大隊長面前,先是嬌嗔著賣弄了幾下風情,生生勾得這位貴客目馳神蕩,隨后盈盈跪倒下拜,以一種無比優美的姿勢,獻上了手中馨香四溢的寶石珠花。
“……今日貴客盈門,實在讓小女子不勝欣喜,故特獻新練天魔舞一曲,以為諸位佐酒助興。然而此舞只是小女子初學乍練,尚未熟稔,不知赤軍大人可否喜歡?”
雖然赤軍長勝在先前已經多次光顧此處青樓,但像這等美艷到極致的風流陣仗,也是從未見識過,早已是被迷得神魂顛倒,如今又被這名裸艷舞姬貼近到身旁,還連拋了幾個媚眼,更是一時間心跳加速,張口結舌,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居然就這么僵在了那里。
最后還是隨侍在旁的玉子媽媽桑實在看不下去,用手指輕輕捅了他一下,低聲提醒道,“……天魔舞已經演示完畢,我這新收的干女兒也對您仰慕已久,若是大人若是中意這朵珠花,何不拿去細細把玩?”
她一邊慢慢說著,一邊還用眼神不斷示意,赤軍長勝又發呆了片刻,總算是反應過來——這舞姬哪里是什么獻珠花,根本就是借著這個由頭在自薦枕席啊 總的來說,就是安排了這一切的老相好玉子,趁著這個機會想要讓自己嘗嘗鮮。
——多好的女人啊,竟然能體貼自己到這等地步 “……這、這可如何敢當啊?”
赤軍長勝頓時頗為驚喜地說道,雖然言語間還在推辭,但看其神色,早已急不可待了。
久經風月的玉子媽媽桑,哪里會不清楚歡場浪子們這種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小心思,當即摟住赤軍長勝的脖子,又是一番半真半假的嬌嗔和勸解……
于是,在摟抱笑鬧了一會兒之后,這位新上任的江戶町城管大隊長,便很開心地拍了拍玉子媽媽桑的肩膀,感謝她如此主動地為自己拉皮條,還獻上了如此誘人的新鮮“獵物”,然后笑瞇瞇地湊過身子,想要接過這朵妖艷璀璨的寶石珠花……以及花下更加明媚動人的美麗舞姬。
至于坐在下首的客人們之中,則是見狀就響起了一片惋惜的哀嘆聲……只是既然名花有主,“摘花”的還是未來上司,他們這些做部下的也沒啥可說,略微嘆息一番,也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余藝ji的身上了。
然而,就在這個賓主盡歡,其樂融融的時候,異變突生只見赤軍長勝大隊長剛剛俯身上前,伸出手去,舞姬手中的那朵寶石珠花就仿佛啟動了什么機關,瞬間靈光一閃,變成了一柄明晃晃的細長利刃,然后就被美人的皓腕輕輕一推,深深地刺進了他的心臟霎時間,血雨噴濺,靡音盡消,殺機涌現 ————————————分——割——線————————————
PS:最近這陣子單位要組織新人培訓補習,把早已忘光的化學知識補起來,更新可能要放慢了。唉,化學方程式看得好頭疼啊,而且連各種金屬的價格與出產廠家都要背……不知現在讓諸位讀者去做高中化學的題目,還能考出多少分數?
另外,有人對本書中政要與將領的一些腦殘做法提出了質疑,但只要看看最新的日本核災難,以及利比亞叛軍的可悲表現,就知道現實比小說更離奇了——跟《是,大臣》一樣,菅直人首相也被東電騙得團團轉,幾乎是從新聞報道里掌握情況的。
至于利比亞叛軍,更是從來不讓正規軍上陣,只派遣“熱心民眾”充當炮灰,還公然表示自己不喜歡打仗,希望等待西方施壓解決一切問題——不想打仗還造什么反啊 本書的背景,是一個類似民閥混戰、羅馬帝國末期危機或蘇聯解體的整體衰敗時代,舊體制已經走進了死胡同,新社會卻還無法建立,或者在建立之后又被舊勢力推翻。在此背景上的軍隊、政黨、政府、宗教,都是非常脆弱的,暴民政治與愚民政策同時橫行,民族主義未曾真正覺醒,國家缺乏凝聚力,分裂、叛亂都很頻繁,忠誠與虔誠則很不可靠。
在暮氣的籠罩之下,無論是先進的強國還是落后的弱國,都處于百弊叢生之中,列國攻伐也仿佛玻璃瓶對撞,最終的結果是誰都別想得到勝利果實——猶如歐洲的兩次世界大戰。
在任何一個腐朽、僵化、衰頹的國度內,都是絕對不會缺乏荒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