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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三十五)兵臨烏拉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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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軍都已按計劃順利實現了突破。”蔣方震對蔡鍔說道,“第二集團軍群遇到的抵抗較為強烈。”

  蔡鍔點了點頭,“蘇軍也許會用坦克發動反沖擊,”他站了起來,“這是一場坦克對坦克的大戰,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對于蘇聯的“T34海”和“自走炮海”,久經戰陣的蔡鍔認識得還是非常清楚的。

  “蘇軍的防御雖然堅固,但現在缺口已經打開了。”蔣方震說道,“他們的反沖擊不會有什么效果。”

  “蘇聯人并不傻,他們會用大縱深來遲滯我們的進攻,消耗我們的力量,等我們力量衰落的時候,再發動反攻,這是他們的一貫打法。”蔡鍔的眼睛盯在地圖上,此時,根據前線的報告,幾位女軍官正捧來一盤盤的涂成紅色的小坦克,用長木桿放置在地圖上,表明敵人的位置和方向。“所以我們這一次的進攻一定要有連續性,要用連續不斷的打擊粉碎敵人的力量,徹底剝奪他們的反擊能力。”

  “不錯,我們要連續出拳,不給他們以喘息之機。”蔣方震點頭表示同意蔡鍔的意見,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地圖上,“經過這一個冬天的準備,他們的力量也很強,據情報顯示,他們的防御縱深達300公里,共有5道防御陣地,內有數以十萬記的掩體和工事,塹壕和交通壕長達數十萬公里,不但埋設有數百萬枚地雷,其防御地帶內還密布配有機槍和火炮的反坦克支撐點,以及大量的坦克部隊。對咱們的部隊來說,進行這樣的連續突擊并不是很容易。”

  看到蔣方震那對勝利充滿期待卻又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蔡鍔不由得微微一笑。

  “蘇聯人慣于用數量優勢來抵消質量上的差距,但這一次,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咱們華夏占有優勢。”蔡鍔象是在安慰蔣方震,又象是在對自己說話,“所謂的勝于廟堂之上,其實這場戰爭的結果,在開始之前就已經決定了,我們無非是在演出一場已然寫好劇本的電影罷了。”

  “這不是電影,是史詩。”蔣方震面色莊重地說道,“是我華夏民族崛起的史詩。”

  德國,柏林。

  在柏林的廣播電臺,一個播音員拿著稿子站在了麥克風前,在窗口后面的操縱員向他打了個手勢之后,這個播音員便將嘴對準話筒,懷著激動的心情做起了廣播:

  “德國公民們!我們中斷了預定的節目,是為了向你們報告一個驚人的消息。就在今天,我們心中的巨石終于可以放下了!德國公民們!在這一刻,我們的盟友中國在東方向我們的敵人發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攻勢!在俄國漫長的東方邊境上,蘇聯士兵們被來自于東方天際的如同滾雷般的炮聲和千萬道劃破天幕的彈道所震驚!此時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武器射擊和爆炸所發出的耀眼火光!耳朵里充斥著槍炮聲、爆炸聲、吶喊聲、談笑聲和鋼鐵履帶的撞擊聲!千萬輛坦克和裝甲車輛的身影出現在布爾什維克黨人的面前!在它們的后面,是數不清的中國步兵!數百萬的中隊已經攻破了蘇聯軍隊宣稱牢不可破的防線,向蘇聯的核心地區發動了進攻!就在今天,整個世界為此而屏住了呼吸!”

  “毫無疑問,這將是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和影響最為深遠的軍事行動之一。我們都知道,可惡的布爾什維克黨人頭子斯大林和卑鄙的戰爭販子邱吉爾以及他的戰犯集團勾結在了一起,無恥的向我們偉大的第三帝國發起了進攻,使無數德人和平民喪失了生命!在我們偉大的元首的領導下,德國渡過了最為艱難的時刻!我們不但打退了蘇聯軍隊的進攻,將蘇聯人趕出了德國的國土,還象尖刀一樣的插進了敵人的心臟!盡管我們的敵人十分強大,但我們的軍隊仍然在敵人的國土上戰斗!為了保衛帝國的榮譽、偉大和自由而戰斗!但現在,勝利的曙光已經不在遙遠!在德國和中國這兩個偉大的國家的鐵拳打擊下,紅色瘟疫將被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除掉!”

  坐在車里的黨衛軍少將赫爾曼.菲格萊因直到廣播結束,才命令司機重新發動車子,前往總理府。

  “中國人已經開始重新發動進攻了,我們的攻勢也將開始,斯大林就要完蛋了。”此時菲格萊因的司機還沉浸于剛剛的廣播帶給他的激動中。

  “是啊!我們在東線的惡夢,終于可以結束了。”菲格萊因點了點頭,“要是中國人在去年就發動這樣規模的攻勢就好了。”

  張著一張娃娃臉的菲格萊因是黨衛軍的高級將領,他身材高大,金發碧眼,十分英俊,在上司面前永遠是一副畢恭畢敬和溫文爾雅的樣子,但實際上,他是一位作戰勇猛頑強和富有經驗的前線指揮官。在擔任黨衛軍“弗洛里安.蓋爾”騎兵師師長期間,他以卓越的領導才干和超乎常人的勇敢贏得了上級的稱贊和部下的愛戴,并且得到了黨衛軍最高領袖希姆萊的賞識。

  菲格萊因參加了東線的多次惡戰,在去年的戰斗中,他受了重傷,被調回柏林養傷,在此期間,他結識了希特勒的情婦愛娃.布勞恩的妹妹格雷特爾.布勞恩,兩人一見鐘情。在1944年6月3日,傷愈后的菲格萊因和格雷特爾結婚,希特勒和希姆萊都出席了婚禮儀式。由于愛娃和希特勒眾所周知的關系,這一婚姻使得他在納粹黨高層中確立了特殊的地位,并且晉升為黨衛軍中將。

  現在的菲格萊因是希姆萊的心腹,由于他現在擔任希姆萊的聯絡官,他可以不用再去東線出生入死了。但東線的殘酷戰爭帶給他的記憶,并不能輕易的從腦海當中抹去。新婚燕爾的他哪怕是睡在心愛的妻子的溫柔懷抱中,也時常會被戰場記憶帶來的惡夢驚醒。

  對于中國人在西伯利亞向蘇聯人發動的全面攻勢,他感到很高興。因為這將意味著東線那地獄般的戰爭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結束。

  盡管還沉浸于新婚和仕途坦蕩帶來的幸福之中,但菲格萊因的心,還時常牽掛著那些在前線出生入死的戰友們。

  車子很快來到了總理府,菲格萊因來到客廳,驚訝的發現今天德政高層很多人竟然都在,包括自己頂頭上司的死對頭戈林元帥。

  對菲格萊因的到來,希特勒表現得很是親熱。

  “歡迎你!東線的英雄!”看著身佩鐵十字勛章、橡葉飾和銀質近戰勛飾的菲格萊因,希特勒用力的和他擁抱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真是個令人高興的日子!”

  “我們的中國盟友給斯大林的后背狠狠的捅了一刀,”總理戈培爾說道,“我們將在斯大林的前胸再來上同樣的一刀。”

  “不,不,不是一刀,而是一拳,”希特勒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比劃了一下,“而且是一記勾拳。”

  聽了希特勒的話,菲格萊因先是一愣,然后立刻便明白了過來。

  “難道不應該由德意志帝國的軍隊攻下莫斯科嗎?”不是軍人的戈培爾顯然沒有明白希特勒的意思,“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好機會。”

  “現在對我們來說,莫斯科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希特勒詭秘地一笑,看了看不遠處的一位海軍將領,“我們還是把波羅的海也變成德意志帝國的內湖吧!”

  菲格萊因順著希特勒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德國潛艇部隊司令鄧尼茨上將的身影。

  蘇聯,斯維爾德洛夫斯克。

  “過了這座山脈,那邊可就是歐洲了。”坐在一輛“貓熊”輕騎兵戰車改裝的指揮車上的廖承湘上校吊著一只受傷的胳膊,看著遠處綿延起伏的烏拉爾山脈,笑著對身邊的軍官們說道,“總算找著了點當年成吉思汗橫掃歐洲的感覺。”

  此時,在指揮車的前方,上千輛華軍“天狼”坦克正在鋪天蓋地的隆隆的向前奔馳著。周圍到處都是被摧毀的華軍飛機摧毀的蘇軍坦克和車輛的殘骸,以及成片成片的倒在泥濘中的蘇軍士兵的尸體。華軍的坦克就從這些尸體上一碾而過,履帶卷起的泥點似乎都透著黑紅色。

  “來年這里也許會迎來好收成。”一位軍官指著遍地的尸體和一個個巨大的彈坑,開玩笑似的說道,“而且地都讓咱們給翻過了。”

  “空軍這一次是把各種型號的炸彈都用在這里了。”廖承湘上校看著幾名已經被燒成了黑色的焦尸的蘇軍士兵的尸體,聳了聳鼻子,“不過也好,省得他們天天和咱們糾纏。”

  由于在華軍重騎兵部隊推進之前,華夏空軍總會出動大批飛機為坦克開路,但再密集的轟炸似乎也無法將蘇聯人完全消滅干凈,在進攻開始前,一些華軍空軍將領還打趣似的“預言”重騎兵部隊不會遇到太強烈的抵抗,“可以一直把坦克開到莫斯科”,但事實和他們的預言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雖然處于極度的劣勢,但蘇聯人并沒有完全放棄戰斗,華軍幾乎每奪取一個村落都要經過激烈的戰斗,蘇軍士兵通常隱藏在暗處,用美援“巴祖卡”火箭筒和“莫洛托夫雞尾酒”一類的武器向華軍坦克攻擊。在沒有步兵伴隨的情況下,華軍坦克進入任何一個村子都是非常危險的事。華軍步兵必須要把每一個村莊都清理干凈。進攻城市尤其如此,蘇聯人并不打算輕易的向華軍交出他們的城市,他們將城市里的每一座建筑物都改造成抵御華軍進攻的堡壘。他們用損毀的坦克、廢棄的汽車和磚石瓦礫在街上筑起路障,將反坦克炮隱藏在街角,坦克和自行火炮則隱藏在房屋中,幾乎所有的制高點都布設了狙擊手,步兵反坦克小組則潛伏在樓房內。這種敵明我暗的戰場環境連華軍皮糙肉厚的“天狼”坦克也難以消受。

  盡管如此,在進攻中,大量華軍“天狼”坦克還是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每當遇到蘇軍的頑強抵抗,這些堅甲利炮的鋼鐵怪物就會一馬當先的沖鋒在前。盡管在1944年初,得到了大量美援“巴祖卡”火箭筒和“蘇格蘭弓弩”的蘇軍士兵已經能夠對付“天狼”坦克這樣的堅固戰車,但面對由漫山遍野的“天狼”坦克所組成鋼鐵海洋的飽和攻擊,無論是蘇軍引以為傲的T34坦克、改裝的KV85、SU122、SU152自行火炮,還是利用冬季將所有不給力的152毫米榴彈炮改裝成107毫米加農炮的KV2重型坦克,在1000米以內面對華軍坦克的通常結果都是被管子數量更多的華軍轟成碎片。而裝備“巴祖卡”和PIAT的蘇聯步兵則大多被乘著“貓熊”輕騎兵戰車(配備一座安裝有15毫米機槍和50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的炮塔,可以搭載一個班的步兵)和半履帶裝甲運兵車的華軍機械化步兵擊斃。

  廖承湘上校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空。

  “可千萬別下雨。”有人說道。

  此時,遠處傳來了低沉的炮聲,廖承湘上校舉起了望遠鏡,望著遠處籠罩在黑煙中的城市,嘴角現出了一絲冷笑。

  “前面已經打起來了,”一位軍官說道,“有人在搶咱們生意。”

  廖承湘示意部下拿來地圖,他仔細地看了看地圖上標識的各軍位置,點了點頭。

  “是孫顯仁這個兔崽子,非要和老子爭誰先打到歐洲這個名頭。”廖承湘的手指一不小心在并不結實的地圖上捅了一個窟窿。

  “要不咱們歇會兒?讓他們先自己打一會兒好了。”一位軍官開玩笑似的建議道。

  廖承湘合上了地圖,擰緊了眉頭,顯然是在“鄭重”考慮部下的建議。

  裝甲車和坦克還在繼續前進,廖承湘看著泥濘的路旁支離破碎的蘇軍坦克和自行火炮的殘骸,以及倒斃在旁邊的蘇軍士兵的尸體,剛想下達進攻的命令,一位負責通訊的軍官突然大叫起來,“偵察機發現大量敵人坦克!”

  “什么?他們有多少?方位在哪里?”廖承湘上校微微一驚,立刻打開了地圖。

  通訊軍官迅速報出敵軍的方位,廖承湘將地圖放在車體鋼板上,一位參謀用指揮尺和鉛筆按照通訊軍官的報告迅速的在地圖上標明了敵人的位置。

  “這是朝我們左翼來了。”一位參謀說道,“也許是想抄咱們的后路。”

  “偵察機說有上百輛坦克,看樣子蘇聯紅毛子是想把咱們一口吃下去啊!”廖承湘的臉上現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來得正好!”

  他低頭看了看地圖,忽然又換上了一副夸張的悲天憫人的表情。

  “老孫哪老孫,非是兄弟不肯幫你的忙,實在是有特殊情況出現,兄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騰不出手來幫你。”廖承湘的口氣充滿著揶揄,“兄弟我這也是怕蘇聯紅毛子斷了你的退路。”

  一瞬間,他的表情又換成了殺氣騰騰的模樣,“調頭,咱們先打個過癮再說!”

  此時,在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城內的孫顯仁上校不知怎么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他剛想罵一句“哪個混帳念叨老子了”,遠處不知從哪里打來一槍,子彈“嗖”地從他的頭頂飛過,打在了不遠處的一輛坦克的車體上啪地一聲彈開,射進了倒斃在地上的一具蘇軍士兵尸體的肚子里,頓時一股難言的惡臭彌漫在了空氣當中。

  “操!”孫顯仁用手捂住了鼻子,他身邊的幾名戰士也開始破口大罵起躲在暗處的蘇軍狙擊手來。

  為了清除掉沿城市主干道布防的蘇軍士兵的抵抗,屬于華軍重騎兵部隊的坦克和步兵一道組成了混合戰斗群,同蘇軍展開了激烈血腥的戰斗。

  在坦克的支援下,華軍步兵逐個從房屋中清除掉抵抗的蘇軍。戰斗進行得異常殘酷,交戰雙方都動用了從火焰器、突擊步槍、沖鋒槍、手槍、手榴彈以及砍刀、匕首、工兵鏟甚至板磚等一切能致敵人于死地的手段。由于城內遍布各處的路障極大的限制了華軍坦克的行動,當華軍坦克試圖用車體撞開路障或用其它手段移開路障時,非常容易遭受蘇軍從14.5毫米坦克槍、美援“巴祖卡”、英援PIAT、反坦克手榴彈、莫洛托夫雞尾酒的密集偷襲。而躲藏在暗處裝備莫辛那干狙擊槍和SVT40半自動狙擊槍的蘇軍狙擊手也給華軍坦克手和步兵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那些將頭探出炮塔觀察情況的坦克車長和華軍機械化步兵們經常成為蘇軍狙擊手的狙殺目標,以至于華軍坦克成員們都不敢在戰斗中將身體暴露在車外。為了消滅這些狙擊手,訓練更好的華軍士兵也組織了狙擊手部隊,對蘇軍進行反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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