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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四十二)都想先下手為強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崛起之華夏

  我不認為他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造好一艘新的戰列了阿維蘭的話,沙皇輕蔑地一笑,說道,“而且,這種怎么看怎么象是臨時拼湊出來的東西,不可能對我們的新式戰列艦構成什么威脅。”

  “但我希望,我們的那兩艘新式戰列艦盡快的開工,伯爵。”沙皇看著維特,繼續說道,“也許象你說的,可能它們下水的時候,我們在東方針對中國人的戰爭已經結束了,但在我們的海軍主力艦只都前往東方的時候,我想它們在波羅的海還是可以起到一些另外的作用的。”

  我只是不想毀了我多年來的心血,不想讓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穩定的財政體系在一瞬間垮掉。維特在心里長嘆了一聲,但表面上并沒有說什么。

  他現在仿佛已經看到,國庫內的那四個億的金盧布,在一點點的蒸發,消失。

  現在,他覺得,就連庫羅帕特金和羅日捷斯特文斯基這樣的笨蛋,對沙皇的影響力都已經超過了自己。

  “您的愿望就是命令,陛下。”盡管心里郁悶千千,表面上維特還是平靜地說道。

  沙皇滿意地點了點頭,“西伯利亞軍區要盡快完成動員,基輔軍區、莫斯科軍區和喀山軍區也要盡快的動員起來。”沙皇轉身對薩哈羅夫說道,

  “放心吧,陛下。”薩哈羅夫恭謹地說道。

  “符拉迪沃斯托克要塞的情況怎么樣?”沙皇又問道,

  “外圍要塞地修筑工程已經基本結束,我們新增加的暗堡比上一次中國人來地時候要堅固得多,”薩哈羅夫說道,“港口的防御設施也得到了加強,中國人現在想要攻下這座要塞,已經不可能了。”

  聽了薩哈羅夫的這句話,維特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說什么。

  “盡量加快向東方的運兵速度。”沙皇說道,“聽說中國人已經在滿洲集結了二十萬人的軍隊,我們在遠東的兵力還是不夠,如果想要進攻滿洲,我們在那里最少需要三十五萬人的軍隊才可以,所以一定要快。”

  “我會的,陛下。”薩哈羅夫說道。

  “這將是一場大戰,當戰爭爆發的時候,必將震驚世界。”沙皇地目光落在了墻上的地圖上,緩緩說道。

  “俄國人的這條‘西伯利亞絞索’,終于開始往咱們地頭上套了。”議事廳內,華夏共和國的最高領導人政務院執政李鴻章望著大廳墻壁上巨幅的地圖,發出了一聲深深的嘆息。

  俄國西伯利亞鐵路剛剛開通的消息,他也已經知道了。

  當年他得知俄國準備修筑這條世界上最長的鐵路之時,就意識到了俄國人的這條鐵路會給中國帶來怎樣的威脅,他屢次向當時的大清朝廷上書修筑中國自己地路,可是卻因為守舊勢力的反對而被迫作罷。后來他又曾經通過劉銘傳上書請求修筑鐵路,結果不但鐵路沒修成,反而害得自己的愛將劉銘傳回家閑置。他最后被逼無奈甚至在皇宮大內修了一條小鐵路來取悅慈禧太后,才使得中國的鐵路事業在這樣的情況下艱難起步。

  現在,中國終于建成了自己的南北鋼鐵大動脈——總長為2284公里的京廣鐵路。

  而京廣鐵路的建成,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俄國人的這條總長為9000多公里的西伯利亞大鐵路促成地。

  “該來的總是會來,少。”白發蒼蒼看起來年歲比李鴻章還要大地張之洞晃了晃頭,說道,“是禍躲不過,我們只要想辦法對付就是了。”

  “昔年林公即有言,‘他日為中國大患者,其俄羅斯乎!’,至哉斯言。”譚鐘麟說道,“軍情總處情報顯示,俄人已將該鐵路全線軍管,日夜向東運送兵馬糧秣,為節省時間,以至車廂到站后皆不回開,就銷毀,其欲吞我之心,由此可見一斑。”他看了看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孫綱,說道,“我國當有以應之才是。”

  “除舉全國之力與之一戰,別無它法。”陳寶箴看著李鴻章說道,“如今路已略有基礎,海陸軍皆有大成,再不象清時有如破屋般四面露風,要我等糊之裱之,為敷衍之事了,與俄人一戰,勢不可免啊。”

  “難道少還是想和俄人議和不成?”張之洞看李鴻章那憂郁地目光,不由得有些不滿地說道,“俄人此番東來,是欲亡我華夏,我等不趁此奮力一戰,難道還有別的出路嗎?”

這些年由于可以放手從事國內建設,原來大清朝“清流四諫”之一地張之  仿佛又回復了些許年輕時的鋒芒畢露。

  李鴻章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何嘗不知道俄人欲亡我國?只是這一場大戰,其規模必為數十年來所未有,又不知得犧牲多少我華夏之優秀兒女,才能贏這一仗啊。”

  李鴻章說著,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了他視察保定軍校和檢閱近衛軍官兵時的情景。

  那一個個身著軍服的年輕才俊的身影,似乎讓他想起來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書劍從軍的日子。

  而一想到這些朝氣蓬勃的年青人將被無邊的血光和炮火所吞沒,他的心就仿佛刀絞一般的難受。

  這一刻,他似乎又看到了鄧世昌和林泰曾等人的身影。

  不自覺的,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身繡金軍服端坐在那里的政務院最年輕的參政身上。

  昔日英姿勃發甚至有些沖動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成了沉靜穩重的國家棟梁。

  “咱們這些年幾乎把歲入的一半都投入在了擴軍備戰之上,現在對付俄國人,不會沒有一戰之力吧?”張之洞看著孫綱,說道。

  “一戰之力還是有的,到時候晚輩當親赴前線,同俄人決死一戰。”孫綱微微一笑,說道,“眾位老大人只要在京里坐鎮,免得前線戰事稍有挫折,民間有文字論列即可。”

  “我所擔心的也是這件事。”李鴻章聽了孫綱的話,點了點頭,說道,“自古勝敗乃兵家常事,話雖是如此說,但我國民智初開,百姓不知局中統籌之難,若有挫敗,不免群情鼎沸,而不法之人借機構煽,則國家不免陷于大亂,咱們都是過來人,這樣的虧吃的已經不少了。現如今和俄國人這一仗,可絕不能發生這樣的事啊。”

  聽了李鴻章的話,張之洞等人不由得連連點頭,嘆息起來。

  “內不安則不足攘外敵。”張之洞說道,“敬茗需要我們如何安內?”

  “眾位老大人文采非凡,都是當世大家,晚輩要在全國實行動員,就請各位老大人動一動生花妙筆吧。”孫綱笑了笑,說道,“此番與俄人大戰,乃舉全國之力為之,即泰西諸國所謂之‘總體戰’是也,這個‘舉全國之力’,可不是說說就可以了的,而是必須落到實處,不能讓民眾認為,因為戰場在北,這一仗就只是北方各省的事,和南方諸省無關。

  “清時故事,不可重現與我華夏。”李鴻章說道,“從現在開始,各省當在中央號令之下,統一行動,非如此不能合全國之力。戰勝俄人,亦無從談起。”

  “就這么定了,這些個文章,現在許久不做,都有些生疏了。”張之洞笑了笑,說道,“不如分召各省省長入京,先給他們把任務布置下去如何?”

  李鴻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孫綱在心里暗暗出了口長氣。

  國家的最高權力機構政務院既然能統一口徑按照他的要求行事,戰爭爆發的時候,他就可以少了許多的掣肘。

  中國非正式的戰爭動員,其實就這樣的悄悄的開始了。

  1905年2月,朝鮮,元山港。

  一身白色軍服的金舜姬站在朝鮮海軍“圣武”號驅逐艦的艦橋上,望著遠處仿佛山一樣在緩緩前行入港的中國龍旗海軍北洋艦隊第二戰列艦分隊的四艘“龍昶”級戰列艦,心中還是充滿了莫名的震撼。

  雖然因為自己丈夫的關系,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萬噸以上的戰列艦了。

  隨同北洋艦隊第二戰列艦分隊前來的還有北洋艦隊第一驅逐艦分隊的八艘新式驅逐艦,以及六艘潛艇。

  這支龐大的艦隊在同元山港的北洋艦隊第二巡洋艦分隊的七艘巡洋艦會合后,將會同朝鮮海軍保持對在海參崴的俄國太平洋艦隊的威懾。

  在這支艦隊到來之前,北洋艦隊的第一戰列艦分隊(由“龍揚”、“龍鄉”、“龍江”三艘戰列艦組成)已經開到了釜山,和原先在那里的北洋艦隊第三巡洋艦分隊(由“永昌”、“永泰”、“永寧”、“永定”四艘大型裝甲巡洋艦組成)和第四巡洋艦分隊(由“太安”、“太寧”、“太勝”、“太平”、“太岳”五艘魚雷巡洋艦組成)及第二驅逐艦分隊(由“海龍”、“海華”、“海青”、“海犀”四艘驅逐艦組成)會合,同朝鮮海軍一道控制了對馬海峽。

  據孫綱給她的信里的交待,北洋艦隊此次精銳盡出,目的是為了“防止俄國大型裝甲巡洋艦及其它小型艦艇提前離開海參崴,襲擾朝鮮及中國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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