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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七)見到了嚴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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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知道我如果不這么干的話會發生什么事,你也許就不會感覺到冷了。”孫綱笑著挽住了愛妻的胳膊,安慰她道,“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前幾天的晚上我好象能經常聽到槍聲,這兩天好象安靜了。”馬望了望窗外,說道,

  “任署長的工作十分出色。”孫綱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向我馬車扔炸彈的家伙已經被他想辦法給捉住了,那人是個狠角色,我已經下令把他處理掉了。”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呢,他一旦在暗處找咱們的麻煩,咱們可是防不勝防呢。”馬說道,“用什么辦法抓住他的?”

  “那位王府格格是他的相好,孩子就是他的,小任用她做的誘餌,抓到了那家伙,他原先是王府的護院。”孫綱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家伙武功和槍法都很好,安全總署有好幾個人傷在了他的槍下,拿下他的時候,這幫人恨壞了,挑了他手腳的筋。”

  馬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些家伙這么難對付,那位羅斯徹爾德家的公主現在就在京城,可不要出什么事。”她說道,“不行讓她也住到這里來?正好給你提供方便。”最后這一句明顯是有“試探”孫綱的成分在里面。

  “那倒不用,”孫綱有些好笑地看著她,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他們老羅家的間諜情報網不亞于咱們的軍情總處和安全總署,而且他們的情報網是世界范圍的,咱們還做不到這一點呢,我現在還在想,要不要和他們老羅家在世界范圍內展開情報方面的合作。”

  他說的這些并不是空穴來風,他已經調查過了,羅斯徹爾德家族很早就非常具有遠見地建立了自己的戰略情報收集和快遞系統。他們成立了數量龐大的秘密代理人機制,這些類似戰略情報間諜的人被稱為“孩子們”。這些人被派駐歐洲所有地首都、各大城市、重要的交易中心和商業中心,各種商業、政治和其它情報在倫敦、巴黎、法蘭克福、維也納和那不勒斯之間往來穿梭。這個情報系統的效率、速度和準確度都達到令人嘆為觀止的程度,遠遠超過了任何官方信息網絡的速度。其他商業競爭對手更是難以望其項背。這一切使得羅斯徹爾德銀行在幾乎所有的國際競爭中都處于明顯地優勢。

  “羅斯徹爾德銀行的馬車奔馳在(歐洲各地)的公路上,羅斯徹爾德銀行的船穿梭于海峽之間,羅斯徹爾德銀行的間諜們遍布(歐洲的)城市街道,他們揣著大量現金、債券、信件和消息,他們最新的獨家消息在股票市場和商品市場中被迅速地傳播著。”這其實就是羅斯徹爾德家族間諜網的真實寫照。

  “很多收集上來的情報證明,是在甲午海戰咱們打贏了日本人之后。也就在那時候,他們老羅家地間諜網已經在中國扎根了。”孫綱對馬說道,“別忘了上次她是怎么知道咱們要回旅順的。”

  “這應該也是蝴蝶效應之一,”馬明白了過來,點點頭說道,“如果咱們被日本人打敗了,他們也就不會來找咱們了,就會去找日本人了。”

  “沒錯。”孫綱笑著點點頭。捏了捏愛妻地鼻子。對她說道。“所以我故意讓她覺得我癡迷于她地美貌。好讓她對我放松警惕。當她認為她地魅力足夠能左右我地行動時。她對我也就不會有什么戒心了。我地目地也就達到了。”

  馬聽了他地話。以為他在給自己地“不良行為”找理由。但當她看見他地目光居然由剛才地清澈純真一下子變得深不可測難以捉摸時。她頓時明白了過來。

  她知道。他剛才說地都是實話。

  她差一點就想對他說。你變了。可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地咽住了。

  他已經變了。而她。又何嘗不是?

  “想說什么?”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愛妻地異樣。不由得問道。

  “那個格格,和她的孩子,你打算怎么處理?”馬問道,

  “我讓小任用她們從宗人黨那里榨些錢出來,”孫綱說道,“我已經請公主殿下幫我查一下那些紅帶子黃帶子在中國的外國銀行里有沒有存款。小任和老陳他們在安排人查錢莊和票號,他們已經和同慶豐昌晉源等大號打好招呼了,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的錢存在哪里。我就不信了,他們能把錢存到外國去?”

  “這紫禁城皇宮里的珍寶就夠瞧了,可不能落到他們手里。”馬說道,

  “紫禁城老頭子已經讓京師大學堂的文物專家們接管了,那是中華文明幾千年的精粹所在,可不能讓人給毀了。”孫綱說道,“那些專家和學者們現在正在清點宮里地文物呢。小任剛才還和我說。專家們報上來的,大清朝原來的二十四方寶璽丟了一枚。他已經安排專人查找去了。”

  “這意思就是說還有人要造咱們的反。”馬嘆了口氣,說道,

  “沒錯,”孫綱說道,“這個以暴制暴的游戲,還得繼續玩很長一段時間。”

  “和你在一起,知道了那么多的歷史,才懂得了這些規律,”馬有些自嘲地說道,“中國人什么時候才能從天道無常這個怪圈中出來?”

  “那就得依靠教育的力量了。”孫綱說道,“我已經給嚴復大神指5200里的那個大神的意思)去了信,請他出山,按理說老頭子和他熟,應該說句話就好使才對,他為什么不肯,還得我給他去信,真是不明白。”

  “可能里面還有什么不為人知地歷史真相?”馬問道,“就象譚嗣同還能去當和尚,我壓根兒就想不到。”說到這里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似乎忘記了剛才地“不快”。

  “等我見了他好好問問。”孫綱說道,“還不知道他給不給我這個面子呢。”

  但就象李鴻章預料的那樣,嚴復居然還真給了孫綱這個面子,來北京見他了。

  第一次見到嚴復,孫綱地心情可以說無比的激動和復雜。

  這位翻譯了赫胥黎《天演論》和亞當.斯密《國富論》的一代宗師“大神”,啟蒙和教育了整整一代中國人的拓路前輩,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從后世穿越來的孫綱心中的“偶像”。

  現在,“偶像”就在面前,能不激動么?

  眼前的嚴復看上去四十多歲,身著學者長袍,戴一頂小圓帽,臉上掛著一副眼鏡,顯得溫文而雅,他看見孫綱后發現這個年輕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上去十分激動,不由得很是奇怪,他摘下帽子,叩在胸前,向孫綱微微俯首一躬,行了個禮,孫綱一個箭步沖上去扶住了他的手,倒把嚴復嚇了一大跳。

  “先生不必多禮,您能來見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孫綱扶著他讓他坐下,趕緊說道,

  “見信后如芒刺在背,怎能不來?”嚴復笑了笑,說道,“變法失敗,國家幾陷絕境,嚴某以為天下大劫將至,唯愿與國同亡,而足下扭轉乾坤,使國家轉危為安,也等于是救了嚴某一命,說起來嚴某應該感謝足下才是。”

  “國家危難之時,凡我炎黃子孫,哪一個能坐視不顧?”孫綱說道,“不瞞先生說,在那時,我也沒想到能活著從戰場上回來。”

  “我看過足下給李中堂寫的信,”嚴復說道,“縱戰不利,愿與我東民同沃中華我土,嚴某聞之泣下,倘若我民人人皆如敬茗,國家何愁不強!”他說著重重嘆息了一聲,“可惜,放眼全國,如君者又有幾人?”

  孫綱想不到嚴復居然會這么說,他一時沒有弄明白嚴復的意思,略一思索,說道,“此番得以消彌大亂,逐退俄人,我海陸軍將士血染沙場,東省萬民亦舍生忘死,足見民心思奮,如今已去,共和已成,先生一身修為,正可一展抱負啊。”

  “嚴某有一言,說與敬茗,請敬茗不要見怪。”嚴復對孫綱說道,

  “先生盡管直言無妨,在下洗耳恭聽。”孫綱說道,

  “夫之去,未必是好事,而共和之成,亦未必不是壞事。”嚴復說道,

  孫綱讓嚴復這一句話說的愣了起來。

  聽這話的意思,嚴復是對現在中國的“共和”體制有“異議”了。

  這是怎么回事?嚴復大神不是一直希望中國變革的嗎?為什么會這么說呢?

  難道,這就是李鴻章寫信要他出山而他沒有立即答應的原因?

  “愿聞其詳。”孫綱說道,神情也變得十分專注起來。

  “這只是嚴某自己一家之言,話出某之口,入敬茗之耳,敬茗聽則聽之,不聽亦無妨,”嚴復說道,“此言恐不獲解于現時,更致聚訟于后世,唯敬茗年紀雖輕,虛懷若谷,雅量高致,能容嚴某在此狂言無忌,嚴某這里先謝過了。”他說完起身,向孫綱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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