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綱問了一下剛才的戰斗情形,這才知道,原來他進去后,親衛們就各自占據了有利地形,準備瞅冷子發動進攻,林文昊和戴雄飛知道孫綱的兒子被日本女忍者劫持后,投鼠忌器,遲遲不敢下手,這時不知怎么老馬和石小蕙回來了,老馬知道孫綱夫妻被兩個日本忍者劫持在屋內后又驚又怒,他觀察了一下情況,又聽到了他們在屋子里的談話后,和親衛們定了個大膽的營救計劃,就是在他們交換的時候突然攻擊,讓兩位軟兵高手一個套人,一個套槍,先解除掉他們對孩子的威脅,然后再收拾他們,這個活兒說著簡單,但不是一般人能玩的,需要兩個在軟鞭長索和鏈子槍等傳統兵器上最少五年以上功夫的“專業”高手才行,老馬算一個,另一個大伙試著切磋了一下(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切磋?還是為了營救上官而謹慎過頭了?),于是戴雄飛“閃亮登場”,他和老馬瞅準了時機同時出手,戴雄飛以一條軟索套住了那個要接手機的黑衣忍者,老馬用他的鞭子卷走了那個劫持孩子的女忍者的手槍,千鈞一發之際解除了孫綱他們的危難。
接下來就沒什么懸念了,兩個日本忍者想要逃跑,而這幫親衛想抓活的“請功”,兩個日本忍者身手都不錯,親衛們和他們斗了多時都沒能拿下,后來一位名叫劉云棠的親衛用一枚鐵膽擊中了那個男忍者,石小蕙用軟劍纏住了女忍者,老馬趁機出手,兩下“暈鞭”把他們全都抽昏了過去,這才算搞定。
北洋船政大臣的家里再次遇襲,當地的官員們嚇得魂飛魄散,齊齊抄家伙前來“營救”,看著個個氣喘吁吁趕來的大大小小的一院子官兒。孫綱什么氣兒都沒了,也只能對他們好言撫慰一番,對他們的“及時”趕到表示感謝。
出了事想指望他們,那就只能等尸首涼了以后再說了。
幾個親衛正想用繩子把這兩個日本忍者捆起來,那個叫劉云棠的親衛卻忽然大聲說道,“等一下!脫掉他們的衣服再綁。”
本來鬧哄哄地院子里立刻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這個平時不太起眼的衛士。
“Wht?”北洋船政大臣本人也十分吃驚地看著自己的親衛,一不小心說了句鳥語。
這個衛士不是和后世的某些暗黑系人類一樣,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沒想到這個衛士還聽明白了孫綱地問話,沒給他改口的機會,他指著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小心地說道,“回大人的話,他們的衣服可能有毒,且夾層內有磷粉等引火之物。一旦醒來他們就會地。”
“說的對。”孫綱贊許地點點頭,上次來殺他的日本忍者和“京師間諜案”的那些日本間諜全都是在行動失敗后了地,什么證據也沒留下,不是這個親衛的提醒,險些又犯了錯誤。
看著上官點頭了,數名親衛紛紛拔出刀來,刀光閃處,碎衣紛落在地。兩個赤條條的青年男女躺在了地上,石小蕙臉上一紅,不由得轉過了身去。
親衛們小心地用白布裹手,將一些日本人衣內散落的物品收集了起來。然后把碎衣片弄到一處,點上火焚毀。孫綱讓幾個人進屋,把屋子里的那個被打成篩子了的死鬼也處理了。
“這人犯是大人親審還是下官”有官員小心地問他,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女忍者的身子,孫綱說他要親審,然后向刑部具文,這幫官員們一個個都“心領神會”地告退了。
從上次“京師間諜案”后。孫綱那位本家軍機大臣刑部尚書孫毓汶就干脆向皇帝討了旨意讓孫綱自己“酌情”處理這類案件。并向各地發下公文,“凡北洋軍情處所查之事。各地方官員務必全力襄助,不得推諉貽誤”,讓孫綱處理完后給刑部打個報告就行了,也難怪這位本家老爺放權,讓孫毓汶處理這種復雜詭譎的間諜案,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你審問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也要去。”馬看著親衛們將那兩個日本忍者捆成“粽子”裝進口袋押往水師衙門,對孫綱說道,
孫綱知道是愛妻心恨日本人劫持自己的孩子,想要出了這口氣,不由得笑道,“行,到時候可別害怕啊,這個時代可不比咱們那會兒,折磨人地花樣可老多了。”
“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要親眼見識一下!”她的氣還沒消。
孫綱拉著她的手回屋,勉強會走路的兒子孫晨鈞正纏著金舜姬做游戲,孫綱注意到她的臉上的傷口已經用金創藥布貼上了,心下不由得一陣歉疚。
“害得人家這次差點破相,”馬看著他,說道,“要怎么報答人家?”
“身心所有,皆可奉之。”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
金舜姬抱著孩子,沒敢抬頭看他,臉上卻飛起了紅霞,馬笑著過去攬過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些什么,她地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把頭低得更低了。
孫綱聞到了屋子里濃濃地硝煙味道,不由得問道,“你在屋子里都裝什么了?”
“讓你見識見識。”馬調皮地說道,金舜姬心有余悸地看了馬一眼,摟過幼小的孫晨鈞閃在了一邊,輕輕用手掩住了孩子地耳朵。
馬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什么機關,只聽地板上傳來一陣輕響,接著是“突突突”的機槍射擊聲,數排子彈從地上向上打了出來,飛進了天花板!
“我的老天。”孫綱吃驚地看著蜂巢一樣的天花板,知道那個渾身是槍眼的日本忍者是怎么死的了。
“沒辦法,誰叫咱們的敵人太兇惡呢?”她在一本正經的教育自己的兒子,“對付敵人,絕對不能手軟,記住了。”
兒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去搶母親手里的金色雕花手槍,母親嚇了一跳,趕緊把槍拿開,金舜姬笑著將他摟了過來。
孫綱拿過槍仔細看了看,這是一款北洋“竹節炮”的縮小版,槍管和槍柄都短了許多,但外觀卻要比正常的“竹節炮”強多了,感覺象后世小一些的德國“魯格”,槍形纖美秀氣,金色的槍身布滿精美的纏枝牡丹花卉圖案,槍柄居然是用象牙鑲嵌,拿這么貴的材料做槍柄,也只有她想得出來。
“我根據你的槍設計的禮品手槍,全長175毫米,重一斤半,彈容改成了7發。”她得意地對他說道,“怎么樣?漂亮吧?既好看又好用,我給槍命名叫花牌手槍。”
“確實很不錯,槍名也很有水平。”孫綱欣賞著手中的雕金手槍,點頭說道,“你不是想拿來送人吧?”
“才不送人呢,另外那一把本來是給你的,現在我改主意了,送金姑娘當聘禮了,”她白了他一眼,說道,“想要的話,圖紙在軍情處老趙那里,讓他給你做。”
孫綱聽到“聘禮”兩個字,臉上微微一熱,不由自主的向金舜姬看去,她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眼神中閃過一絲歡悅,她抱起了孫晨鈞,將孩子擋在胸前,掩飾自己的羞意。
孫綱定定地瞅著她,這個好姑娘,自己欠了她其實很多,現在,應該是給她補償的時候了。
到了晚上,睡覺時,孫綱才知道愛妻都和她說了些什么。
“姐姐說,讓我把你榨干”她笑著說道,“讓你再見了別的女人有心也無力。”
愛妻借口自己晚上要哄孩子不能陪他,非要讓他們倆“圓房”,看著金舜姬似盼還羞的樣子,孫綱不忍心讓她傷心,這個有妻有妾的風俗,他終于還是沒躲開。
沒有了在從林之中被人追殺產生的放縱和渲泄,在這個美妙的夜晚,他肆意地把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歡樂的巔峰,讓她一次次的險些暈厥過去,當自己終于也在無比的滿足中香甜地睡去,早上醒來時,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張嬌艷清麗的面孔,自己枕在她的臂彎里,她用手輕輕捻弄著他的短頭發,剪水雙瞳正凝視著他。
“伊自魂銷那壁廂,至今寤寐不能忘,思量昔日天真處,只有依稀一夢中。”她輕輕吟道,孫綱看著她那得償心愿幸福的樣子,本想也發表點“感慨”,但讓她這一句詩給噎了回去,自己的水平,也就講講軍事歷史或者黃段子什么的還可以,想達到這個“以詩挑情”的“高度”,還差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