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獄山來襲!”銀龍守衛遠遠地看到一頭龐大的紅龍,立即發布警報。
剛養好傷不久的金龍克拉克興奮地帶著龍子龍孫們飛出龍巢,但當他看到紅龍上坐的是守望星夜后,心中冰涼。
“就算歡迎我,也用不著這么大排場?”守望星夜站在紅龍脊背上半開玩笑地說,他身邊依偎著黏人的海倫。
“呵呵,原來尊敬的法術之神,我們坐下來談。”金龍克拉克狐疑地看著紅龍,對守望星夜說。
“一個月的期限已到,邪惡巨龍們至今沒來進犯,我做到了我的承諾,那么現在請你遵守的承諾。”守望星夜輕輕踩了一腳紅龍,紅龍馬上開始下落。
“尊敬的守望星夜,我們龍威山突然遭到大變,又要防備龍獄山,實在沒有辦法湊齊那么多高等巨龍……”
“我只問你一句,今天能不能完成你的承諾,能,或者不能!”守望星夜臉色一變,刀子般的目光掠過金龍的脖頸。金龍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啊哈哈……開玩笑,當然是開玩笑。這就請四位圣女去挑選她們喜歡的伙伴,但您不能進去,因為其中有未出嫁的少女龍,按照龍威山的規矩,不能見外人。”金龍克拉克連忙說。
守望星夜輕輕踩了一下紅龍,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就知道金龍克拉克在撒謊。
“好,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可以不進去。但為了保證我的子民不受巨龍威脅,我的坐騎必須跟隨她們進去挑選。”守望星夜說。
金龍克拉克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一倍的紅龍,眼中閃著忌憚的神色。
“不過,您是一位真神。我想,您不會玷污我們巨龍一族圣潔的少女。請跟我來。”克拉克生怕沒有主人在場地“疑似紅龍勞倫斯之子”發瘋,只得連同守望星夜一起帶進母龍居住的場所。
“本來想等這四個女孩進去后,使用龍威恐嚇她們,讓她們挑幾條下等巨龍就算了。沒想到,這個守望星夜越來越狡詐了,竟然一眼看穿我的用意。”金龍克拉克心中惱怒。
穿過通道,守望星夜等人來到一處寬敞的地下洞穴,這里有十九頭雌性金龍和銀龍。或臥或立。這些雌性巨龍高傲地看著眼前的紅龍和人類,眼中帶著濃濃的厭惡。
金龍克拉克原本只準備了是十八頭母龍,他看到多了一條很小的母龍。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后變成欣喜,但在一剎那后變成擔憂。他連忙向她使眼色讓她離開,但那條小母龍懶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沒有理會他。守望星夜開啟神威。龐大的威能充滿整個地下洞穴,除了金龍克拉克和那條小母龍勉強站立,其它巨龍全都匍匐在地。那些雌性巨龍眼中的厭惡。很快變成了恐懼。
“我把丑話放在前頭,既然已經早有約定,無論哪條龍被我地圣女選中,要么成為她的伙伴。要么成為她的奴隸,要么,我親自把你送到巴哈姆特地神界。”守望星夜的目光掃過那些母龍,發出最嚴厲的威脅。
虔誠的信徒死亡后,會被他所信的神接到神界。
金龍克拉克眼中閃過一抹淡淡地悲哀,什么也沒有說。
“你以為我會怕你的威脅嗎?無知的半神人類!”一條鱗片邊緣閃著金光地母銀龍高傲地說道。這條小母龍體長不足5米,站立時只有2米多高。是一條十多歲的蘿莉龍。
“閉嘴。莉莉絲!他就是守望星夜,如果不是他。你的父母會尸骨無存,不能安葬。如果不是他,你永遠也無法殺死你的仇人紅龍勞倫斯。回到你地龍巢去,否則我會把你的玩具全部沒收。”金龍克拉克連忙沖上前,伸出龍爪把小莉莉絲抓起來。
“慢著!我看準這條龍了!我要她當我的坐騎!”海倫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克拉克,為了她的生命,請您停下腳步。”守望星夜直呼金龍的名字。
“放開我!”小母龍莉莉絲從金龍克拉克的爪子中掙脫,掉落在地,打了個滾,重新站起來。
“你就是那位在我們龍威山最危難的時候敲詐可敬地克拉克大人、而后奴役我們巨龍地無恥人類半神守望星夜?”銀龍莉莉絲憤怒地說道。
“住嘴!他是你的恩人!”金龍克拉克斥責莉莉絲,然后向守望星夜賠笑說,“呵呵,讓您見笑了,她是費爾南德和克莉絲蒂娜地女兒,平日里仗著祖父是偉大的巴哈姆特的選民,并且是龍族中唯一被巴哈姆特祝福的神眷之女,因此脾氣有些不好,我這就帶她走。”克拉克的話里半是哀求半是威脅。
如果紅龍勞倫斯還活著,看到莉莉絲一定會吐血三升,他永遠也想不到,十多年前克莉絲蒂娜突然隱居不見他,竟然是因為懷孕生女。
“殺死紅龍勞倫斯的一定是偉大的英雄,我決不相信這個弱小的人類會是我的恩人!雖然……雖然他有一頭強壯而邪惡的龍馬!”莉莉絲倔強地說。
在龍族的語言中,龍馬等于人類的雜種、畜牲或臟臟的亞龍。
“住嘴!無知的小母龍,你在挑釁一位半神傳奇巨龍!”紅龍憤怒地吼叫,他的聲音震得地洞發抖,“要讓我怎么稱呼你,金龍?金龍?還是雜種龍!”
紅龍清晰地記得,就是在這條高傲的小母龍的指使下,他被銀龍卡里爾塞進龍糞中,被金龍費力變成地精扒光衣服,扔到一座人類的城市中,受盡侮辱。如果不是這頭叫莉莉絲的小母龍使壞,銀龍菲兒也不會輕視他最后一條他是真冤枉了莉莉絲,即使莉莉絲不使壞,銀龍菲兒也決不會多看他半眼。實際上,銀龍菲兒只是太過溫順,所以無論以前的銀龍科波拉說什么,她都沉默不語。在紅龍看來,就變成了銀龍菲兒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我要跟你決斗!”被說到了痛處,小母龍馬上發飆,向紅龍沖去,但她尾巴被克拉克踩住,才邁出兩步就砰地一聲跌倒。面朝地摔了個結實。金龍克拉克抓起她,就要離開。
“克拉克,你想違反我們之間的協議嗎?我可以容忍一頭無知的小母龍。但您認為我可以忍受您的背信嗎?”守望星夜看到紅龍和銀龍莉莉絲水火不容,又開始使壞。
“連你也欺負我……”小母龍莉莉絲哇哇大哭。
“尊敬地法術之神,如果您放過這個孩子,我克拉克這一生感激不盡。”金龍無奈地說。
“這與我無關,是海倫選了她。按照約定,她必須成為海倫的坐騎。無論是誰,既然做出了選擇。無論怎樣,都要承受后果。我不會因為這頭銀龍年幼無知,就會可憐她。我只能表示抱歉,因為她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說了錯誤的話。”守望星夜說完。伸手一指銀龍莉莉絲,把她帶入神界。
“吾神,我懷疑,您上當了。”紅龍這時才發現不對,他連忙用心靈之語聯絡守望星夜。
“為什么?”守望星夜說。
“因為,我們背地里都叫莉莉絲破壞之龍,她經常讓龍威山不得安生。很多龍都想把她趕出龍威山。但她是神眷之龍,又沒有辦法……”紅龍說道。
“怪不得剛才金龍克拉克見到莉莉絲后既驚訝又高興。原來他也有這個意思。不過,反正這事不用心,以后你每天花四個小時調養教育她,這樣你的分期付款每月會減少一片龍鱗。”守望星夜說。
“不不不……吾神,我愿意支付雙倍分期付款放棄調教她這份偉大的工作,我怕最后您會給她支付報酬。”紅龍連忙推辭,他可以想象,最后的結局一定是自己反被調教。
“那好,現在開始你每個月上交20片龍鱗作為分期付款。”守望星夜說。
“吾神仁慈而睿智,寬容且公正。”這是紅龍第一次真心稱贊守望星夜。
“嗯,同時我要支付你一片龍鱗作為每月的報酬,恭喜你,你將成為海倫地助教,助理調教銀龍莉莉絲。”守望星夜嚴肅地說。
“……”如果不是有這么多龍在場,紅龍一定會放聲大哭。
“好了,你們三個人也可以去挑選,至于想當伙伴還是坐騎,這由她們的態度來決定。”守望星夜對另外三個少女說。
“我的態度一直這么好,還不是被當成坐騎。”紅龍小聲嘀咕,守望星夜裝作沒聽到。
貞德一馬當先沖到一頭成年金龍面前,行了一個騎士禮,禮貌地說:“我是貞德,期望您成為我地戰斗伙伴,如果您拒絕,我也不會勉強,我相信父神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為難您。”
優雅的金龍女子轉頭看向金龍克拉克,卻發現族長把頭扭到一旁,便嘆了口氣,說:“卡羅琳愿意做您的戰斗伙伴,尊敬的貞德女士。”
金龍卡羅琳探出龍頭,輕輕摩擦著貞德地身側。貞德撫摸著金龍臉上的龍鱗,心中充滿了喜悅。
不一會兒,奧黛麗和戴安娜也選中了自己喜歡的巨龍,奧黛麗選擇了銀龍菲兒,而戴安娜也選中了一條叫蜜莉恩地銀龍。
“有了這些巨龍,就算她們四個人突然遭遇意外,我也有時間趕到救援。只是沒想到能找到一條神眷之龍,而且年齡這么小,海倫真是太幸運了。”守望星夜冒著得罪龍威山甚至正義龍神巴哈姆特的風險,就是想為自己的少女們找到合適的伙伴。
只要再過十幾年,當銀龍莉莉絲成年后,憑借巴哈姆特地龍神祝福,她的實力堪比傳奇巨龍。
金龍克拉克黑著臉,心如刀絞。
“多謝您的慷慨,這份友誼我會一直記在心上。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什么任務值得我效勞?”守望星夜得了天大的便宜,態度馬上好轉。
“沒有了,再見!”金龍克拉克嘴里蹦出硬邦邦的幾個字。
“那么,再見了。”守望星夜笑著帶領少女和巨龍一起回到神界。
這時候,旁邊的一頭巨龍走到金龍克拉克身邊。
“族長,我們不是還有一件事情要人幫忙嗎,為什么不請守望星夜?”那條巨龍問。
“找他?你沒看到嗎!他簡直是比巨龍還貪婪的存在,這次是四條高等巨龍,下次可能連我也搭進去!”金龍克拉克怒火沖天。
守望星夜剛回到神界,就收到無云之月地短消息。“守望,我們雪夜亭工作室地大姐雪夜飄零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