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姿態誘人,身體又有淡淡清香,讓人看不夠的看,也讓人想接近,引得熱鬧人群混亂擁擠,攪的更加熱鬧,亂亂跟在后面。(瘋狂看'小說)
真一門五年一期的收徒,官府自也關注,畢竟任何一個朝廷都不愿意看到有比他們更強橫的力量存在。如果滅殺不掉,就只能交好,所以每次大選,朝廷都會派人來祝賀。今年當不例外,由一名所謂國師,和一個王爺代表皇帝拜賀。
那王爺久在府邸住著,難得外出一次,當然要玩個盡興,這點和桃花很像,所以來到選神山下溜達,前后有十幾個家丁護衛陪著,東游西逛好不熱鬧。
朝廷為拉攏真一門,從距離最近的城市修建道路,一直修到選神山下,這條官路平坦寬闊,此時的熱鬧人群便是沿著官路伸向選神山。
王爺在路上溜達,桃花也在路上溜達,然后就撞見了。因為有披風遮體,在人群中看起來很是怪異,王爺多看兩眼,馬上被二女身形和風姿吸引,趕忙追過來說話,總之是想欲觀其容顏。
這樣事情當然由張怕出面,干脆拒絕掉,王爺雖不甘心,卻因為身在選神山下,不敢太過張狂,便壓下脾氣沒發火。可是他有手下,這幫手下往日在都城里張狂慣了,此時離開都城更是囂張,當時就有兩人沖上來,便罵邊伸身去撕扯二女的披風。
張怕很無奈,捂的這么嚴實也沒擋住蜂蝶的騷擾。抬手將兩名護衛推開,冷聲說道:“這里是選神山。”張怕不想惹麻煩,便隨便找個由頭想嚇走他們。
可是倆護衛哪管這些,見被推開,感覺很沒面子,一人說道:“識相點兒,留下女人,自己滾蛋。”另一人罵道:“不想活了是吧。”
王爺雖想低調,可是倆護衛畢竟是自己府上人,攔了他們就等于掉了自己面子,便沒有說話,靜眼看事情發展。
張怕繼續選擇忍讓,不值當和一群螻蟻生氣。可是兩個少年不干了,他倆被張怕救下,哪能容別人欺負恩公,小孩做事情最是沒有忌憚,熱血沖頭,管你是官老爺還是皇帝,回到張怕身前站定,甄別怒喝道:“趕緊閃開。”
他們鬧起糾紛,官路上無數閑人馬上聚過來,讓熱鬧地方更加熱鬧,圍觀人群越來越多。如此一來,王爺更不愿意自己掉面子,便由著手下胡來,自己退開一旁,心道,我堂堂王爺,總不會在偏僻鄉間讓一群俗人失了面子。
倆少年擋在張怕前面,一群護衛哄笑著圍過來:“還有人沒?小孩也想英雄救美?毛長齊了沒有?”
這句話一出,張怕變了面色,決意出手收拾這幫混蛋。就這個時候,前路快速跑來十幾名道士,每一人都是穿著明紫道袍,頭帶紫色方巾,身背三尺長劍。他們快速跑來,所過之處,人群散開,自動讓出道路。
十幾名道士很快來到近前,走出一個濃眉大眼的道士沉聲說道:“選神山是真一門禁地,山下禁止打斗喧嘩,若有犯者,殺無赦。”
這就是氣魄,人家來了根本不問事情原由,只說誰搗亂就殺誰,有本事你們繼續搗亂。
這些道士一來,王府護衛雖然想繼續張狂下去,奈何自家王爺在這些道士面前都討不到好,更別提他們,所以一個個兇狠瞪向張怕等人,張口比畫口型,無聲說道:“等著瞧。”
這就是威脅他們了,張怕瞧著暗樂不止,兵人星空的凡界和自己那一面星空的凡界并沒有什么不同,也有狗仗人勢欺善怕惡的人存在。
護衛們威脅過后,跟著王爺離去,剩下張怕等人。那個濃眉大眼的道士掃量幾眼他們,沉聲道:“在這里不問身份,最好安分一些。”說完話,轉身就走。
這些道士修為非常一般,按照天雷山的境界劃分來看,頂天算到才入門的煉氣弟子。看著他們雄武背影,心道不過如此,又何必張狂?可是一看倆少年,滿眼俱是羨慕渴望的眼神,追望那身明紫道袍,幻想自己穿上的那一天。
張怕笑著叫他倆:“前面有個酒家,去吃點東西。”倆少年說好,心中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連過三關,拜師入門。
他們才往前走,那群道士卻去而復返,一個個都盯著兩個女人看,心道:奇怪自己道心堅定,怎么會對這兩個女人有異樣感覺,只見到身影便心神激蕩?滿心想要一探究竟 對于修道者來說,這種現象屬于心魔,因為某件事情讓你執念,便要斷掉這份執念才能繼續修行下去,否則修煉起來只會事倍功半。
濃眉大眼的道士訓完張怕,才跑開千米,眼前突然一晃,盡是兩件美麗披風在搖動,知道麻煩了,出現師傅口中所說的心魔,便要回來一查究竟,若果真與二女有關,說不得要辣手摧花,斷掉心魔。
有這樣想法的不光他自己,一群道士都掃量過二女,也都覺得二女很誘惑人,雖然看不到面貌,也不知道是哪里誘惑自己,但,誘惑就是誘惑,所以又一同回來。
回來時仔細看,這一看便深深陷入,難以自拔。
比如我們一直喜歡某人,很喜歡很喜歡,卻不能在一起,在以后的某段日子中,突然看到一個和他很像的人,便會多注意這個人,甚至喜歡上,這于我們來說便是執念。
而對于道士們來說,朝露桃花很美,只憑一個印象就深入他們腦海,滿腦子都是女人和披風,這一番回來再仔細看二女,加深印象,便輕易墜進去。
道士們自是一心求道,容不得任何玷污道心的事物存在,便有道士走向二女,沉聲說道:“請二位姑娘解開披風。”
張怕一瞧,矛盾升級?從跋扈公子變成修真道士?笑著擺手道:“別開玩笑了,我怕了你們,走還不行么?”將二女帶到身后,轉身欲走。
“你不能走。”一名道士快步繞到他身前擋住去路,跟著重復方才那名道士的說話:“請二位姑娘解去披風,否則休怪我們無情。”
這就要殺人?張怕沒語言了,他的好脾氣一再被挑釁,現在又牽連至二女身上,讓他不想再忍,大不了離開這個星球就是,于是想動跑這幫家伙。
上次他想收拾王府護衛的時候,有道士來解圍。現在他想收拾道士,選神山上的鐘聲替他解圍,便聽高高選神山中傳來悠揚響亮的鐘鳴聲。
鐘聲一響,身前這些道士馬上注意傾聽,暫時不理會張怕等人。待聽到鐘鳴聲響過十八下的時候,道士們面色一變,齊刷刷轉身就跑,完全忘記張怕和二女的存在。
張怕好奇,這是怎么回事?站住了往山上看。
山上鐘聲一共響了二十七下,鐘聲停歇后,全山弟子齊聚在半山腰的選神臺上,兩千多人皆盤膝而坐,最前面站著十幾名道士,都是筑基修為,面容肅穆,目光緩慢掃過一眾弟子,然后開始說話。
前面說了些一心修道的廢話,后面說要用最好狀態迎接上神的到來。張怕聽了會兒,琢磨著上神從哪里來?難道是兵人?
想了想,帶著二女走出熱鬧地帶,倆少年自然跟隨。幾人去到一處無人山坳住下,反正十日后才開山門大選,倆少年也不著急。
從日間坐到傍晚,夜空星月相伴倒也美麗。就在寧靜夜空中,一顆流星急速劃過,射到選神山上,消失不見。
張怕輕笑一聲,原來這就是上神。
流星其實是三個人,其中有兩個張怕的熟人,和他鬧過糾紛的二位殿下,有一人叫逍遙。這倆人是化神修為,不能跨越星空,帶他倆前來的是一名兵人高手,按照張怕的等級來劃分,那人修為比他認識的胖子農達要稍微厲害一些。按照兵人的等級來劃分,這人應該是二級修為,是神界中修為最低的那一批人。
張怕很好奇,逍遙來這干嘛?被人暗殺不去告訴自己老爹,反是逃離老遠老遠,難道他老爹也掛了?
想到這,張怕連連搖頭,全心祈禱:這些破事千萬別來煩我,都離我遠一些再遠一些。
他暗自咕噥,朝露最是體貼人心,輕身來到身前,貼著他坐下,將雙手合在他雙手上,輕聲說道:“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意思是勸他別煩。
可是張怕聽的更煩,這些事根本和我無關,我憑什么要面對?又念及自己一身偉大運氣,暗贊自己絕對是高人碰見逍遙,他被人暗殺,為了躲避麻煩,耗時半年才尋到一顆看起來安全的星辰,還沒住多久,逍遙就追來了?難道還要替逍遙解決麻煩?
張怕枯坐一夜,朝露陪在身邊。第二天天亮后,宮正和甄別倆少年過來恭敬問話,意思是馬上要入山門考試,需要好好準備,這幾日不能服侍恩公,請恩公見諒。
張怕被他倆逗笑了,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一個大活人,還要你們照顧?”因為逍遙的到來,讓他對真一門收徒大選產生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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