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梁試水圖第九百四十五章死扛 為了達到一舉拿下對方的目的,肖銘華特意晾了他三天,希望能給其造成足夠大的心里壓力,以求在審訊的過程中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然而,肖銘華還是小看了對方。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親自出馬,效果還是很不理想。
殷洪亮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來,聲稱之所以要針對朱一銘,就是因為對方在處理第三采沙場的事情時,態度太為強硬了,他作為采沙公司領導層當中的一員有責任為公司出這口氣,他就這么去干了。
聽了這樣的話,誰都知道他是信口胡謅,但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華夏國有句老話,無利不起早。如果他就為了這件事,就讓人借著和船舶集團發生摩擦的時候去襲擊常務副市長,那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的腦子進水了。
當肖銘華把這其中的矛盾之處分析給殷洪亮聽的時候,他干脆裝起了啞巴。無論肖銘華和孔康什么,他就是一言不發,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肖銘華和孔俊見此情況,很得牙根子直癢癢,但是拿著貨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這之前,朱一銘特意叮囑他們,不管怎么樣,在審訊的過程中都不能采取暴力手段。肖銘華聽后,當然明白對方的一片好心。
別看殷洪亮此刻如一只死狗一般,一旦他們動了他,他一定會變成一只瘋狗,胡亂咬人的。到那時候的話,站出來話的人可就多了。這本來是一個抓他們小辮子的好機會,不定轉眼間就極有可能來個一百八十度的逆轉,他們反而容易陷入被動,任由對方宰割。那可是件得不償失的事情,所以千萬不能沖動。
由于不能采取其他手段,肖銘華和孔俊以及他手下的一幫人就和殷洪亮熬上了,遺憾的是,兩天兩夜過后,對方除了把那幾句話顛來倒去以外,就是沉默不語。看來在那天在出來辦事之前,他們就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所以這會殷洪亮的心里淡定得很,根本不擔心肖銘華等人能把他怎么樣。
這樣一來的話,要想從對方的嘴里撬出點東西來,顯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是不太可能了。對方對于這事究竟有多大,又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心里跟明鏡似的,他自認為是能夠扛得下來的,這就讓人毫無辦法可想了。
肖銘華也正是意識到了這點,所以才特意約了朱一銘和齊云,想聽聽他們兩人的意思,這事下面究竟該怎么辦。
朱一銘聽了肖銘華的這一番話后,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那天出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那個小胡子的心眼很靈活,不太容易對付,所以他才特意叮囑肖銘華一定不能輕舉妄動,免得授人以柄。
他很清楚這事是誰在背后搞的鬼,只是沒想到有幾年不和那位在一起共事了,他居然變得如此沒有下限,連這么卑劣的手段也使得出來,真是太讓人氣憤,不過現在發現也是一件好事。這至少可以提醒了朱一銘,以后再和那貨過招的時候,要多加點小心,免得中了他的陰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看了肖銘華一眼道:“銘華呀,我看這事就這么著,這次只有先放對方過去了,等以后有機會再,好戲還在后面呢,看誰能笑到最后”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齊云開口問道:“這事就這么算了對方的這個做法可有點太不地道了,要是這樣輕易地讓其脫身,怕他以后可能會變本加厲呀”
肖銘華聽了齊云的話以后,也跟著點了點頭。
朱一銘卻不以為意地道:“沒事,之前毫無防備的時候,他都沒有成功,現在都知道他是什么路數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搞出什么動靜來”
齊云聽后點了點頭,但肖銘華卻有不同意見,他看了一下對方道:“一銘呀,你看我是不是派個人過來,這樣我們大家都放心。”
他們三人之間的這個聯盟,是以朱一銘為首的,他這么,顯然是為了大家好。朱一銘聽后,想了想,道:“沒那個必要,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兩個人應該不在話下,放心,沒事的。”
齊云聽過兩人在周西中學上學時的光輝事跡,所以聽朱一銘這樣,一點也不意外。他想了想,開口道:“一銘呀,剛才銘華得沒錯,你還是小心一點好,明天我也和黃振一下,讓他這段時間多留點心眼,免得讓人有機可乘。”
朱一銘知道他們兩人的這番話都是為了他著想,所以他也就不便再拒絕了 ,那樣的話,反而顯得矯情了。
一周以后,朱一銘接到了約翰李的電話,對方告訴他,他在應天和魯東省的考察已經結束了,綜合考慮下來,探市船舶集團還是有一定優勢的,他將于近期再去一趟探,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這事基本就能敲定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開心不已,連忙問清楚對方大概什么時候過來,又了兩句氣話以后,便掛斷了電話。
前段時間,由于忙著船舶集團和諾菲亞貨運公司談判的事情,手上的一些工作被拖了下來,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便忙著處理這些事情。這些事情雖并不復雜,但由于牽扯到方方面面,還是非常費功夫的。
接到約翰李的電話,朱一銘還想起,對方上次在臨走的時候和他的那一番話。在這之前,他還準備找邱雪薇談談的,但對方要去參加省里的一個會議,走了三天。她回來以后,朱一銘倒把這事給忘記了,所以便拖了下來。
現在猛地接到約翰李的電話,他覺得有必要和邱雪薇交流一下,這可能對于接下來和約翰李的商談是有利的,畢竟那天對方特意提到了這件事情,他要是毫不在意的話,不見得有那樣的表現。
朱一銘先去了任華才和梁之放的辦公室,把約翰李打電話過來的這件事情,向兩人一一作了匯報。雖當時在爭奪領導小組組長的問題上,黨.政一把手鬧得有點尷尬,但兩人對于這事的關注度都是非常高的。
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里面,兩人都分別打電話給朱一銘詢問過此事。現在聽朱一銘出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兩人的態度都非常積極,指示朱一銘一定要慎重對待此事,并都明確表態,下周一約翰李先生過來的時候,他們都要參與接待,讓對方感覺到探市委、政府對這事的重視程度。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不禁有點犯暈,按黨.政一把手重視,這是好事,但太過重視了,何嘗不也讓人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別的不,如果約翰李再像上次那樣來去匆匆,這吃飯問題都無法安排。這還不到正式簽約,你總不至于讓市委記和市長一起宴請他,要是分開請的話,時間上就安排不開。
朱一銘想到這,不禁有種頭大如斗的感覺,他只有期待約翰李在這待的時間長一點,這樣他就能很好地解決這個矛盾了。
回到辦公室以后,朱一銘看看時間還早,于是便拿起電話給邱雪薇打了一個電話。自從上次表示站隊以后,邱雪薇已經完全擺正了自己的位置,雖沒有開口稱呼朱一銘為老板,但心里卻就這么認為了。
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后,邱雪薇還以為對方有工作要布置呢,誰知對方卻問他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時間,他想請吃飯,邱雪薇一下子不知道對方的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不過她也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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