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也收起電話,邁步走了過來,邊走邊說:“不是,我尋你開心,是這位美女不讓我進去,說沒有預約。”
那女子聽了朱一銘的話,臉上一紅,對著崔昱說:“老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他也沒說,只是說找你有事,所以我就……”
“沒事,以后朱老弟再來的時候,你讓他直接進來。我如果不在的時候,你就把他帶到付經理那去。”崔昱指著朱一銘繼續說,“他不光是我的朋友,還是我們公司的保護神,你可不能得罪。”
女子聽了伸了伸小舌頭,然后沖著朱一銘做了個請的動作,嘴里說道:“朱老板,請,剛才我不知道情況,請你不要見怪。”
“小雪,他可不是什么老板,你應該稱呼他為朱鎮長。”崔昱笑著說,“不過有一個你可以放心,他是不會和漂亮的女孩子計較的。”
被稱作小雪的女子聽后莞爾一笑,然后轉身為朱一銘泡茶去了。朱一銘被崔昱說得很不自在,可又不便于反駁,畢竟對方的身份放在那。
兩人入座以后,小雪端來了一杯茶走到朱一銘的跟前,恭敬地說:“朱鎮長,您請喝茶。”朱一銘連忙站起身來雙手接過茶,嘴里連聲說謝謝,謝謝。小雪低聲說了一句,不用謝,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怎么樣?我這秘書不比你那差吧?呵呵!”崔昱笑著說。
朱一銘一聽心里一陣郁悶,心想,老板怎么把自己有個女秘書的事情都和他說了,嘴里連忙說道:“崔少,你可別拿我開心,我那可不是什么女秘書,只是我們黨政辦的工作人員。”
“好,好,工作人員。”崔昱的微笑中滲出一絲狡詐,“你們這些當官的也真是不容易,秘書就秘書,還非要說成工作人員,累不累?當年我爸讓我們兄弟倆入仕的時候,我們硬著頭皮沒有答應。你看我們現在生活得多愜意,就是找十個女秘書也沒有問題。”朱一銘被他的話逗樂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兩人又扯了幾句,最后商定,過兩天去拜訪歐陽華,朱一銘先去和對方聯系一下,然后再打電話通知崔昱。見正事說完了,朱一銘站起身來就準備告辭,崔昱要留他下來吃飯,朱一銘推辭說已經有約了,改天他請。崔昱見他不像說假話的樣子,于是,就約好下次一起吃飯。
朱一銘告辭的時候,那位叫小雪的女子特意把他一直送到樓下,引得公司的其他員工側目不已。
朱一銘上車以后,見時間還早,就讓于勇把他送到宿舍一趟。他去宿舍其實是想給歐陽曉蕾打個電話,總不至于在車上打,當著于勇的面,那多尷尬。電話接通以后,歐陽曉蕾聽說他在恒陽呢,心里很是高興,當即就準備過來,后來聽說約了人一起吃飯,不禁有幾分失落之意。朱一銘聽了呵呵笑著說:“我一吃過飯就給你打電話,然后去紅光小區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歐陽曉蕾聽后,小聲說:“你要死啦,什么話都往外說,我正在上班呢,要是給別人聽見,怎么辦?”
朱一銘笑著說:“沒事,我知道你一個人一間辦公室,除非你是故意讓別人聽的,那就不是我的錯了。”
歐陽曉蕾聽后,羞得滿臉通紅,恨恨地說了一句,晚上再找你算賬,把你這壞家伙榨干了,嘻嘻!
歐陽曉蕾的這話要是讓她的同事聽見,準會跌落一地眼睛,平時在他們眼里如女神一般的歐陽部長居然能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出來,真是打死人也不信。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打開電視,隨意地調了幾個臺,實在沒有什么能吸引他的節目,又關掉電視,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吵醒了他,掏出來一看,是沈衛華的號碼。對方告訴他已經到了,問大概還有多久能過來,朱一銘連忙說一會就過來。沈衛華有強調了一遍,在蘭雅廳。
朱一銘聽后暗自點了一下頭,看來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很方便,于是就不下來迎接了,意思是讓自己直接上去。朱一銘下樓來以后,于勇正在看書,連忙收起書,啟動了車子。
“于勇,你剛才看的什么書?”朱一銘隨口問道。他剛才上車的時候,看見于勇手忙腳亂地收起書,好像怕被他發現似的。
于勇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不好意思地說:“鎮長,是學習的書。”
“學習的書?我看看。”朱一銘把手伸到前面說。
于勇把書遞給了朱一銘。朱一銘拿到手一看,確實是自學考試的書,公共課當中的哲學。朱一銘翻看了一下,看見于勇還確實很認真,上面有不少的圈圈畫畫,順手把書抵還給了于勇。他笑著說:“于勇不錯呀,知道用功學習了,不錯,拿個文憑,將來的出路也寬一點。”
于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過頭來說:“請鎮長多多關照。”
“呵呵,你自己也要多努力。”朱一銘笑著說。
于勇聽后用力地點點頭,他此時的心情激動不已,幾個月以前,他還在財政所混日子,想不到跟著這個新鎮長短短的時間以后,自己的眼前已經有了一條陽光大道。老板剛才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只要你自己好好努力,我就一定會關照你的,這不就是一句實實在在的承諾嗎?
朱一銘看了于勇的表現也很開心,對于身邊的人,他一直是以鼓勵為主的,司機和秘書是左膀右臂,讓他們保持高漲的工作熱情,無疑也會無形中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于勇這段時間以來,留給自己的印象確實不錯,只要再加以時日,將來應該也能成為自己的一個助力,應該也可以算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到了聚龍都以后,朱一銘讓于勇直接回去了,并讓他明早不要過來接了,他已經打定主意明早坐班車回去了。
進了聚龍都以后,立即有一個身著紅旗袍的迎賓小姐迎了上來,朱一銘說到蘭雅廳。迎賓小姐把他送到大廳,和站在一邊的穿白襯衫的小伙子耳語了兩句。那個小伙子走到朱一銘的跟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朱一銘就跟在他后面,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