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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梁衛國的介紹,朱一銘發現同桌的七八個人,都是玉河鎮的人,其中有三個是黨委委員。看來梁衛國這人還是挺有野心的,要不現在已經不在玉河鎮了,還團結一幫人在身邊干嘛呢,另外,如果讓現任的書記居勇知道了,又會作何感想呢?朱一銘心想。
由于對梁衛國心生不爽之感,這飯吃起來也就沒什么滋味,三杯酒喝完以后,朱一銘就不舉杯了。梁衛國見他的態度堅決,自然沒有逼迫之理,于是酒戰就草草結束。吃了碗陽春面以后,各自打散。梁衛國邀請朱一銘上去洗個澡休息一下,被朱一銘婉言拒絕了。這年頭,誰還聽不出洗個澡休息一下的意思,經此一事,朱一銘愈加堅定了疏遠梁衛國之心。
回到紫云賓館的時候,鄭璐瑤才剛吃過晚飯,正準備去洗澡。看到朱一銘回來了,她奇怪地問:“這么快,你不會沒找到地方,又溜回來了吧?”
“呵呵,吃過了。之前不怎么了解,今天接觸了以后,發現沒有什么共同語言,快點吃完以后就回來了。”朱一銘解釋道,“另外,我也不放心把如花似玉的老婆一個人放在賓光里呀!”
“你就貧吧,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鄭璐瑤咯咯笑了兩聲以后說。
“要不要洗個鴛鴦浴?”朱一銘壞壞地問道。
“流氓!”鄭璐瑤白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浴室,啪的一聲,把門鎖結實了,仿佛真擔心朱一銘會進去一般。朱一銘淫.笑兩聲,躺在床上,手腳伸展開,整個身體成了大大的人字,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鄭璐瑤洗完澡出來以后,發現朱一銘竟然倒在床上睡著了,于是連忙把電視的音量調小。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睡如嬰兒一般的男人。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當時被那小姐什么的氣暈了,后來仔細品來,才猛然發現,在雨帶畫廊那次遭遇后,就已經芳心暗許了。說起來人和人之間的緣分還真是奇怪,真如俗話說的那樣,千里姻緣一線牽,你不服都不行。要說當年上學的時候,追自己的男生可不在少數,也有不少王孫公子,其中帥哥也是一抓一大把,可她就是沒有一個看得上的,總覺得他們比較淺薄,但就到目前為止,自己也沒感覺到床上的這個男人究竟深沉在哪兒。或許這就是一種感覺,只可意會,不能言傳吧。
鄭璐瑤坐在沙發椅上,思緒隨風,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睡醒了,看見一個大眼美女正看著自己出神,猛地坐起身子,把鄭璐瑤嚇了一跳。“你要死了,不能慢點起來呀,把人嚇了一驚!”鄭璐瑤抱怨道。
“你還說我,人家一覺醒來,猛地看見個傻妞呆呆地沖著我發愣,我還被嚇了一跳呢!”朱一銘立刻予以還擊。
鄭璐瑤一聽,大聲叫道:“你才是傻妞呢,哦,不對,傻小子。呵呵!”
“傻小子配傻妞,兩個啞巴睡一頭——沒話說了!”朱一銘腆著臉笑道。
“誰和你配呀!”鄭璐瑤一甩頭,站起身來,“你說帶我去個地方的,怎么說過了就做過了呀?”
“沒有,沒有。”朱一銘滿臉賠笑,連聲說道,“誰讓你洗個澡那么老半天,我一下子堅持不住,都睡著了。昨晚上,和家人聊得很晚,今天有點累。”
朱一銘站起身來說:“走,現在就出發,不過你先得換身衣服。”
“怎么,不好看呀?”鄭璐瑤指著身上的卡通圖案的睡衣說。
“不是,不是。”朱一銘笑著說,“不是好看,而是相當好看,另外還非常的可愛。我怕人家以為我拐賣未成年少女。”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等我一會,還有,不準偷看呀!”鄭璐瑤嚴肅地對朱一銘說,然后拿出衣服,轉身進了衛生間。
“什么叫不許偷看,我想看就看,想不看就不看。”朱一銘小聲嘟嚷著。
“你敢!”鄭璐瑤在衛生間里大聲說道。
朱一銘連忙用手捂住嘴,心想,這是什么耳朵呀,說得這么小聲,怎么還能聽見,下次看來要注意點。
等了大約足足十多分鐘,鄭璐瑤才從衛生間里出來,立刻和剛才換了一個人。長發披肩,淡黃色的真絲短裙,在燈光的照射下,直晃人的眼,朱一銘覺得遺憾的就是這裙子居然是不透光的,看不見里面的風景。
“走吧,帥哥,俺這身裝扮不寒顫吧?”鄭璐瑤學著魯東口音說。
朱一銘見她一臉的得意,故意往床上一坐,悻悻地說:“還是不去了吧?”
鄭璐瑤被他說得一愣,疑惑地說:“為什么呀?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怎么說變卦就變卦了?”
朱一銘憋了半天,硬是沒憋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仰躺在床上笑了好久,才直起身子,說道:“我老婆太漂亮了,帶了去不放心。”
聽了朱一銘的話后,鄭璐瑤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拿自己開心,于是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直到朱一銘舉手求饒才作罷。
兩人出了賓館的門,上了車以后,朱一銘指路,鄭璐瑤開車。拐了幾個彎以后,順著公路大約直行了七、八分鐘,兩人就來到了愛情公園旁。這個公園的真名已經沒幾個人記得了,由于靠著愛情路,大家都默認了這個聽上去有點不倫不類的名字。
朱一銘示意鄭璐瑤停車,下車以后,鄭璐瑤自然地把手套進了朱一銘的膀彎,某人心里樂開了花。對著公園的門上去,爬過一個小土坡,就來到了一條一米多寬的公路上,這就是名聞遐邇的愛情路。隔十多米才有一盞昏暗的路燈,再加上兩邊樹木蔥蘢,隱隱綽綽的,根本看不清楚人,如果你再鉆進某棵大樹的懷抱的話,一下子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
兩人就這樣胳膊套著胳膊,手挽著手,在昏暗的愛情路上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時不時地低語兩句,究竟說了什么,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又走了一段,兩人不知不覺地挨得更緊了,手上的動作幅度最大,由原先的挽著,變成了現在的十指緊扣,一副陷入戀愛的漩渦中無法自拔的模樣。
“那邊有個石凳,我們過去坐會吧!”鄭璐瑤指著不遠處一棵大樹背面的一個小石凳說。朱一銘正求之不得,連忙拉著鄭璐瑤的小手,快步走了過去,生怕被別人捷足先登,其實四周一片寂靜,別說人,連鬼影子都不見一個。
兩人依偎在石凳上說著悄悄話,朱一銘的思緒不由得飛到應天宋淮河邊的那個夜晚。兩人也是這么相偎相依著,不過當時自己的心情,可比現在要復雜得多,正擔心鄭相國是不是又想什么高招考驗自己,心里可謂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朱一銘伸出右臂輕輕地摟過緊挨在自己身邊的鄭璐瑤,此時的鄭璐瑤如一只溫順的小貓一般,順從地鉆進朱一銘的懷里。朱一銘的手在玉背上輕輕地摩挲,真絲面料的衣服手感就是不一樣,柔柔的,滑滑的,讓人有愛不釋手之感。朱一銘此時屏息凝視,不斷地摸索、試探,當然動作幅度非常小,還要裝作我不是故意的樣子,生怕引起鄭璐瑤的警覺。
“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頭深埋在朱一銘胸前的鄭璐瑤,微微抬起頭來悠悠地說了一句。
“只要你愿意,我就陪著你這樣一直坐下去。”朱一銘低聲回應道,同時,手上微微用力,把懷中的美人摟得更緊了。
鄭璐瑤的粉面潮紅,心里開心不已,仰起頭來,問道:“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她本來想用“愛”這個字,想了想,還是換成了“喜歡”。愛,誰都喜歡聽,可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太好意思輕易說出口。
朱一銘低下頭來,看見鄭璐瑤揚起的如桃花般的面龐,心里一漾,低下頭來,壞笑著,小聲地說:“我喜歡你已經許多年了。”說完,順勢把頭逼近了眼前的紅潤的雙唇,鄭璐瑤配合著閉上了眼睛,頭腦里同樣浮現出宋淮河河邊的浪漫之夜。
近了,更近了,朱一銘滿懷期待,同時也心存緊張,終于嘴唇輕輕地覆蓋在了微張得略帶慌亂的香唇上,輕輕地,慢慢地蹭弄、吮吸。鄭璐瑤此時的心情亂極了,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書上說,接吻的時候渾身如遭電擊,究竟是不是真的?
正當鄭璐瑤不知所措之際,朱一銘已經開始大舉進攻,用舌頭輕輕地翹開貝齒,和對方的香舌短兵相接。平時能言善辯的鄭璐瑤此時呆如木雞,任由朱一銘折騰,但漸漸有了一絲感覺,于是用舌頭笨拙地配合朱一銘的行動。朱一銘見狀大受鼓舞,于是動作的幅度愈加大了起來,努力引導著鄭璐瑤的舌頭伸出嘴外,然后大力地吮吸著,手上一用力,幾乎把對方橫抱在懷里。此時鄭璐瑤只覺得自己的思維已經停滯了,周圍的一切也都已消失了,忘記過去,也不見未來,混混沌沌中,只知用力吮吸,抵死纏綿。
朱一銘此時也忘乎所以,激情澎湃,關鍵部位早已一柱擎天,雙手也不在滿足于在背部游弋了,而是悄悄地經腋下往胸部滑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鄭璐瑤對他的動作竟渾然未決,這讓某狼大受鼓舞,于是向左側的山峰用力攀登。經過一番努力以后,終于取得成功,這是一個怎樣的所在,柔軟中夾雜堅挺,肥碩中醞釀凸點,讓人流連不已,不知不覺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嗯哪!”鄭璐瑤的口中發出攝人魂魄的呻吟。短暫的換氣以后,四唇兩舌又重新交織在一起,不分你我,無論男女。
一山還看一山高,用來形容此時的朱一銘真是最為恰當不過,他已經不滿足于隔著衣衫的動作了,于是把手慢慢地向對方身下滑去。剛才看上去極為養眼的真絲連衣裙,此時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手根本伸不進去,探到裙.底的話又怕引起對方的警覺,反而不妙。正當朱一銘猶豫之際,幾乎橫在他身前的鄭璐瑤卻愈加投入,不斷地昂起頭努力向上,追尋著朱一銘的嘴唇。
不管了,朱一銘暗暗對自己說,于是伸出右手,從鄭璐瑤的領口處探了進去,這衣服還算不錯,至少領口處還是比較松的,一只手伸進去沒有任何的問題。朱一銘的手進去以后,沒有作任何停留,直奔目標而去,輕輕地撥開胸部的遮擋以后,手指終于觸碰到了凝脂白玉般的肌膚,手掌隨即覆蓋了上去。整只右手只覺柔滑異常,隨著力度的不斷加大,那只小白兔也不停地變換著形狀,那個粉嫩的凸點,漸漸地昂起了頭,如害羞的處女般扭捏作態。
“抓強盜,抓強盜!”正當朱一銘準備侵占另一座山峰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凌亂的喊聲,有男聲,也有女聲。朱一銘和鄭璐瑤吃了一驚,連忙慌亂地站起身來整理自己的裝束。匆忙間,朱一銘看見不遠處的路燈下,正有兩個黑影,往自己這邊奔來,于是沖著鄭璐瑤說:“你待在這,別出去!”說完,隨即轉身猛撲了出去。
鄭璐瑤剛想阻止,他人已在三五米之外了,于是大聲說了句,你自己當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