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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會拍艷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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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會拍艷照嗎  有一種人,天生自我感覺良好,他常常自詡足智多謀,他能完好的游走在法律和道德的邊緣,他從不認為有什么人是自己設計不了的。

  很明顯,姜俊承就是這種人,他是獨子,父親早年趕上了好時機,借著三星集團崛起的勢頭,大發橫財成為一方富豪。

  從小長到大,姜俊承可謂錦衣玉食,就連交的朋友也都是所謂的上流社會貴族,他機智過人,手段百出,是這個圈子公認的“軍師”。

  他擅長動用陰險手段,對手在意什么他就想法設法的去毀掉什么,從而讓對手生不如死。

  秀哲是一個異類,姜俊承對他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羨慕他長得帥,羨慕他面對富家子弟也能坦蕩的淡然,羨慕他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

  姜俊承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所以對于令他羨慕的人,他有著一種難以清除的嫉妒,他就像是一個被惡魔盤踞在腦海的可憐蟲,時刻都叫囂著毀掉一切。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得罪了崔建元,一個藝人,憑什么可以無視連自己都要巴結的對象。

  從good娛樂的一名化妝師那里,姜俊承得知秀哲和李孝利關系很親密,即使不是情人也是最好的朋友。

  如果這個女人出了什么事,那么秀哲會怎么反應?自認為對人的心理研究頗深,姜俊承決定賭一把。

  他通過崔建元這個sbs準女婿的身份,買通了工作人員,將李孝利的高跟鞋鞋跟鋸斷,讓她在舞臺上跌倒。

  當然不會僅僅如此,姜俊承從來都是要將計劃搞得周密而又徹底。

  還是借助崔建元的力量,這個公子哥經過姜俊承小小的撩撥幾下,簡直就把秀哲當成了自己的殺父仇人,他很干脆的請出了幫派勢力,擺出一個絕殺之局。

  沒有想過一次要了秀哲的命,因為姜俊承知道,一旦事情鬧得太大,很容易將一干人等全部牽扯出來,到那時候,崔建元、越南幫、good的張清河都會要自己的命。

  這本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李孝利跌倒了,秀哲也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埋伏的人也截到秀哲的車子。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那輛車子居然是改裝過的,司機也是個狠角色,不僅讓對方跑了,越南幫更是死了一個小頭目。

  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張清河事后沒多久就派人去監視崔建元,那個只會裝酷的草包二世祖居然怕的不敢出門,更是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所以這次,他找到和自己關系不錯的長發男,合謀yin秀哲動粗,然后用微型攝像機拍了下來,他要讓秀哲名聲掃地,誰料想居然被發現了。

  在他這種天生具有優越感的人看來,除了自己,任何人都必須遵守道德、崇敬法律,搜身是犯法的,打人也是犯法的,可是,這個樸秀哲居然一點也不在乎。

  此時的姜承俊方寸大亂,他甚至懷疑等張清河那個殺神過來,自己還有名有命見到明天的太陽。

  看著對方從自己的袖子里搜出的照相機,姜承俊突然有點絕望,人為刀殂我為魚肉,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太好。

  被人在胸口打了一拳,他就像一只死狗一樣被拖著上了二樓。

  這是二樓的一個房間,面向南方的大窗戶將春日的陽光灑在秀哲的身上,姜俊承覺得這個角度看上去,對方有點高大的刺眼。

  “姜俊承姜公子,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你這么針對我。”秀哲把玩著手里的微型照相機,懶洋洋的說道。

  “你這是非法審訊,樸秀哲,你在犯法你就不怕我事后報復你,”姜俊承雙拳緊握,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嘭”秀哲飛快的站了起來,姜俊承就感覺胸口一疼,整個人幾乎騰云駕霧般的飛了起來,后背撞到墻上,然后反彈到地上。

  “咳咳咳……”他劇烈的咳嗽,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疼痛。

  “唉,我想你應該學會認清現實,不是嗎?何必給自己過不去呢?”秀哲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似地,悠閑地坐回椅子,他翹著腿,用手拍了拍鞋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兩個保鏢上去抓住姜承俊的肩膀,將他拖了回來。

  “嗚嗚嗚,不要打我,不要打我……”這個一個小時以前還一副公子哥派頭的家伙,哭的眼淚鼻涕滿臉都是。

  “別這樣,搞得我像是一個壞人似地,”秀哲掏出一張手帕丟到地上,“姜先生,你還是擦擦臉吧,要不然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說不定還以為我剛才打了你呢。”

  秀哲一伸手,姜俊承就哆嗦著往后縮,他簡直就像一個正在被侵犯的小姑娘,全然沒有了平時囂張的氣焰。

  “咚咚,”聽到有人敲門,姜俊承眼睛一亮,“救命,救命啊……”

  可是看到進來的人,他更加絕望了,是秀哲的貼身保鏢,那個叫做小三的家伙。

  三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姜俊承,走到秀哲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聲音很小,姜俊承聽不到,也不敢去偷聽。

  “我知道了,干得不錯,”秀哲似笑非笑的看著姜俊承,但是眼睛里卻是一片冰冷。

  “那,這個副導演怎么處置?”這話讓姜俊承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想不到五分鐘不到,自己的同伙就全部都招了,會怎么處置?難道這些人還真的敢殺人不成。

  “讓他學老實點,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秀哲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自以為聰明,為了短淺的利益把自己的前程全部斷送。

  “好的,我保證他什么都不會對外面說,”小…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這個小房間里頓時就靜默了下來,只有姜俊承不安的發出一點聲響。

  “是你們在李孝利的鞋跟上做的手腳,對吧?”秀哲緩緩的開口說道。

  “沒……我什么都不知道,”姜俊承雙手擺動著,驚恐的努力往后縮,可惜被兩個保鏢按著,像是一個上岸的草魚,垂死掙扎罷了。

  “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姜俊承,你是億萬財富的繼承人,是人人羨慕的天之驕子,成王敗寇,你應當有點骨氣,”秀哲搖搖頭,如果不是牽扯到了李孝利,看到此人可憐的樣子,他還真的有可能放過他。

  以后這人都不是威脅了,自己已經在他的心里埋下了恐懼的種子。

  “我……”似乎被秀哲的幾句話說道癢處,他停止了胸脯,但是想到現在的處境,立即又萎了下去。

  “那次襲擊我的人,是越南幫的吧,崔家的勢力,你們倒也下得了本錢,只是我很懷疑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們,”秀哲平淡的話語無疑在姜俊承腦海里投放了一顆強力炸彈,炸的他暈暈乎乎。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秀哲聳聳肩,“無論是因為什么,你們贏了,你們成功的觸怒了我,除了你,應該還有崔建元,或者還有其他人?”

  姜俊承低著頭,什么話也不說,他坐在地上,渾身散發出一種死寂的氣息,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

  “我不恨你,真的,”秀哲蹲在他面前真誠的說道:“你不過是受了崔建元的指使,對吧?”

  “對對……”仿佛溺水中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姜俊承拼命的點頭,“都是他逼著我做的,我沒辦法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也是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就算有錯,但是也罪不至死,我決定今天放你走,”秀哲的表情無比的真誠,讓姜俊承看到了生的希望。

  他像是啄米的小雞,唯恐點頭點的慢了,就會被燉了吃掉一樣。

  這個處在優勢的時候習慣強勢的家伙,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也和一個普通人一樣,甚至還比不上普通人,他擁有財富地位,更不想失去享受的權利。

  “我放你走,但是你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是吧?呵呵……”秀哲將手搭在姜俊承的肩膀上,親切的就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你和崔建元走的這么近,能不能告訴我,崔家是不是真的和越南幫有什么勾結,”看到姜俊承驚惶的眼神,秀哲話題一轉,“他們真是太可惡了,自己干壞事,還老是把你推向前臺,難道不知道這是會死人的嗎?”

  最后一句話,在姜俊承聽來,竟然無比的陰冷,會死人的,會死人的,他感覺耳際一片轟鳴,如果是剛才沒有發生秀哲說要放過他,他也許還不敢出賣崔建元。

  但是既然看到脫身的希望,哪里還管的了崔建元是個什么東西,他思考了一下就連忙點頭確認。

  “那看起來咱們都受到他們的欺騙,不知道你有沒有他們勾結在一起的證據,比如越南幫利用崔家的生意販賣毒品之類的,恩,或者說崔家主動幫助越南幫,然后共同瓜分利益。”秀哲像是一只魔鬼,漸漸地將這個可憐的孩子引向無底深淵。

  “有的,有的,可是我沒有證據,真的,我真的沒有證據,”姜俊承唯恐秀哲翻臉,他搜腸刮肚,倒是真的想找出點證據出來。

  “沒事,不急,我知道你恨透了崔建元,他讓你落到這種必死的處境,”秀哲一說死字,姜俊承就心驚肉跳。

  他不是沒想過,秀哲作為一個藝人,怎么可能敢殺人,可是張清河敢啊,他只要把自己交給那個冷血魔王,自己絕對不會有什么必死更好的下場。

  也許是秀哲的話影響了他,他現在也感覺自己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是崔建元帶來的,他逼著自己踏入死地。

  “我可以幫你搜集證據,一定可以讓崔建元身敗名裂,”姜俊承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說道,只是這一用力,原本被秀哲抓過的胳膊頓時像針扎似地疼起來。

  秀哲點點頭,像是一個正在幫信徒做告解的神父,和藹可親,“我相信你,你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我希望你能在一年之內,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可是如果我有什么危險怎么辦,”姜俊承睜著眼睛,急切的看著秀哲,想到越南幫的兇殘,他也害怕。

  “所以你要快,越快點解決,你就越安全,當然,我會支持你的,”秀哲咧開嘴笑了笑,白森森的牙齒充滿了冷血的意味。

  “那,那好吧,”有一種直覺,姜俊承感覺,如果自己拒絕,今天真的走不出去了,對方有很多種方法讓自己不知不覺的消失。

  就如同富人賺錢有實力的人殺人也最方便,他們要人有人,要資源有資源。

  秀哲拍拍他的肩膀,撿起地上的手帕塞到他的手里,“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擦擦,看你這臟的,哪里還有富家子弟的形象。”

  姜俊承茫然的接過手帕,等秀哲和那兩個保鏢都走出去,才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看著手帕上得眼淚鼻涕,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就這么放過他嗎?”門外一個保鏢向秀哲請示。

  “當然不,”秀哲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濕毛巾,仔細的擦著手,“你會拍照嗎?”

  “啊?”不明白怎么突然問起自己會不會拍照,這個保鏢本能的點點頭。

  “那去拍果照吧,不是只有女人才怕自己的果照外傳,男人也怕啊,尤其是有地位的男人,”秀哲暗道,不是每個人都有冠希哥那種勇氣的。

  不過似乎現在冠希哥還沒有以后那種睥睨天下的霸氣,有機會去香港的話,倒是可以去瞻仰一下自祖師的風采。

  保鏢接過秀哲遞給自己的照相機,鞠了一躬之后就和守在門邊的保鏢一起進入了,沒過多久從隔音良好的門內,秀哲咱在好遠的地方,都能聽到令人心酸的慘嚎,這兩個家伙不會在爆菊吧,秀哲惡寒一下。

  他走下樓的時候,就見到李孝利和成宥利坐在沙發上焦躁不安的等待著。

  “怎么,劇組的人還是沒來上班嗎?”秀哲扶著木質的樓梯扶手問道。

  “社長剛才打來電話,讓他們都先回去了,那個人,他怎么樣了?”李孝利迎上來抓住秀哲的手緊張的問道。

  她又不傻,來了這么多殺氣騰騰的“保安”,那兩個人絕對沒有什么好的待遇。

  “放心好了,他們當然還活著,”秀哲攔著她的肩膀,一起坐到沙發上去,“真是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

  “不要做犯法的事,”李孝利固執的抓住秀哲的她天真的想法里,做壞事的人全都難免最終落入法網。

  “當然不會,只是問了他一些事情,原來都是誤會,呵呵,沒事了,”秀哲拍拍她的手背,聲音很柔和,漸漸安撫住女朋友受驚的心靈。

  “你們都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一轉頭,就看到成宥利托著下巴,正在好奇的看著他們,李孝利像是被燙到似地,趕緊甩開秀哲的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似乎覺得自己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壞事,李孝利連忙爭辯道,同時還飛快的坐到離秀哲很遠的地方。

  “哦,你來解釋一下是哪樣?”與李孝利相比,成宥利顯得更沒心沒肺一點,既然剛才的事情解決了,她也就不再關注。

  秀哲摸摸鼻子,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一個和李孝利的“奸夫”,一點也沒有喜悅的情緒,他看了一眼還準備掩飾的李孝利,涼涼的說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全做了。”

  “呀,你在說什么啊,”李孝利羞惱的想去捂住秀哲的嘴,平時很灑脫的她此時和一般嬌羞的女孩沒有什么差別。

  “好了,別掩飾了,”成宥利撇撇嘴,“早就料到了,沒有什么難猜的,我們還為你們的事打了賭呢,賭你們準備什么時候發生關系,可惜我們都輸了。”

  “你們……”這群不良姐妹,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拿來賭啊。

  “哦,怎么賭的,為什么都輸了呢?”秀哲倒是有點好奇,臉皮厚的好處就是他自始至終都沒臉紅過。

  “那時候是去年三四月份吧,我說你們會在三個月內發生關系,李真姐她們說半年,可惜都猜錯了,這都什么年代了,唉。”

  秀哲有點愕然,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差勁了不成?

  李孝利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湊過去和成宥利打鬧成一團,準備徹底的教訓下這個不聽話的妹妹。

  既然導演和工作人員都放假了,秀哲開車先送成宥利回去,然后和李孝利一起返回公司。

  至于那個副導演,至少在首爾,秀哲估計短時間內自己就再也見不到他了,小三他們怎么處理的秀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死掉是不可能的,也許是趕到別的地方去了唄。

  姜俊承到了天黑才回去,他這一天像是生活在地獄一般,那些在他看來極度變態的家伙,逼著他擺出各種各樣的屈辱動作,要不是怕死,他都想當場撞死在地上。

  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整死崔建元,一切都是他害的,自己萬萬不能完不成任務,否則那個下場,他仿佛看到幾乎世界上任何角落甚至包括遙遠的外太空,到處都流傳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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