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鬧事的 秀哲那包扎起來的手,一時間就接受到路過之處公司員工關切的目光,只是很少有一部分人能夠知道白色紗不下掩蓋的真相。()
秀哲尷尬的應對一路上不斷的問候。
“練舞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他是這么解釋的。
大多數人都會相信秀哲的謊言,并且還會投以敬佩的目光,雖然沒有報道的那么刻苦,看來人家也是付出傷痛和汗水的。
“摔傷?啊哈哈,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走過大樓前的花壇的時候,碰到了一臉怪笑的張清河。
聽到秀哲說的快能背誦的理由,他輕蔑的哈哈大笑。
這種蹩腳的借口,秀哲也沒想過騙的過張清河,更何況這人的惡趣味就是揭開別人的傷口娛樂自己。
“問這么多干什么,”秀哲不耐煩的掙脫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沒聽說過嗎,死的太快的人,都是因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張清河在秀哲惱怒的瞪視下笑的更加開心,他拉著秀哲向花壇另一側走過去,剛才他就是看著那邊笑的一臉賤相。
good娛樂的韓會長,正坐在花壇邊的椅子上看著兩個小蘿莉玩跳繩,秀哲和張清河來了他都不知道。
韓會長的這個愛好似乎有一段時間沒出現了,不知道怎么今天突然就有興致看美女,而且還是兩枚青澀的小果子。
秀哲疑惑的看看蘿莉又看看韓勝錫,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在會長的觀看下,李順圭和徐珠賢兩個小女孩跳的都很認真,小臉因為劇烈的運動變得紅撲撲的,像顆小蘋果。
確實是比平時可愛了一點,但也不足以改變低沉了好幾天的韓勝錫吧。
“擦擦口水,去喝酒”張清河推推韓勝錫的腦袋,這小子竟敢無視自己。
“室長好,前輩好。”今天領導多,氣場太大,小蘿莉沒敢叫秀哲怪叔叔,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倒也有了點乖寶寶的假象。
“回去吧,小心別著涼了。”秀哲捏捏徐珠賢的小臉,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后也拍了拍小太陽不滿自己被忽視而鼓起的腮。
“你那手是孝利咬得吧?”三人在秋葉餐館坐下來,韓勝錫曼斯條理的開口問道。
靠,什么時候,傻子都成天才了。
“女人咬的?啊哈哈……”張清河坐在椅子上,笑的歪歪斜斜,幾乎差點栽到地上去。
不等秀哲爭辯,韓勝錫就接著說道,“你下午不是去找她了?我不相信有人能那么輕易的傷到你,也只有你在乎的人才能這么輕易的留下傷口,她也不會對你動刀子什么的,自然就是發揮女人天生的利器——牙齒。”
韓勝錫不是傻子,但是今天似乎也太聰明了一點。
“不會吧,這么長時間,你還沒搞定那個女人?”張清河揉揉笑的發酸的黑臉,嘲笑的看著臉色漸漸發青的秀哲。
這次丟人真是丟到家了,秀哲垂頭喪氣的把今天的事大略的講了下,當然不該講的,比如濕吻什么的,他是沒講。
“……就這樣,我得罪了她,現在她已經不理我了。”
“嘿嘿,這種玩笑你也敢開,吃了你都不為過,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不會真的有個啥私生子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吧?”
“毛的私生子,老子還是處男呢”秀哲惱怒的將餐巾扔到桌子上,老是被戲謔,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
“哦……”兩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想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他。
“咳咳……”秀哲后悔一時口快,居然這么丟人的事也被自己說了出去。
“兄弟啊,哥哥佩服你。”張清河語氣嚴肅認真,可惜那張黑臉笑的跟菊花似地。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勝錫哥,看你人也不傻了,也有心情看小姑娘了,應該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玩笑總有結束的時候,兩個拿朋友傷痛開心的損友,也算滿足了自己的變態心理,很大方地放了秀哲一馬。
韓勝錫咧咧嘴開心的用手指彈彈菜單,“中亞那邊談判結果出來了,咱們出價35億美元收購哈薩克斯坦石油公司,另外還和哈薩克斯坦國家石油公司合資修建石油管道。”
“全資收購?”秀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哈石油再小,它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收購的,其中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是常人很難想象的。
至少秀哲自己有自知之名,他的那點錢拿到中亞分食石油這塊蛋糕,必然會被石油巨頭們一口吞掉。
秀哲自從參與到韓家的石油投資計劃,他也找了一些資料看了下,了解了中亞的一些石油公司。
哈石油已證實的原油儲量總共為5.5億桶,年原油生產能力超過700萬噸,其市值大約29億美元,花了35億全資收購絕對值。
“呵呵,實際上為此花費的可不止35億,咱們在歐洲和美國也是很有力量的,至少比起在韓國,我們還能影響到局面。”韓勝錫有點驕傲的說道,這些天的壓抑一掃而空。
韓家也沒想到這次收購會這么順利,這幾年,哈薩克斯坦政府希望收回對本國自然資源的控制權,因此哈石油受到了各種刁難,這個本來就是茍延殘喘的“瘦死駱駝”,無奈的接受了韓家的收購。
為了和哈方達成諒解,韓家提出石油管道修建計劃,算是用利益將自己和哈方綁在了一起,現在雖然是往里面扔錢,以后撈的必然更多。
這是一場艱難的博弈,雖然花費的時間甚短,牽扯到的不僅是哈石油、哈政府,還有各國石油公司,幸好韓家交游很廣,和很多公司都有點“露水姻緣”,換了韓國現在的所謂跨國公司,還真沒這個能耐。
“恭喜兩位就要發財了。”張清河向兩位朋友舉杯致敬,可惜他沒實力參與進這場盛宴。
張清河的處境并不是多好,他父親在母親去世后,再娶了一房,現在他所謂的弟弟已經進入家里公司,儼然是這一代張家太子,與之相比張清河更像是被放逐的棄子。
他的母親去世后留給他的除了電視臺股份基本就一無所有了,作為長子的張清河從父親那能夠繼承的就只有被早就開始一點點剝離家族核心的幫派。
“放心吧,以后咱們good也不會差的,說不定有一天比石油還賺錢。”秀哲拍拍張清河的肩膀,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對于張家的一些事,作為外人他們還真不好說什么。
“我對你有信心,來,干了”張清河不是個多喜歡財富的人,更何況他也不窮,剛才只是有點感慨罷了。
“這都什么垃、圾東西,這是人吃的嗎?”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將手里的叉子啪地扔進了湯盆,他站起來就想掀桌子,可惜這里的桌子都是很地板鎖在一起的,他用了幾次力也只是掀的桌子上湯水四濺。
“這什么人,太壞人興致了吧。”韓勝錫不滿的轉過頭去,他今天心情剛剛好,怎么就有不長眼的亂叫。
“先生,請問發生了什么事。”服務員很快就趕了過來,這里和其他餐館不一樣,服務的對象大多數是自己人,服務員也就沒那么謙卑。
“這是什么菜,味道這么差,你們怎么開飯店的。”鬧事的人端起那盤菜重重的放到桌面上。
“這盤‘泥鰍鉆豆腐’我保證沒有任何問題,我們大廚在中國學習了好多年,就中國菜來說,比得上他的不多。”服務員很從容地說道,老板就在不遠處坐著,沒必要怕任何人。
“誰點中國菜了,中國菜能吃嗎?”這話讓秀哲皺起了眉頭,哪里來的腦殘。
“我們這家餐館主營中國菜,招牌菜都是中國菜。”這人很明顯就是找借口鬧事,“先生,我不知道您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對我們餐館發難,未免太矢風度了吧。”
這個服務員是老李的兒子,別人指責他老爸的手藝,還能指望他有什么好臉色。
“你這是什么態度,你們開門不是做生意的嗎?”鬧事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這個餐館根本不把所謂的顧客是上帝這句話放在心上。
“不吃就滾蛋,沒人拉著你。”
無論是多么囂張的服務員,李小總是說不出這種話的,說話的是張清河——這家餐館的老板。
在這個客場的環境,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壯漢,鬧事的人明智的選擇了閉嘴,至于抖出家世背景這種低檔次的行為,真正的現實生活中,是很少見的。
“站住”張清河叫住拿起外套往外走的客人,“把錢付了再走。”
這個青年恨恨的看了腹黑男一眼,從皮夾里抽出一張紙幣拍在桌面上,“不用找了。”
“小李,以后來吃飯的,如果不是咱們自己員工,按三倍價錢算。”張清河對著人家愈行愈遠的背影喊道,差點讓對方摔了一跤。
“是李瑞甲,估計是來找你麻煩的。”張清河走回自己這張桌子,笑嘻嘻的對秀哲說道。
“找我什么麻煩?”有點莫名其妙,秀哲確定自己是真的不認識這個什么李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