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菱還是選好音樂來了段熱舞,雖然她自己沒多開心,但是觀眾們挺享受,尤其是桌上的水果甜點味道都不錯,美食和藝術確實是好搭檔。
何沛媛把盤子遞到楊景行面前,好心:“吃點。”可她的笑容似乎是鄙夷楊景行看郭菱看癡了。
其他人又是一陣哄笑,因為郭菱激情得襪子都滑下大腿了,而她又順勢做了個挺有魅惑力的抬腿脫襪子的動作……
然后楊景行終于幸運了,當上了國王。他還搓搓手了才開始搖骰盅:“這下你們慘了。”
中招的是蔡菲旋,可她立刻耍賴:“我剛剛應該過去一格,是菲菲!”
沒人同意,楊景行想了一下提要求:“說一下,你和你男朋友談戀愛多久了。”
“不行!”年晴不等楊景行說完就完全否決。
王蕊幾人支持年晴,何沛媛干脆說了:“兩年多,這個沒意思。”
“還有同意的,舉手。”楊景行抗議,可就他一個舉手,他也懶得拉票了,換一個:“說說……”
年晴罵:“說個屁啊,是做出來不是說出來的!”
楊景行生氣了,指著年晴惡狠狠:“揉她的臉,揉變形,拍照。”
年晴又想發飆呢,卻很快地意識到自己確實失去了民心,只能對楊景行冷笑:“好,行,風水輪流轉!”
楊景行怕了:“我開玩笑的,換一個。”
年晴才不肯,大無畏地仰起此時顯得很白嫩瘦弱的小臉,叫:“來!”
蔡菲旋真沒想到最終會爽了自己,喜出望外地站起來,摩拳擦掌對年晴獰笑。
當年晴的小臉被蔡菲旋揉捏到完全扭曲后,一群最近距離圍觀的人又拍照又拍手樂不可支,喻昕婷根本是手舞足蹈。
可年晴真是英勇,幾乎哼都沒哼一聲,滿含義憤地眼睛只要沒被揉閉上,都是盯著楊景行的。
齊清諾看出苗頭了,同情楊景行:“以后別得罪女人。”
蔡菲旋卻爽得眉飛色舞:“好有快感!”
玩過的兩人暫時出局,蔡菲旋把接力棒遞給了何沛媛,并叫她玩個大型項目,盡量多拖點時間,然后邀請楊景行合唱一首。
蔡菲旋逮住了齊清諾,她張牙舞爪地把修長白嫩的手指往齊清諾胸前伸,嘻嘻陰笑:“我也想試試。”
大家還在猶豫呢,齊清諾放話了:“沒快感我不干!”
既然如此,大家就高興地選擇滿足齊清諾,王蕊替楊景行興奮得跳腳,叫他:“怪叔叔,快看,快來!”
齊清諾挺胸收腹地坐著,凸顯她的資本,確實有點分量。
可何沛媛沒蔡菲旋那么狠,只是用十指尖小雞啄米似地在齊清諾胸前輕抓了兩下,但也夠讓齊清諾的T恤顫動幾下了。
楊景行拿著話筒說:“我幫你報仇。”
大家更樂了,何沛媛也呵呵。
不過大家還是讓楊景行和蔡菲旋把歌唱完,她們繼續玩幾輪。可能是好玩的都玩膩了,揉臉行動變得受歡迎起來,柴麗甜捏于菲菲,王蕊搓安馨……感覺所有人都能從中得到很大的樂趣。
等楊景行唱完歌,喻昕婷給她看柴麗甜相機里存下的好多丑態,楊景行也笑得夸張。
不知道年晴是運氣好還是作弊了,她一上手就逮住了楊景行這個大仇人。
楊景行很有自覺性,抬手就擠自己的臉,看起來還挺用力,嘴巴嚴重變形,說話都甕聲甕氣了:“滿不滿意?丑不丑?”
年晴在大家的笑聲中欣賞了好一會,卻搖頭:“我沒提這個要求,揉她咪咪!揉變形,拍照!”指著喻昕婷的。
喻昕婷嚇呆了,楊景行卻不怕:“明顯沒人同意。”
確實沒人支持,不過大家似乎也為這么個好提議被自己否決了而沉重,都不樂了。
連齊清諾也不給自己面子,年晴十分氣憤:“你們這些沒義氣的,這就是我的畢業禮物!?”
高翩翩呵嘻嘻:“揉臉,揉臉好玩。”
何沛媛呵呵:“這個我贊成。”
王蕊簡直想代替楊景行,怪叫著恐嚇喻昕婷。
喻昕婷意識到了危險,拼命地護住了臉。
看楊景行還挑三揀四呢,說:“不好,換一個,我剛剛吃薯片了,手臟。”
不用叫服務員,吧臺里的消毒柜里有毛巾,劉思蔓飛快地拿來了。
楊景行擦手了還在推脫:“我一個大男人,這是欺負女生,還是美女。”
高翩翩不同意:“怎么是欺負?好玩兒嘛。”
郭菱殊途同歸:“就是要你欺負!”
何沛媛還好期待:“辣手摧花呀。”
楊景行只好再用力擦手,喻昕婷待宰羔羊一樣坐著,可憐巴巴地看著楊景行的動作,臉蛋還是紅紅的,她害怕得睫毛顫動,胸口起伏呼吸不勻。
楊景行朝喻昕婷坐近一點,笑容看起來并沒那么不情愿,說:“不準哭。”
喻昕婷笑一下。
楊景行兩手抬起,分別貼住了喻昕婷的左右臉頰,感覺比熱毛巾還燙,但是嫩嫩的,彈彈的。
楊景行兩手微微擠壓,喻昕婷的圓臉蛋就變形了,圓嘴唇撅起來,倒是更圓了。眼睛也更圓了,可眼中水光瑩瑩地,像是要哭了。
可還有一群女生圍著監視呢,楊景行就稍微上下揉一下,一陣閃光燈讓喻昕婷閉上了眼睛,然后又勇敢地睜開,對著楊景行的視線努力微笑一下,但基本看不出來。
王蕊這時候是真暴露本性了,急得只喊:“上下……捏呀……揉,什么叫揉?”
其他女生倒是挺滿意的,都笑得前仰后合。
楊景行起碼把喻昕婷可愛的圓臉蛋蹂躪了半分鐘,年晴才勉強滿意。等楊景行撒手,都發現喻昕婷臉蛋紅得好嚴重。
喻昕婷不像前幾位那樣被整了也還開心,她的表情有點委屈,被取笑了就抬起兩手,用手臂手肘完全遮住自己的腦袋。
楊景行安慰:“沒事,不丑,我們唱歌。”
劉思蔓殘忍:“你可以唱,她不行……她就是個受害者。”
喻昕婷放下了手,臉上又變成了害羞的笑容。
王蕊為自己剛剛的亢奮道歉,輕摸喻昕婷的小臉:“哎呀,我還羨慕你呢,好想讓怪叔叔摸我。”
劉思蔓也仁慈一下:“來來來,繼續,滿足你!”
齊清諾還問楊景行:“有沒有快感?”
楊景行笑。
年晴報仇了后就輕松不少,也邀楊景行唱一首。不過楊景行完全被高音壓了下去。唱到一半,楊景行看手機,然后跟年晴手勢說明,然后出去接電話。
門口兩個服務員還一左一右的站著,見楊景行出來連忙準備招呼,看清楚后又沒出聲。
朱俊嵐打來的,親熱:“兄弟,房間滿意嗎?”
楊景行客氣:“特別好,謝謝大哥。”
朱俊嵐說:“我剛過來,聽炮仗說全是小女孩,就沒上去,不然就跟你喝幾杯。”
楊景行說:“都是朋友,我也想當面謝謝大哥。”
“客氣了。”朱俊嵐挺主動,“那我上去?”
楊景行說:“好,謝謝大哥。”
楊景行先進去跟女生們說一下。一分鐘后,門被推開一點,服務員露頭:“楊先生,嵐哥到了。”
楊景行起身迎接,朱俊嵐帶著三個人進來,炮仗,另外一個也是上次打架見過的,還有一個顯肥胖的大塊頭,看起來比楊景行還粗壯好多。
朱俊嵐和楊景行握手一下,服務員不問客人意見就把音樂聲調到更小。
沒人抽煙,房里挺清新,甚至桌上也依舊整潔。一大圈衣冠整潔的女生,有笑臉歡迎的,有審視的,也有警惕的。
朱俊嵐滿臉笑容大聲問:“怎么樣?女孩們,玩得開心嗎?”
齊清諾帶領幾個女生回應一下,說謝謝。
朱俊嵐說:“上次很對不住,今天賠禮。我們和楊景行喝一杯,怎么樣?同意嗎?”
至少沒人不答應,楊景行自己又榮幸的樣子,朱俊嵐就從一個手下手里接過一瓶帶來的酒,招呼楊景行去吧臺,介紹:“沒開車吧?麥卡倫原酒,能喝嗎?”
楊景行笑說:“我不懂,不過肯定喝。”
服務員已經準備好杯子,看樣子是很有檔次的威士忌杯,不加冰。
朱俊嵐開了酒瓶后邊到邊介紹:“炮仗,記得嗎?”
楊景行點頭:“記得,炮仗哥。”
炮仗笑了一下。
朱俊嵐繼續:“這是虎刀,老虎,尖刀,上次也見過。和炮仗是戰友,一個連的。”
楊景行又問好:“虎刀哥。”
虎刀看起來比炮仗酷一點,就點點頭。
朱俊嵐再介紹大塊頭:“他叫秦良,以前練柔道的。”
楊景行一視同仁:“秦良哥。”
秦良笑:“哥什么哥,都是兄弟。”
酒倒好了,都半滿,朱俊嵐親自遞給楊景行,說:“別覺得奇怪,我就是喜歡交朋友,配我結交的,不論男女老少。”
楊景行還是客氣:“謝謝嵐哥。”
炮仗他們的酒也是朱俊嵐親自遞到手上,人手一杯后,朱俊嵐說:“先干了,為大家有緣認識。”
五個人碰杯,朱俊嵐仰頭就是一口,爽得面部扭曲。楊景行也不怠慢,一口倒了,到底是原酒,那口感真是別具一格,楊景行也皺眉。
朱俊嵐又倒酒,說:“今天就不多聊了,我看人就是第一印象,你很特別。”
楊景行笑:“我也不敢說嵐哥看得不準。”
朱俊嵐笑笑,問:“不是浦海人?”
楊景行點頭:“曲杭的。”
朱俊嵐再掃視一眼女生們,又問:“都是大學生?”
楊景行點頭。
“那所學校?”
楊景行搖頭:“音樂學院。”
朱俊嵐帶著幾個手下笑,但又點頭:“難怪。來,男人不說二話。”
又干了一杯,朱俊嵐繼續倒,說:“出來玩注意安全,這么多女孩。以后有事打電話,公司標準,三十分鐘到現場。”
楊景行笑:“一般沒什么事,不過謝謝嵐哥,我敬你。”
朱俊嵐接受:“三碗不過崗,今天好好玩。我還有事要先走,你找炮仗安排,我們有機會再聊。”
這杯喝了之后,一瓶酒也空了,朱俊嵐再大聲對女生們說:“打擾了,大家好好玩,東西不夠叫公主送。走。”
四個蠻嚇人的黑衣男人進來幾分鐘就雷厲風行的走了,女生們議論了一下后又很快地回到了之前的氣氛,王蕊的脫衣舞還沒跳呢!
楊景行表示要出去,大部分人不準,他很郁悶:“你們有沒有把我當異性?”
齊清諾笑:“怎么沒有?她們已經越來越沒人性了。”
劉思蔓壞笑:“要不你跳,上次就看了個上半身,沒過癮。”
楊景行唰唰脫了襯衣,在一片驚笑聲中遞給王蕊:“穿了脫給她們看。”
楊景行的襯衣王蕊穿著比她的裙子還長了,可她舞起來了卻不肯脫,轉了幾圈才被劉思蔓她們擒住給扒了下來。
繼續玩,何沛媛被齊清諾逮住了,可何沛媛似乎不怕,還挑逗:“敢不敢讓我跳脫衣舞?”
齊清諾笑:“你想得美,我就喜歡你的屁股。”
何沛媛不肯了:“喂,針對我是不是?這么多人,好傷自尊心的。”
王蕊點頭:“寫怪叔叔!”
高翩翩似乎也不覺得這過分了,嘻嘻笑:“就你最好看。”
楊景行假裝好心:“這么好看,寫點有意義的,比如三零六。”根本沒人理他。
劉思蔓說:“要是也喂我吃過東西,我愿意寫一萬遍。”
楊景行拿起一片西瓜就遞過去,劉思蔓義憤填膺:“他變壞了!”
在一片催討聲中,何沛媛無奈地站起來,卻指楊景行:“你別看!”
楊景行手指岔很開地捂住了臉,只露出眼睛。年晴真是齷齪,又塞了兩根香蕉給何沛媛,要她跳屁股舞的時候一手拿一根,超過胸高隨風擺動。
虐待美女是不是很有快感,多半是!何沛媛在十幾個人面前提著香蕉扭動好身材時,包房里的狂放笑聲充滿了惡趣味。
為了早點結束屈辱,何沛媛的屁股加快了速度,可身后的笑聲更恐怖了。
漫長的幾十秒后,何沛媛轉身怒視,女生們還在笑。何沛媛回座,沒坐下又轉身,把一根香蕉扔給最沒譏笑她的楊景行,大方:“吃了。”
一群驚呼中,楊景行拿著香蕉,沒馬上吃。何沛媛不管,把自己那根剝了,泄恨似地幾口就咬了。
楊景行也剝開了香蕉,不慌不忙地吃得似乎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