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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小毒獸的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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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319小毒獸的寵兒  老太太擱下手中的茶碗,“公子一定很喜歡那位姑娘吧。”

  不凡睨了眼老太太,微微一笑,不答。

  “既然喜歡,那些話,為什么不自己跟她說?”

  “她不會聽我的,老人家一把年紀,經歷的多,說的話,她或許能聽。”

  老太太搖著頭,嘆了口氣,“真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看樣子都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不愁吃不愁穿的,還有什么想不開的。”

  不凡默然,如果一生只是想著吃穿,倒簡單了許多,“老人家,我該走了。”

  “老太婆看得出來,那姑娘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公子好好待她,她一定能明白公子的一番苦心。”

  “我會的。”不凡笑了,背轉身,離了茶攤,笑意在唇邊凝住。

  如果只需好好待她,她就能明白他的心意,也就好了,可惜……

  望向遠方,幽幽地嘆了口氣。

  回到‘寒梅冷香’,喚來清兒,“明兒初七,還是照著往常準備。”又指了指桌案上的一疊手抄薄子,“把這些給送給郡主,讓她務必在子時前記熟了,省得明天宋太傅過來一問三不知。”

  上次躲了,這次不可能再躲。

  無憂在府中又閑逛了一陣,不愿回‘暮言軒’被千千問東問西,在路口停了下來,不知該往哪方向走才合適。

  不凡那邊是不敢去,寧墨那里沒得去,鳳止那邊不愿去,開心又不在,而了了又去了茶苑,也不在府中,無憂覺得碩大的一個府院,竟沒有自己能去的地方。

  在一邊青石上坐了一陣,起了涼風,尋思著今晚子時一過就是初七,無論如何也是要去惜了了那邊的。

  如果了了沒有忘了,不該太晚回來,倒不如去他那邊混餐飯吃,等他回來。

  不料,剛走上石橋,就聽見身后腳步聲傳來。

  回頭見惜了了站在橋下,一臉歡喜的瞅著她,笑了笑,問道:“回來了?”

  惜了了看了她這一陣,喜色漸隱,現出一抹憂慮,“你……是有事找我?”

  無憂尷尬地咳了一聲,“我沒地方可去,過來討杯茶喝喝,有飯吃更好。”

  小毒獸居然把初七的事忘了,一會兒,尋什么借口磨到晚上啊?

  惜了了松了口氣,臉上笑意重新化開,眼角的媚意橫生,“我以為你要晚上痛得忍不下,才肯過來。”

  “沒忘啊?”無憂眉開眼笑,奔下橋,將他手臂抓住,往‘聽雨軒’拽,動作粗魯,“我快渴死了,趕緊幫我沖杯茶喝。”

  今天一整天,就在茶攤上喝了一碗茶,就沒再沾過水,在院子里逛了這半天,除了口干舌燥,還餓是前肚子貼后背。

  了了平日很注意形象,被她拉拽著,被身上長袍所絆,跌跌撞撞,哪里還有形象可言。

  換成平時,他早怒了,這會兒卻只是瞪了一眼,院子里目瞪口呆的下人們,令他們不敢再看。

  將無憂拽了回來,低聲道:“你就不會好好走?”

  她和自己一起,好象就沒好好走過路,對他不是拉就是拽,狗吃屎都摔過幾回。

  無憂聞言,低頭發現他被她這么拽著,老踩到袍角,隨時有可能摔跟斗,停了下來。

  將他的袍卷起揉成一團,往他懷里一塞,拉了他繼續走,“這樣就不會摔了。”

  惜了了抱著一團衣裳,露出兩條穿著雪白綢褲的腿,被她拖得一個踉蹌,長發甩到面前,遮了半邊臉,越加狼狽。

  離得近的下人看見,忍俊不禁。

  惜了了臉上紅紅白白,煞是好看,卻不敢再向無憂抗議,怕她再往歪里琢磨出讓人難堪的舉動,只求趕緊進屋。

  無憂一條腿邁進門檻,隨著‘嗤’地一聲,眼前一花,突然見一條碗口粗細的雪白大蛇立在面前,口中吐出的鮮紅的舌頭幾乎碰上她的鼻子。

  她膽子算得上天大地大,但唯獨怕蛇。

  臉‘刷’地一下,白了下去,身子一軟,往后靠倒。

  緊跟在她身后的惜了了七手八腳的將她抱住,“你怎么了?”

  碩大的蛇頭就在無憂面前,紅舌亂顫,無憂嚇得哪里還說得出話,身上更是軟得沒了力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氣大些,就將它招惹到,一口把自己腦袋給吞了。

  就算她能想辦法殺了這蛇,弄得一臉蛇血,蛇口水的也惡心。

  苦著臉,暗罵惜了了,熊瞎子變的嗎?

  這么大一條蛇,他都看不見,還問她怎么了。

  大蛇瞄了無憂兩眼,便游到了了身邊,親親昵昵貼了上來。

  無憂身子一僵,往大蛇所在的反方向滾倒。

  惜了了怕她摔著,將她提了起來。

  無憂與大蛇剛剛拉遠了距離,轉眼變得更近,死的心都有,肚子里將惜了了罵了百八十遍,誰叫他拉她了?

  摔死也強過被蛇嚇死。

  再看大蛇,跟扭股糖一樣往他身上蹭,活脫脫的小兒撒嬌。

  也猜到這蛇是惜了了養的。

  抖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發誓,今晚痛死也不能讓這小毒物挨著她睡。

  惜了了輕拍了拍大蛇,“小蛇兒今天一個人在家,有沒有調皮?”

  蛇兒聽了,忙點了點頭。

  無憂無語,它居然能聽懂惜了了的話。

  瞟了眼面前堆著的那一大堆,翻了個白眼,小?這尺度也能叫小……世間沒大可言了。

  惜了了見無憂實在怕得厲害,又拍了拍蛇兒,“去玩吧,別把你母親嚇到了。”

  無憂暗呸,“我才不是它娘。”

  蛇兒果然依依不舍地游開。

無憂長噓了口氣,轉身就往  門外溜。

  惜了了將她拽住,“你要去哪里?”

  “回去。”讓她跟一條蛇共處一室,呆上一晚,她不用活了。

  “蛇兒不咬人。”惜了了拉著她不放。

  無憂想著他那只手才摸過蛇,臉上即時爬起一層雞皮疙瘩。

  惜了了察顏觀色,將手湊到她鼻邊,“它是香的。”

  無憂有一次做任務,選地方的時候,沒注意到身邊草叢中臥了條蟒蛇,直到聞到腥臭撲鼻,撥開草叢才看見。

  可惜那時已經無法再換地方,那條蛇雖然沒傷她,但張著大嘴,在她鼻子前一直哈氣。

  她臭得險些昏過去,麻著頭皮,苦撐了一小時,好不容易完成任務,落荒而逃。

  那是她最郁悶的一次任務。

  見惜了了伸手過來,臉色大變,忙將呼吸屏住,哪里敢聞。

  小毒獸天天與毒打交道,誰知道感觀還正不正常?

  “真是香的,它是我用再加雪蓮喂大的,身上自帶著體香。”

  無憂瞟了眼,胖得盤不成一堆,只能勉強打個圈,在地上咬尾巴玩的大蛇,拼命搖頭,打死不聞。

  想走,又被惜了了死死拉著,掙不開,憋到后來,實在憋不住了,急道:“我討厭蛇。”

  蛇兒僵了一下,停下咬尾巴,抬頭向他們看來,委屈得耷拉下頭。

  惜了了睨了大蛇一眼,難過地道:“它才相當于三歲的孩子,你這么說它,它會難過的。”

  無憂怔了一下,剛才它卷在門邊的花架上,頭就在面前,加上它長得又很粗,竟沒留意到它實際上還不到一米長,圓圓滾滾,大眼溜圓,居然還有睫毛……

  而眼神神態確實帶著稚氣,真象個小小孩童同,這么看著,竟十分嬌憨可愛。

  也不知惜了了哪兒弄來的怪蛇,不過再小也是蛇啊,但刻薄地話卻不再說出口,勉強笑道:“我怕蛇。”

  蛇兒將頭一歪,眼露迷茫。

  惜了了握了她的手,對蛇兒道:“小蛇兒該睡了。”

  蛇兒玩得正興趣,又不敢違了主人的命令,心不甘情不愿的游向屋角堆著的一堆被子。

  它游上被子,卻不肯睡,又團著被子在那里瘋耍。

  無憂看得完全沒了語言,這哪里象什么蛇,簡直象個調皮搗蛋的孩童。

  懼意漸去,加上沒感覺到他手上有想象中的滑膩,之前的惡心去了不少。

  她已經憋不住氣,聞到一股奇異的幽香,隨著蛇兒走開,那香氣淡去,奇怪的‘咦’了一聲,這蛇真是香的?

  抓起了了的手聞了聞,果然是那股似蓮非蓮,似茉莉非茉莉的花香。

  “以前來你屋里怎么沒看見它?”

  “前陣子冷,它成日只知道睡,這幾天才醒來,醒了就一刻不肯安靜。”

無憂這才  想起,蛇是要冬眠的,“它是什么蛇?”

  惜了了搖頭,“它看似蛇,卻非蛇,很溫順的。”

  無憂又瞄了眼在那邊被被子纏著出不來,到處亂拱的蛇兒,啞然失笑,真是笨東西。

  細看之下,發現它沒有蛇鱗,身上覆著一層短短雪白絨毛,而頭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尖角,這體型卻實與蛇相差太大,“那它是什么東西?”

  “天山的雪莽。”

  “天山雪莽不是滅絕了嗎?”它被稱為莽,只是因為它身體粗壯,有些象莽,其實是一種長在雪山里的獸類,以食雪山上的各物植物為生。

  但雪山上的植物稀少,所以雪莽存活機率很低,最終滅絕。

  “天山深處,還有一些的,只不過,已經很少,那年我去天山,無意中撿到這小家伙,它才出生不久,餓得快死了,我采了些雪蓮,將它帶了回來,居然把它養活了,現在有一歲多了。”

  無憂聽說不是蛇,不再害怕,砸舌,幸好它遇上的惜了了。

  這長年尋雪蓮喂它的費用,就不是尋常有錢人折騰得起的,換個人,也喂不起它。

  轉頭看屋角看去。

  蛇兒瘋了這半天,也累了,身子一半露在外面,一半仍被裹在被子里,臉倒是從被角鉆了出來,半瞇著眼,懶懶地趴在那兒瞅她,模樣與小海豹相似,竟然可愛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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