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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開心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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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AA正文085開心釋情末果  與君AA

正文085開心釋情  (760粉紅票)

  無憂對她的話并不會相信,只是覺得這些事與自己無關,拍拍開心:“人家一片真心,你就勉為其難的收了吧,啊?”

  開心橫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喂,銀票還沒拿。”無憂急得揪他的衣裳,事沒辦成,哪能白白丟下一千金。

  開心無奈,只得回轉。

  “我家公子問郡主,剛才您說以后再議的問題,何時議?”晴煙手扶了門框,臉色緋紅。

  開心冷笑,轉臉向無憂看去:“你與他倒是彎刀配瓜瓢。”

  無憂不示弱的回瞪他:“配他總強過你。”

  開心冷哼一聲,心里莫名的怒氣涌來。

  二人臭著臉,同時轉開,誰也不愿再看對方一眼。

  “約個時間如何?”頭頂傳來鳳止慢悠悠的聲音。

  無憂抬頭。

  鳳止正趴在窗口,搖著把象牙骨折扇,笑盈盈的看著她。

  開心冷眼瞅著,心里越加不是味道,箍著無憂的手臂,卻更緊了些。

  無憂朝樓上揚臉笑道:“你是想我家了了吧?我家了了也挺想你的,前兩天還跟我說起,想讓我代他向你約個時間,好好探討一下你們誰攻誰受的問題,至于你這個能不能人道的問題,也就可以一并解決了。”

  ‘啪’的一聲,鳳止手中折扇跌了下來,象牙骨摔斷不止一根兩根。

  無憂‘嘖嘖’兩聲:“可惜了把好扇子。”

  開心飛快向她看來:“何為攻受?”

  “斷袖。”無憂胃更加不舒服,扭來扭去想從他肩膀上下來。

  開心想起了了從‘暮言軒’出來后的反常舉動,陡然一驚,向上瞟了一眼:“了了,當真與他……”

  無憂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小聲道:“騙他的。”

  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從開心肩膀上翻滾下來,本能的正想變換姿勢,落地時不必摔個四腳朝天。

  身子一頓,打橫跌進開心臂彎中。

  他將她在懷中箍緊,不讓她下地,咬牙低笑:“你嘴里就沒半句真話。”

  “彼此,彼此。”無憂利牙回擊,再次暗罵興寧不學無術,害她空有一身功夫,全不能用。

  出了滿月樓,開心直接躍上無憂的馬車,將她丟在軟墊上,高大的身驅隨即壓覆上去,任車簾在身后自行落下。

  無憂一腳踢出,她快,他比她更快,抬腿壓下,她揮掌。

  他十指一扣,將她的手腕握住,按在她身體兩側,抱了她就地,滾了兩滾,將她的雙手,背到她腰后,一手緊緊捏住,腰飛快沉下,將她的身體和雙手牢牢固定在身下。

  身下嬌驅柔若無骨,纖腰只得一握,淡淡幽香自她身上陣陣襲來,熏然欲醉,這一切都再熟悉不過,和密室中女子一般無二,再無需懷疑。

  雖然不知她到底是誰,為何要假冒常樂,但這一切,不重要。

  一顆心怦怦亂跳,無法抑制的歡悅在胸腔中蕩漾。

  目光在她面頰上一點點巡過,最后緊鎖著她的烏黑晶亮的眼,拇指在她粉嫩細滑的面龐上輕輕摩挲,眸色一沉之后,隨著化開的笑意漸漸明朗。

  “下去。”無憂皺緊眉頭,搞不懂這人怎么有這么個怪癖,不是擠人,就是壓人。

  他的指腹撫上她擰成堆的眉頭,笑了,滿足的一聲輕嘆,還是這么兇。

  這些日子不斷的幻想著,她該是什么樣子,然怎么想,也想不出,原來竟是這么個模樣。

  比他想象中更嬌柔,更俏皮,也更蠻橫。

  怨氣也慢慢消散。

  目光下移,落在她嬌若晨花的唇瓣上。

  只是這么看過,記憶中的美嬌滋味已含在口中,撩得心癢難止。

  體內邪火燃起,在腹間亂拱,牽扯得身下那處漲熱難耐。

  濃睫垂下,不由的一抿唇。

  竟想要她……

  淺吸了口氣,強壓這不合時宜的萌動。

  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現在實在不是貪戀兒女私情的時候。

  無憂等了一陣,見他不理不動,不耐煩起來,在他身下扭來扭去,試圖從身后抽出手。

  他剛壓下欲望,被她沒輕沒重的一陣蹭,鋪天蓋地的反涌回來,灼得他渾身血液都將沸騰。

  悶聲低喘了口氣:“別動。”

  無憂見他神色有異,不安的又動了動,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本能的往旁邊讓了讓,那東西便在她腿側劃過,抵在她腿間。

  他咬牙切齒:“你真敢……”

  無憂這才醒起是怎么回事,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彈:“喂,你該不會是方才見了晴煙,產生了想法,又礙著鳳止和我在場,不好意思辦事,現在尋地方泄火。”

  開心磨牙道:“是,如何?”

  無憂干咳一聲,心虛的打著商量:“不如我們打道回滿月樓,我把鳳止弄走,你去辦事,一柱香時間。”

  開心一闔眸,這該死的丫頭,真想把她掐死算了,痛苦的呻吟道:“閉嘴。”

  無憂撇了嘴角,這就是獸性,憋住了就是柳下惠,憋不住就成了禽獸。

  現在這處境,只能想辦法讓他成為柳下惠,而不是禽獸。

  否則他一旦成了禽獸,自己只能跟他打上架,打上了,假興寧的身份在他面前就算是到頭了。

  眼珠子轉了半圈,有了主意。

  望著車頂,清了清噪子,扯著喉嚨開始哼歌……兩只老虎……

  開心聽了一陣,終于忍不住笑,睜開眼:“你這唱的什么?真難聽。”

  難聽?無憂望天,他越說難聽,越尋些難聽的來哼,故意拉腔拖調,完全聽不得。

  被她這么一陣胡鬧,開心體內萌動頓時消減不少,吸了口氣,翻身背靠了車壁而坐,再不敢動她。

  踢了踢她的腿,蹙眉笑了:“你這是哪學來的?”

  “開山自創。”無憂耳根燙了燙,歌詞盜用,曲子自創,算是半自創。

  一骨碌爬起來,縮到車廂一角,真想展開手腳的將他捶一頓。

  開心側臉哧笑,揭開窗簾,伸手摘了片在窗前掠過的樹葉,在掌心中拭抹幾下,放到唇邊,輕吹起來。

  信手摘來的一片小小樹葉,到他唇邊,竟如一把上好的樂器,奏出極是動聽的曲子。

  明明是極歡快的一首調子,卻透出淡淡的憂傷。

  無助,彷徨……

  無憂聽了一陣,此曲竟如同她的心境,鼻子微酸,險些落下淚。

  曲畢,他輕掀窗簾,隨手彈去樹葉,臉上反而沒了一絲嘻笑,只是頭靠著身后車壁,半闔著眼將她看著:“這是我家鄉的曲子。”

  無憂吸了吸鼻子:“吹的很好,你們那兒的人,都是用樹葉吹曲嗎?”

  他笑了笑,唇邊卻帶了抹苦澀,起身去揭車簾:“我不隨你回靖王府了。”

  “你要去哪里?”無憂心里莫名的一緊,飛快的抓住他觸了車簾的手腕。

  “我這樣游手好閑的人,還能去哪里?去賭上幾局,累了就回家睡覺。”他搔了搔頭。

  “隨我回府。”無憂將他的手腕,握得更緊。

  “怎么,不舍得我?”他沒了正經。

  “我不知那女人是什么人,但我知這是皇姨下的套。”無憂迫視著他的眼。

  開心心里一動,她剛才有意去滿月樓鬧,將這事鬧開,生生的將他入大牢,扭成是女人與女人間的醋意斗爭,來掩蓋他探查大牢之事。

  然這件事……就算再大的風險,他也得去做。

  “哪來的女人,為了個花魁,折騰了這大半,還沒玩夠?”他偏了偏頭,唇邊又是平時慣有的浪蕩不羈的淺笑,向她湊近些:“和你這么呆著,我想那事,怎么辦?”

  “我給你尋條母狗。”無憂恨得咬牙。

  他猛的臂上一用力,將她拖拽過來,身子一轉,將她按在車壁上,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高來,迫她看向自己的眼,挑著眉尾一笑:“哪有點郡主樣?”

  無憂撇嘴,本來就不是郡主,無心與他斗嘴:“我不哄你,別去。”

  他斂了笑,凝看了她一陣,驀然唇飛快的向她覆下。

  唇貼著她的唇,也直直的凝看著她的眼,她雙眸緇黑誘人,心微微一顫,伸手按了她后頸,微偏了頭,下唇含了她的唇。

  柔軟微涼的觸感剎時傳開,直抵四肢百骸,整個心都燃了起來,灼熱了整個身體。

  無憂自認識他以來,他對自己向來是表面嘻哈打笑,實際是極為厭惡,就是剛才那個禽獸反應也是因晴煙而起,萬萬沒想到他會突然對她如此。

  全不顧禮數,也不顧身在何處,如此的膽大妄為。

  長睫輕輕一顫,瞬間瞪大了眼,望向他的眼,他深褐的眸子,欲望攪著炙焰,全然不加遮掩。

  心臟突的一跳,象是要被擠出胸腔,唇被他一點一點的咬過,癢癢痛痛,他身上滾燙氣息隔著薄衫向她燙過來,暖著她冰冷的肌膚,剎時回神,用力推著他的身體,他象是銅墻鐵壁一般紋絲不動。

  她的反抗,讓他眸色微黯,心飛快的跳動,環了她的腰,向一側滾倒,乘她驚得微張嘴之際,舌靈活的抵入她口中,霸道的攪動吮咬。

  無憂用力推搡著他,然無論怎么用力,到了他身上,全然不起作用。

今天回來的太晚,所以更的也晚,見諒  月末打劫粉紅票票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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