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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帶著夫郎逛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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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3帶著夫郎逛花樓  (720粉紅票)

  無憂大刺刺的跟著老媽子到了后院,千千已經在低矮花叢中擺下一張花幾,兩個軟墊,立在花幾前候著,身體攔了身后案幾上的植物。

  將老媽子退開,只讓她留下兩個人遠遠候著,聽使喚。

  開心瞅了眼無憂,眉稍又是一揚,這樣全無遮陽的地方,如果無憂當真是換皮而來,怕是撐不了多久。

  只是她沖著這花滿樓來的目的自不用多想。

  無憂也笑吟吟的回看向他,如果他還有進一步的行動,與她耗上些時候,難保不急。

  開心大大咧咧的踱到花幾前:“讓我先看看,月滿樓的鎮院之花。”

  千千朝他勉強擠了個笑,不讓開,拿眼溜無憂。

  開心往旁邊挪開一步,望向花幾,千千也跟著挪一步,仍攔在他面前,沖著他又擠了個笑。開心換幾次位,千千也跟著他換上幾次,始終攔著身后花卉。

  無憂說什么鎮府之花不過是胡亂編排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哪理千千搗鼓什么花。

  徑直繞到花幾一側坐下,視線落在千千身后的那一盆植物上,險些笑出了聲。

  千千攔了兩圈,見開心的臉沉了下來,不敢再攔,賠笑道:“公子慢賞。”話是這么說,人卻不讓開。

  開心皺了眉又往旁邁出,見千千沒再跟來,低頭往案上一看,眼珠子險些掉了出來,指著桌上那盆仙人球,似笑非笑的睨向無憂:“這就是你說的鎮院之寶?等它開花?”

  無憂‘嗯’了一聲,手托了下巴,伸指去輕觸仙人掌的刺:“不是鎮院之寶,我們家白公子怎么能碰都不能碰一下呢?”

  開心撇頭哧笑一聲,在她對面坐下:“原來還是介意那花魁之事。”

  無憂兩手臂抱了擱在案面上,向他湊近些:“怎么能不介意?如果你把她睡了,也就算了,結果人沒睡著,卻送進了大牢,豈不是說我府上的人不夠魅力,也就是我眼光不行,很沒面子的。”

  開心仔細的看著她臉上每一處肌膚,想在太陽下尋出一點起包或起皺之處:“那個女人我真睡不到。”

  “你就這點出息?”無憂直視著他的眼:“或許……今天的事,是你跟她串通好的?有意往大牢里逛一圈?”

  “哪能。”他揚眉笑了,心卻沉了一下。

  “是嗎?”無憂坐直回去,當真饒有興致的賞起了那盆仙人掌:“這么說,還是美人有刺啊?”

  開心只瞧她的臉,結果發現,她的臉在太陽下,除了微微泛紅,還能看見極幼細的淺淺絨毛,煞是可愛,甚想伸手去輕輕觸摸。

  如果她身上覆著人皮一類,毛囊死去,這些細小汗毛也該落去,不會象她現在這樣活靈活現。

  剎時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怕是有誤。

  “我們現在做什么?”

  “等錢。”

  無憂眼皮也不抬一抬,爽快回答。

  有昨夜那事,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隨時都會有人來試探她是否易容。

  在開心提出曬太陽,就想到了這點,既然他要想她曬,她就曬給他看,讓他死了這條心。

  坐了半柱香時間,果然洪凌大步邁進院子,到無憂面前停下,見了她也是冷著一張臉,取出三張銀票出來,放到她面前幾案上:“三千金票。”

  無憂笑了笑,他倒是大方,隨手拿起:“謝了。”

  洪凌不屑的瞥視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無憂對洪凌的態度,全然無視,慢慢起身,睨著仍坐著不動的開心:“走啊。”

  “去哪兒?”開心蹙眉,這丫頭,真是片刻不肯消停。

  “我今天非得要你把那花魁給睡了。”無憂埋低頭,湊到他耳邊。

  似梅似菊的幽香襲來,開心眉頭斂得越緊。

  “怎么?沒膽?不敢?”無憂眼角輕挑,手臂壓了他的肩膀,直伏到他耳邊,唇幾乎貼了他的耳,低聲道:“如果不敢,那就老實告訴我,你跟你要找的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

  開心埋頭輕笑,再抬頭,迎著陽光的笑顏,比頭頂艷陽還耀眼灼人。

  “誰告訴你,我去大牢是為了尋女人?”

  “你無需知道。”無憂保持著俯視著他的姿勢。

  驀然腰間一緊,一陣天眩地轉,已被他打橫抱起。

  他眼瞼微垂,在她被曬得白里透紅的面龐上看過,這丫頭到底是不是常樂,戲謔道:“不如我們去開間房。”

  無憂掙扎下地,抬高下巴,不急不燥的道:“今天,就這兩條路,如果你哪條路都不肯走,挨間換牢房的事,你自個去跟我皇姨解釋。”

  照著姨娘的說法,將那女人弄到這兒來,又不急著處置,那就是母皇下的套,到底等誰去鉆,就不得而知。

  她套用了這說法,不過是讓對方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他的眼眨也不眨的看了她一陣:“那女人,我真睡不到。”

  “睡不睡得到,也得去了才知道。”無憂招手喚了候在一邊的小管事過來:“領我去你們花魁那兒。”

  “這……晴煙姑娘這兩天不接客。”小管事為難的搓著手。

  “今天,我還就要她接。”無憂臉色一冷:“帶路。”

  “你當真的?”開心到這時才發現,無憂不只是嘴里說著玩玩。

  “當然,今天你不把她睡了,你明天就滾出‘常樂府’。”無憂一臉正經:“當然,你可以考慮,我給你的另一條路。”

  “這不是為難我嗎?你那第二條路,根本是沒有的事……喂……”開心見她走遠,只得跟了上去:“只有上門捉奸的,哪有出錢給自家男人找姑娘的?”

  無憂回頭緩緩笑了,眼角微微挑起,帶了些惡作劇的俏皮:“所以說是難得的機會,一會兒美人在懷,你別忘自己姓啥,省得你爹的掃帚揮到‘常樂府’去,我可不會幫你接著。”

  開心僵角一僵:“你就不能不扯上我爹?”

  無憂嘴角笑意更深,看這小子能挺多久。

  常樂在婉城從小就渾慣了的,小管事見她那張臉說變就變,哪敢跟她硬來,一邊朝一邊丫頭使著眼色,叫她去求助,一邊老實的在前面帶路。

  進了一個單獨的小樓,趕緊給門口守著的小丫頭遞眼色:“快去告訴晴煙姑娘,常樂郡主來了,讓她趕緊下樓接著。”

  “不用了,我們自個上去。”無憂攔著,徑直蹬上屋角樓梯。

  “春宮女,你上去了,可別后悔。”開心到了這兒,反而成了一副將有熱鬧要看的神情。

  “到這兒了,還真得上去。”無憂回頭睨了他一眼。

  開心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跟在后面。

  樓上到一半,便見一個衣著齊整的年輕女子急步過來,見她們已經上了樓,只得讓在一邊。

  無憂抬眼看去,那女子長得倒是清秀可人,衣裳料子極好,但款式卻是雅致,并不象一般花樓女子那樣濃妝艷抹,這么副素凈打扮,不知是今天沒接客的原因,還是平時就拿著這調子勾人。

  上了樓,隔著前面珠簾,一眼便看見里面床前腳榻上擺了雙男人的鞋。

  暗‘哧’了一聲,還以為多清高呢,側眼看她:“你就是晴煙?”

  “是。”女子垂頭應了,看似柔順。

  無憂徑直走到八仙桌邊坐下。

  晴煙偷看了開心一眼。

  開心聳聳肩,挑眉一笑:“我家郡主非要來,不怪我。”

  晴煙只得走到無憂前面,為她斟茶:“不知郡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你心里明白著,也不用跟我裝,今天是你把他送進大牢的?”無憂指了指開心。

  晴煙又看了開心一眼,只得點了點頭:“行有行規……”

  “成,既然是行規,我們就按規辦事。”無憂將一千兩的銀票往桌上一擱:“接客。”

  晴煙臉色微變:“郡主或許不知道,晴煙不賣身。”

  無憂朝里間輕抬了抬眼:“如果你當真清清白白,我今天或許也就算了,既然你那床……有男人上得,那么,你今天就得接。

  晴煙臉色瞬間煞白:“他不同,不是郡主所想。”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里面床上那位。

  無憂笑了:“你可別跟我說,里面那位是你家夫君,我還沒聽說過,有褲腰上系著個丈夫的花魁。”

  開心‘噗’的一聲笑,感情這里的事,都與他無關,他就是來看熱鬧的。

  “他并非小女子夫君……”晴煙做為花魁,不管來她這兒的男人是什么目的,終是將她捧在手心上的,幾時聽過這些重話,又氣又惱,瞅了里面床幔,忍著不敢發作,眼里包著淚,欲滴不滴的,顯得楚楚可憐。

  “那就得了,別磨磨蹭蹭的,如果嫌錢少,開口,聽說你頭回掛牌也不過三千兩,不過你都不知頭了幾回了,這一千兩都沒少你。”

  晴煙唇一哆,沒了血色。

  “她也是出來混個飯錢,你何必拿話堵她。”開心看不下去了,撇臉笑了,上前兩步,俯身下來,手臂壓了無憂的肩膀:

  “你錢給了,余下的事,也就是我跟她的事,你可以走了。”

  果子寫書,很少會平鋪直敘的過去,一直比較喜歡一環扣一環,這么寫法,大家就會覺得遇上很多疑問,也就是伏筆,其實喜歡猜情的可以猜猜,不喜歡猜的,大可把這疑問放在這兒,看到后面,自然明白。

  就比方說無憂和寧墨那個夢,為什么會是寧墨,這些都肯定有這么設定的原因,不會是隨便寫寫。

  還有就是作為讀者看書永遠是上帝的角度,什么都知道,但做為角色,是不會知道的,我以前也說過。

  比方說,一個小孩死了,你親眼看著把他埋了,或者燒了,N年后,突然看見一個跟那小孩長得很象的大人出現在你面前,有些習性也很象,你會認定是那個埋了,燒了的人復活了還長這么大了不?

  肯定不會,只會覺得這個人跟那孩子很象。

  如果那個死了的孩子是很親近的人,那就很容易生出親近感,去親近他,但這都不表示,會認為是死了的人活了。

  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不凡對無憂就是這樣的感覺,而不會出現有些讀者所想的,這么明顯,他怎么不相認。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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