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飛速中趣網 一道道看不到,但是卻真切的存在的聲波,從二胡上朝外擴散而去。
趙鐵柱根本就沒有任何躲的機會。
“我草泥馬的!”
趙鐵柱大叫一聲,雙手橫檔在自己的面前。
趙鐵柱的內氣只能化解一個波段的聲波,而后面的那些,趙鐵柱卻也真的無能為力。
噗噗噗。
趙鐵柱的雙臂上出現數道傷口。
“年輕人,口下留德。”
音魔閉著眼睛,微微歪著腦袋,手上拉動琴弦的棍子,沒有絲毫停頓。
“切,你個不能擼的可憐人。”
趙鐵柱瞇著眼睛,叫道,“我估摸著你也只能去叫小姐了。”
音魔的臉色一沉,手上猛的用力一拉。
一道更加尖銳的聲音陡然發出。
比之瞬間來的更快的到了趙鐵柱的面前。
又是一個血口子。
這道血口子,將趙鐵柱整個人給震得幾乎往后飛了出去,一雙腳在地上連點七八下。
鮮血,從趙鐵柱的手上流了出來。
趙鐵柱強行將那塊的肌肉硬化,把血管給完全擠壓住,將血給瞬間止住。
只不過,趙鐵柱的一雙手臂,卻也已經滿是鮮紅。
“不過有點可惜,你就一只手啊,人家小姐兩個奶啊,你只能摸一個,虧了,我跟你說,以后你要,就得讓他給你打折,因為你只能摸一個咪咪。”趙鐵柱雖然雙手受到重創,但是嘴上卻依舊喋喋不休。
“我會一步步的把你折磨致死。”
音魔咬著牙,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趙鐵柱全身硬化,剛想沖上去再近身練練手,結果…
趙鐵柱剛一邁動腿,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一麻,隨即整個人就踉蹌了一下。
要不是趙鐵柱趕緊發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這一下趙鐵柱可能就倒下去了。
“呵呵,神經元的麻痹,已經讓你沒有辦法靈活活動了。”
音魔似乎已經胸有成竹了,一邊拉著二胡,一邊說道,“接下去,你將會慢慢的感覺到自己全身麻痹,你的腦子控制不了你的身子,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你死的時候不會有那么強的疼痛感,因為你已經麻木了。”
趙鐵柱閉著眼睛,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想要讓自己的神經元來的更加敏感一些,但是,正如音魔所說的,音波的攻擊是屬于無形,可穿透的,自己的神經元已經受損了,根本就不是自己集中精神就能夠恢復過來的。
這下事情就有點大條了。
“這就是神榜二十幾跟三十的差距,”音魔陰狠著臉說道,“你如此羞辱我,我會用最痛苦的方法讓你死去的。”
趙鐵柱瞇著眼睛,叫道,“我草泥馬的,要是赤手空拳,你會是老子的對手?”
“呵呵,你別激我。”
音魔說道,“我的長處就在于音律上,難道你讓一個狙擊手跟你玩近身肉搏你也太沒腦子了吧?”
說著,音魔邁步走向趙鐵柱。
趙鐵柱將手上的破軍微微轉了個方向,反轉過來貼在手臂上。
“不得不說,你是我這么多年來,見過的最有天賦最厲害的年輕人了。”
音魔笑著說道,“能在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成績,足以算的上是超級天才,可惜,今天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下了。其實,你可能不知道,死在我手下的趙家人,可不少哦!”
趙鐵柱本來都打算沖上去跟音魔勾搭一下的,聽到這句話之后,趙鐵柱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哦?你殺過我們趙家其他人?”
“當然,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哈哈,既然你要死了…那就更沒必要知道了,哈哈,怎么樣?帶著一個不解之謎死去,會不會讓你死不瞑目?我就是要讓你死不瞑目,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火。”
音魔笑著,猛的又拉了一下二胡。
又是一陣尖銳的叫聲。
趙鐵柱這次沒有來得及雙手護在身前,這一下攻擊,直接撕開了趙鐵柱的胸口的皮膚,又是一個血口子。
趙鐵柱一口鮮血猛的噴了出來,仰面摔倒在了地上。整個人急促的喘息著。
“我要你七竅流血而死。”
音魔似乎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走到距離趙鐵柱大概五米的地方,音魔盤腿,坐了下去,然后說道,“接下去,我要讓你享受一下,我這幾十年來,最成功,也是威力最大的一首曲子。他的名字,叫霸王離兮!”
說完,音魔嘴角勾起,輕輕的,拉動了那根棍子。
一陣悠揚的聲音從二胡上飄蕩出來,這個旋律聽起來,比之剛才來的舒緩的太多太多了,而且,這個旋律,竟然沒有攻擊力一般,趙鐵柱聽了都覺得整個人一陣陣的舒緩。
慢慢的,曲子邊的慷慨激昂了起來。
趙鐵柱發現,自己的情緒,竟然也隨之激昂了起來。
“我去,控制情緒!”
趙鐵柱驚訝的看著音魔,想要趕緊爬上來沖上去,但是,身上的麻木感卻是越來越強,讓趙鐵柱有一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
一分鐘后,慷慨激昂的曲子慢慢變得悲傷了起來,趙鐵柱竟然也鼻頭一酸,一下子就淚眼汪汪了,整個人的情緒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曲子當中,但是趙鐵柱的精神,卻還是十分清晰的!
這就跟鬼壓床一樣,整個人動不了,但是意識卻十分清楚。
趙鐵柱覺得,自己越來越傷心,越來越傷心,傷心到好像覺得活著也沒多大意思一樣。
這是一種十分可怕的厭世情緒。
趙鐵柱的臉上,早已經莫名其妙的布滿了淚水,而那淚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草,怎么這樣!”
趙鐵柱驚駭的看著這一切,自己的腦子完全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好像十分的不想活了。
趙鐵柱知道,這肯定是那曲子的關系!
好邪乎的玩意兒!
趙鐵柱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就在無米開外的音魔。
慢慢的,這讓趙鐵柱傷心難過的曲子,變得越來越輕緩,越來越輕緩,給人一種,好似快要死掉的感覺。
“我草,黑色星期五!”
趙鐵柱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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