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趙鐵柱此時的心情,是十分糾結的,作為男人,他覺得,一個優秀的男人,擁有很多個女人,是不足為過的,當然,前提得是這個男人不能玩什么始亂終棄,那樣,只能是一個登徒子,或者說叫浪子,而真正多情的人,雖然處處留情,但是卻是處處有情!而趙鐵柱現在的努力目標,就是這樣的,所以,自己的父親,能有那么多的紅顏知己,如果自己以一個男人的眼光去看的話,那還是很崇拜的。
可是…那是自己的父親啊!!!趙鐵柱很難想象自己的父親竟然還擁有那么多女人,就好像咱們希望有小三,但是卻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去做小三,這是同樣的道理的,趙鐵柱覺得優秀的男人可以擁有更多女人,但是自己的父親不能擁有太多的女人,不然到時候自己怎么辦?自己的母親怎么辦?難不成自己以后看到那些女人,大媽二媽三媽的叫過去?還是大姨二姨三姨?或者叫大姨媽二姨媽三姨媽?
趙鐵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我媽都知道這些事?”趙鐵柱糾結的問道。
“知道啊,青霞姐,當然都知道這些事,而且,鐵柱,你可以放心,要論在你父親心中,誰得分量最重,那肯定是青霞姐,可以說,你父親的很多研究成果,都是在青霞姐的幫助之下的,而你父親能有那么大的成就,很大的功勞,還是歸功于青霞姐的,在她們幾個女人當中,青霞姐說一,沒有人敢說二的。”朱雀解釋道。
“哦!那她們,就和和美美的?”趙鐵柱問道。
“呵呵,至少在京城的時候,不是,大家也都會有暗斗,也都會拉幫結派找盟友,但是,也僅限于其他人,青霞姐,是當之無愧的正室,當年你父親被趕出京城,是在青霞姐的幫助下,才能順利來FJ的,只是后來,那伙兒人竟然追到FJ來,所以青霞姐才得跟著你父親一起出國,唉,這些年,你應該也受了很大的苦了吧?”朱雀問道。
“呵呵,還好。”趙鐵柱的腦子由原本的一團漿糊,到現在慢慢的清晰了起來,其實說穿了,自己老爹的問題,現在也是自己的問題,后宮要如何才能河蟹,這一點,想來自己老爹肯定比自己懂得多,至少在趙鐵柱從懂事開始,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幾乎沒有見過自己父親在外面住過,這一點,趙鐵柱覺得自己的父親做的十分好,在外頭有女人,但是又很顧著家里。
趙鐵柱一邊想著,卻是一邊看了一下曹子怡。
“看什么?”曹子怡有點好奇的問道。
“沒,我覺得,這樣子看來,你的身份,倒是和我媽的身份,差不多!”趙鐵柱認真的說道。
“我和阿姨比起來,差的多了。”曹子怡搖了搖頭,說道,“阿姨,可以說是趙家這么多年以來,主脈里出的最出色的一個大房了。可惜當年二狗叔的父親早早的就離開了京城,要不然,你也不用現在這副樣子了,什么都需要靠自己打拼。”
“哈哈,我倒是喜歡什么都靠自己,這樣才有樂趣,不是么?”趙鐵柱傲然笑道。
“這個,鐵柱啊,你現在還有事不?”雷暴看著趙鐵柱問道。
“沒什么事啊,師父您有事?”趙鐵柱問道。
“這,你既然沒什么事,那就早點走吧,在這里呆著也沒干嘛不是?”雷暴對趙鐵柱忙眨著眼睛。
趙鐵柱一愣,問道,“這個,師父,我那么早走,也沒事干啊。”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呢,我這多年沒見朱雀了,我們倆可不得好好的聊聊天么?”雷暴有點惱怒的說道。
“哦!!我懂了!!”趙鐵柱這下是明白了,敢情自己這師父,竟然到現在還喜歡朱雀呢,可是朱雀,又是喜歡自己的老爹…這…趙鐵柱的頭又覺得一下子變大了,自己這到底該幫誰呢?
“鐵柱,咱們走吧。”曹子怡說著,站起身,“趙老前幾天還跟我說,讓你有空的話,給他打個電話呢。”
“哦,那好吧,我們就先走吧。”趙鐵柱站起身,對雷暴說道,“師父,您就忙吧,我們不打擾你們了。”
“雷土鱉,別搞的咱們倆不清不楚的樣子啊,我可是知道,你有老婆了啊!我這對二狗的心,可還在呢,你是沒有機會的。”朱雀認真說道。
“這,朱雀,咱們慢慢聊嘛,老朋友見面,可不得多聊聊么”雷暴說道。
趙鐵柱和曹子怡相視一眼,便走出了咖啡屋。
“唉,這年頭,事情還真是多,我現在都覺得自己腦子,已經快滿了。”趙鐵柱走向停在一旁的車,說道。
“呵呵,慢慢來吧,反正你現在有很長的時間休養生息。”曹子怡笑著說道。
曹子怡將車門打開,等曹子怡坐進去后,這才走到自己的駕駛座,而后給車打上火,往巷子口開去。
“鐵柱哥。”十三站在路邊,看到趙鐵柱經過,忙打招呼道。
“呵呵,是十三啊。”趙鐵柱笑著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多停留。
“鐵柱哥,真是越來越遠大哥風范了啊!!”十三哥看著趙鐵柱離開,心里十分的感慨,想當初,趙鐵柱還是被他帶著一起去收保護費的,那時候的趙鐵柱,看著就跟一個不諳世事的二十多歲年輕人一般,而現在的趙鐵柱身上,已經帶上了一股十分厚重的威嚴,這不是刻意的去裝就能裝的了的,那是發自骨子里的威嚴,而且,在那股威嚴之中,十三哥更是感覺到了一股滲人的血腥味,這是十三混了這么多年的社會學到的一種技能,混的久的人,都能一眼就看出對方是一個菜鳥還是真的老混子,因為真的老混子的話,身上都是有煞氣的,而十三在趙鐵柱身上,已經感覺不到煞氣了,而是一抹淡淡的血腥味,但是卻并不是真的血腥味,而是一種很唯心的東西,十三也說不清楚。
十三笑著聳了聳肩,隨即點燃一根煙,往巷子口走去,那里,還有幾個菜鳥等著他操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