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麒麟詫異的看了一下曹子怡,隨即笑道,“人,都是會死的。”
曹子怡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麒麟還想再待一會兒的,只是看到雀姐那殺人的眼神,也沒有興致在這兒多呆下去,就出了咖啡屋。
“子怡,你真的不護著二狗他兒子?”雀姐有點奇怪的問道。
“現在的鐵柱,已經不需要我守護他了。麒麟,只不過是找死罷了。”曹子怡臉上帶著一絲異樣的光彩,雀姐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
“也是,他的兒子,怎么可能宰不了一只麒麟呢。”
此時的fj大學小操場上,外語系的童鞋們正在努力的排練著隊列,趙鐵柱將車停在校外后,直接小跑著來到了小操場,看到大家那么有激情,趙鐵柱也就找了個陰暗角落坐著,中午和孫主任等人喝了不少酒,自然得是要休息一下的。
琳達倒是一直都陪在外語系旁邊,看到趙鐵柱來到了操場旁卻不過來和童鞋一起練習,心里多少生出了一點不滿,這全班的人都在這兒呢,你一個人在那呆著,算是個什么事兒呢?所以琳達微微皺著眉頭走向了趙鐵柱。
“鐵柱同學,你的肚子還疼不?”琳達冷冷的問道。
趙鐵柱聽到琳達的聲音有異,心里一驚,該不會是這怨婦得到滿足了,就卸磨殺驢,看到哥們這么輕松自在,來找哥們麻煩了吧?
“這。。中午可能吃壞了肚子,這還沒全好呢。”趙鐵柱訕訕笑道。
“喲?還沒全好?我怎么看你臉色潮紅,神采奕奕呢?快給我過去練習,全班都在呢,你好意思不去?”琳達不滿的說道。
“好吧。。”趙鐵柱只得站起身,“聽你的,就聽你的”
琳達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你自然得聽我的。”
趙鐵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回了外語系的隊伍,站到了范建旁邊。
“哈哈鐵柱啊,咱們還是一起受苦的好啊。”范建得瑟的笑道。
趙鐵柱鄙夷的看了一下這個已經渾身是汗的胖子,說道,“這玩意兒,對我沒用。”
范建一想到趙鐵柱那非人的體質,倒也認可的點了點頭。
一個下午的時間,趙鐵柱都是跟著隊伍在練習,雖然喝了點酒,但是對于趙鐵柱的意識,基本上是沒有影響的,所以倒也沒有出什么差錯。
臨近放學的時候,陳鯤鵬和另外幾個人去了一趟校外,而后推著一輛小車子進來了。
小車子的上頭放著一堆的衣服,一打聽才知道,這開場時候穿的衣服,竟然一天就做好了,這不由的不讓趙鐵柱佩服現在勞動力的高效。
陳鯤鵬按著尺寸給一人發了一套,李靈兒由于是領隊,竟然拿到了一個和別人與眾不同的衣服,只是由于塑料袋包著,趙鐵柱也看不清楚是什么,尋思著是不是晚上回去的時候讓李靈兒給他看看。
領了衣服后沒多久,琳達就宣布這次練習結束了,第二天接著來。原本琳達還打算約趙鐵柱一起吃個飯啥的,只是趙鐵柱旁邊卻是跟著李靈兒,這讓琳達有點無奈,只得作罷。
“晚上帶你去和我幾個發小吃飯。”趙鐵柱帶著李靈兒出了學校后,說道。
“哦?發小?”李靈兒好奇的問道。
“就是小時候一起玩一起混一起打架毛片的人。”趙鐵柱嘿嘿笑道,而后跨上了車子,就打上了火。
李靈兒跨坐上去,雙手輕輕的抓在了趙鐵柱的腰上,趙鐵柱正打算走呢,就在這時,猛然從一旁沖出來三個男的。
這些男的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頭發被染成了雜七雜八的顏色,還搞得這邊一個凸起那邊一個凸起的,趙鐵柱隱隱聽過,這是傳說中的殺馬特還是啥的,反正也不是很清楚,這些男孩兒的眼睛上還畫著眼影啥的,身上穿著那種一看就是和趙鐵柱一樣的地攤貨,可是趙鐵柱地攤貨歸地攤貨,人家好歹上頭還打了個山寨的耐克標志呢,這三個男的連個耐克都沒有,別說耐克了,就是阿迪達,阿迪王都沒有,這讓趙鐵柱這本來就是土鱉的人更加的鄙視了,只是趙鐵柱鄙視歸鄙視,卻也不能無視這三人。因為這三個人的手上,都拿著西瓜刀。
“我擦,小孩子家家不上學,跟人學什么古惑仔!”趙鐵柱郁悶的嘆了口氣,卻是連車的火都沒有熄滅,三人以為趙鐵柱要逃,一下子散開,呈包圍狀沖向趙鐵柱。
趙鐵柱直起身,一只腳撐在地上,低聲對李靈兒說道,“見過天道出手么?”
“沒有。”李靈兒誠實的搖了搖頭。
“天道,下手輕點。”趙鐵柱仿佛對著空氣說話一般。
一個詭異的身影幾乎在一瞬間出現在了3個殺馬特的面前,這三個殺馬特顯然沒有料到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動的那么快,眼睛一花,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三人握了握手掌心!為了那一千塊的錢,也為了能在勁x團中買到更多好裝備把到更多mm,他們拼了!
西瓜刀照著天道的腦袋就砍了下來。
“真以為未成年殺人,不用槍斃么?”天道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身子陡然一動。
隱約只看到幾拳出去,三個殺馬特就仿佛被龜派氣功打到了一般,整個人弓著背飛了出去。
從沖出來,到飛出去,僅僅用了5秒不到,時間短到連作者都懶得浪費筆墨去描寫,三個殺馬特就悲催的躺在了地上。
天道還想走過去,趙鐵柱卻是叫住了他,“還是孩子,算了吧。”
天道點了點頭,雙手插著兜,走到了一旁。
“厲害吧?”趙鐵柱問身后的李靈兒。
“確實,只比鐵柱哥哥差一點點!”李靈兒笑著說道。
“那是,要不然也不會我是大哥了。”趙鐵柱笑著一加油門,機車就如脫韁野馬一般飛了出去。
在經過fj大學門口的老槐樹時,趙鐵柱仿佛無意的看了一下那顆槐樹,而后不屑的笑了笑,沒有停留,直接就往前駛去。
陳哲從槐樹后走了出來,死死的盯著趙鐵柱。
“趙鐵柱,我一定會搞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