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去hlj干嘛?”蘇雁妮詫異的問道,“不會是要陪我去吧?”
“不是。()”趙鐵柱搖了搖頭,沉重的說道,“皇天的爺爺,去世了。”
“哦!”蘇雁妮安靜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這次我可能得去幾天,剛好我們一起過去,路上也能有個照應吧。”趙鐵柱對蘇雁妮說道,“只是到了那邊后,我沒辦法和你一起。”
“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的,沒關系的。”蘇雁妮對趙鐵柱報以一個理解的微笑,然后問道,“你什么時候去?”
“等一下吧,去看一下機票,如果有的話馬上飛過去,沒有的話就再看了,你呢?”趙鐵柱問道。
“我們機票已經訂好了,我等一下就得走了。”蘇雁妮不舍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說道,“姐妹們,我就要離開你們獨自去受苦去了。”
“去吧去吧,就當作是和鐵柱蜜月旅行去了。”露西打趣道。
“你們各自得注意安全。”曹子怡笑著說道,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走進了房間,不久后就走了出來。
“這是我從香格里拉的松贊林寺求來的平安符。你們一人帶一塊。”曹子怡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紅色小袋子遞給兩人。
“嗯,我們會注意的。”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要去找一下皇天,雁妮你呢?”
“我要去報道了,幾天后見吧。”蘇雁妮深吸了口氣,這突然的離開,讓她整顆心顯得空落落的。
“我送你去警察局。”趙鐵柱說著,與眾女道了個別,然后就開著車載著蘇雁妮去了警察局。
“唉,現在家里就咱們三個弱女子了,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啊”李靈兒郁悶的看著兩人離去,說道。
“靈兒去上課,我和露西去看花店,我要給花店,化一冊畫集。”曹子怡笑道。
李靈兒不滿的說道,“哎呀,那我不去上課了,我也要跟你們去。”
曹子怡琢磨了一下,就說道,“那好吧,反正你這么聰明。”
李靈兒微微詫異的看了一下曹子怡,然后說道,“子怡姐怎么知道人家聰明呢”
“猜的。”曹子怡轉過身,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看來子怡姐,也不簡單嘛!”李靈兒暗暗笑了笑,隨即拉著露西說道,“我昨晚上在網上看到了一種花,很漂亮,而且也很適合在咱們這種植,跟我去看看吧。”
露西點了點頭,兩人就上了樓。
趙鐵柱的車上。
蘇雁妮此時正看著窗外閃過的樓房,沉默不語。
趙鐵柱還是第一次見到蘇雁妮這么安靜的一面,稍微的有點不習慣,于是開口說道,“這次去是抓壞人,別人往前沖的話,你就稍微慢點,懂不?”
“嗯,我知道。”蘇雁妮回過頭看了一下趙鐵柱,甜甜的笑道,“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嗯,這就好,這次抓的,是什么犯人?方便說一下么?”趙鐵柱問道。
“一個流竄作案的團伙,差不多有三個人,專門在晚上搶劫,而且還殺人。目前已經有4人被害了,其中兩個女性,在被害之前,遭遇過侵犯。”蘇雁妮的臉上露出一絲狠色,“我們已經追蹤了他們許久了,終于有消息從hlj那里傳來,所以我們大隊長直接帶隊去hlj哈市抓人。”
“我也是去哈市。”趙鐵柱沉聲說道,“皇天的爺爺昨晚上去世的,皇天得回去一趟,我陪他一起。”
“嗯,我知道,到時候你忙你們的,我做我們的,想你的話,我會給你發短信的。”蘇雁妮柔聲說道。
趙鐵柱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也會的。”
然后又是一路沉默。
到了警察局后,趙鐵柱將蘇雁妮放下,蘇雁妮走到駕駛座的車窗外,探頭在趙鐵柱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笑瞇瞇的說道,“記得多想我一會兒。”
趙鐵柱嘿嘿笑道,“要是親嘴巴這里,我就多想你一會兒。”一邊說著,一邊還指著嘴唇說道。
“哼,得寸進尺,這里可是警察局呢,小心把你當色狼抓起來。”蘇雁妮傲然的哼了一下,旋即踩著輕快的腳步就進了警察局。
趙鐵柱笑著發動了汽車,就去了鐵手幫總部。
此時的獨孤皇天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而蛤蟆也坐在一旁,嘴上叼著根煙,卻是沒有點燃。
“機票定好了沒有?”趙鐵柱進來后,問了一下鐵手。
“嗯,好了,原本還不夠的,不過我找人高價收了一張,就夠了。”鐵手說道。
“嗯,麻煩你了。”趙鐵柱說著,坐到了獨孤皇天的身旁。
蛤蟆嘆了口氣說道,“我和戒殺還得在這里看著場子,鐵手得坐鎮總部,八指和范建得練槍,天道得負責保護李靈兒,所以就不能陪你們去了。”
“知道,去太多人也不好。”趙鐵柱說著,拍了一下獨孤皇天的肩膀說道,“節哀。”
“人都有一死,誰也逃不過去,我爺爺活了八十多歲了,也值了。”獨孤皇天平靜的說道,眼中露出一絲追憶,“我爹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我了,他們都不要我,我從小就是爺爺帶大的。”
“嗯,老人家能有你這么個有出息的后人,在下面,也能安心了。”趙鐵柱勸慰道。
“呵呵,總想著多賺點錢,多賺點錢,然后好讓他過個好日子,只是這么些年,一直在外頭奮斗,已經都很久沒有回去過了。”獨孤皇天自嘲的笑了笑,隨即搖了搖頭,“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老人家了,原本打算今年一定要回去的。。唉。。”
“看開點吧。”趙鐵柱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人家,只得摟著獨孤皇天的肩膀。
“好了,我沒事,走吧,去機場吧。”獨孤皇天的眼睛微微的發紅,趙鐵柱點了點頭,讓鐵手安排了個人帶著自己和獨孤皇天去了fj的機場。
一路上,獨孤皇天比之以前更加的冰冷了,以前雖然冷,但是那是一種天性,而現在,則更多的是死寂。
趙鐵柱嘆了口氣,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何等遺憾的事。
一直到上了飛機,獨孤皇天都一句話也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