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元宵節快樂!
“不錯!”龍嘯天很是自豪地道:全州被廖斌賊子摧殘得夠苦,我們來后,竭盡全力,救死扶傷……恢復民生,讓老百姓看到了我們的心意,秋收馬上就要來臨,豐收在即,百姓們的日子眼看著就要好起來了,廖斌賊子就又要來了,百姓們無不義憤填膺,龍某人登高一呼,吃應云集,徐將軍,現在還只有五萬人,但馬上,我們就會有十萬人,乃至更多的人,這些人便都交給你了。”
徐克興嘴里發苦,“這,這都是些普通百姓啊,從沒有經過軍事心練,有些人只怕連雞都沒有殺過,讓他們上戰場,不是讓他們送死嗎?”
龍嘯天揮揮手,“徐將軍,主公曾經說過,最大程度地發揮老百姓們的主觀能動性,要相信人民的力量是偉大的,眾志成城,金石為開。我們用人民戰爭的海洋,淹沒這些可意的敵人。”
徐克興看著意氣風發的龍嘯天,知道這位大人書生習氣又發作了。便聳有十萬只羊,當面對著一百只老虎的時候,下場如何,可想而知。
龍嘯天的意氣風發讓所有在場的一些青壯爆出一陣強烈的喝彩聲,“殺光友人,衛我全州!”口號聲先是在他們周圍響起,然后慢慢地擴展開來,到得最后,整個遵化城,四而八方全是殺光敵人,衛我舍州的口號,饒是徐克興滿腦門子的官司,也被感染得有些熱血沸騰,至于他手下的士兵們,早已是熱血沸騰,加入到振臂高呼的行列中去了。而錢多錢縣令,更是淚流滿而,恐怕他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萬眾一心的場面。
微笑著龍嘯天拉著徐克興的手走進城樓里面,等大門一關上,滿臉興奮的龍嘯天的神情便慢慢地平靜下來看著徐克興的神情更是一臉的嚴峻。
“徐將軍,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不必說,我都知道!”龍嘯天抬起手擺擺。
“但眼下,我們有什么法子呢?在我們的身后,是上百萬的全州百姓是在田里馬上就要收割的糧食,那是全州的命根子啊!拋開這些不說,主公還在秦州血戰,一旦讓氓州張愛民占領全州,定州所轄,將被切割成兩個不相聯系的地域,而一旦全州有失,洛陽軍隊必將蜂涌而入,我們那時就被動了。”龍嘯天長嘆一聲道。
徐克興頹然坐下“主公怎么就沒有想到氓州會來這么一出呢?王啟年將軍的兵馬,當初是萬萬動不得啊?”
龍嘯天搖頭……“誰也想不到這一點,氓州張愛民在上一次戰役之中已完全被打斷了脊梁骨,所屬精況只有不到兩萬人逃出去他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聚集起如此大規模的軍隊?尚海波之叛當真是刻骨銘心。秦嶺戰役籌劃已久,即便是冒險主公也必須拿下。我們只能堅守,堅守到秦嶺戰役結束,王將軍率部趕回。一切便都會好起來了。”
“但是這太冒險了!”徐克興道。
“鼎定天下之局本來就是一場大賭博!”龍嘯天微笑,“想必現在,駐扎定州的常勝營,旋風營也在日夜兼程趕來,我們能不能堅守到那一刻,徐將軍,就看你的了。”
徐克興霍地站了起來,“龍大人放心,徐克興即便流盡最后一滴血,也要力保遵化不失。青陽沒有完備的工事,沒有足夠的人手,徐某人也叫對手無法可施,眼下遵化,龍大人已經為末將修筑了完備的防御設施,那些青壯……那些青壯雖然沒有經過亮練,那就讓戰爭讓他們迅速成熟起來吧!”
“好!”龍嘯天鼓掌道:“徐將軍,你打仗,我為你做好后勤,你上陣,我為你在城頭擂鼓,讓我們一齊與遵化共存亡吧!”
“與遵化共存亡!”徐克興伸手大手,兩只手掌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拉開遵化的防御目,徐克興粗大的乎指在地圖上滑動,“龍大人,我們有多少投石機?”
“定州所產投石機菜有二十臺!”
“啊?”徐克興吃驚地抬起頭來。
“對不起,這是我能搜集到的所有投石機,但是石彈管夠!”龍嘯天苦笑,“不夠,我讓青壯之中的木匠制作了不少的簡易拋石機。”
“也罷,聊勝于無!”徐克興無奈地道:“幸好我從青陽帶回了十臺,只需組裝,便可使用。八牛弩呢?”
“三十臺!”不出所料,龍嘯天的回答讓徐克興再一次失望。“那弩箭足夠么?”
“不夠!但是我們制作了不少的鐵槍頭,裝上木桿就能發射,就是射程肯定要受影響。”
“弓箭呢?”
“弓箭倒不少,但大部分都是獵弓,一品弓不足一千柄!”龍嘯天再一次道。
“箭矢想必也不夠的。
“嗯!”
徐克興揉揉鼻子,搔搔腦袋,這可真是要嘛嘛沒有。
“那就只能盡可能多地制作投槍了,鐵矛頭不夠,就削木為槍吧!”徐克興道。
收起地圖,徐克興道:“龍大人修筑的防御區面面太大了,如果我們手里有一萬精兵可用,倒是正合適,但眼夏,盡是這些民壯,面積太大,防御分散……被對手一擊即潰的可能性太大了,我們必須收縮防守,盡可能小的縮小防守面積,以我們的困境,只能依靠人多來彌補不足了!”
“軍事方面,徐將軍你說了算!”龍嘯天一攤手,道:“打仗我是不懂的。”
“縮小防守面積,我們可以依托城墻來作戰,使敵人在攻取城外陣地對付出更大的代價,因為城上可以適時支援!”徐克興解釋道:“我們此戰的目的不是獲勝,而是為了拖延,盡可能地拖延時間。時間拖得越長,我們便越有可能獲得最后的勝利。”
龍嘯天興奮地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雖然心里沒有一點底氣,但徐克興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陣……想到整個全州眼下都背在自己一個小小的參將身上,渾身上下不由寒毛倒豎,但隱隱也有一絲驕傲,如果自己這一次能成功地完成任務,徐克興的名字也將隨著這一戰聲名雀起。
“田沖!”
“末將在!”田沖一躍而出。
“馬上人多部抽出部分軍官和老兵,分配到各路青壯之中去,抓緊時間,讓這些菜鳥哪怕懂得如何躲僻箭矢,如何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也是行的。”
“徐將軍,這不是臨時抱佛腳么?能起多大作用?”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總是有些用處的,快滾去做事!”
“是!”
“錢縣令!”
“下官在!”錢多向徐克興拱拱手,“徐將軍有什么吩咐?”
“鑒于目前我部現狀,我們從青陽帶回來的近兩千人被抽走一部分骨干之后,將還有千余人,我令你統率這只部隊,那里出現險情,你們就應當出現在那里,將敵人撲滅,你能做到么?”徐克興問道。
錢多打了一個哆嗦,“徐將軍,下官武藝低微,怕不能完成將軍的任務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錢胖子,你如果還想回青陽找你那幾個小美人的話,那就拼了老命將遵化守住羅,不然,以后你就頂著幾個大綠帽子在世上游蕩吧!”
錢多眼睛頓時紅了,“下官領命,老子定然將廖斌那龜兒子的蛋黃都給他打出來。”
徐克興哈哈大笑……“這才對嘛!”
站起身,向龍嘯天深深一揖,“龍大人,還有一事拜托。”
龍嘯天道:“徐將軍盡管說!”
“戰事一開,這些青壯只怕會發生恐慌潰退的情況,我想請龍大人組織一只執法隊,但凡無令而后退者,斬無赫!”徐克興凜然道:“我們無法提升他們的戰力,無法讓他們有殺敵的經驗,我們便只能讓他們有死戰不退的決心,與敵偕亡的勇氣!”
龍嘯天身子一振,“好,下去之后,我馬上召集各地鄉壯的領頭人,將他們之中德高望重之輩全都集中起來作為執法隊員。寧可全死在遵化這片土地上,也絕不后退半步。”
在青陽略作修整,廖斌統帥的大軍在徐克興到達遵化三天之后,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前鋒騎軍呼嘯而來,濺起滿天灰塵,震懾人心的戰鼓聲和著嘹亮的戰歌慢慢逼近,更遠處,步兵集團排著森嚴的軍陣,踏步而來,鐵盔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如同一堵銅墻鐵壁向前推進。
遵化外圍陣地之上,負責防守的青壯們輕輕地騷動起來,眼中露出不安和恐懼的神色,當初的血勇在如山一般的沉重的壓力之下,開始消散,不少人兩股戰戰,幾欲站立不穩。
錢多穿著他的盔甲,與田沖在最前沿的陣地上,“幸虧徐將軍讓我們來打這頭一仗,否則這些家伙只怕一開打就要跑了。”
錢多連連點頭,“徐將軍那是極英明的。”
田沖笑嘻嘻地看著錢多……“老錢,你的膽子咋一下子就這么大了呢?那幾個美女真有這么大的魅力?”
“狗屁!”錢多義正辭嚴,“老子一顆紅心向主公,為了主公甘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那有你說得那么下作!”
田沖看著一臉莊嚴的錢多,不由樂得開懷大笑,他們兩人插科打評,絲毫沒有將即將到來的激戰放在眼里,倒讓身邊的一些青壯放松了不少。
“喂,慫包,我看你怕得很啊?有什么好怕的,他們還不是兩個胳膊架一個腦袋,一槍扎上去,照樣哧哧冒血!”錢多拍拍身邊一個青年,打趣道。
“大人,我不是慫包。”那青年怒力挺胸道。
“不是慫包,腿顫個什么勁?”
“我不是腿顫,我只是想尿尿!”那青年紅著臉道。
周圍又是一陣大笑,田沖感慨地道:“看到他們,我就想起我跟著徐將軍第一次殺敵的時候,也是兩股戰戰,想尿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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