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和A孫澤武天鷹之間的竟爭,王琦是胸有成竹的,天鷹戰力的確不在統計調查司特勤之下,指揮孫澤武也是上上之材,但王琦卻有一個孫澤武無法比擬的優勢,那就是清風建立的無所不在的統計調查司密諜。
對于潛伏在諸暨的多股全州部隊,王琦的目光只瞄準了一個人,那就是這些武裝的最高指揮官,陳光,只消逮住了他,即便孫澤武將其余的都統統宰光了,功績也無法與其相提并論。
到達諸暨數天之后,王琦便已知道了陳光的所在,當陳光自認為出擊的時機成熟之時,王琦的目光也瞄準了他。
“這,這他媽的是什么所在?”看著密探擺在自己面前的青石崗上的山洞詳圖,王琦不由集口結舌,如此險惡的所在,王琦平生僅見,進諸暨時,他特地去看了九刀峰的地形,也曾嘖嘖稱奇,海陵營能硬打下來讓他感佩不已,但看了眼下這個奇詭的山九刀峰那里簡直就跟一馬平川差不多了。
“將軍,這只是一張淺層地圖,所涉及的只是這個山洞最上層的一部分,至于更深處,當年我們的人設備不足,無法深入。”密諜的話再一次讓王琦深受打擊,這個陳光在青石崗上盤踴的時間不短了,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足夠的人手探清這個山洞內里,如果他真地摸透了這個山那自己這一次就麻煩了。
“王將軍,這個陳光盤踮的地方太麻煩了,我們能不能將他yòu出來打?”,王琦的副手,姚長風小心地道”“攻擊這樣一個地方,即使以我們特勤的也是不可能打下來的。”
王琦搖頭,“他有五百余人,對吧?”,密諜點頭到:“是”至少有此數。”,王琦道:“他有五百人,而我們攏共只有二百人,對方不是菜鳥,而是全州最精銳的部隊,只消看看九刀峰上這一仗,便可以看出全州兵大致的戰力,擺明車馬硬打,我們會吃虧的,即便吃掉他們,我們還能剩多少人?司長培育這一批人手不容易,可不能這樣糟蹋了。”,統計調查司特勤擅長偷襲,暗殺規模特種作戰,而正面戰場作戰卻不是他們的強項。
“那我們可以調集大部隊來攻擊他們!”,姚長風再一次建議。
“大部隊,那里來的大部隊?主力都隨大帥走了,不可能再調回來,而且真有大部隊來了”以這個山洞的天險,只怕也是難打,這個陳光只要有足夠的儲備,便是和我們拖上一年半載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們怎么可能為了他這一點人馬將主力耗在這里?這豈不是正中廖斌的下懷?”,王琦再一次否決。
“那怎么辦?”,姚長風苦著臉問道:“總不成去硬打”再說硬打也是不成的,要不我們聯合孫澤武的飛鷹,一齊對付他們吧!”
王琦笑笑,“先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也只能如此了,雖然分他們一些功勞心有不甘”但總不能因此而誤了大帥的大事。”
轉身看著密諜,“你再去打探,特別是找這青龍崗附近的村民,也許這個鬼洞還有別的辦法進去,正面強攻,根本不可能成功。”,“是,將羊,我馬上帶弟兄們去打探,盡快地給您回信。”
“不是盡快,我只能給你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你還不能打探到消息的話,我就只能聯合孫澤武,想辦法將陳光這只死老鼠yòu出來打了。”王琦道。
“將軍放心”只要這青石崗還有進去的路,我就一定能找出來,這份大功,咱憑啥要分給軍情司一份!”密諜信心滿滿地道。
“好,去吧!”,王琦滿意地拍拍密諜的肩膀。軍情司自成立的那天起,和統計調查司就不對路,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果在不誤事的前提下,他們是絕不愿意與軍情司聯手的。
三天,王琦是在煎熬之中渡過的,每過一天,他內心的失望就濃厚一天,別人不知道調查司的實力,他是很清楚的,如果說調查司都查不出來的東西,好就只能說明的確沒用。第三天,他開始做聯合孫澤武一齊動手的計劃雖然不樂意,但王琦知道,相比于整個定州的大業,兩個部門之間的別扭就算不得什么了。相信司長也會同意自己的決定。
傍晚時分,王琦已完全絕望,叫來一名隊員,吩咐他去聯絡飛鷹別”澤武,三天了,這已經是他能等待的極限。
“將軍,將軍!”,外面突地待來姚長風激動的呼喊聲,王琦心猛跳幾下,一把拉住正準備出門的隊員,“等一等。”
“將軍,來了,來了!”姚長風大呼小叫地跑了進來。
“什么來了?”壓抑心里的激動,王琦問道。
從姚長風的身后,三天前離開的密諜又回來了,臉上滿是笑容,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老頭,看那滿頭的白發,只怕已有六七十歲的模樣。
“將軍,我找到了!”密諜聲音有些發抖。“的確還有一條路,而且能確保這條路不可能被陳光堵上。”
王琦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將手邊已寫好的與孫澤武聯合作戰的計劃三兩下寫得粉碎。“老人家,請坐,請坐,您將情況詳細與我們說說!”,深夜,迫不及待地王琦帶著幾名隊員,與密諜和那位當地的老人一齊潛到了那個出口所在,一個方圓畝余的水潭。
看著那個幽幽不知有多深的水潭,王琦有些遲疑地問道:“老人家,您確認你年輕的時候曾從這里進去過嗎?”,老人肯定地點點頭,“不錯,當年我年輕氣盛,想探探這個潭到底有多深,因為當地人傳說這個潭是無底的。我向下潛了數丈之后,意外發現了潭底有一條水道,當時也是太年輕不知深淺,一頭便鉆了進去,結果差點窒息在里面,這條水道很長,大約有數十米左右,當年我正以為自己要死了,意識已有些糊涂的時候,我終于又呼吸到了空氣。”,“您到了這座山的山洞里面,但您怎么確定你所處的山洞與青石崗上的山洞是相通的呢?”,王琦問道。
“因為我是從那山上的出口爬出來的。”老人笑道:“當年我可是沒膽子再順原路返回,如果那樣做的話,我肯定已淹死在水里了,我順著山洞的峭壁慢慢往上爬,雖然一路之上好幾次險些被摔死,但我終于還是爬了上去。”
“您選得太對了!”王琦開心地道。“走,我們回去。”
回到秘密駐地,已是天色大亮,重金酬謝了老人,讓那密諜將老人送回去后,王琦立即召開作戰會議。特勤各小隊的隊長都集中到了王琦的面前。
“各位,這一次我需要的是水性極佳的弟兄,前提條件是,他能閉氣在水下潛行至少六十至七十米以上才有資格參與。”,此話一出隊的隊長都是面露難色。
“將軍,恐怕這樣的隊員不足一半,大家伙都懂水但要閉氣潛行如此之遠就難了,如果只有數十人,而對方有數百人,這個人數上的差距太大了。
”三各卜隊長道。
王琦點點頭,“你說的是一個問題,但我們不是明火執仗,而是悄悄地摸進去偷襲,只怕這陳光作夢也想不到我們會從里面殺出來,出其不意,當能取得最大的戰果,而且我們雖然不擅于陣戰,但打亂仗卻是我們的強項,而且山洞里的地形也利于我們發揮,大家都在他們沒有了地形的優勢,人數再多,也只不過是一些豬羊一般。而且一打起來后,不能進去的隊員也可以從正面強攻上去,兩面夾擊,取勝易如反掌!”
“將草說得是!”,眾人都是點頭稱是。
“好,下面開始制定作戰計劃,將所有的細節都要考慮進去,我們不能容忍有任何的意外發生,所有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都要作出相應的預案。”,王琦吩咐道。
作戰會議一直開到午后,接下來便是挑選隊員,準備作戰裝備,然后所有的隊員被告知馬上睡覺,養足準備晚上出戰。
當夜幕降臨時,王琦的隊員們都已整裝待發,王琦帶隊潛入而姚長風帶著剩余的隊員準備在外接應。
“將軍!”,一名特勤奔了進來聲道:“哨探發現,青石崗上的陳光部有動作了。”
“嗯?”王琦接起頭來,“他們也準備動作了?多少人?”
“大約有三百余人摸下山,看情形,是準備去洗劫某個村子了。”
王琦一拍巴掌,“天助我也。哈哈哈,當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他帶走了三百人,留守的人不足兩百,咱們進去,一個個收拾了,再在洞里守株待兔,等他們返回的時候,嘿嘿嘿!”,王琦得意地笑了起來。
夜幕之中,兩百余名統計是司的特勤們在王琦的帶領下,幽靈一般地向著青石崗潛行,而與此同時,陳光帶領著三百多名部下,向著五十余里外的高家村奔去,陳光算好了時間,現在出發,搶光燒光了那個村子,還有著足夠的時間做出一些戰術迷惑動作,讓對方摸不準自己到底退向何方,再從容地退回青石崗,兩支部隊之間相隔不到十里,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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