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華楓已經安全將王雪從山口組那里救出來了,吳琳不知道他還要留下來干什么大事。但是,現在華楓還要留下來,她自然是留著陪同。在夜晚來臨,華楓四人和美梅子母女吃晚飯的時候,坐在華楓的對面的王雪,時不時看向他,但是華楓則是如同沒有看到一樣,看到美梅子兩姐妹如同妻子一樣不時給他夾菜的時候,更是讓她有一股說不出酸酸的味道。
“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在吃完晚飯后,華楓看著吳琳和美梅子她們說道。在吳琳以為華楓和華武要出去的時候,沒想到看到高深和幾名暗殺堂成員已經悄悄開車過來,進入到另外一間房里。吳琳只是奇怪地看著華楓和進入那間房間,并沒有跟著過去。
“文哥,經過一天的調查,我們已經摸清了那些人物的線路,除了一部分人物還在國外,沒有回到日本,我們暫時沒有辦法對付他們外,其余的都在辦法對付。”高深將手上的資料拿出來說道。里面的那些人物,正是日本的各行業的主要人物。其中,包括山口組,住吉會,稻川會三個日本大幫派的負責人,日本政府的負責人,日本大財閥的負責人,而這些很多都是間接或者直接,支持請殺手到中國暗殺華楓的幕后人物。
“今晚先殺五個,看看他們的反應會如何?”華楓說道。既然那些日本大人物身邊有保鏢,但是現在他們身在日本,而且還是在過年時節,肯定不會太警惕。所以,暗殺堂成員想要暗殺那些是很容易的事情。
“文哥,如果今晚只是殺五個。明天他們知道后,產生警惕,想要繼續對他們下手有些困難。”高深說道。本來他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華楓想要對付那些人,畢竟對付那些人也就相對于對付日本一個國家。但是,現在他清楚那些人正是暗中想要殺死華楓的人。現在如果是摸清那些日本大人物的線路,一次性將他們殺死的成功率可能更大。
“就是要慢慢折磨他們,才能讓他們感到害怕!”華楓說道。這個時候,高深已經明白了華楓的意思,在他問到華楓今晚準備要向那位日本大人物開刀?
“就這五位吧!”華楓隨手指向資料相片中的五人。那五人中一人是日本政府的外交副相平井建一,也是日本鷹派,右翼分子的頭目之一,而另外的四人,有兩人是日本十大財閥中的主要家族核心人員,還有兩名,其中一名是住吉會的副老大,一名稻川會的長老。
“文哥,這沒有山口組的人。”
“今晚先留他們一命,明晚就輪到他們了!”在高深和那幾名暗殺堂成員匆匆離開后,華楓從房間里出來,吳琳走過來看著他問道。
“他們去干什么了?”
“殺豬!”華楓說道。這個時候,吳琳沒有再問下去。看向不遠處的王雪的目光時不時看過來的時候,華楓沒有多看一眼,而是往美梅子兩姐妹的房間走去。
剛剛從日本政府樓下班回來的平井建一,因為這一段時間都在考慮如何和中國爭釣魚島主權問題而感到煩惱。以他這些鷹派極其右翼分子之一的首腦,他作為日本外交部的負責人之一,則是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用和平談判的方法來解決,而是想要用極端的方法來解決釣魚島主權問題。
對于俄羅斯占去日本四島,他們因為懼怕俄羅斯的強大軍事,不敢有其他辦法來奪回來。但是,對于中國的釣魚島,他卻是志在必得,想要通過各種極端的辦法奪取回來。
“哼,居然是臺灣和香港的保釣人士?(日譯漢)”在他剛剛放下公文包,賢惠的妻子過來給他拿回公文包,并且給他換下皮鞋和西裝后,給他拿來一份報紙給他看。但是,看到報紙上說道關于中國臺灣和香港的保釣人士,在新年時節前往釣魚島宣傳領土主權,讓他極其生氣。不過,讓他覺得很高興,因為中國大陸那么多人,居然沒有像臺灣和香港那些民眾那么大膽,居然直接開著漁船敢冒險過去。
“夫君,可以吃飯了!(日譯漢)”平井建一的妻子說道。
“大郎和彩子去哪了?(日譯漢)”平井建一沒有多說什么,看到屋里空空的,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在日本,越是處在高層的家族或者家庭里,日本的女人越是地位低下,現在平井身為日本的政府高官。在外面,盡管他和妻子看起來很像是一對模范夫妻,但是實際上平時平井建一對待妻子,就如同對待一個專門服侍他的下人差不多。
回到家里,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用做,妻子更是低聲下氣服侍好他。
“夫君,大郎和彩子去朋友家玩了,兩人還沒有回來!(日譯漢)”平井建一妻子低頭說道。只是,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害怕自己的丈夫生氣。因為她知道自己丈夫平時對于那對兒女管教非常嚴格。現在那一對子女都二十多歲的了,平常都要兩人按時回家,而不能到其他地方去。
“哼,立刻讓他們回來!(日譯漢)”平井建怒氣說道。
這個時候,平井建一的妻子急忙去給那一對子女打去電話,讓那兩人趕快回來。在兩夫妻分別跪坐在桌子旁邊,看著桌子上那些冒著熱氣的菜肴。平井建一一個人拿起碗和筷子吃了起來,但是對面的妻子卻是靜靜地坐在那里,不敢亂動桌子上的碗和那對筷子。
“父親,母親,找我們回來有什么事情嗎?(日譯漢)”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平井大郎和彩子兩人好不容易和朋友有機會出去玩一次,沒想到卻是被自己母親打電話叫回來。從母親的害怕的語氣中,兩人也就知道自己的父親要罵人了,如果兩人今晚不會來,那么到時父親對母親更加生氣。現在看到桌子上的飯菜,還有自己母親未動的碗和筷子的時候,平井大郎的臉很不好看。
“哼!”平井建一哼了一聲,把手中那個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站起來也就往自己的書房走去。
“母親,我都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冷血的父親,他還是人嗎?(日譯漢)”平井大郎看著離開的平井建一,回頭看著他母親說道。
“大郎,不要亂說話,我們吃飯!(日譯漢)”平井建一妻子無奈地說道。看著桌子上的剩飯和剩菜,平井大郎和平井彩子兩人都沒有什么心情吃下去。不過,為了不讓自己母親為難,只能坐在那里默默地吃著殘羹剩飯。
“誰?(日譯漢)”正在書房里看書的平井建一問道。
“是我!(日譯漢)”書房門外的平井大郎說道。
“沒事別來打擾我!(日譯漢)”
“父親,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把母親像一個下人那樣對待,因為你和母親都是平等的,沒有誰欠誰的。還有我和彩子兩人都長大了,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再干涉我兩人的自由。(日譯漢)”平井大郎直接推開門看著書房里的父親說道。
“混賬,只要我是平井的一家之主,我想叫你們干什么就干什么,以后不要再用那樣的語氣和我說那樣廢話,滾出去!(日譯漢)”平井建一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用那樣的語氣和他說話。這個時候,平井大郎只是看了一眼,往門外走出去說道。
“你會后悔的!(日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