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中醫藥股份集團的總經理讓葛家請來的操盤手利用葛家先前的儲備資金,很不容易才挨到上午股市關市時間。但是,這樣他們已經把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儲備資金已經用完,而到下午開市時間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挨下去,因為他們都能夠感覺到對方實在是太強了,完全就是把他們葛家掌控在手中玩弄!
“家主,上午股市就是我說的那樣結束了,葛家用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儲備資金,才阻止葛家中醫藥股份集團的股票價格繼續往下跌。但是,現在剩下葛家中醫藥股份集團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還集中在那幾股不明的勢力中,下午開市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道能夠挨多長的時間!”那邊的葛家中醫藥股份集團的李啟發抹著臉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邊的葛顯明從李啟發的話中,他就很明白葛家用了差不多一半的儲備資金才把葛家中醫藥的股份集團的百分之九的股票購買回來,他就可想而知這件事他葛家打敗給幕后那個無形巨手勢力會是如何強大!
“你們一定要堅持住,我看看到時可以借款。”葛顯明說道,他也就把手機掛了。現在銀行方面不肯給葛家貸款,那么他現在知道要挨過下午股市的關市時間,至少需要借幾十億的巨款,并不是誰都有那個能力可以隨意借給他們的。
兩兄弟回到葛家餐廳和家人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因為葛興星出事,葛家人都沒有什么心情吃午飯。而現在因為葛家旗下產業的事情,葛顯明更是沒有什么心情像往日那樣吃午飯。但是,一個人如果不吃飯,肯定沒有力氣做任何事。所以,葛顯明還是在餐桌上安慰母親和妻子兩人,他自己勉強喝了半杯湯水和一些肉菜,也就獨自回到自己的書房。
在進到書房里的時候,葛顯明不再像往日那樣靜靜地坐在里面看著那些對于他管理葛家產業有用處的書籍或者那些中醫藥書籍,而是從身上拿出那盒平時給客人準備的香煙,從中拿出一根點燃后,也就站在窗口吸著那根香煙思考。
在剛才的時候,他告訴那邊的李啟發,不過同樣是鼓勵對方和自己而已。而葛家在官場上和私人方面,如果葛家在沒有出事之前,那些人肯定都會貼著熱屁股過來。但是,如今葛家出事了,還會有誰過來幫助葛家,就是過來到時也是怕嫌葛家給他們帶來麻煩而已!
“唉,難道真的要我把葛家的醫藥秘方拿出來拍賣換錢嗎?”葛顯明心想道。可以說,那些中醫藥世家,最值錢的不是現在他持有的公司和下面的產業,而是他們持有的醫藥秘方,就如同現在的云南白藥那條藥方一樣,至少要比現在那條藥方創造的價值還要高出很多。
所以,那些中醫藥世家流傳下來的藥方,往往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是將他們家底醫藥的秘方拿出來拍賣。而且那些都是家族里的人花了很大的心血才發現的,哪有誰愿意那樣就交出去了?
但是,如今葛家出現這種狀況,而且還不知道向誰借款的時候,葛顯明最后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但是,葛顯明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不但表示葛家開始逐漸走向衰落,而且他覺得自己有愧于葛家列祖列宗,即使以后去世見到老祖宗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唉,我怎么能夠把醫藥秘方拿出來拍賣呢?”葛顯明吸了一根香煙又吸了一根,在那書房里走來走去,最后書房里似乎都充滿那香煙的煙霧的時候,他都沒有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走到走一步?但是,時間就那樣過去了,而現在離下午股市開市的時間并不遠了,他知道就憑借葛家剩下那儲備資金根本就沒有多大用處,到時只會是如一滴水掉入大海中而已。
“咳!”
“咳!”
“唉,我應該怎么辦?”葛顯明頭疼地拍著自己頭心想道。而在書房里的煙霧逐漸消散的時候,書桌上那盒香煙差不多已經被他吸完了,而因為之前他都沒有怎么像那些煙鬼那樣吸煙,因為他知道吸煙帶給人體的慢性毒害。
但是,現在他很煩惱,而且妻子和其他人不能給他分擔煩惱,他只能通過香煙來帶給他的神經刺激,讓他時刻清醒過來。因為他很清楚,如果現在因為這樣的壓力自己就先倒下去了,那么葛家很有可能不用太長的時間也會倒下去。
在葛顯明的咳嗽聲停止下來的時候,書桌上那個煙灰缸盡是他剛才扔下的煙頭,而在他拿起那盒香煙的時候,發現剛才那盒沒有開的香煙盒里已經沒有一根了。
上海蘇杭會所。
浙江朱震亨后世的朱家現任家主朱慶豐;湖北李時珍后世的李家現任家主李智東;江蘇葉天士后世的葉家現任家主葉重天,湖南長沙張仲景的后世張家現任家主張故,他們在和自家子弟開車來到蘇杭會所后,除了葉重天在當天,華楓和他親自進行一次密談外,至于其他三大中醫世家的家主,華楓并沒有和他們見面,而是交給錢乾和k哥兩人招待而已。
當然,他們三大中醫藥世家的家主來到上海一天一夜的時間,都沒有能夠看到華楓來見他們一面,還以為華楓是故意那樣的。
所以,那三位中醫藥世家的家主表面上并沒有覺得什么,并且他們也沒有和自家子弟那樣表現出不滿臉色。但是,其實他們的內心,早就非常不服氣,而且想到華楓不過還是一個黑幫老大而已,要他們這些中醫藥世家的家主來到這里,卻是來到這里連人都沒有見一面!
“朱家主,真的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在朱慶豐的單獨庭院里,張故和張家子弟帶著禮物特意來到這里拜訪朱慶豐。
“是呀,張兄,我想想,我們大概有七八年年時間沒有見面了,沒想到如今張兄臉色看起來似乎要比以前保養得更好。”朱慶豐說道。他作為朱家的家主,自然不止在醫術上要比其他朱家人擅長,在人際關系交流方面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起的。
而他還不知道張故來這里干什么,所以他只能如平常那樣禮貌地回答了一句,因為他很清楚這里是新洪門地盤。到時如果有什么事情傳到華楓那里,讓華楓產生懷疑,他知道朱家就不用繼續在浙江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