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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空手入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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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城門吱呀一聲響,推開了一條縫,一個人影施施然的從門縫里走了出來,也沒有披甲,雙手背在身后,就那么慢條斯理的一步步的向陣前耀武揚威的阿爾法走了過來。筆@趣@閣W。UE。

  阿爾法舉著刀,眼角露出得意的微笑,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個人顯然不是來比武的,那么就是來投降的了,可是看著為什么這么別扭?瞧他那一副昂首挺胸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投降的味道,反而有一種帝王巡視自己疆土的感覺。

  阿爾法有些摸不著頭腦,而圍城的薩珊大軍也有些莫名其妙,前面的人停止了歡呼,靜靜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涂虎,后面的人本來還在歡呼,可是慢慢的也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不自然的閉緊了嘴巴。一種詭異的寧靜像一道無形的波紋一樣,以涂虎為中心,慢慢的蕩漾開來,漸漸的將薩珊人的歡呼化為寂靜。

  涂虎不緊不慢的走過吊橋,走到離阿爾法十步遠的地方站定,伸手對阿爾法勾了勾手指,輕描淡寫的說道:“來吧,讓爺看看你有幾斤重。”

  阿爾法聽不懂漢語,茫然的看著涂虎,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侍從,左邊一個侍從一看,催馬趕到涂虎面前,手中彎刀指著涂虎,居高臨下的大聲喝道:“來者何人?速速跪下回話!”

  涂虎也聽不懂波斯語,不過他從那個侍從的神色中看出了意味,他冷笑了一聲,原本如山一般穩重的身軀忽然動了起來,兩步遠的距離一晃即到,也沒看他有什么動作,只是很隨意的伸出一只手,一把揪住了那侍從的腳踝,那侍從大驚失色,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刀砍了下來,可惜他的反應實在太慢了,刀剛剛舉起來,整個人已經被涂虎扯下了馬,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摔得他七葷八素,手里的刀也扔了出去。

  這個侍從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跟隨阿爾法從尸山血海里闖過來的,一失先手,雖然吃驚,卻并不慌亂,一落地,他就順勢打了個滾,遠遠的滾了開去,雖然滾得一身泥土,卻滾出了涂虎的攻擊范圍,然后身手敏捷的爬了起來,轉了半圈,戒備的盯著涂虎的同時,眼角余光看到了落在地上的戰刀,連忙過去撿了起來,直直的指向涂虎,一手扶了扶摔歪的頭盔。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只是剛才那一下被涂虎摔得太狠,他有些暈乎乎的,雖然擺好了架勢,但是卻不由自主的向后踉蹌了兩步,看起來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而與他的緊張相比,涂虎站在那里根本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背著手,靜靜的看著他,就像是看一個無知的頑童在玩耍一般。

  與涂虎的淡定一比較,這個百戰悍卒就顯得非常的狼狽了。

  城頭上觀戰的越國士卒和阿克蘇姆戰士見涂虎一出手就將薩珊人摔了個跟頭,把對方耍得像只猴似的,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頓時為之一松。

  阿爾法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二話不說,立刻呼哨一聲,一抖疆繩,猛踹馬腹,戰馬突然起動,向涂虎沖了過來,手中的彎刀高高揚起,帶著風聲劈了下來。

  涂虎眼神一緊,就在戰馬快要沖到他跟前的時候,忽然橫跨兩步,在間不容隙的瞬間由阿爾法的右側移動了左側,戰馬的前蹄幾乎擦著他的身子奔了過去。阿爾法眼前一花,敵人已經失去了蹤影,全力劈出的一刀也落了空,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腰間忽然被人推了一下,坐不穩馬背,勉強掙扎了兩下,還是從馬上摔了下來,虧得他反應靈敏,飛身下馬,左手搭在馬鞍上跟著戰馬在地上跑了兩步,又飛身上了馬,這才沒有丟大丑。

  戰馬跑出十來步,阿爾法這才勒住疆繩,圈回馬頭,又驚又怒的向涂虎看去。涂虎站在原地,攤開雙手,聳了聳肩,做出一副很抱歉的樣子,引得城頭上又是一陣轟笑。

  阿爾法怒火中燒。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笨笨的大塊頭居然是個高手,先是一出手就將自己的隨身親衛摔了個狗啃泥,現在又險些將自己推下來,雖然自己憑著高超的馬術沒有被摔倒,但是自己有馬有刀,居然被一個赤手空拳的敵人推下馬,對他這樣的勇士來說,這無疑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阿爾法脹紅了臉,緊緊的勒住戰馬,手中戰馬直指涂虎,沉聲喝道:“野蠻人,拿出了你的武器,我要和你決斗。”等了片刻,卻見涂虎無動于衷,只是平靜的看著他,這才想起來這個人聽不懂波斯語,連忙又換成生硬的漢語說了一遍。

  阿爾法對漢語并不熟悉,說起來顛三倒四,生硬無比,但是涂虎卻聽懂了。他也不吭聲,只是拍了拍手,然后對著阿爾法招了招,那意思很明顯,老子空手對付你就行了。他的臉上雖然沒有一絲傲氣,可是那種從骨子里透出的狂傲卻讓阿爾法氣得七竅生煙。

  “既然你找死,休怪本王子不講規矩。”阿爾法用波斯語吼了一聲,刀背猛抽馬臀,同時腳尖猛踢,戰馬吃痛,人立而起,“唏溜溜”一聲長嘶,然后如潑風一般沖著涂虎沖了過去。怒極攻心的阿爾法狂吼著,再次高高舉起了戰刀,鉚足了力氣,發誓要一刀將涂虎劈成兩半,以報剛才的羞辱。

  涂虎一動不動的站著,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阿爾法的眼睛,目光有如實質,穿越十幾步的距離,看得阿爾法不由自主的一驚,就這么一錯神的功夫,戰馬已經沖到了涂虎的面前,阿爾法一咬舌頭,凝起心神,大喝一聲,掄刀下劈。

  幾乎就在同時,涂虎忽然一聲暴喝,身形一展,搶上前去,直撲馬背上的阿爾法。雖然阿爾法和他一起發聲吐氣,可是他這一聲喝卻硬生生的壓住了阿爾法的吼聲,震得阿爾法心神一震,高高揚起的手臂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遲疑,而就是這一絲絲遲疑,讓他失去了最后的機會。

  涂虎龐大的身軀如風一般撞了過來,左手舉起,正好托住阿爾法全力揮下的手腕,右手叉開,一把揪住阿爾法的腰帶,吐氣開聲,硬是將他舉了起來。阿爾法雖然雙腿用力夾住了馬腹,可是在涂虎的神力面前,他的努力絲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戰馬沖了過去,而他卻被涂虎舉了起來,右手一陣巨痛,再也捏不住手中的戰刀,接著就被涂虎狠狠的砸在地上。

  這一下砸得太狠了,不僅砸得塵土飛揚,還幾乎將阿爾法砸得背過氣去,他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左手徒勞的揪住涂虎的肩甲,本能的想將涂虎摔倒在地,可是卻使不出一絲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涂虎的身上,就象一個無助的弱女子。

  觀戰的兩個侍從一看,大驚失色,不約而同的一聲吼,一聲拔步飛奔,一個催馬直沖,一抖手中的長矛,沖著涂虎就刺。涂虎也不回頭,身子一擰,順勢就將阿爾法高大的身子掄了起來,沖著馬上的那個侍從甩了過去,邁開大步,幾步就跨到步行的那個侍從面前,雙手搶入那侍從的懷中,左手一擰一翻,奪過他手中的戰刀,右手拍在了那侍從的胸口,轉身又向那個騎馬的侍從撲了過去。

  步行的侍從幾乎來不及感覺到手腕的疼痛,卻感覺得胸前一滯,仿佛被狂奔的戰馬撞了一般,連氣息都滯住了,他順勢沖出兩步,收住了腳步,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只看到自己的胸甲完好無損,連一絲擦痕都沒有,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卻怎么也吸不上氣來。忽然之間,喉頭一甜,一股鮮血噴了出去,全灑在干燥的黃土之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茫然的抬起頭,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因為怕刺中阿爾法而扔掉了長矛,張開雙臂接住了飛來的阿爾法,從馬上摔了下來,沒等他落地,涂虎已經如一頭雄獅趕到,凌空一腳踢在同伴的脖子上,同伴的脖子應聲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一股鮮血噴了出去,而阿爾法摔落在地,緊跟著就被趕上去的涂虎踩在腳下。

  他愣愣的看著負手而立的涂虎,怎么也想不明白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勇士,居然赤手空拳,在短短的時間就輕松擊敗了他們三個。阿爾法是薩珊有名的勇士,他們兩個也是經歷過無數惡戰的悍卒,怎么在這個人面前卻和小孩子一樣沒有還手之力?

  沒等他想明白,他就軟軟的倒了下去,斜臥在黃土之上,粘稠的鮮血肆意橫流,盡情滋潤著身下的土地。

  涂虎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擊敗了阿爾法,將他踩在腳下,順便擊殺了兩名百戰悍卒,速度之快讓所有人都沒回過神來,城上城下都是一片寂靜,天地之間悄無聲息,就連天空的云彩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孫紹大喜,他知道以涂虎的武力對付阿爾法不會有什么問題,畢竟這個大個子練功的刻苦是他每天都能看到的,為了打熬力氣,他硬是到現在也沒有娶妻生子,為的就是要內外兼修,但他也沒想到涂虎勝得這么輕松,幾息之間就解決了戰斗,而且是以這么剽悍的方式。

  片刻之后,孫紹一拍張大了嘴巴的敖雷,笑罵道:“愣著干什么,還不擊鼓助威,帶人去接應涂虎。”敖雷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舉手高呼:“擊鼓――”一邊喊,一邊飛身跳下城墻,帶著在城門洞里準備的三百名虎衛沖到城門后,吱呀呀的拉開了城門。

  與此同時,丁奉也舉起了手中的戰旗,一聲長嘯:“弓弩手準備――”

  “唰”的一聲響,城頭上備戰的弓弩手們端起了手中的弓弩,斜斜上指,蓄勢待發。

  城下,遠處觀戰的沙普爾忽然一聲驚呼:“不好,阿爾法有危險!”不等阿爾達希爾反應過來,他就催動戰馬沖了出來,緊跟在他身后的侍從們不假思索,也跟著沖了出來,片刻之間,十幾匹戰馬撒開馬蹄,忽喇喇的向涂虎飛奔而來。

  涂虎冷笑一聲,踩在阿爾法胸口的腳用力一跺,挑起旁邊的一柄戰刀,凌空抄在手中,彎腰又撿起另一柄戰刀,雙刀在手,不退反進,狂呼著向站來的沙普爾等人沖了過去,沖著沖在最前面的沙普爾摟頭就劈。

  沙普爾大驚,頭一低,讓過涂虎砍來的一刀,手中的戰刀飛快從涂虎的胸腹之間劃過,只聽得“哧啦啦”一聲響,火星直冒,原來涂虎左手刀正護在自己的右肋之下,正好架住了沙普爾這陰險的一刀,緊跟著戰刀反撩而起,斬下了緊隨其后的一個騎士的大腿。

  涂虎大展神威,在十幾匹戰馬之間閃躍騰挪,雙刀翻飛,將三名騎士斬落馬下,沖過去的騎士在遠處圈住馬,回想起剛才和涂虎擦身而過時的驚險,都不禁汗如漿出,他們心有余悸的回頭看去,卻看到涂虎手舞雙刀,像一陣旋風似的沖了過來,沖到最后面的騎士馬后,突然騰空而起,手中戰刀電然而過,一刀梟首。那個騎士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突然飛了起來,接著看見自己的身子還穩穩的坐在馬上,然后看到那個殺神一般的敵人殺入同伴的人群之中,片刻之間,連斬兩人。

  這些騎士沒有想到涂虎這么神勇,居然追上來砍殺他們,他們雖然都有戰馬,但是大多收住了腳步,正準備轉頭,突然被涂虎突襲,想加速逃跑也來不及,想要反抗,卻根本不是涂虎的對手,只有沖在最前的面的沙普爾和三個騎士見機快,一刀砍在馬臀上,飛也似的跑遠了。

  涂虎也不戀戰,砍瓜切菜般的斬殺了幾個來不及逃跑的騎士之后,哈哈一笑,大步回城。

  在他的身后,上百名薩珊輕騎兵飛馳而來,堪堪追到城下,卻被城上的弓弩手候個正著,丁奉一聲令下,近百名弓弩手一齊放箭,長箭呼嘯而出,將沖在最前面的幾個薩珊輕騎兵射落馬下,后面的輕騎兵見了,連忙勒住戰馬,在城墻前拐了個彎,飛奔而去。

  趁著這個功夫,涂虎已經回到了城中,厚重的城門示威姓的轟然關閉。

  城頭熱鬧非凡,所有人都將熱烈的目光投射在被敖雷等人簇擁而來的涂虎臉上,眼神中充滿了崇拜,他們一個個興奮異常,似乎城外的十萬薩珊人已經被他們打敗了一般。

  “阿虎,今天很神勇啊。”周走上前,用力捶了一下涂虎結實的胸膛,大笑道:“童子功沒白練。”

  涂虎憨憨一笑,走到孫紹面前,躬身施禮:“幸不辱使命。”

  “好,非常好!”孫紹滿意的一揮手:“來人,賜酒!”

  虞安應了一聲,捧著一杯酒走到涂虎面前,微笑道:“請虎侯滿飲此杯!”

  涂虎接杯在手,再次向孫紹躬身行禮:“多謝大王賜酒。”然后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彩!”周帶著振臂高呼。

  “彩!”“彩!”周圍的將士們也壓制不住興奮的大聲叫道。

  “越國必勝!”涂虎也露出了笑容,舉起了拳頭,大聲喝道:“大王威武,越國必勝。”

  “大王威武,越國必勝!”將士們跟著齊聲吶喊,吼聲很快沿著城墻傳了開去,城頭城內的士卒和百姓們都興奮的跟著大吼,吼聲震得大地都在顫動。

  城外的薩珊人卻一片死氣沉沉。沙普爾將阿爾法救了回來,隨軍醫匠們趕了過來,將阿爾法抬上了擔架,可是阿爾法已經奄奄一息,胸口癟下去一大聲,肋骨似乎已經被踩斷了,一口接一口的鮮血從他的嘴里噴涌出來,他仰望著蔚藍的天空,眼神漸漸渙散。

  “父親,是兒臣的錯,是兒臣的錯……”沙普爾抱著阿爾法的頭痛哭失聲:“兒臣應該提醒阿爾法的,兒臣應該提醒阿爾法的,這個人……這個人是越國的高手。”

  “越國的高手?”阿爾達希爾臉色鐵青,大手緊握著腰間的戰刀,青筋暴露,高大的身軀一直在輕輕的顫抖。率領十萬大軍遠道而來,把孫紹圍在了阿克蘇姆城,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區區一個陣前挑戰就折了最勇猛的兒子阿爾法,而且輸得這么難看。這樣一來,已方的士氣大受損傷,而對方的士氣卻鼓舞萬分,這為接下來的攻城增加了不少難度。

  更讓他心痛的是,阿爾法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是他卻著實是一個好兒子,一個好戰士,這么屈辱的慘死在陣前,他的在天之靈又如何能安息?

  “是的,兒臣聽越王孫紹說過,這個涂虎是唯一一個和他一樣練成了那種神奇武技的高手。兒臣只是……只是一時沒想起來,沒想到因此就丟了阿爾法的姓命。都是兒臣的錯,都是兒臣的錯……”

  阿爾達希爾愕然,過了片刻,才緩緩的吐出一口長氣:“這不是你的錯,是阿胡拉安排的命運。就算是有什么錯,那也是越人的錯,是他們殺了我的阿爾法,我要用越王和這個涂虎的首級來祭奠我的阿爾法。沙普爾,傳我的將令,得越王和涂虎首級者,可以優先挑選戰利品。”

  沙普爾一愣,隨即回過味來,連忙轉身將阿爾達希爾的懸賞令傳了下去。緊跟著,阿爾達希爾下令安營扎寨,召集眾將議事,商量攻打阿克蘇姆城的辦法。

  因為阿爾法的陣亡,將領們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整個大帳里的氣氛顯得十分壓抑。阿爾達希爾掃了他們一眼,首先自我批評道:“是我太寵愛阿爾法了,在必勝的情況下多此一舉。其實以我軍的實力,打不打擊他們的士氣對我們來說并沒有什么關系,現在反而給他們送了一個機會,實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眾將見阿爾達希爾這么說,都出言安慰,沙普爾也拍著胸脯說:“阿爾法的死純屬意外,他肯定是以為那個越人是來投降的,沒有防備,這才中了他的詭計。等我們找破了城池,一定要抓住這個無恥的越人,剜出他的心肝,為阿爾法報仇。”他轉過身對阿爾達希爾說道:“父王,兒臣愿意擔任攻城的先鋒。”

  他一開口,其他的將領也不甘示弱,紛紛上前請戰,剛才的頹喪一掃而空。阿爾達希爾滿意的點點頭,擺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燥,等他們都安靜下來,他才平靜的說道:“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城中有一萬越人的精銳,除此之外,還有近萬的阿克蘇姆人。阿克蘇姆是羅馬人送給越人的禮物,卻不是阿克蘇姆人自己的意愿,他們不會心甘情愿的幫著越人打仗的。越國在海上稱雄,可是這里是陸地,是我們的天下,我們只要圍住這里,就可以讓越人無路可逃。現在最重要的倒不是攻城,而是清掃他們可能的援兵,把援兵都打光了,城里的人就會崩潰,到了那時候,我們再攻城就會一舉成功。”

  沙普爾上前道:“兒臣愿意率領本部人馬攔截越人的援兵,保證不讓一個越人援兵到達城下。”

  “很好。”阿爾達希爾掃了一眼眾將:“還有誰愿意和沙普爾一起的?”

  眾將心知肚名,阿爾法的死對薩珊人來說雖然是一個壞事,但對沙普爾來說卻是一件好事,死了一個競爭對手,多出來上萬的精銳,沙普爾這時候不爭功才怪呢。而看阿爾達希爾的意思,好象他也已經愿意放手培養沙普爾的實力,跟著沙普爾絕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他們紛紛上前請戰,一個個好象就等著越人來送死一般。

  阿爾達希爾隨即下令,由沙普爾率領兩萬輕騎兵在阿克蘇姆城與海邊之間巡查,一旦看到越人的援兵就上前攔截,如果對方人數較多,那就通知大軍準備,剩下的八萬大軍將阿克蘇姆城團團圍住,抓緊時間打造攻城器械,等準備妥當之后就進行攻城戰斗。

  這些人都是跟隨阿爾達希爾征戰多年的舊部,大家配合起來非常有默契,阿爾達希爾安排之后,各人分頭去做準備。沙普爾帶著兩萬輕敵兵在離海邊十里的地方扎下大營,派出大量的斥候,查探百里以內的海岸線,務必不能讓一個越國援兵進入阿克蘇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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