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白晴婷、周欣茗、于筱笑三人走進盛世博物館里面,他就感覺眼花了,就看見博物館里面陳列著很多的玉器、瓷器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葉凌飛都不感興趣,在葉凌飛看來,這些東西不過都是一些舊東西。
不可否認,葉凌飛沒有上過大學,自然缺少一些文化上面的氣質。而白晴婷則顯得比較感興趣,而于筱笑則把目光停留在一些玉器上。
中國古代的人重視玉器,玉器在中國古代的地位是超過金銀的,就連皇帝的玉璽都是用玉做成的,可想而知玉器在中國歷史上的地位。
而周欣茗則顯得很隨意,她是屬于那種對文物興致不是很濃的人。
在每個展臺前都貼著銘牌,標明一些古董的年代和歷史上一些相關的故事。文物是需要和中國歷史人文相聯系起來的,所以說對于像葉凌飛這種對歷史了解的不是很多的人,文物就是一些舊的東西而已。當葉凌飛和白晴婷等人走到瓷器展區,看見一件元青花的雙鳳紋高足杯之后,白晴婷忍不住駐足觀看。
葉凌飛一看見白晴婷在看一個破瓶子,他嘴里嘟嚷道:“老婆大人,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一個破瓷瓶!”
白晴婷還沒有說話,反倒是有人輕呵道:這位先生,可不要小看這個破瓶子,要知道在國際上元青花可是拍過2.3億的高價!”
葉凌飛和白晴婷瞪人轉身一看。只看見在他們的身后站著一名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那男人的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臉上白白凈凈的,衣著考究,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葉凌飛和白晴婷瞪人都不認識這個男人,就看見那名男人來到前面。請呵道:“這叫元青花,存世的很少!”
“就這個破瓶子也要2.3億?”葉凌飛顯得有些不敢相信,在葉凌飛看來,就這玩意也就二三十塊錢,卻沒想到竟然價值2.3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名男人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這里所陳列這種,這對元青花的雙鳳紋高腳杯大約市場價在四千多萬吧!”
“四千多萬?”葉凌飛看了身邊的白晴婷一眼,說道:“老婆,你信嗎?”
白晴婷沒有多說,而是看了一眼那個元青花,邁步就走。葉凌飛一看白晴婷不說話就走,他也跟了上去。
“老婆大人,你說我剛才說得對不對,那個家伙明顯就是胡吹!”葉凌飛說道。白晴婷來到雜項的展廳,這里面有些字畫、雕刻之類的雜項展覽,她停在一副山水畫前。嘴里對葉凌飛說道:“老公,那個人說得沒錯,我知道在2007年的時候,拍過一個元青花的價格就在2.3億。元青花很值錢,現在存世的不多!”
“老婆,你知道這些?”葉凌飛驚訝地看著白晴婷,嘴里說道:“我怎么不知道這些東西呢?”
白晴婷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是稍微知道一些,但是,我并不是特別喜歡,早些年,我爸爸就曾經搞過,后來,我爸爸把他那些的都捐獻了出去。而我,從來就沒有時間去搞這些東西。我也就是喜歡看看。老公,你應該知道,和我打交道的人中,可能也有喜歡這個,作為一個話題,很容易和對方拉近關系。恩,這也算是一種交際手段吧!”
葉凌飛聽完之后,連連點頭,嘴里說道:“看起來,我真應該多和老婆大人多學學了!”
白晴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啊,老公,那你要跟我學了!”白晴婷說著轉向她面前這幅畫。說道:“老公,這幅山水畫是宋徽宗的畫,宋徽宗你值得嗎?”
“不知道,我歷史了解得太少!”葉凌飛說道,“當然,我還是知道唐朝,因為唐朝出了一個肥美女楊貴妃!”
于筱笑聽葉凌飛這樣說,把嘴一撇,笑道:“我就知道我師父只會記得美女!”
“去,小丫頭,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只有聽的份兒!”葉凌飛說道,“好好聽著,沒瞧見我老婆在給你上課嗎,這可是免費培訓,不需要花錢的!”
于筱笑撇著嘴唇,不服氣地說道:“師父,我姐姐是給你上課,我可知道宋徽宗是誰,不像你,就是一個歷史文盲!”
“你…!”當著白晴婷的面,葉凌飛又不能打于筱笑,只好暫時把這口氣憋在肚子里,打算找到一個機會,好好出出這口氣。
白晴婷說道:“這宋徽宗是宋朝的皇帝,他在管理國家上可以說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用昏庸無能形容。但是在藝術方面,他的才能卻十分得卓越,這幅山水畫就是出自他的手!”
啪、啪!
從他們身后傳來兩聲巴掌聲。葉凌飛一轉身,就看見還是剛才說話的那名男人。只看見那名男人走過來,嘴里夸獎道:“這位小姐,你知道的確實不少,只是,這幅山水畫并不是出自宋徽宗之手,而是后人臨摹宋徽宗的山水圖所做的偽品。”
“偽品?”白晴婷一愣,嘴里說道:“難道這家博物館也有偽品,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吧!”
那男人微微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臨摹宋徽宗的人那也是清朝一名很著名的畫家,所以說,雖說這是仿品,但是,臨摹的程度已經很接近真跡了。如果這位小姐有可能去美國的話,我很歡迎這位小姐到我的家中做客,到時候,我會讓你看看宋徽宗的真跡的!”
葉凌飛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這男人在自己的身邊站著,他渾身就不舒服。尤其是聽到這名男人提到美國后,他感覺更加的不舒服。葉凌飛一看這名男人正和白晴婷說話,他一拉白晴婷的手,嘴里說道:“老婆,我們走吧,這里我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不舒服,我們還是出去吧!”
白晴婷答應道:“好!”她說著對那名男人婉拒道:“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想我沒有這個必要!”說完,白晴婷跟著葉凌飛朝著博物館的門口走去。
那名男人看著白晴婷等人離開的背影,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異樣的微笑。一伸手,立刻有一名身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過來,那男人吩咐道:“幫我調查下那個女人的資料!”
“先生,我們很快就要離開這里。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這個必要!”那名男人微笑著,嘴里說道:“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美女多,但是天然的美女卻很少,尤其是有氣質、又有外貌的美女那是更少,如果讓我來打分的話。我會給這個美女九分,知道為什么不是滿分嗎?”
“不知道!”
“那一分是因為她結婚了,如果是一名的話,那她就是滿分十分了!”那名男人微笑道,“你說這樣的女人值不值得我調查一下其身份呢?”
“不過…!”
那名身穿西裝的男人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名男人打斷:“你放心去做事吧,我會在望海市多停留幾天,我會親自跟我爸解釋的,他老人家只顧著他那個俱樂部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
“是!”
等他的手下離開后,這名男人走到一處沒人的角落,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他老爸的電話。等電話一接通,他就笑道:“老爸,我想我要在這邊停留幾天,過兩天我自然會回美國!”
電話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你停留幾天,你至少要辦好我安排你的事情,和竹青社團的人見過面沒有?”
“見過面了,不過,我并不欣賞他的做事風格,過分小心了。我實在想不透,那個家伙不是屬于WUDE組織的人,為什么他的膽子這樣小。我現在有些不滿意,我認為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和他們組織合作,根據我所掌握的亞洲的渠道,完全可以處理這方面的事情。”
“記住一件事情,做人一定要低調!”那老者說道,“我們的渠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采用,現在我們要依靠WUDE組織為我們的產品打開中國的銷售渠道,包括我在內的俱樂部的八名董事已經一致同意,在軍火生意繼續維持下,努力開拓其他業務的生意,你這次去亞洲并購的幾家集團公司以后將會成為我們俱樂部名下新的產業,我們應該像商貿行業滲透,通過經濟控制國家。你明白嗎?”
那名男人微微笑道:“爸爸,這你可以放心,你別忘記我可是從耶魯大學出來的高材生,軍火方面我不在行,但是,在經濟方面,我可是專家,你放心吧!”……
葉凌飛一走出盛世博物館,他就抱怨道:“那個混蛋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沒事的話跟我們湊什么熱鬧。和我們很熟嗎?”
周欣茗聽葉凌飛這樣抱怨,她輕拉了下白晴婷的手,嘴里說道:“晴婷,聽見沒有,有人在吃醋呢!”
白晴婷微笑不語,倒是于筱笑說了出來,于筱笑說道:“我說師父啊。我怎么感覺你吃醋呢,好像你吃了某些人的醋了!”
葉凌飛已經走到車門前,他一聽于筱笑這樣說,葉凌飛轉過身來,嘴里不屑說道:“你說我吃那個混蛋的醋?簡直就是亂說,我有必要吃那個混蛋的醋嗎,我看是那個混蛋妒忌我而已!”
白晴婷拉了拉于筱笑的胳膊,嘴里輕聲說道:“筱笑,別說了!”
于筱笑這才不再說話,葉凌飛眼見于筱笑不說話了,他也不說了。拉開車門,上了車。周欣茗今天來這里時,并沒有開車,她也上了車。葉凌飛打著方向盤,把車倒出來后,說道:“現在我們去哪里啊?”
“逛街吧!”白晴婷說道。
這個時候出去逛街也就逛了一小會,到了中午四個人就近找了一家飯店坐了下來,葉凌飛似乎心里還在惦記著那名在博物館遇到的男人,嘴里總是在抱怨那個男人很古怪。白晴婷雖然嘴上不說,但她心里卻顯得異常的甜蜜,葉凌飛這樣,就證明葉凌飛很在乎她,在為她吃醋。
菜上來,葉凌飛剛吃了沒幾口,從飯店的外面來了五個人,葉凌飛一瞧,其中竟然有于婷婷。葉凌飛記的于婷婷曾經和他提過于婷婷的父母會在國慶節期間來望海市。葉凌飛掃了一眼,就看見這其中有一對夫妻和于婷婷顯得很親熱,想必那應該是于婷婷的父母,另外還有一名和于婷婷年齡相仿的年輕男人。還有一名女人,看長相,那女人應該是那名年輕人的媽媽。
這些人一走進來,就看好了靠近葉凌飛旁邊的那張桌子,尤其是那名年輕人顯得很熱情,主動把那張桌子前面的椅子拉了拉,嘴里招呼道:“我們就在這里吃飯吧!”
“恩,也好,就在這里吃飯吧!”那名男人說道。
于是,這些人就坐在這張桌子上。于婷婷早就看見葉凌飛了,只是不想和葉凌飛打招呼。就如同葉凌飛所想象的那般,這里面確實有于婷婷的父母。
于婷婷的爸爸叫向陽,職業是大學的教授,而于婷婷的母親也是大學教授,可以說于婷婷的家庭是書香氣很濃。而那名中年女人則是于婷婷父母的大學同事,至于那名和于婷婷年紀相仿的年輕男人則是于向陽同事的兒子,叫潘遜,也是早望海市讀大學,只是潘遜所讀的望海工業大學距離于婷婷的大學稍遠。
于向陽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這名同事的兒子也在望海市讀書,如果這次不是一起來望海市的話,于向陽也不會知道。
于向陽夫妻來望海市已經兩天了。這兩天里于婷婷陪著父親轉了不少的地方,就在今天逛街的時候。于向陽趕巧竟然在望海市遇到了自己的同事和她兒子也在逛街,這一聊下來,才知道雙方的子女都在望海市讀書,倆家人都感覺實在太巧了,于婷婷也和潘遜認識,這了了大半天。到了中午的時候選了一家飯店吃飯。卻哪里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葉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