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英國年輕人顯然聽不懂漢語,不得不用英語問周欣茗因為何事發笑。周欣茗當然不會把葉凌飛的話翻譯過去,只是推說沒有任何事情。
這兩名英國人和周欣茗、白晴婷攀談起來,說了很多有關英國的事情。這兩人倒也風趣,說得白晴婷和周欣茗頻頻發笑。
葉凌飛也不插話,只顧一個勁兒地喝酒,轉眼之間三瓶啤酒下肚。葉凌飛把空瓶子一推,顯得十分郁悶地離開了座位。
周欣茗用手捅了白晴婷腰間一下,示意白晴婷留意葉凌飛。白晴婷早就留意了葉凌飛的反應,眼見葉凌飛很郁悶的離開座位,她這心里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葉凌飛離開座位,就朝酒吧外面走去。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以為葉凌飛要離開,慌忙把帳結了,也不和那兩名外國人打招呼,離開座位就想去追葉凌飛。卻看見葉凌飛又返了回來,嘴里嘟囔道:“喝多了,走錯方向了。”說著,他笑呵呵地說道:“兩位美女,是不是可以扶我去衛生間?”
“你這個混蛋!”白晴婷低聲罵了一句,心里隱約感覺葉凌飛的酒量不應該就這樣多。但眼見葉凌飛身子有些晃蕩,想起別人常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喝醉,真以為葉凌飛喝多了。她和周欣茗一左一右扶著葉凌飛朝酒吧的衛生間走去,這葉凌飛走路是一搖三晃,盡向倆人身上靠。
白晴婷和周欣茗感覺到葉凌飛放在她們倆人肩膀上的手不安分地摸著她們的肩膀,本想把葉凌飛放開,但又怕葉凌飛真的喝多了。她們倆人只得忍住不發火,一直把葉凌飛扶到衛生間門 “你自己進去吧!”白晴婷松開手,示意葉凌飛自己進去衛生間。葉凌飛說一聲,“你們回去吧,我沒事。”搖搖晃晃結果就走進衛生間里。
周欣茗和白晴婷也走進女衛生間里。倆人這酒喝得也不少,她們心里核計等她們出來時,還是把葉凌飛送回去的好。看見葉凌飛因為她們倆人心情不好,喝醉了酒,白晴婷心里這口氣出了之后,反倒感覺自己這樣做有些對不起葉凌飛。
她們倆人上完衛生間后,就在男衛生間門外等葉凌飛出來。結果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直到后來一個男客人上完衛生間后。告訴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男衛生間里面并沒有人時,白晴婷和周欣茗才意識到她們被葉凌飛騙了。
等她們倆人急急忙忙回到吧臺時,就看見那兩名英國年輕人已經不在那里了。只有葉凌飛一個人繼續坐在吧臺喝啤酒。此刻看葉凌飛的樣子哪里還有半點酒醉的樣子。
“人呢?”白晴婷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那兩名外國人怎么會好端端就走了。
“他們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了。”葉凌飛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
“老實說,你到底干了什么?”白晴婷可不相信葉凌飛這話,她相信一定是葉凌飛搞得鬼。
葉凌飛很無辜地說道:“我真沒干什么,就是我一回來就告訴他們說我這個人一喝醉酒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情來。我是好心提醒他們。真地,我沒干什么事情,就是一不小心把一瓶啤酒打碎了,有些啤酒濺在他們身上。咳,我還得賠錢。那兩個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見我拿著那空啤酒瓶就全跑了,我當時真沒想干啥。我就是看這兩人身上被我濺上啤酒了,好心去擦,只是忘記我手里還拿著那半截碎啤酒瓶子而已。”
等葉凌飛說完這句話后。白晴婷和周欣茗那是哭笑不得。這樣還叫沒什么事情,那兩個老外一定以為葉凌飛想傷害他們,才嚇跑了。
白晴婷本來就是想讓葉凌飛吃醋,根本就沒在乎那兩名老外。人既然走了,那也不用再管那兩人。白晴婷心里有些不快,這次又被葉凌飛騙了,就在喝酒的空隙,她的手沒少在葉凌飛的大腿上捏。
所謂打是親,罵是愛。白晴婷肯捏葉凌飛。那也是說明她對葉凌飛心里沒有氣了。葉凌飛雖然腿上受苦,但心里可是如同吃了蜜一般甜。
葉凌飛和白晴婷、周欣茗一直喝到將近兩個多小時。這是白晴婷有生以來最放縱自己的一次。出生于大富之家,白晴婷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言談舉止等諸多方面處處體現著其受到的良好教育。比起那些富家女的放縱,白晴婷卻從未被媒體記者捕捉到行為不檢點。這一方面因為白晴婷不喜歡那些心懷鬼胎的男人,幾乎從不和不熟悉地朋友出去;另一方面由于白晴婷一直被白景崇悉心培養,以便將來稱為世紀國際集團的掌門人,白晴婷把心思都撲在公司上,也沒有太多時間出去消遣。
今天晚上她本就打算試探葉凌飛的心意,瞧瞧自己這般打扮地話,葉凌飛會不會緊張。剛才和那兩名外國人閑聊也是做給葉凌飛看,就是想看看葉凌飛的反應到底如何。那兩個外國人說他們畢業于英國牛津大學,在白晴婷聽來就是兩個吹牛的家伙,從舉止和言談上能看出一個人所受到的教育,白晴婷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她怎么能瞧不出來這兩名外國人舉止之間沒有半點教養,雖說侃侃而談,但一提到其在牛津所學的專業時,這兩人就避而不談。
葉凌飛這把兩人嚇唬走,正和白晴婷的心意。眼見自己在葉凌飛心里占著重要的地位,白晴婷這心里那是十分高興,不免喝得多了些。
周欣茗也不比白晴婷喝地少,這主要是出于她個人的原因。想起之前整天都提心吊膽,生怕白晴婷知道她和葉凌飛之間的關系,而現在卻不同了,白晴婷那已經默許了,再加上可以出來一起喝酒,周欣茗心里又怎能不開心。這女人一開心,就放開胸懷。
不知覺之間。兩人都喝多了。周欣茗和白晴婷靠在一起,倆人動作曖昧地喝起交杯酒來。葉凌飛一看在這樣下去,誰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子會搞出什么事情來,也不敢讓她們再喝下去,趕忙結了帳,一手摟著一個,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摟著兩位大美女走出了酒吧。
外面的溫度有些低,走出酒吧時,葉凌飛明顯感覺到白晴婷的身子微微一顫。他右手緊摟白晴婷那盈手可握的細腰。
白晴婷媚眼如絲,吐字不清地嘟囔道:“不…不要占我便宜,你…你這個大色狼。”
幾乎靠在葉凌飛身上地周欣茗呵呵笑道:“晴婷。我…我們開車回去,不….不要他送。”
“好!”
這兩個女孩子被葉凌飛攙扶到車前,白晴婷就爭著要去打開前車門,想坐在駕駛座位上。葉凌飛被白晴婷搞得哭笑不得,看來這女孩子喝多了也會耍酒瘋。哄了半天,不僅白晴婷沒有哄住,周欣茗卻來爭著開車。
葉凌飛眼見在這樣下去。就讓這兩個家伙鬧到天亮也不見得會鬧完。他抬起右手,啪得一聲在白晴婷挺翹地粉臀上重重拍了一把,語氣嚴厲地威嚇道:“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打紅,看你還鬧不鬧。”
這一下子果真管用,白晴婷被葉凌飛打了一巴掌后,乖乖坐到后排。周欣茗眼見著葉凌飛打了白晴婷一把。她也老實起來,也跟著白晴婷坐到了后座上。
葉凌飛長長出了一口氣,心里只想著盡快把白晴婷和周欣茗送回別墅。
晚上依舊十點多。路上地車輛并不多。葉凌飛沿著中央大街把車速降到八十,透過后視鏡,葉凌飛看見白晴婷和周欣茗彼此頭靠著頭,看似已經睡著了。
倆人的臉蛋都紅撲撲的,紅潤的嘴唇微閉著,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這兩個女孩子都和葉凌飛有過身體的親密接觸,周欣茗不用提了,白晴婷雖然沒有和葉凌飛發生關系,但白晴婷也在葉凌飛的愛撫之下。當著葉凌飛面達到。從某種意義上說。白晴婷也算是和葉凌飛有過最親密接觸的女孩子了。
葉凌飛眼見白晴婷和周欣茗睡得很甜,他不忍心打擾這兩人。擔心在回去地路上把白晴婷和周欣茗晃醒。葉凌飛把車停在街邊,拉上車窗,打開車內的空調,調到人體最適宜地溫度。
葉凌飛也閉上眼睛,他打算等白晴婷和周欣茗什么時候睡醒,再開車回去,如果倆人一晚上都沒醒過來,那今天晚上就在車里睡一晚上。
忽然,一陣轟鳴聲從后面傳了過來,這嘈雜地聲音把白晴婷和周欣茗驚醒。她們倆人忍不住地問道:“怎么回事?”
葉凌飛雖然沒有回頭看,但他從這轟鳴聲里就知道這是一款改裝的車輛發出地聲音。只有那些配備了強大發動機的改裝車才會發出這種帶著囂張示威味道的聲音,葉凌飛眼見這聲音把白晴婷和周欣茗給吵醒了,內心一陣惱火,心道:“媽的,我倒要看看這是哪個兔崽子的車,我今天晚上饒不了你。”
葉凌飛剛想到這里,就看見一輛改裝后地三菱跑車呼嘯而過,車速至少在二百以上,這是在中國城區里簡直不敢想象的。那輛改裝后的三菱跑車完全把這里當成了賽車道,竟然玩起颼車。
“娘的,這是誰敢開這樣高速度,真不把老娘放在眼里。”周欣茗眼看著那輛吵醒她的改裝車呼嘯著駛過,她大罵道:“我要把這兔崽子抓進警察局里,好好教訓他。”
周欣茗是酒喝多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本來就不是什么善茬子的她,喝醉酒后,更不用顧及。不消說周欣茗,就連一貫以淑女出現在公眾場合的白晴婷,此刻也沒有半點淑女地模樣。她指著那輛改裝車,學著周欣茗的樣子附和道:“對,把這兔崽子抓進監獄里。”
葉凌飛一愣,他聽到白晴婷喊出兔崽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葉凌飛沒想到白晴婷一喝醉酒后,也會放縱自己,就連這樣粗俗的話也說得出口。
葉凌飛剛想轉過頭逗白晴婷兩句,就在葉凌飛要轉身之際。突然聽到一陣急促地剎車聲。只看見一個物體從那輛改裝車的前面高高飛起,至少不下五米,緊跟著就是撲通一聲,那物體落在至少二十米開外的街上。
那輛改裝車車速明顯減緩下來,但突然又加速起來,發出一陣轟鳴聲,全速向前奔去。
“死人了!”幾名目睹這一幕慘劇的路人失聲尖叫起來。
那是一個橫穿馬路地路人被撞飛起來,此刻,那人就躺在路面上。一動不動。
葉凌飛不需要看就知道那個人必死無疑,被這樣高速的車撞上,絕對活不了。葉凌飛剛才就惱怒這輛改裝車打擾了白晴婷和周欣茗睡覺。又見到這輛車撞死了一個人。葉凌飛怎么能放過這輛想逃逸的車,一踩油門,這輛奔馳S400也高速開了起來。
“抓住這個混蛋!”周欣茗目睹全過程,那是怒不可遏,在車后座大嚷道,“我要把這混蛋給廢了。”
葉凌飛把車速一下子提到二百,這已經是接近這輛奔馳車的極限250的車速了。那輛改裝車地最高車速絕對超過三百。但在這城區地大街上,這輛改裝車卻沒有膽量達到全速。剛才已經撞死了一個人,要是把車速提到全速的話,不僅僅是再撞死人,很有可能這輛改裝車會車毀人亡。
葉凌飛這一追下來,可把那輛逃逸地改裝車主嚇得夠嗆。他本想盡快逃跑,但后面地那輛奔馳車一直緊跟不舍。怎么跑都跑不了。
酒勁兒消了一大半,那年輕人現在只感覺渾身發抖。他身邊的那名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也是臉色慘白,連聲說道:“忠恩。怎么辦,我們撞了人啦!”
“我怎么知道!”這年輕人也慌了手腳,他一邊拼命踩著油門,加大車速,一邊不斷對自己說道:“許忠恩,沒事地,沒事的。”盡管他說了多少遍,但依舊難讓自己冷靜下來。雖說他是市人大副主任的獨生子,但撞死了人卻不是說沒事就沒事的。這人命關天。就算他是“太子爺”也難逃嚴懲。
許忠恩把車開到巷子里。和那名年輕人棄車逃跑,倆人左拐右拐。消失在巷子里。
當葉凌飛追到這條巷子時,只看見那輛改裝車,卻沒有看見車主。
“該死,竟然讓他跑了。”周欣茗不服氣地罵道。
“想跑可沒那么容易。”葉凌飛撇了撇嘴道,“等明天你去查查這輛車是誰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交警的事情了,葉凌飛打電話報警說發現肇事車輛。他并沒有在這里等交警到,而是開著車返回了別墅。
白晴婷喝地酒很多,就在葉凌飛追那輛改裝車時,她就睡過去了,根本不清楚后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葉凌飛只得把白晴婷抱進了臥室,同時叫來吳媽,讓吳媽照顧白晴婷。
比起白晴婷來,周欣茗經過剛才那一件事情,反倒清醒了許多。她沒用葉凌飛攙扶,自己走回臥室,換上睡衣,就走進浴室里面。
當周欣茗洗完澡,穿著絲質的睡衣走回臥室時,冷不防她的腰被人抱住。還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房門已經被緊緊關上。
周欣茗聞到一股刺鼻的啤酒味道伴隨著那熟悉的淡淡煙草的味道,這種熟悉地味道曾經無數次讓她魂牽夢繞。周欣茗剛想掙扎,她整個人已經被抱起,幾乎帶著粗野的味道被扔在床上。
“葉凌飛,你喝多了。”周欣茗躺在床上,兩腿被葉凌飛分開,她帶著慌亂的意味低聲說道。
隔壁就是白晴婷地房間,雖說白晴婷現在已經沉睡過去,但在周欣茗心里卻十分擔心白晴婷這時候醒來,發現葉凌飛正壓在她的身上。
葉凌飛那厚重的嘴唇已經壓在周欣茗的嘴唇上,不給周欣茗說話的機會。周欣茗的嬌軀被葉凌飛壓在身上,她能感覺到從葉凌飛身上傳過來的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炙熱感。
周欣茗的身體在燃燒,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能當叛徒。但她卻控制不住自己地身體,香滑地舌頭在被葉凌飛的舌頭頂開她緊閉地牙齒瞬間,就主動送了過去。
葉凌飛的大手從周欣茗的睡衣下方伸了進去,一把按在周欣茗內褲上。有些急促地一把把周欣茗的內褲拔了下去,按在周欣茗那散發著香味的下身上,兩根手指頭不安分地在周欣茗的下身摩擦起來。
即使不經過葉凌飛的挑逗,周欣茗也已經欲火燃燒。她恨自己為什么不能擺脫葉凌飛的誘惑,明明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但每次她都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在白晴婷面前信誓旦旦說不當叛徒,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再次失言了。
葉凌飛嘴唇離開了周欣茗的嘴唇,順著周欣茗那滑嫩如同嬰兒一般的肌膚吻到了周欣茗的下身。在葉凌飛那靈巧的舌頭挑逗下,周欣茗下身流出的來。
葉凌飛托起周欣茗的粉臀,分開周欣茗的雙腿,用力頂下去。隨著周欣茗歡愉的呻吟聲,葉凌飛和周欣茗又再次體驗那的一刻。
周欣茗粉白豐腴的酥胸隨著周欣茗的身體前后搖晃著,周欣茗緊咬著嘴唇,兩手緊抓床單,盡可能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來。但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卻讓周欣茗忍不住要發出呻吟來。
隨著葉凌飛俯下身親吻她粉頸的時候,周欣茗兩手緊摟住葉凌飛的脖子。葉凌飛一把抱起了周欣茗,周欣茗的兩腿分開如同一條蛇一般盤在葉凌飛身上,她的粉臀和葉凌飛下身緊緊貼在一起。
“葉凌飛,我恨你。”周欣茗在發出歡愉聲時,她恨恨在葉凌飛耳邊說道。跟著又是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周欣茗兩手扣住葉凌飛后背,張開小嘴,死死咬住葉凌飛的肩膀。一番過后,周欣茗渾身躺在床上,她已經精疲力竭,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一般。她沒有理會自己全身平躺,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出來。此刻的周欣茗只是閉著眼睛,腦袋里除了剛才的外,什么也沒有。
葉凌飛的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他的右手按在周欣茗的酥胸上,輕輕捏著周欣茗那誘人的紅葡萄。葉凌飛端詳著周欣茗那如同美玉精雕細琢出來的嬌軀,心里暗自得意這是屬于他的身體,只有他能享受到這上帝杰作所帶來的歡愉。
葉凌飛嘴唇又俯下去,親吻著周欣茗粉嫩的酥胸。他的右手也順著周欣茗的小腹滑向下身,不過幾分鐘時間,葉凌飛再次感覺到男性的沖動。
當他再次進入周欣茗身體時,周欣茗剩下來的只有那無所顧忌的呻吟聲。此刻的周欣茗心里只有葉凌飛,只渴望著葉凌飛肆虐著她的身體。腦袋中殘存的一點和白晴婷之間的約定也隨著葉凌飛那強有力的撞擊一點點消褪,周欣茗注定會當叛徒,早在周欣茗和葉凌飛認識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周欣茗這輩子都逃脫不了葉凌飛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