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莊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外面的花叢之中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昆蟲的叫聲,使得感到十分的自然。
而此時方震陽正泡在一個房間的熱水桶之中,享受著大祭司德莊的花海之中百花提煉成的百花露的滋潤,這百花露是大祭司專門從上百朵不同的花中提煉出來的,雖然不能像方震陽前世的那些武俠小說之中寫的一般增長功力怎么怎么的,但卻是護膚養顏的極品。
大祭司出去找獸皇了,方震陽根據他的話中之意,聽出來了大祭司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也就是說,今晚他可以在德莊任意的胡作非為了。
一想起這一點,方震陽頓時高興了起來,一會兒將芝春拉到花海里打一下野戰,又是另一種風情。想著想著,方震陽身上竟然滾燙了起來,下邊的命根子也極其不自覺的在水中挺立了起來,方震陽將手伸下水中一摸,頓時感受到了這水龍的堅硬與滾燙。
“芝春!”方震陽向著門外大喊了一聲,可是沒人答應。
“芝春!”方震陽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人答應。
這丫頭,也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今晚竟然連個背都不搓就跑掉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等等找到了非要大抽她兩百金箍棒,以正夫綱不可了。
方震陽只好在已經被他泡的冰冷下來的水桶之中爬起身來,用靈氣將身上的水珠全部烘干,然后將衣物穿戴在了身上,走出房門去在德莊之內尋找起了芝春。
“咦?”方震陽剛一走出房門,便聽見隔壁的一個房間之內傳來了稀稀拉拉的流水聲。
哼,小丫頭,竟然敢不給我搓背就跑到這里來洗澡,看我饒不了你!
方震陽心里惡惡的想到。
想著芝春嬌小可人的身材,以及下面那幽幽的芳草地,方震陽不禁來了興致,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那傳來水聲的房間門口,悄悄的趴在窗子上看了起來,由于這里本來是大祭司一個人住的,所以門窗絲毫沒有什么掩飾,借著透過窗子的月光,方震陽發現芝春全身正泡在木桶里,用小手借著水中的百花露搓洗著全身上下。
看不見的才是最美好的,方震陽想象起了芝春那柔細滑嫩的皮膚,以及那纖細的腰肢,不禁耐不住了性子,輕輕的推了一把那木制的房門,沒有想到的是,那門竟然被方震陽推開了一條縫。
這丫頭竟然連門都不知道鎖,看來是故意洗澡勾引我!
方震陽想到這里,便毫不客氣了起來,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的將房門推了開來,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將剛剛穿上的衣服全部脫了個干凈,慢慢的朝著背對著他的芝春走去。
此時的芝春并沒有發覺身后方震陽的到來,還在水桶之中伸出手來,把玩著清香的百花露水,修長的手臂在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白皙水嫩,不禁讓慢慢走來的方震陽遐想連篇。
方震陽慢慢的走到了芝春的身后,嘴角之中露出了一道淫笑,只見他雙腳一蹬,便跳進了芝春所在的水桶之中,然后雙手在水中游動起來,迅速攀登上了芝春的雙峰之上。
等等,春兒的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方震陽把玩著芝春的雙峰,心中想道,芝春的胸部以前他一只手足矣,可是今天晚上竟然握不住全部……
難道……不是春兒?方震陽頓時反應了過來。
就在此時……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德莊應有的寧靜。
“啊!”
方震陽也發出一聲尖叫,像是在回應前面的尖叫一般。兩聲尖叫在德莊上下回蕩著。
“你怎么在這里?”方震陽吃驚的問著前面的景樂,他對偉大的毛主席發誓,他確實不知道在水桶之中的竟然是景樂,而不是她的芝春。
方震陽沒有發現,他的一雙大手還按在景樂的雙峰之上。
“我還想問你呢!”景樂聽清了來者竟然是方震陽,怒聲向后喊道:“快滾出去!”
由于夜色,方震陽看不清景樂的面部表情,但是聽見景樂急促的喘息聲,以及還放在景樂胸部之上的大手感受到不斷起伏的胸部,就知道景樂此時氣的不清。
“額……景樂導師,我實在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芝春呢,我不是故意的,你是知道的,我是個純潔的人!”方震陽急忙辯解著說道。
“你……你先出去!”景樂胸前的兩只大白兔還被方震陽握著,憤怒之中帶著一絲嬌羞,而她的兩只手臂還扎在空中,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我這就出去!”方震陽連連說道,然后將放在景樂胸前的大手移了下去,臨要離開時還不舍的揉捏了幾下,弄得景樂趕緊將身體向前移了一下,徹底的擺脫了方震陽的魔掌。
但是景樂身體一向前移,她變感覺到了一個堅挺之物頂住了她的臀縫之間。
“啊……”景樂突然嬌聲呻吟了一聲,頓時不敢亂動。
方震陽被景樂一聲嬌吟弄得熱血膨脹了起來,下體竟然又奇跡般的伸長了半分,直接劃入了景樂的臀縫之間。
“啊……”景樂又是一聲嬌吟,身體徹底的軟倒了下來,被方震陽抱在了懷中。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只聽芝春在門外喊道:“景樂導師,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景樂頓時竟然了起來,大聲喊道:“沒……沒什么事!你別進來,我再洗洗。”
“哦,好的。”門外傳來了芝春不解的聲音,“可是景樂導師,我剛才明明聽見你在喊啊!”
“沒事,我看見了一只蟲子……”景樂急忙辯解道。
抱著景樂的方震陽一聽頓時樂了起來,一雙大手在景樂身上上下摸索著,弄得景樂又是一聲攝人心魂的呻吟,恰巧被門外的芝春聽到。
好在純潔的芝春沒有往別處想,只是問道:“怎么了景樂導師?哪里不舒服嗎?是不是水涼了?我進來給你加點熱水?”
“沒!”景樂頓時緊張了起來,“沒有,水很合適,我沒什么,你快去忙吧,我剛才聽見方震陽似乎在找你。”
“少爺找我?”芝春聞言說道,“那好,我過去看看,景樂導師你需要什么就喊我啊!”芝春完就沒有了聲音,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她已經走遠了。
聽見芝春走遠了,景樂頓時松了一口氣,對還在她身后的方震陽嬌聲叫道:“你亂摸什么?還不快下來!”
方震陽聞言痛苦的說道:“景樂導師,是你壓在我身上了,我倒是也想下來啊,可是你讓我怎么下來啊!”
經過方震陽這么無恥的一說,景樂頓時注意到了自己原來坐在了方震陽的大腿上,而此時自己已經轉過了身子,雙手用著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抱著方震陽的脖子,而她的臀溝似乎還夾住了一根堅硬的東西,雖然景樂未經過人事,但是也二十好幾的年齡了,對于男人身上的物件,該知道的也全知道了,頓時臉紅一片,好在黑夜之中方震陽發現不了。
嬌羞之下,景樂急忙扶著方震陽的肩膀,艱難的從水中站了起來,這一站起來,兩個堅挺的雙峰頓時傲然挺立在了方震陽的面前,距離方震陽的鼻子只不過零點幾厘米的距離。
方震陽看著眼前的兩個龐然大物,以及上面停放著的兩顆紅櫻桃,方震陽恨不得上去舔上兩下,嘴中無意識的感嘆了一聲:“真大!”
“啊!”景樂見狀又是一聲尖叫,只不過這聲尖叫沒有剛才的那么大聲,沒有傳出屋子,只見景樂急忙雙手抱胸,再一次的蹲倒在了水中,期間和方震陽身體上的摩擦,弄得方震陽又是一陣的銷魂。
“你先出去!”景樂將身子全部淹沒在水里,只留下脖子以上在外面,對著方震陽嬌聲說道。
“啊?噢,好的!”方震陽反應了過來,然后站起了身子,這一站起來,和剛才的景樂一般,半個身子全部裸露在了空氣之中,由于方震陽個字比較高,所以弟弟竟然也浮出了水面,正好停在了景樂的眼前。
“啊!”景樂看見這丑陋之物,頓時嚇得大叫一聲,急忙閉上了眼睛,惹得方震陽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快出去!”景樂閉著眼睛嬌聲叱道,傳到方震陽的耳中竟然變得嫵媚之極。
方震陽也知道鬧夠了,便起身爬出了木桶,撿起剛才仍在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轉頭對著桶中的景樂說道:“好了,你可以出來了。”
“你出去!”景樂說道。
“額……”方震陽摸了摸鼻子,然后對著景樂說道:“你放心,既然摸了你的胸,我就會為這事負責的……”
方震陽的原則就是這樣,既然摸了人家的胸,就要為這事負責,因為不負責就摸一次,負責了要摸一輩子。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水箭便打了過來,方震陽急忙閃身躲開,逃出了屋外。
看著下面的挺起的大帳篷,方震陽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繼續找我家乖春兒吧,德莊的花海可是一個好地方,好不容易大祭司不在,可不能就這么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