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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班的李欣一屁股坐在凌寒旁邊,掏出一根香煙插入過濾嘴點燃,吸了一口后,看也不看凌寒的突然冒出一句:“凌寒,我覺得你有點變了。”
“什么?我變了什么?”凌寒有點奇怪的問。
“呵呵,你雖然風騷,但從不讓男生占便宜,可現在看看你,對小弟可是恨不得貼上去的樣子,什么時候準備開始老牛吃嫩草了?”李欣沖著陳世豪抬了下下巴。
“呃……。”看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睡覺的陳世豪,看著自己把玩他耳朵的玉手,凌寒也愣住了,自己不是很抗拒和男人接觸的嗎?怎么根本不抗拒和陳世豪接觸?反而自己湊過來親近?
想了一下,凌寒并沒有松開玩弄陳世豪耳朵的手,反而笑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面對小弟,我的心態很輕松,根本不用擔心他會不會占我便宜,會不會傷害我這樣之類的問題,而且越是和他接近,就越覺得有安全感,嘻嘻,一個16歲的少年居然能給我安全感,你說這奇不奇怪?”
李欣很是淡然的吸口煙后說道:“不奇怪,因為小弟天生就會給人信任的感覺,你當初不再現場,當初小弟剛來,最挑剔伙伴的綾姐,一見到小弟,沒詢問什么就認可了他的合租伙伴資格,還有平時風輕云淡,對什么都平平淡淡的小雪,一見到他就話多了起來,還有小舒,別看當時最反對的就是她,可首先攔下小弟的也是他,還有若云姐,一見面就讓小弟喊她云姐,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待遇啊?至于哥就更不用說了,一見如故,再加上你這個以前根本不愿讓男人碰一指頭的家伙,現在卻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從這些就可以明白了。”
“哇,小弟是不是學了什么邪惡秘法,可以吸引我們自投羅網的?你看看,小弟才來了幾天啊,全家人就已經把他當自己人看了,這絕對有問題啊。”凌寒雖然大驚小怪著,可手指依然把玩著陳世豪的耳朵。
“嗤,裝模做樣,我們這家人誰不是有問題的,你不要告訴哥,你這酒吧女王沒有察覺人心的本事,如果是的話,你早萬年前就被人吃了,還能守身如玉?”李欣不屑的冷笑道。
“嘻嘻,沒法啦,像我們這些嬌媚女子如果不具備這樣的女性本能,在這年月,一旦不慎,恐怕不用多久骨頭就能拿來打鼓了。”凌寒笑到這,手指總算放過了陳世豪的耳朵,轉而輕柔的撫摸陳世豪的板寸頭,神色萬分感慨的說道:“這年月啊,真的是很難遇到這種整個心都晶瑩剔透,讓人一眼看穿的人了,而且身上還能帶著一股陽光這樣讓人舒服氣息的人則更是稀少了。”
“呵呵,也許就是因為他是這樣一個人,所以才會被我們這些有著各種故事的人輕易接納吧。”李欣點點頭笑道。
正兩人突然無語的時候,一個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中年帥男,端著酒杯邁著穩重腳步走了過來,凌寒自然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手指也再次把玩起陳世豪的耳朵來。
中年帥哥距離她們一米的位置站好,禮貌的含笑點頭,然后單手送出一張名片:“請轉交給這位小兄弟,并請,本人非常歡迎他的拜訪。”
等凌寒有點發傻的接過名片,這中年帥哥立刻毫不遲疑的掉頭就走。
“呃,這是什么名片啊?就一個廖文冰的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凌寒皺眉看著手中的名片。
李欣猛地瞪大眼睛:“哦,天哪,文冰集團董事長的私人名片?!”
“文冰集團!”凌寒也瞪大了眼睛:“他為什么要給小弟私人名片啊?!”
兩人還在震驚中的時候,跟著又來了兩個中年男子,同樣是送上了私人名片和歡迎拜訪的一句話,都是轉交給醉過去的陳世豪的。
“嗚,小弟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是凱旋的總經理、銀海的總裁!”李欣看了名片上的名字后,不由得呻吟道。
凌寒咬咬牙,狠狠地捏著陳世豪的耳朵:“嘿嘿,回去我們一定得好好拷問一下小弟才行呢。”李欣對此自然是爽利的點頭不已。
而這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抬頭一看,一個穿著一件有點古韻味道連身裙,頭發挽起用根發簪固定,模樣很是美麗氣質高雅,年約30來歲的美婦人,正端著一只酒杯,笑吟吟的站在她們面前。
李欣和凌寒瞳孔猛地一縮,李欣已經慌忙站起,而凌寒起了一下又立刻被陳世豪的腦袋壓下,正滿臉通紅,有點慌亂的想要移開陳世豪的腦袋站起來時,美婦人笑著擺擺手:“不用這么客氣,你折騰下去,小家伙說不得會吐呢。”
“是,真是失禮了。”凌寒滿臉通紅的低頭道歉。
“不用客氣,嗯,這是我的私人號碼,請轉交給小家伙,我很歡迎小家伙前來拜訪。”說完,美婦人點點頭,像是在春光明媚的田野散步一樣的轉身離去。
李欣和凌寒兩人都有點傻愣的對視了一眼,然后看看名片上那幾個秀氣的字體和一串號碼,不由得無語的搖搖頭,凌寒有點遲疑的問道:“不會是假的吧?她怎么可能來酒吧這種地方?”
“應該是真的,若云姐和她關系很好,偶爾會來這里放松,哥就看過幾次。”李欣確定道。
“唉,小弟啊小弟,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會招惹這么多強勢人物邀請啊?”凌寒無奈的捏捏陳世豪的鼻子。
李欣咬著煙嘴過濾器,摸著下巴望著陳世豪的說道:“哥覺得,他們應該是認錯了人,不,應該不是說認錯人,應該是看出小弟剛才施展拳打腳踢的招數是某個強悍勢力特備的招數,所以這些大人物才會接二連三的送上私人名片。”
“這不一樣嗎?小弟既然會這特定招數自然也就和那個強悍勢力有關聯了。”凌寒有點疑惑的說。
“不一樣,雖然招數特定,但在某些機緣下,外人還是能夠學到的。”李欣一副高人模樣的說道。
凌寒不忿氣:“難道就不能是小弟就真的是強勢勢力的人嗎?”
“嘿,像小弟這樣能讓人一眼看穿,而且愿意和他接近的人,他會隱藏自己的身份嗎?所以你說的是不存在的。”李欣很得意的說。
“唉,這樣一來,那這些私人名片豈不是不能交給小弟,不然小弟真的找上門去,人家一問,立馬出事了。”凌寒嘆息道,要是小弟真的能和這幾個人交好的話,在這合原市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比螃蟹都要囂張了。
“沒關系,名片都給小弟,哥相信小弟不會打電話的,因為按照小弟的性格,他是不會去打擾不認識的人的。”李欣很肯定的說。
“哦,那倒也是。”凌寒點點頭,又一次撫摸了陳世豪的腦袋,只是這次就是非常用力的抓揉。
被折騰了好一段時間的陳世豪終于開始反應了,干嘔一聲,刷得爬起來,四處張望一下,然后就捂著嘴跌跌撞撞的朝廁所方向跑去。
李欣起身跟上,并朝同樣跟來的凌寒笑道:“看看,哥不是說了嘛,真的給你弄吐了。”
“還有閑心說,還不快跟上,真倒霉,看來今晚沒酒喝了。”凌寒嘟著嘴說道。
看到陳世豪沖進了男廁所,兩人都遲疑了一下,站在了門口沒有跟進去,但她們只在門口站了一下,就在進出男酒客的怪異目光中,臉紅低頭的落慌而逃了。而就在這一瞬間,躲在角落,那個曾給凌寒下藥的李公子,面目猙獰的向身旁兩個手下使個眼色,這兩個在酒吧都戴著墨鏡的彪悍男子,立刻裂開嘴,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快步走進了廁所。
陳世豪頭昏腦脹,直覺得胃跟翻江倒海一樣,但僅有的一絲神智,還讓他明白,自己不能隨便嘔吐,一定得到廁所去!用強大意志忍到廁所,精神立刻松懈下來,攤在地上抱著馬桶批命嘔吐起來。
那難聞的味道和那恐怖的聲音,進廁所的酒客根本不敢靠前,全都捏著鼻子快速解決快速離去,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兩個戴墨鏡的壯男,滿臉猙獰的走向醉鬼那里。
看著已經吐得膽汁都出來的陳世豪,一個壯漢不由得笑道:“知道你小子拳腳厲害,不過醉成這樣了,相信已經成為軟腳蝦了吧?嘿嘿,今晚我得好好報答你上次的重拳呢。”
說著就舉起拳頭準備撲上去,不過卻被另外一個攔住:“你白癡啊?直接拳打腳踢會留下痕跡的,想人家報警抓我們啊?用工具!”
“對對。”那壯漢立刻扭頭四看,抓起一把拖把就對著陳世豪猛的拍打起來,而另一壯漢也拿起垃圾斗猛砸起來。
身體受到打擊,雖然陳世豪條件反射的想要反擊,可惜全身無力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強睜著眼簾查看是誰襲擊自己,除此之外甚至連翻滾哀號的力氣都沒有了。當然,這兩個墨鏡壯漢,陳世豪是見過的,知道敵人是誰后,陳世豪心神一松,昏迷了過去。
看到陳世豪頭破血流的慘狀,兩個壯漢都很解氣,但也有點沒味道,因為對方更本不會躲閃和哀號慘叫,再加上真怕打出事來,所以一見陳世豪昏了過去,立馬停手,然后小心的試探了一下鼻息和翻眼簾,察覺沒啥大事,才把破爛不堪的垃圾斗和掃把拿到洗手池過了一遍水,然后兩人整整衣服,梳梳頭發,好整以暇的離開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