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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逼你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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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第二更,第三更放在下午吧,請耐心等待……)

  賈詡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兩位將軍,請吧!”

  李典、樂進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雖然并不言語,但是卻心意相通,同時拱手向著賈詡拜道:“大人今日不殺之恩,我等若有機會,定當報答。()大人保重,我等告辭!”

  韓猛等人見狀,急忙出來阻止道:“軍師,放了他們兩個,無異于放虎歸山啊,就算軍師愛惜他們的將才,也不能就這樣放走他們啊,不如將他們暫時關押起來,等以后再做定奪……”

  賈詡道:“我自有分寸,你們都無需多言。李將軍、樂將軍,請!”

  李典、樂進再次向賈詡拜了一拜,然后轉身便走,早有人在帳外給他們準備好了馬匹,兩個人騎上馬背之后,同時大喝一聲,便飛馳而去。

  大帳里,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張南、馬延、蔣義渠、淳于導、辛毗、逄紀、陳震、王修等人對于賈詡做出的決定都非常的不贊同,見李典、樂進跑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絲不悅。

  賈詡心知肚明,見李典、樂進出了大營,剛才和悅的臉上陡然生變,一臉Yin沉地厲聲說道:“韓猛、難樓、張南、馬延、蔣義渠、鮮于輔,你們六個人各自帶領五百騎兵,即刻出營,尾隨李典、樂進之后,把李典、樂進他們兩個再給我抓回來!另外,你們沿途一路西進,盡快趕上荀彧撤退的軍隊,然后一路追擊,我起大軍隨后接應。”

  韓猛、難樓、張南、馬延、蔣義渠、鮮于輔六個人都感到很吃驚,怎么賈詡才放走他們又要去抓他們。六個人聽到荀彧撤退,便齊聲問道:“軍師,荀彧怎么會撤退呢?”

  “來不及解釋了,你們火速出營,應該能夠趕上荀彧。記住,只可從后追擊,不可與之硬戰,遵循敵退我打,敵進我退這八個字。還有,抓到李典、樂進后,派人將他們兩個送回到我這里,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兩個投降。”賈詡道。

  韓猛、難樓、張南、馬延、蔣義渠、鮮于輔六個人都不在多問了,“諾”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大帳,調集了三千騎兵,迅速出營。

  賈詡留下逄紀和一千士兵守這座大營,并且負責將糧草押運至定陶城,其余人馬全部跟隨他一起向西而進。

  荀彧退走的消息,早就傳到了賈詡的耳朵里了,賈詡也早就安排斥候在定陶邊緣,當斥候見到荀彧帶領著大軍撤退時,便急忙發送了飛鴿傳書給賈詡,賈詡這才得以對荀彧的行蹤掌握的非常明確。

  此時此刻,李典、樂進遠離了燕軍大營,兩個人赤手空拳,身上一件兵刃都沒有,雙手拽著馬韁,只顧向西不斷的奔跑。

  兩個人跑出了差不多五里多地,忽然覺得座下戰馬已經累的不行了,最后竟然停在了路邊,不再向前奔跑了。

  李典看了一眼座下馬,發現兩匹戰馬都非常的瘦弱,根本是劣質的戰馬,能從燕軍大營跑到這里,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他和樂進當時急著出營,根本沒有來得及去看座下戰馬是何等樣子,騎上便走,只想盡快離開燕軍大營,生怕走不掉。

  這會兒,李典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看了一眼同樣苦惱的樂進,恨恨地說道:“賈詡明說放我們走,可是卻偏偏給我們這樣的馬匹,這也叫放嗎?”

  樂進搖了搖頭,說道:“賈詡十分的誠懇,確實是放了我們的,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將領倒是不愿意,尤其是韓猛,極力反對。我看,之所以會這樣,定然是韓猛等人在背后搞鬼。”

  李典覺得樂進說的也頗有道理,便急忙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這兩匹馬,不要也罷,我們徒步回定陶,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相國大人真的已經撤退了,我們就快點追上相國大人,將兵敗的消息告訴相國大人。”

  樂進點了點頭,同時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道于文則竟然賣主求榮,只可惜了曹將軍,沒有戰死在沙場上,卻死在了一個小人的手里。”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等和于禁相處多年,本以為很了解他,哪知道他會臨陣倒戈。不過,賈詡也沒有給他什么好下場,估計他臨死的時候肯定后悔不已。”李典和樂進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

  兩個人走了不到一里路,便聽見后面傳來了滾滾的馬蹄聲,兩個人心中都是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疾呼道:“莫非是韓猛不愿意放過我們,帶人追來了?”

  兩個人不敢多想,急忙跑到了路邊的樹林里躲藏了起來。

  不多時,韓猛一馬當先的馳入了李典、樂進的眼簾,兩個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均暗想道:“果然是不愿意這么輕易放過我們……”

  韓猛逐漸放慢了速度,最后勒住了馬匹,環視了一下道路兩旁的樹林,急忙對部下喊道:“他們跑不遠,應該就在附近,腳印到這里就沒了,都給我四處搜索一下,抓到李典、樂進后,立刻予以誅殺!”

  李典、樂進二人聽后,兩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寒,心想這韓猛也太過歹毒了。他們并不怕死,可是就怕這樣默默無聞的死去,作為沖鋒陷陣的將軍,他們早已經有所覺悟了,戰死沙場,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宿。

  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連兵器都沒有,如果貿然現身,無異于是任人宰割。兩個人心照不宣,悄悄地想溜開。

  哪知,他們剛一動,韓猛的部下就立刻發現了他們,大聲喊道:“在這里!”

  “呼啦”一聲,二三十個燕軍的騎兵便急忙的圍了過來,將李典、樂進重新包圍了起來。

  韓猛這時也策馬而來,看到李典、樂進兩個人后,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你們這兩個人還真就跑不遠。既然你們不愿意投降,也不能就這樣放走,軍師是糊涂了,居然想收降你們兩個。來人啊,將他們兩個給我砍成Rou泥,完事之后,梟其首,懸掛在我的大纛之上。”

  “諾!”

  “等等……”李典突然叫道。

  韓猛道:“死到臨頭了,還有什么話說?”

  李典道:“據我所知,賈詡是燕國的三軍總軍師,軍師將軍,官爵在燕國高于一切將軍,難道他的話,你敢輕易的違抗?”

  “軍師一時糊涂,被你們兩個人所迷惑,我代替軍師清理你們兩個人,軍師就能清醒過來了。他也不會怪罪于我,主公若是知道是我殺了你們兩個,只會嘉獎我。畢竟你們也算是魏軍名將了,哈哈哈……”

  “既然如此,請給我們兩個人一人一把武器,我們二人就算要死,也要自刎而死……”

  “你以為我傻嗎?給你們武器,好讓你們臨死多掙扎一會兒?做夢!全軍聽令,給我殺了他們兩個……”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田疇騎著一匹快馬奔馳了過來,大聲地喊道。

  韓猛見田疇奔馳過來,當即喊道:“你不在軍師身邊,跑這里來干什么?”

  “軍師見韓將軍離營而去,就知道韓將軍的意圖了,特地派我來阻止韓將軍。韓將軍,軍師有令,切勿傷害李典、樂進二人Xing命,請放他們歸去。”田疇道。

  韓猛臉色一沉,說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待我殺了他們兩個,自會向軍師負荊請罪!”

  田疇大驚,急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短刀,高高舉在空中,大聲喝道:“韓猛!此乃主公親賜于軍師之信物,見此寶刀者,如見主公!”

  韓猛見狀,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和眾人一起紛紛翻身下馬,跪在了地上,叩拜道:“韓猛叩見主公!”

  田疇舉著刀,指著李典、樂進兩個人,對韓猛道:“立刻放了李典、樂進兩位將軍!”

  李典、樂進看到這戲劇化的一幕,心想這次韓猛應該放人了吧,都長出了一口氣。

  哪想,韓猛竟然說道:“恕難從命!”

  “你……你連主公的命令都敢違抗?”田疇的臉上一陣驚訝之色。

  “李典、樂進乃魏軍名將,若放了他們,定然會是我軍后患,就算軍師不想殺他們,也不該放他們。”

  “那你想怎么辦?”

  “把他二人押回大營,暫時看管起來,等滅了魏國,再行定奪不遲!”

  田疇將短刀收了起來,翻身下馬,走到韓猛身邊,笑著說道:“韓將軍,你可真是……這樣也不錯,至少我也可以向軍師交差了。韓將軍,就依照你的意思辦吧。”

  韓猛當即站了起來,擺擺手,士兵便立刻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大網給撒了出去,直接將李典、樂進二人罩在了里面,然后其余幾個力士一擁而上,便將李典、樂進再次給俘虜了。

  李典、樂進二人一陣唉聲嘆氣,卻也無畏生死,被幾個力士押著往回走,他們走到韓猛身邊時,瞪了韓猛一眼,恨得咬牙切齒。

  等李典、樂進被押走之后,田疇長出了一口氣,向著韓猛拜道:“韓將軍,剛才都是軍師的計策,欲蓋彌彰,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海涵。”

  韓猛笑道:“無妨,回去軍師,我這就帶大軍去追擊荀彧,一有什么變動,立刻會以飛鴿傳書的形式通知軍師的。

  田疇點了點頭,和韓猛分開了,帶著幾個人,押著李典、樂進便朝回趕。

  韓猛則奮起直追,很快便趕上了難樓、張南、馬延、蔣義渠、鮮于輔等人,合兵一處,向著定陶方向而去。

  李典、樂進再次被俘,之前的驕狂之氣便蕩然無存了,對于他們來說,一次被俘是意外,兩次被俘那就恥辱了。兩個人被田疇等人押著,見田疇在前面帶路,專挑羊腸小道走,卻不走大路,而且也不是回燕軍大營的路,便都很好奇。

  走了一會兒,田疇在一片小樹林停了下來,翻身下馬,對身后的幾個力士押著的李典、樂進說道:“好了,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軍師只是讓我把你們兩個人放走,我現在將你們兩個人帶回去了,軍師那里無法交待,姑且就暫時在這里躲上一段時間,等韓將軍追擊荀彧有所斬獲時,我們再回去不遲,到時候韓將軍也能功過相抵了。”

  李典、樂進聽后,都面面相覷,心想:“這下完了,只求相國大人盡快離開,不要被韓猛那廝追上。”

  田疇對那幾個力士說道:“你們在這里好好的看管他們,我先回去向軍師復命,就說是已經放走李典和樂進了。等韓將軍立功之后,我再來帶走他們,就說是在戰場上俘虜的,這樣軍師就應該沒話好說了。”

  幾個力士齊聲答道:“諾!”

  李典看了田疇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賈詡聰慧過人,怎么可能會上你們的這種當?你還是盡快把我們放了,省的你被賈詡發現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田疇笑著說道:“看來,你還不了解我們軍師。我們軍師之所以放你們走,是因為你們有將才,如果你們真的不愿意投降,那只有殺掉你們了,以絕后患。知道嗎,連我們主公都戲稱軍師是毒士,就足以可見他的心腸有多硬。放你們一次,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錯過這個機會,那么對不起,只有殺掉你們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可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樂進冷哼了一聲。

  田疇哈哈笑道:“你說的不錯,你們是不怕死。可是如果讓你們親眼看到你們的家人一個一個的死在你們的面前,你們又將作何感想?”

  “你……你敢!”李典驚詫道。

  “我不敢,可是軍師敢。天下還沒有軍師做不到的事情,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我勸你們還是投降算了,省的到時候連累了家人,還落得個家破人亡。”

  田疇重新翻身上馬,拉了一下馬韁,對李典、樂進二人道:“你們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軍師那邊還等著我去復命呢。”

  說完,田疇便揚長而去。

  李典、樂進的心里這會兒卻極其的難受,投降吧,便是對魏王的不忠,不投降吧,家人便會受到摧殘。如今,兩個人的內心十分的糾結。

  賈詡帶著大軍正向定陶方向前行,見田疇從遠處趕來,等他到了自己的身邊,便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

  田疇道:“一切都是按照軍師的吩咐辦的,沒有出現任何紕漏。”

  “很好……”賈詡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容,目光中也散發出來了一絲流光溢彩,看著前方的道路,對前途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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