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地面突然猛一震動,眼鏡王蛇心里一緊,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噗嗤!”
彈穿過床頭前的柜子打在地上,吳庸的身子已經被人用大力拉到了一邊,啪啪啪連續幾聲槍響,眼鏡王蛇已經變成了眼睛血蛇,全身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老板,您沒事吧?”青眼狼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臥室,剛才拉動吳庸的就是青眼狼,沒有他的拉動恐怕吳庸已經被子彈穿透了腦袋。
“我沒事,快問他買兇要殺我!”
吳庸從驚慌中總算恢復些,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眼鏡王蛇急忙叫道。
“老板,沒用的,家是誰只有經紀人知道,而且每個殺手的經紀人也不同!”千面火狐搖了搖頭,剛才有兩槍是他放的,打在了眼鏡王蛇的兩個手腕上,防止他在留有后手。
“嘿嘿,就算我死,也要拉著你們一陪葬!”眼睛王蛇不斷吐血的嘴突然笑了,顯得無比猙獰和恐怖。
“不好!”
千面火狐和青眼狼上同時變色。青眼狼一把拉住吳庸。直直地把吳庸扔出窗戶。隨后也跳了出去。千面火狐只比青眼狼慢一步逃出去。在眼鏡王蛇說完話后他就一槍打中了他地腦袋。結束了殺手界最強最強殺手地生命。
李二幾人反應也不慢。見吳庸被扔:去順勢通過門退到了外面。從樓梯口直接跳下去。然后直奔院子而去。
“嗎地。誰扔地我。痛死我了!”被摔懵了。等李二到院子扶起吳庸并帶出別墅之后才反應過來。隨后破口大罵。
“老板不起。形勢緊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青眼狼走過來。小聲地說道。青眼狼地反應可真快。眼鏡王蛇地話音一落他就把吳庸給扔出去了。
“不對啊。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千面火狐看著吳庸的臥室不禁皺了皺眉頭鏡王蛇這種人絕對不是在臨死的時候故意嚇他們一下,他既然那樣說了就肯定有同歸于盡的辦法。
“沒事,我知道你是在救我!”
晃了晃腦袋吳庸總算反應了過來,拍了拍青眼狼的肩膀說道,其實吳庸對青眼狼危機時刻首先能想到的是他而非常滿意。
“有什么不對?”吳庸拐著腿又走到了千面火狐的面前管吳庸的樣子很狼狽,但心情還是不錯的,終于在離開巴西之前解決掉了這個隱患。
“我也不知道,眼鏡王蛇那樣說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有炸彈,我想青眼狼也和我一樣的想法,不然不會把老板先送出來!”
千面火狐搖著頭慢慢的說道,別說青眼狼了,就是李二他們當時也是同樣的想法,沒想到都跑出來了是一點的動靜都沒有。
“那條爛蛇死了沒有?”吳庸想了下問道。
“死了,在出來前我保證子彈穿過了他的腦袋!”千面火狐點點頭鏡王蛇是他親手殺的,所以他非常的清楚。
“只要死了就行李二,你留下仔細查找一下看還有沒有什么隱患,嗎的,痛死我了,我先找地方休息一下,明天我們還要回國!”
吳庸捂著腰咧著嘴的坐車走了,李二苦笑搖了搖頭,李二明白,老板已經對他不滿意了,不然也不會把他親自留在這里,以往這種事都是派別人留下的。
這幾次的事情中,李二表現的確實不怎么如意,和王海比起來差了好大一截,在熟悉了王海之后吳庸對李二這些不如意的地方很難接受。這次回國之后,李二恐怕要回非洲了,吳庸不會懲罰他,但作為吳庸的貼身保鏢兼秘書和情報組長的職務,李二明顯不是最合適的。
第二天早上,吳庸聽了李二的匯報,才知道昨天到底有多么的兇險。
眼鏡王蛇最后的話并不是嚇他們,在吳庸的臥室里面還有一公斤高爆炸藥,足以將吳庸的臥室變成碎渣。這是眼鏡王蛇準備殺死吳庸之后制造混亂逃出去用的,引爆器就在眼鏡王蛇的肚子上,不用手腳單單用肌肉就可以引爆。
事實上,眼鏡王蛇話沒說完的時候就啟動了引爆器,不過炸藥并沒有爆炸,藏在吳庸床墊里面的炸藥一根線是斷了的。經過仔細分析后發現是被老鼠咬斷的,在那個屋子到處是人的時間什么時候跑過去個老鼠,并成功咬斷引爆炸彈的那根線就沒人知道了,這件事也成了一個奇跡,再次見證吳庸的命還是很大的。
吳庸第三次遇刺的事情在他上飛機之前終于被傳開了,不過這次只有小部分的人知道,巴西總統卡多佐就是其 ,這位總統大人在聽到秘書匯報吳庸再次遇刺之后心于抵擋不住當場暈了過去。
在被人救醒以后總統大人還是愁眉苦臉的,總統大人的秘書急忙把剩下的話說完,吳庸遇刺只是受了點輕傷,不影響他今天回國,而且殺手已經被抓住,并且殺死了。
總統呆了三分鐘后才狠狠的瞪了那個秘書一眼,說話一次不說完整,害的總統居然被嚇暈了過去,這個秘書的工作也算是做到頭了。
不管怎么說,吳庸總算是回國了,殺手也被抓住了,卡多佐算是了去了一件心事,開始著手準備明年大選,爭取在連任一屆。
吳庸終于回國了,經歷了三次驚險萬分的刺殺,耽誤了一個多月后吳庸活著踏上了自己的祖國,這讓背地里等著吳庸死訊的人都失望不已。
美國紐約,布亞家族現任族長‘索里’正對著電話吼叫著,眼鏡王蛇就是他的親弟弟,接受了莫西的委托前去刺殺吳庸,結果卻把自己的命丟在了巴西。
“索里,你不要生氣,德蘭的:遇我也很痛心,我實在沒有想到那小子有這么高的實力,連德蘭出面都沒有解決!”
莫西在電話勸說著索里,德蘭就是眼鏡王蛇真正的名字。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嗎?那小可是被列為3S級別的危險人物,你卻讓德蘭一個人去刺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索里依然憤怒的吼著,知道德蘭就是眼鏡王蛇的人很少,除了布亞諾家族的人之外,也就只有現任黑手黨大老板莫西了。
“索里,講話要有道理,那個人是個危的人,但是德蘭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的行動失敗我也感覺有些意外!”
莫西也大叫了一聲,索里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德蘭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刺殺3SS級別的危險人物也沒問題,哪怕他身邊有雇傭兵保護。只不過出現了這樣的結果讓索里很不甘心,德蘭不僅是他的親弟弟,還是家族最有戰斗力的一個人,特別是他分析別人心理的能力對家族的幫助非常的大。
“我知道了莫西,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這個人死!”
索里陰著臉掛上了電話,電話另一邊的莫西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在他的心里,對吳庸能殺死德蘭也感覺非常的意外。
吳庸的專機緩緩在北京機場降落,踏上祖國土地的那一瞬間吳庸還在感嘆,曾經有段時間,吳庸真的以為自己回不來了。
“庸庸!”
來接吳庸的是吳剛和李曉珠,家里人現在就吳剛最清閑,黨校的學習并不重,實際上在黨校學習并不是第一位,最重要的是結識身邊的人,能進中央黨校學習的人,哪一個是簡單的人。
“爸,您怎么親在來了!”吳庸笑呵呵的跑過去和吳剛打著招呼,卻一把把李曉珠摟在懷里,曉珠頭埋在吳庸的胸前,眼淚開始慢慢的往外流。
“你這小子!”吳剛哭笑不得的罵了一聲,他還等著兒子給自己一個擁抱呢,結果這小子眼里只有他媳婦。
“嘿嘿,老爸,我們先回去吧!”
吳庸咧嘴笑了笑,曉珠在他懷里慢慢止住了眼淚,不好意思的從吳庸懷里掙扎出來,低著頭不在說話了。
半年不見,老爺子的身體彷佛又差了許多,讓吳庸大是心疼,可一點辦法也沒有,給老爺子治病的已經是國際上最著名的專家之一了,無奈老爺子年紀大了,過去操心又多,想調理好身體很難。
老爺子身體是差了許多,可笑容卻比以前多了許多,奶奶甚至都說這半年是老爺子真正活著的半年。吳石上位以后老爺子不在操那么多的心,每天養養花喂喂鳥的,心情也開闊了許多。
最難得的是老爺子的觀念突然改變了不少,不在像以前那么頑固,對什么事情都想開了,甚至還和吳剛開誠布公的談了一次,對當年自己對吳剛婚事的阻攔頗有后悔之意。
老爺子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大家也都知道,老爺子之所以有這種改變吳庸功不可沒,吳庸現在的成就可以說完全超越了吳勉,其影響力和地位也都高于吳勉,是家里除了吳石之外第二大重要人物。
吳庸在北京住了一個星期便飛回了鄭州,那邊一攤子事等著他呢,不去處理一下已經是不行了,況且吳庸的母親胡雪還在鄭州呢,等過年的時候吳庸會把胡雪接過來一起在北京過年。
圣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