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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毒計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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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獲悉何師祖、薩迦謀劃奪取僵尸王及血丹后。王宗超與齊藤一一直很留意這一點,不但讓人把守墓道入口,還一直提防著那些一齊進入這里的人會不會有人被收買,但是沒想到最終問題卻出現在原電影中對師父始終忠心一心一意除魔的四大弟子之一上,而且還事先沒有任何征兆。

  照常理,即使一個人被收買了,如果他不是職業臥底的話,神情舉止肯定有蛛絲馬跡流露出來,而王宗超又對他人的清晰波動特別是敵意殺意有敏銳的感應,沒想到始終還是沒有感覺到不對之處。

  直到經方電解釋,眾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在九天前正要動身從家中趕來與師父師兄會合時,母親突發急病,眼看很可能撐不下去,他心急如焚之下四處求醫,卻無濟于事,沒想到最后竟然是當地一位破有名氣,人稱管半仙的江湖術士替他驅邪鎮災,化險為夷。

  方電也是金剛宗的俗家弟子,但金剛宗雖然也有法術,卻是重武輕法。而且佛法初級變化實用之處也遠遜道門,講究的是禪心通明,神通自曉,所以方電對于管半仙感激之余也不得不嘆服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而后那管半仙還為他算了一卦,最后得出一個結論,說他十天之內,必有血光之災,不但自己性命難保,還會累及師友。

  方電剛剛接到師門傳訊,知道這次很可能對上僵尸王,危險之極,聽到這管半仙的話后更是信了分。而相比之下佛門雖然也有天眼通、無漏通這樣能知過去未來,明了因果得失的大神通,但連他師父要達到這個境界也遙遙無期,哪里像道門中普通術士就有可能以占卜預測到未來的蛛絲馬跡?

  他既已深信,管半仙于是告訴他:若想辟邪消災,需購買一幅寶圖,帶在身上,關鍵時刻自然有奇效,只是天機不可泄露,寶圖只有在遭遇大難之時才可取出,在此之前萬萬不可讓他人知道,否則就會不靈驗。他自然依言照做,而且由于管半仙的囑咐加上覺得身上多帶了件護身符類的事物也只是小事,并告知宗真……

  聽了方電所說,眾人一時無語,不過倒是沒有人責備他。畢竟他是宗真最小的弟子。江湖經驗與閱歷不足,上了這個當也情有可原,更何況無論如何,他的舉動還是救了在場的人們。

  “薩迦此人一貫忠于朝廷,為人也無寶不落,尸仙及那曠世靈丹落在他手上,其禍大矣!”宗真搖頭嘆道,原本淡漠的神情也帶上一絲悲苦。

  見他人不明,宗真又解釋道:“那地獄圖并不能當真溝通人道與地獄道,若真能如此,薩迦修為就真不愧是‘活佛’了!

  所以那尸仙并不是真通過那圖進了地獄界,只是向地獄界‘借路’而瞬間移向其他位置罷了!”

  “原來是與小僵尸‘鬼門開’類似的法術!”都是虛弱不堪的王宗超與齊藤一對望一眼,身軀無力的同時,內心更感到一陣無力,眼看著這次千辛萬苦籌劃都無法解決僵尸王反而為他人作了嫁衣裳,若真要完成消滅僵尸王的任務就只能與薩迦、何師祖等人對上,這豈不是說這次任務難度之高已經提升到比之德古拉任務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層次,成功的希望更加渺茫。

  “只是那薩迦只是設計讓方電將地獄圖帶進來,他不可能料到‘旭陽陣’會逼得僵尸王往陰氣旺盛的所在躲藏,又憑什么保證僵尸王一定會進入圖中?”王宗超突然想到這一層,臉色頓時變了。

  驀地!

  “轟隆——”一聲山崩地裂般的巨響傳來。整個大殿猛烈顫抖似乎隨時會崩塌,緊接著整個銅鐵構筑的大殿就像一口被連續重重敲打的大鐘一般,如雷鳴的轟隆聲震個不停,那是無數重物往大殿之上傾瀉崩塌而碰撞出的巨響,渾雄鏗鏘的音波在大殿的每一處空間中反復震蕩,震得每個人都耳膜欲裂,連眼前的視線也模糊起來,甚至五臟六腑都被震得隱隱發痛,仿佛連軀殼內的魂魄,都在隨著音波顫抖。

  這時恰似天搖地動,雖然大殿之內鏗鏘巨響逐漸停歇,但仍然有轟隆隆的悶響在外不斷傳來,整個大殿的銅鐵墻壁與粗大的蟠龍柱也在一陣不堪重負的金屬摩擦聲中扭曲變形,穹頂向下彎曲了近兩米才停止了變形,一時間日月如覆,星河似墜,許多光芒璀璨猶如繁星的夜明珠紛紛被震落下來,如流星雨般往下撒。

  “這是怎么回事?”眾人都駭然色變,待到震動稍為平息,紛紛發問。

  “炸山!這個瓶山腹內之洞已經被徹底炸塌了,雖然這銅鐵鑄造的丹殿勉強承受得了山體崩塌,但我們已經徹底被困住了!”王宗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后才在牙縫里蹦出一句:“好狠!”

  此時在瓶山之外,夕陽西斜,已是黃昏,就在天崩地摧的隆隆巨響中,荒山崩塌、斷裂瞬間而至,上千萬方巨石裹挾泥土雷霆萬鈞般朝一處塌陷傾瀉而下,所到之處橫掃千軍。溪流斷絕,樹木倒塌,巨大的氣浪激起遮天蔽日的塵煙……

  但在一處亂云洶涌霧氣環繞的山隙峽谷之間卻是陽光難及,陰寒潮冷,不受這番山體崩塌的影響。那里竟然可以看到三、四十具血淋淋的尸體以及一些零碎的洋槍,正是之前埋伏在墓道外,由許正陽率領的洋槍隊,但眼看已經是全軍盡墨了,許正陽的尸體雖然沒有看到,但在某處可以看到一個劇烈爆炸而造成的反射線凹陷以及一些破碎的防護服殘件,看來他已經發動防護服上的自爆功能而犧牲了。

  在許多尸體當中,還有著三十六根白骨金剛杵繞著最中央一副圖組成一個橢圓形陣法,白骨金剛杵上無數紅繩纏繞牽連,一名身穿法袍袍子的喇嘛盤膝坐在陣前,正是薩迦,他手中持有一把人骨經輪,經輪上面刻著逆向倒轉的密宗六字真言。每當薩迦轉動一次經輪。口中則念誦一遍法咒,同時從他身體里面就散發出一股魔氣加入白骨陣之中。

  與薩迦肅穆成反襯的是,在他的周圍充滿了男女混合異樣急促的喘息呻吟聲與撞擊聲。

  就在薩迦身后不遠的草地之上,一對男女光溜溜地身影正旁若無人地交纏在一起作激烈運動。此刻他們都是采取女上男下的經典方式,交戰正酣,女子身材火爆,高聳的、水蛇一般的細腰、肥美的豐臀。所有這些無不引發男人最原始的,金黃的長發散披在肩頭更襯托得皮膚細膩白嫩,因為此刻過于興奮皮膚表層泛起一種淡淡嫣紅色彩,混合著身上密布的汗珠,散發著誘人光澤。隨著激烈的動作,她手腳脖子上的鈴鐺都“叮叮叮”脆響個不停。

  在她身下的壯漢臉紅耳赤,汗水不停的從臉上流下,完全就像失去理智般瘋狂地聳動自己身體,極度興奮的喘息越來越響,看來是正好到了欲罷不能的關鍵時刻了。

  接著,隨著那壯漢興奮到極點的一聲高嚷。渾身一個痙攣的同時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下身在那里集中再被對方吸入,原本由于興奮而紅到極點的臉色迅速蒼白起來,接著又從蒼白變成慘白,又從慘白變成枯萎,原本健康強壯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消瘦起來,皮膚也漸漸失去光澤變得干燥起來,但臉上帶著呆滯的笑容似乎還在享受著無盡的歡樂。

  由于對手迅速萎靡,那金發女子似乎有些無法盡興,手上就像要將對方往自己體內塞進去般的用力一抱,加上豐臀加勁往下坐落,只聽見清脆的咔嚓一聲和瘆人的一陣骨骼粉碎聲,那壯漢的脊椎竟被一下猛的折斷,連骨盆也被壓得粉碎,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下來,變成詭異的慘笑。

  在金發女子身邊,還有著四具干枯而臉色帶著詭異慘笑的男子尸體,看來也是遭遇了同一待遇。而在此不遠處,一處陰森的樹蔭下,一位皮膚呈青色的黑發女人,嬌軀比金發女子稍稍嬌小一些,浮凸玲瓏,苗條中帶著豐滿,同樣是裸著身子與一名大漢緊緊交纏在一起,不過卻沒有任何激烈動作,透著一股陰沉沉的死氣,而那大漢也沒有半點快樂的神情,只見他眼眶四周深陷,還隱泛黑圈,臉色就像塊死了般的充滿絕望的恐怖,而且全身也同樣透著青色,就像中了劇毒般。

  不久,那大漢也在一陣抽搐中斷了氣,在他們身體緊密接合處一股帶著濃烈腥臭的青色液體,在那黑發女人站起身后,那些液體便將尸體肌膚強烈的腐蝕掉,連骨頭也開始溶化最終變為濃液,只過了不一會兒這大漢的尸體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一大灘散發著惡臭的黃色液體。最后慢慢地滲入地下不留下一點痕跡。

  站起身后,那黑發女人一絲不掛的上幾個沒有血跡的槍眼,也飛快地愈合了。

  而在三十六根白骨金剛杵組成的法陣另一側,還有兩名明眸皓齒,身材豐滿的艷麗女郎,直如舞伶般身著彩衣,看著那金發女子與黑發女人的所作所為,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就像講究用餐禮儀的紳士對狼吞虎咽的鄉巴佬的不屑。

  兩名彩衣女郎雖然千嬌百媚,但似乎是婢女身份,侍立在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那少女身段婀娜,嬌如艷雪,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是傾國傾城的角色之姿,但卻以輕紗蒙臉,看不清容貌,此時正抬頭望著遠處由于炸山而激起的滾滾煙塵,秀眉微顰。

  然后她低頭望向薩迦,輕聲問道:“活佛既是與我派合作,為何不言明炸山之舉?”這話聲宛如飛泉鳴玉,清脆悅耳。

  “何須言明,此事又非對貴派不利!”薩迦冷然一笑,“那群進入瓶山之人多是十惡不赦的盜墓賊與綠林大盜,押到朝廷中也逃不了個殺字。至于宗真那禿驢,一向自詡正派,想來貴派也不至于會與他搞到一起去吧?”

  正說著,薩迦突然神色一變,喝道:“來了!”

  隨著他的話,白骨法陣中央的那張圖上如火山爆發般噴出沖天黑氣,不過黑氣卻沒有蔓延開來,而是被法陣死死禁錮住,緊接著之前那道人的身影從中冒了出來,那圖也一下炸個粉碎。

  “千年尸仙果然厲害!我這地獄圖煉制十數年,竟然也禁受不住區區一次傳送!”薩迦見狀神情凝重,但當他看清楚道人身上的無數傷痕以及癱瘓無法動彈的軀體后,又轉而哈哈大笑道:“不過宗真那伙果然有本事,竟然連尸仙也差點打殺了,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機不可失,一起動手!”

  白衣少女見狀也只得回過神來,與兩名彩衣女子一起施起法術,那白骨金剛杵上纏繞的無數紅繩應術而動,向道人身上死死纏去,道人也感應到危機,身上黑氣凜冽,沖天而起,試圖掙開束縛,但那紅繩不但不怕黑氣侵蝕,還柔若無物,可以任意延展拉長,偏偏纏到身上時卻綿纏入骨,萬萬難以掙脫,一時將道人死死束縛在原地,而道人的黑氣也被白骨金剛杵圈成的陣法擋住,無法蔓延開來。

  道人見無法掙脫,只得將口一張,尸丹帶著黝黑如墨的滾滾黑氣沖激而出,但在法陣邊緣卻像撞到無形墻壁般倒彈而回,不過三十六根白骨金剛杵也由此劇烈顫抖,許多都出現了裂痕。

  尸丹在法陣之內到處縱橫激蕩,每一次碰撞后尸丹附帶的濃稠黑氣都會減弱一分,不過幾十次碰撞下來,三十六根白骨金剛杵也終于紛紛粉碎爆裂。

  “動手!”薩迦一聲暴喝,手中人骨經輪一動,一股金黑色的魔氣從輪身上涌出來,于此同時他的兩名雙修伴侶一切佛母卡婭伊娃、起尸金剛佛母卓瑪霖也裸著身體躍到他身后,各出一臂搭在他肩膀上,氣機相連,空中頓時狂風大作,金黑色的魔氣在他們身后凝聚出一尊前所未有的清晰邪佛形象——赤身綠發,呲牙吐舌,四條手臂分別揮舞著金剛杵,索魂鈴,月牙刀和骷髏碗。猛然刀杵交加,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朝那剛剛轟碎了法陣而威勢大見衰弱的尸丹劈去,兩下碰撞只見激得地面碎石亂飛,大量如墨濁氣滾滾擴散開來,地面草木接觸到那股濁氣,仿佛被烈火烘烤,枝葉立時枯萎。白衣少女與兩名彩衣女子見狀忙不迭向后撤開,絲毫不敢讓這些濁氣沾身。

  尸丹本在重創王宗超等人后威勢就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再經法陣消耗更是僅余三成威力,糟了這下重擊頓時黑氣全散,變成一顆光華黯淡的暗金色丹珠飛回道人口中,而道人全身黑氣也都散去,頭顱也低垂下來,失去了所有活動能力,似乎變回一具平常的尸體。

  薩迦縱聲大笑,得意之極,大步上前赤手一插,頓時沒入道人腹中,摸索一陣后掏出一顆足有雞蛋大小的紅色丹丸,散發著一股微微的清香與暖融融的氣息,丹丸不但絲毫沒有沾上血污,還竟然如具備生命般微微搏動著。

  “哈哈……這血丹果然在此,想當年那青陽真人對血丹執念已深,甚至為此走火入魔,死后弟子甚至無法將這血丹帶離丹殿,否則就會遭他詐尸擊殺,如今卻終于落入佛爺手了!”薩迦欣喜若狂,越叫越響亮,直若餓狼長嚎。

  “活佛既已得償所愿,這尸仙遺骸可否如約……”見薩迦已擊敗那道人,白衣少女上前輕輕說道。

  “嘿嘿……雖然之前與貴派有約定,只可惜后來這尸仙卻有一位老前輩看上,佛爺不好推辭,只得先將尸仙送交那位前輩,你們若不滿意,可去找那位前輩商量一二……”

  “活佛竟想食言?不要忘了我師尊……”聽了這話,白衣少女面色一變。

  “這事全靠佛爺運籌帷幄才能成功,你不過用了一次紅塵繩,居功至小,如今竟然也敢要尸仙遺骸?至于你師尊月瓶兒么……活佛之前還忌他三分,但要去尸仙的那位前輩想來連她也惹不起,你若不甘心,可讓她親自來找活佛要尸!”

  薩迦說話之時,一名頭戴紙帽,臉色呆滯麻木的道士走上前來,在那被制服的道人頭上貼下符紙,又在軀體上以朱砂密密麻麻畫上許多符咒,然后一捏法決,搖動招魂鈴,那道人立即如普通僵尸受到趕尸人召喚般僵著身體直起身來,看來已完全受到了控制。

  而那道士除了自己來之外,還帶著幾具僵尸,其中一具僵尸竟然有小半個身子被炸得粉碎,原來之前正是他驅使許多僵尸潛入山腹縫隙中引爆炸山炸藥。

  “本佛爺降服尸仙時已中了些許尸毒,如今正要雙修驅毒,你若想要尸仙遺骸,不如過來伺候本佛爺,本佛爺高興之下,說不定會遂了你心愿。”薩迦嬉笑道,神情已經帶上了猥褻。

  白衣少女默然片刻,然后一轉身帶著兩名侍女飄然離去,既然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背信的薩迦,她也不想再糾纏不休。

  見少女離去,卡婭伊娃走到薩迦的面前,解開他的僧袍下擺,朝其分身坐了上去,輕哼一聲,然后雙腿盤纏腰間,運轉魔功搖動手中金剛鈴,卓瑪霖也從薩迦背后貼上了他的身體。隨著三人魔功交融在一起,魔氣融合形成了一個模糊的雙修外相,魔氣翻滾,煞是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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