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算個屁,波羅拳可以直接秒殺。”李陳念迸出讓李術眨巴眼睛的話。
其實關于李家家族,李術壓根很感冒,丫的把自己的老頭趕出家門不說,連最后爺爺死的時候最后一眼都不能看,要是那時候他是老頭子,鐵定拿著炸彈把李家炸個干凈。
“你不要恨李家的人,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樣的。”李陳念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我都被趕出來快20年了,看開了很多。”
“老頭,你想哭就哭唄,難道你一個男人就不能哭嗎,別假裝在那里堅強了,這里又沒什么外人,我是你兒子,你哥們,你朋友。”李術的話雖然很是不正經內心充滿悲憤和無奈,緩緩伸出手把李陳念的眼角的淚水抹掉。
李陳念,這個四十歲的男人,這個已經經歷過滄桑歲月經歷過大起大落經的老男人突然哭了,哭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是淚滴異常的滾燙,燙得連李術的手都要顫抖了。他什么也沒有說,眼睛定定的看著老頭。
“我這一輩子最痛恨的自己就是在你爺爺死的時候沒有去看他一眼。”
李術沉默的低下頭。握緊了拳頭,接著慢慢的松開。
“爺爺不會怪你的。”
“我知道,因為他是我老子。”
李術笑了笑:“你也是我老子,乖,別哭了,讓青瓷那丫頭看見以為我欺負你了。今晚上我給你一瓶上好XO,不過可以飲半杯,不能讓老媽知道。”
李陳念道:“你太小氣了。你老媽睡覺了,不會聞出來的。”
“那好吧,一杯,不許和我討價還價了。”李術很堅定的說,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百塊,塞進了老爸的手里,“拿著,少抽點,你知道的,這煙抽多了對肺不好。”
李陳念趕緊把這一百塊收到口袋。
“兒子啊,我忘記和你說件事情了。”
“我知道你還有話對我說,說吧。”李術打了哈欠道,轉身,那種望遠鏡看夜空,“娘的,不是說有流星雨嘛,靠,這新聞凈是糊弄人的,害我半夜起來看。”
“是這樣的。”李陳術很無奈的樣子。“當年那個午命被我踢成太監之后就對我說二十年后會找找他的徒弟來找我,我算算日子,應該快到了了,所以叫你幫我打這一仗,你也知道你老媽最近來更年期了,脾氣不好,我得小心伺候著,你是我兒子,你應該幫我吧。”
“行,沒問題,你能把他踢成太監,我估計我也可以把他踢成太監了,不過太監這種時候還是少做為妙。”李術壓根沒有把這事當作很嚴重的大事來看。
“為了讓你打贏他,主要是不丟的面子,我決定幫你鍛煉幾天,你做好準備和山上修煉。”
“不是這么嚴重吧?”
“是這么嚴重。”李陳念還有些話藏著,故意不讓兒子知道。
“行,行,我沒問題,你搞定我老媽再說吧。”李術突然問道,是心血來潮的,“老頭,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你是什么勾搭上我老媽的?老媽的相貌不算驚艷,挺多是一個普通的美女,你什么瞅上的?你可別告訴我你喝酒誤事,一不小心有我的,然后奉子成婚。”
李陳念露出神秘的笑容,笑而不語。
“又是笑而不語是不,行了,你可以走了。”
李陳念道:“我先下去把你那xo給喝一半了。你早些睡覺。”
李陳念一邊下樓一邊把自言自語:“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上當了,騙他還真的不容易,罪孽啊,不過這傷疤倒是做得很逼真,就是一千塊是有點貴了。”說著把那可怖的傷疤撕裂下來,悠悠然下樓喝他的美酒去。
李術在躺椅上又躺上了一個小時,大罵:“流星雨,屁都沒有。”悻悻的下樓睡覺。
洗好澡之后,看見快三點了,看了下手機,有一條短信,立刻露出猥褻的笑容。是管喜發來的,其實李術快可以勾搭上管喜了,就是差那么一點火候,這點火候很重要很要命,李術正琢磨什么把管喜感動一把,然后順手牽羊的吃了,兩人是屬于地下情,沒冒出水面就在水底玩曖昧大有將曖昧進行到底的趨勢,不浮出水面也是有利的,要不李術非得成被全校的牲口吞了不可。
李術這個悶騷到了極致的鳥人給管喜回了一條信息:一貨車司機帶著他的寵物一只鸚鵡運送一車母雞,一路上貨車司機寂寞難耐,忽然路邊一妙齡女郎招手搭順風車,司機欣然同意,途中司機很不老實的亂摸,女郎大怒,司機威脅道:“讓摸不讓摸?不讓摸就下去。”女郎遂下車,司機怒氣無處發泄,將鸚鵡隨手扔到后面車廂中。途中司機忽然發現后面車廂中的母雞紛紛跳下車去,很奇怪,于是停車查看究竟,這時車廂中僅剩一只母雞和那只寵物鸚鵡,只聽鸚鵡對母雞說:“讓摸不讓摸?不讓摸就下去。”
最后加上一句:老師,讓摸不?然后按發送。
三分鐘之后得到管喜發來一條信息,李術看的郁悶——該生有待考察。
李術覺得自己還是挺失敗的,雖然管喜是地下情人,可沒有發展到那種李術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的地步,最大的程度就是牽手,胸部則是碰過一下屬于蜻蜓點水的。李術很是有毅力,他就不相信他一個帥氣逼人的小伙子搞不定這大胸的娘們。
李術和管喜的信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李術這廝徹底的是一個斯文流氓,丫回的短信都是帶著葷段子的,不像管喜的,說一是一,沒什么比喻,排比,擬人修辭手法。最后兩人一直大戰到天亮,李術精神抖擻的又洗了一個冷水澡,然后起床簡單的在房間了做了一百個俯臥撐,做完這俯臥撐之后,丫又裝深沉在來到了窗戶吟詩一首悶騷的詩。任何一首正氣十足陽剛很濃的詩歌被他這嘴巴念出來變成了萎靡之音,這被他踐踏的古今中外的詩歌上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