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鯉笑嘻嘻的,顯得十分親熱,應鷹卻還是那副淡然模樣。陳七對這兩人熟悉到了極點,倒也并無奇怪,把兩個人請到了自己所居的禪院之后,便把所有的僧人都大法了出去,原本陳七也不喜別人攪擾,所以這些僧人并無感覺到奇怪。
許鯉和應鷹此番來,自然是有些目的,但是陳七卻不想問他們的目的為何,而是把兩人請進了禪房之火,先拱手苦笑道:“我這里要先向許少,應少告個罪,還請二位莫要怪我?”
許鯉和應鷹一起驚訝,陳七忽然換了稱呼,似乎對他們極為熟悉,讓許鯉和應鷹都生出一股納悶之意。兩人瞧著陳七,都不知道這小賊頭究竟想要做什么。
陳七也不解釋,只是運起太上,真勁走通周身竅穴,把智冠的模樣,又復恢復成了自家的本來面目。許鯉和應鷹見到了這一幕,本來也算是鑄就道心,泰山在面前崩倒,兩人都未必變色,卻仍舊為這一幕,驚駭的長大了嘴巴,好久都合不攏來。
“七少!怎么是你?真正的智冠和尚哪里去了?”
許鯉和應鷹反應也是極快,各自把手一樣,登時就有兩種小神通發出,把這一座禪房護了一個風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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