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媚媚倒也爽快,跟陳七開了幾句玩笑之后,便正色說道:“你能在鐵骨功第四層境界,就練出真氣,一個便是天賦異稟,武學天份奇高,再一種可能便是,你其實是個煉氣的奇才。”
陳七心中一動,問道:“這又有什么不同?”
李媚媚輕笑一聲說道:“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煉氣士,也是我們常說的仙道中人。這些人雖然也要修煉真氣,卻跟武人不同,能夠把真氣化為法力,運使種種神秘的法術。你若只是一個練武奇才,最多也不過是把鐵骨功修煉到一十三層,跟鐵骨門的開派祖師一般成就,了不起就是一個先天武者。但若是煉氣的奇才,只消被仙道門派看上,收去做徒弟,日后成就,用不可限量來形容,都還嫌輕飄。”
李媚媚說到這里,眼神中不禁有些向往之意,望向陳七的眼神便頗有些熱烈。
陳七是個聰明人,立時便能感受到李媚媚眼神中的變化,聯想到陸浩之的種種表現,心底忽然一片透亮,暗道:“原來我自己以為隱瞞的好,卻早就被陸浩之看了出來,只是他不知道我得了禾山經和三頁金書,也跟李媚媚一般,只道我天賦異稟。他極力攛掇我去見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長老,不消說是知道自己的資質未必入的了人家的眼眶,覺得我是個奇貨,可以待價而沽。”
陳七整日價在山賊窩里打滾,父母又都早亡,心思比別的孩子就深沉些,遇事喜歡多想。他心底有了思忖,便也猜到了李媚媚的態度為何變化,果不其然,李媚媚解釋了幾句,便媚眼含笑說道:“說起來,可真是小弟你的造化來了,本來姐姐這等武林人物,雖然在江湖上有些許地位,卻也不能見著仙道門派的人物。但是最近鄱陽府出了些事情,恰好禾山道的太上長老,朝廷冊封的師君王長生仙師來在此地,我若是把你引薦了過去,十之八九能得王仙師垂蔭,說不定就把你收入門下,就此平步青云,不但可以修煉法術,甚至可以長生不老。”
陳七混沒料到,自己時運這般多舛,才被陸浩之逼迫一回,又落在李媚媚的算計中。他在心底叫起撞天屈來,腹誹道:“若是幾個月前,我有如此奇異,不知該多么歡喜。但如今我正是那老道士要尋的人,自家送去面前,豈不是自投羅網?這件事可不好,要想法子徹底打消李媚媚的念頭……”
陳七正在尋思計謀,李媚媚已經把陳七里外瞧了好多遍,心里想道:“本來就是看他是個雛兒,隨便兜搭,過一過手。沒想到這少年居然有如此底蘊,搭上他這條線,說不定將來有許多好處,剛才的一番好事兒,被老二給攪散了。雖然現在身子困乏,被老二折騰的全身酸軟,卻也不妨打點起精神來,再度討好他一番。”
李媚媚心中這般想,再也不肯趕陳七走。
她也知道陳七是陸浩之帶來,心中暗忖道:“說不定陸浩之也打過這個念頭,萬一被他搶了先,這般大好的機會就要錯過,以后這少年出人頭地,去也沒我什么事兒了。老娘這毒蝎娘的綽號,又豈是輕易被叫的?今晚先不惜身子,把他兜搭上手,借了這一層關系,去王長生老祖處搭個線頭,若是一切運氣都好,說不定這件事兒就此成了。”
李媚媚心底轉了好多個念頭,便振奮精神,把全身解數都使了出來,百般勾引。
陳七本來便不想回去陸浩之處,他又沒別的地方可去,加之李媚媚雖然行為放浪,卻也是個上等美人兒,如此刻意媚惑他,陳七當下便有些蠢蠢欲動。
陳七雖然在李媚媚的床底下困頓了幾個時辰,但卻因為剛剛沖開了尾椎上的秘竅,正神清氣爽。李媚媚如此主動的投懷送抱,他便自順水推舟。李媚媚被他半推半就剝了衣衫,猶如一頭白羊相仿,玉腿粉彎,玉峰渾圓,微微散發出花香之氣,陳七嗅了幾口,忽然有些惱怒,暗忖道:“這女人明明是先洗浴過了,才來解開我的穴道,怪不得我在床下呆了那么久。”
陳七一心練功,竟然不曾覺察房中變化,此時想起,頗有些憤憤,當下運勁于爪,狠狠捏下,意欲報復回來。李媚媚被陳七握住雙胸的一團軟肉,大力揉捏,只道這少年不懂床第間的事兒,因而魯莽了些,也并不以為忤,嬌笑道:“姐姐可受不得你這般玩弄,莫要這般大力。”
李媚媚剛剛做過了一場,雖然欲借此籠絡陳七,卻仍舊有些嬌柔無力,本想這個少年初經人事,想必會草草完事。沒想到陳七上得馬來,就任意馳騁,不一會就嫻熟起來。他修煉的是外門武功,本就長于體力,加上常年做山賊,穿山越嶺如等閑,也鍛煉的一副好身手,故而做這般事兒,也是耐力悠長。
陳七一時上了癮頭,操演了個把時辰,仍舊性致勃勃。李媚媚卻暗暗叫了一聲苦,有心叫停,又恐惹了陳七不快,本要籠絡這個少年,卻因此生厭。只能拼力迎合,冀望陳七能早些下來。
陳七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徐徐吐出,體內真龍勁流轉,丹田中的一股暖意透了上來,全身都熱哄哄的。他剛和李媚媚云雨不久,便覺得有些尿意,這位陳大當家頗覺羞愧,便運起太上化龍訣想要止住這股沒出息的感覺。他亦沒有想到,太上化龍訣對這種事兒也有奇效,不但止住了那股蠢蠢欲動,更在一呼一吸間調動真龍勁氣,與一起一落間鍛煉真氣,比自己獨自練功效果更好。
陳七也沒多想,只是順著這股意境,任其自然,漸漸居然物我兩忘,甚至忘記了身下正婉轉嬌呼的李媚媚。
被陳七在懷中的那頁金書,忽然一熱,又化為金汁,溶入了陳七體內,這一次陳七也不知怎么,精神嵌入了某種不知名的道境,腦海轟然一聲,似是被什么力量劈開一般,竟然能夠“看到”那頁金書化為一團淡金的光氣,從胸口直落入丹田中。而丹田中另有兩頁金書,等這一頁所化的淡金光氣也落入,便仍自恢復成了一頁金書的模樣。
這頁金書才自在丹田內生根,陳七就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這頁金書上生出,一股龐大的吸扯力量,從下體和李媚媚最親密接觸地方,硬生生扯出一股充沛的真氣來,這股真氣在這頁金書上一轉,便自淬煉的精純,挾帶著無匹大力,涌入了竅穴會陰,不旋踵會陰竅穴被真氣漲滿,這股真氣又自沖入了尾椎秘竅,過不多久,尾椎秘竅亦自被徹底沖開,然后這股真氣一路向上,接連打通了后腰的命門,脊梁上的夾脊等諸竅穴,一口氣沖上了后腦海最緊要的一處竅穴玉枕,這才遇到了極大的阻力,被迫停留下來。
陳七猛然驚醒,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過了好久,他才意識到自己正跟竹枝幫的三幫主李媚媚正在云雨,當他往身下摸時,李媚媚的聲音細若蚊蠅,有氣無力的叫罵道:“小賊!快些下去,你已經竊取了我三成的真氣,還想要怎的。”
李媚媚剛才正奮力迎合間,忽然發現不對勁,陳七的那物忽然漲大了一截,頂到了她身體中的深處,還變得灼熱無比,把她頂的死去活來,那股滋味,簡直難以言表。李媚媚本來就已是勉力支撐,早就不堪鞭笞,立時忍不住尖叫出聲。只覺如上云霄,又如跌落深谷,只盼陳七趕緊停下來,又盼他更用力些。
陳七其時正處于某種奇異的道境,分毫不知李媚媚的感受。待得那一頁金書發威,李媚媚發現體內真氣被陳七強行吸扯了去,全身已經是酸麻難當,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反抗了,只能任這小賊施為。
陳七見這位美艷風騷的三幫主,花容憔悴,似乎被弄的只差半口氣了,連忙從李媚媚身上爬下來,隨手扯了半截床幔,擦拭了下身,這才問道:“三幫主這是怎么了?”
李媚媚又羞又惱,心里恨恨道:“怪不得這小賊才把鐵骨功修煉到第四層,就練出了一身真氣。我還未他是個練武奇才,想要拉攏,原來他是學了這么陰損的法門,可以采陰補陽,這一下被他吞了我三成了功力去,最少要三五個月才恢復的過來。只是這種法門,也只有仙道門派才有,武林中雖然也有幾種頂級的這類邪門武功,卻都沒有如此立竿見影的效力,并不會比辛苦修煉快捷,也不能一下去就攝取別人數年的功力,他是哪里學來這么陰損的法門?”
陳七精赤著身子,輕輕舒展筋骨,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同,但是哪里不同,卻一時也說不上來。他問了一句,久久不見李媚媚答他,正要穿上衣杉,忽然聽得李媚媚語氣有些狠狠的問道:“你是哪里學來的這采補法門?怪不得你能練出真氣,原來是這個緣故,老娘真是走了眼也。”
陳七微微一愣,正要分說,卻忽然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平白得來的那股真氣,居然是李媚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