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零章英倫的恐慌當拉卡防線被隊從背后偷襲一夜之間攻破的情報送到了還在戰壕里不時用望遠鏡觀察著西邊的大路以及干巴巴的草原的甘末林手上時,法軍總司令頓時呆如木雞:他已經預感到情況有異但絕沒想到隊能夠在穿越了南敘利亞沙漠起突擊戰攻陷兩座要塞后竟然還有能力橫穿干旱草原對拉卡進行突襲 無論如何要奪回拉卡甘末林命令眠6的大軍全部出擊,務必要在最短時間之內奪回拉卡。拉卡一丟他的后路也就被斷了,他不得不成為繼戴高樂、諾蓋之后第三個被俘虜的法國司令他當然可以坐飛機走——假如那些慢悠悠的偵察機能夠躲得過國空軍的追截的話。正是甘末林的強橫命令才會有后來從眠6出的大軍不顧一切地全部出擊被夏鳳的坦克部隊全殲一役的生。
“西邊的國人不會來了,他們已經到了拉卡并且已經占領了整條拉卡防線……”甘末林對手下的軍官傳遞了這個消息:“大家知道,如果我們不能奪回拉卡的話,我們的大軍將被全部圍殲;所以我必須去那里指揮……”甘末林留下了大多數的部隊和將領自己帶著參謀長就要往拉卡前線去了。
每一個法國人都知道拉卡防線的失守意味著他們將無法回家,拉卡防線的爭奪戰在甘末林還沒有從幼拉底河谷西線防御帶離開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在幼拉底河上的大軍得知拉卡被占領,這一次沒了退路的法軍開始大爆了,他們對夏鳳的第六坦克師起了極為罕見的瘋狂攻勢 幼拉底河沿岸的河谷地質疏松,炮彈打上后往往進入了地表較深才爆炸,火焰很小,全是黑壓壓的炸到半天的泥土;一朵朵怒放的黑色死亡花朵之間,無數法軍士兵前赴后繼地起沖鋒。彈片與沖擊波組成的死亡幕罩籠住一片片的士兵,整個沖鋒場上密密麻麻躺滿了人。
“法國人竟然還這么有血性?”夏鳳放下望遠鏡回頭看看身邊的軍官道:“命令坦克一團準備出擊”然后他微笑著看向身邊受驚小鹿一般的混血小美人把望遠鏡遞過去:“美人,你看看,你該看看這片陣地上誰才是英雄,誰才是主宰者,你就明白你該屬于誰”
混血美人渾身哆嗦了一下,沒敢去接那個望遠鏡。
地利上極其不利的法軍開始進攻時并沒有派上他們的坦克部隊,因為那些坦克組的訓練還不到火候,而隊的坦克部隊也引而不,他們只是用繳獲過來的法國大炮向法國人瘋狂轟擊。
現在坦克一團開始沖鋒了,那些原本就被炸得七葷八素的法軍看到數不清的坦克洪流般從高出沖下來時,一絲戰意都沒有了,他們疲勞的身體甚至無法支撐他們去逃命風卷殘云般輾殺著法軍的坦克部隊直到行進了五公里才遇到了對手,一支法國的重型坦克部隊“響尾龍”與“夏爾b”的正面對決終于開始法國人的“夏爾b”主裝甲的厚度不差,但是他們的度和靈活性都遜于“響尾龍”,主炮的殺傷力大家差不多;但是法國人真正落后的還是他們的戰術思維。同樣一個坦克集群,國坦克部隊在配屬的自行火炮、步兵戰車、工程裝甲車等方面要科學得多;而法國人的坦克集群幾乎就是坦克集群,其它車種在沖鋒時少得可憐,都在后方待命。這一接觸就看出了明顯差距,大家的坦克還沒開到坦克炮互射的距離,法國人排在前邊的主戰坦克已經被國的自行高炮紛紛擊毀;而他們的后續部隊也在國的自行榴彈炮轟擊下傷亡慘重。到了雙方進入車炮攻擊距離后,雙方坦克車組的較量更是讓法國人丟人到極點:法國的坦克部隊那些糟糕的命率完全是在浪費資源,而國的坦克部隊射的每一炮彈都幾乎能擊對手一輪面對面的車炮互射后,法國坦克部隊已經在國坦克精準的打擊下潰不成軍,他們所取得的兩個擊竟然都是因為大家的隊形太密集以流彈方式取得的;而他們大多數坦克都沒有接連開第二炮的機會就被國的坦克炮手們狠狠射爆法國人的前鋒部隊崩潰了,他們現在才明白隊有多強,強攻的部隊變成了大潰敗,國坦克兵們再次用他們的履帶碾碎了法國人回家的夢想。不算太寬的路上幾輛并排猛沖的國坦克足以把整段路變成了肉醬,那些法軍的殘骸被一輛輛戰車碾過,早已經分不出部位,全部成了摻雜著軍服碎片的一團團。假如國坦克部隊不是擔心油料問題的話他們可以追出更遠,殺得更多;但是坦克一團在追出二十公里后便收兵了,他們留下了整整二十公里長的血肉灘涂但這還沒完,為了配合拉卡阻擊戰出動的國空軍接著開始了他們在長達八十公里的路上瘋狂轟炸幼拉底河兩邊的河谷地帶并不寬,路也不寬,前進的后退的法軍把公路擠得滿滿的,在飛機轟炸下也無處可躲,那個傷亡根本就不能用量化來計算。法國人在這一輪的交手徹底被從精神上打崩潰了甘末林帶著幾個衛兵終于趕到了碼頭,在這里他就已經知道了法軍第一次攻擊拉卡的慘敗了;但是他依然要前往,正是因為慘敗所以更加要前往;否則等隊把一切都整固好之后他們更加沒有機會,那樣法國的軍團就全完了 “站住什么人?”碼頭上的一名憲兵拉開了槍栓大聲喝問。
“見鬼你不認得總司令嗎?”甘末林的衛兵罵了起來:“你們是哪里的,警衛連呢?”
“哦,很抱歉,是總司令……”那個士兵收起了槍:“下午這里生了士兵暴動,那些流氓居然搶劫軍用物資;警衛連的人都去維持秩序了,我們是剛調過來防衛的……”
甘末林也聽說了士兵暴動的事情,他擺擺手沒好氣地咕囔了幾句便帶著衛兵直接往船上去了。當甘末林一行剛剛進入船艙,他們就被沖鋒槍的槍口包圍了 “歡迎您,甘末林將軍”一個明顯有著黑人血統的高大的法軍尉帶著笑道:“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約翰.馬布里,國黑海軍區特種步兵第五縱隊隊長……”
“好了現在是最佳的和談時機了,你可以和你們的外交官見見面再作出決定……”譚笑把甘末林被活捉的電報遞給戴高樂道:“你們的大使已經在偏廳等待了一段時間了,我不想怠慢客人,夏爾,你可以和他們先交流一下;我十五分鐘后到……”
幾十萬法軍被堵在幼拉底河的一段上,法軍已經士無斗志,英法聯軍總司令被活捉……這是談判的時機了,國可以得到一切他們需要的。
“我們不能過于責怪法國盟友,仗打成這樣法國人確實已經無能為力了……”謝特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他不得不把一支雪茄的煙葉撕開泡了一晚再涂到臉上來繼續裝病。謝特看完那些法國傳來的電報后對丘吉爾說:“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就是現在全世界加起來都不見得是國的對手……每一個民族都會有衰敗和復興的時代,也許我們所處的是一個不幸的時代,溫斯頓,我們還是想辦法和國人議和吧……”
這時候議和就是簽城下之盟,絕對要喪權辱國,這個相不好當啊丘吉爾很羨慕地看著謝特道:“其實現在我還不是真正的相呢,我還沒經過大選……”
“噢,不,你是相,所有的大臣們都知道,你別想我會回到那個位置上……”謝特不知是說笑還是真的,他一臉幸災樂禍地道:“我曾經朝思暮想地想坐到那個位置上,但等我真的坐上去后,我才現那個位置一點都不舒服,你別想我再坐上去……”
“現在是時候把大艦隊撤回來了,真是心有不甘啊”丘吉爾在說過笑之后,很無奈地搖著頭:“不知道國人會要什么,也許他們會把我們大艦隊看顧不到的地方都要去吧……”
丘吉爾想的差不多,但是內涵上分別卻很大。譚笑打算讓英國的所有殖民地全部獨立,而國作為世界和平的監護人將會在這些地方建設一個軍事基地以保證這些地方的安全穩定,但他不會把更多的地方并入版圖,除非是非常重要的戰略位置,像百慕大或者巴哈馬群島一類。
把國家弄得太大并不劃算,他要養的人也會很多,他只要把最重要的資源地和戰略要地拿到手,剩下的還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吧。一個高福利高生活素質的民族必須要很多貧窮國家的勞動去供養,譚笑打算讓很多國家一起辛勤勞動去供養華民族而不是把很多地方并入版圖而讓很多人提前進入福利時代。
正當丘吉爾和謝特在療養病房里探討著各種談判的條件可能時,忽然病房的門被敲開了,一個秘書慌慌張張地把件遞給了丘吉爾。在那個秘書還沒完全退出去的時候,丘吉爾看了一下件的第一段,竟然整個人從沙上彈了起來……國海軍航空兵部隊于一小時前襲擊了阿姆斯特朗造船廠以及停于泰茵河河口的愛德華號航母船殼……國人真的敢打擊英國本土丘吉爾幾乎要暈過去,那艘航母是在級通脹下英國唯一的大手筆海軍投資了,這艘航母也是英國海軍意識到海戰形式變化后唯一能夠讓自己趕上不掉隊的投入繼續看下去的丘吉爾頭上的血管不住跳動:國人竟然動用了過三十架飛機對愛德華號進行毀滅性打擊,光是那個船殼就吃到了十幾枚重型炸彈被炸成了一塊水底的大廢鐵此時的阿姆斯特朗造船廠成了一片廢墟,國海航部隊為了顯示威武,對這個造船廠出動了重型轟炸機實施了地毯式轟炸,幾乎把這個造船廠的地基都被炸翻出來。廢墟邊上站滿了一臉惶恐的附近的工人和居民,他們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國空軍的殺傷力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次襲擊;這些在島上生活了一輩子,被政府宣傳塞住了耳朵鼻子一輩子的人怎么都不敢相信他們竟然被那個傳說人人腦后有條豬尾巴的弱小民族襲擊了 清理的人們把那些他們認為堅固得不得了現在卻變成廢物的混凝土鋼筋碎塊艱難地移開,大家不斷敲打著地面和斷垣殘壁,用耳朵貼著地面聽,但是卻得不到一絲的回應。到了半夜,筋疲力盡的英國人才開始停止了搜救工作,大家開始聚在小酒館里小聲地議論著泰茵河上的襲擊。
就在當天的深夜,這場從傍晚開始的襲擊已經傳遍了英倫三島,英國人都知道國空軍襲擊了英國本土;國民們既盼望著第二天一早聽到英國國王愛德華八世對國宣戰,又擔心著下一次空襲會不會輪到他們的家。
“聽說了嗎?在那片廢墟上一個活人都沒找到呢……說是有兩百多人在車間里干活吧?”“什么兩百多人,那是一個車間,當時有五個車間在開工;真的,我小舅子的表哥就在旁邊的工廠工作……”“國人的飛機怎么那么厲害?不是說我們可以知道國人的飛機從哪來嗎?怎么皇家空軍沒有攔截?”“皇家空軍在敘利亞就被國人打殘了,聽說法國6軍也垮了……這些隊太厲害了,居然把全世界最厲害的空軍和6軍都打敗了……”
整一個晚上,全英國都在議論著國的空襲,等第二天一早那些報上的登載的照片面世后,英國人更加惶恐了——被炸過的的阿姆斯特朗造船廠看樣子是寸草不生啊就在整個倫敦街頭都在等著英國政府的表態的時候,那些還有幾分激動的英國人忽然就被一勺冷水從頭澆到腳:剛剛出來的號外報導隊已經生擒了在敘利亞的英法聯軍總司令甘末林 報章上除了有甘末林的大頭照片外,還把一份國人印刷的傳單原版登出,上面是甘末林向黃伯韜交上指揮刀的照片,還有甘末林對法軍將士的講話:“……我的小伙子們,你們已經做得夠好了,在幼拉底河上無畏的進攻、在拉卡的英勇反擊;現在,小伙子們,我希望你們放下槍等著回法國吧。國人已經承諾他們會嚴格遵守國際法的,只要大家放下槍,那么戰爭就結束了……敘利亞是敘利亞,法國是法國,我們的家在法國……方為了表示誠意,今天已經在南京釋放了夏爾.戴高樂將軍……”
法國人要投降嗎?英國一個怎么堅持下去?惶恐和失望已經壓過了憤怒,并且蔓延到了整個倫敦街頭的每一個角落,包括唐寧街的相府 “毫無疑問,這場戰爭法國人已經打不下去了,現在我們還要堅持嗎?要堅持多久?……”丘吉爾把問題扔給了其他的大臣:“我們得盡快決定……”他指指窗戶:“外邊的民眾已經把唐寧街堵上了吧?……無論如何今天上午就要有決定,至少是一個可以拖延的決定。”
“m”走到窗前看著外邊很久才回過身來說:“相先生,外邊并沒有堵在相府的公民,我來的時候就沒有。這才是最糟糕的,恐慌開始漫延,我已經不記得大英帝國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恐慌了,大家居然怕國人還有,剛剛緩解了些的糧食和副食品搶購風潮又開始了,我們偵察到有些是國人在背后指揮的,他們帶著一些糧食,故意讓別人知道但卻要收黃金才肯賣;還有人在國內大量搶購糧食……”
“我們可以做很多決定,艱難的決定;但是我們還得面對公眾,這怎么辦?”丘吉爾道:“很顯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糧食和生活物資都極端匱乏的情況下人民總會有很多怨言,我們所做的一切,不論明智與否最后都會被定義成錯誤的”
也許英國政府會找一頭替罪羊謝特在送走了丘吉爾之后心里竟然老是想起他和丘吉爾開的玩笑。他不愿意當相,但是卻不表示他愿意當替罪羊;名聲可以壞,但不能和賣國連起來,那樣會招致一些民族份子的攻擊,甚至跨洲追殺 布里斯利.謝特已經很有錢了,他不在乎名聲會如何,但是他很在乎安全;一個會影響到他的安全的壞名聲他一定不會擔上,所以他不能當這個替罪羊。
當那個性感的護士長進來給他送雪茄的時候,他忽然想到辦法了,他不會當這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