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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屠蘇第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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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英雄莫問出處  抗日之英雄莫問出處。

  打響中蘇大戰第一槍的是一個剛入伍半年的營長,之所以入伍半年能夠成為營長是因為他本來是東北綠林道上的鼎鼎有名的人物。()臧向年在綠林道上行走的時候,因為總帶著一個玉如意,并且在情況緊急時也以這個作為道上的聯通信物,于是道上也就送了他一個“玉如意”的諢號。

  臧向年一向不喜歡人多勢眾地闖江湖,只喜歡帶著幾個身手出眾的人物吃大餐,在日本人占領東北時就是日本人最頭疼地大盜之一;他本身也是那種能夠列入傳說的夜里能夠打五十步內香火,白天可雙槍連發百步穿楊的高手。東北回歸后,原本他并沒有打算投軍而是繼續在江湖上逍遙快活,但是后來他發現不對:中央軍的剿匪行動可是陰狠毒辣無所不用其極的,特別是那些神出鬼沒的特戰隊和那種沒人性的清鄉封鎖政策,留給他們這些江湖人物周旋的余地實在太小了......他的人馬一直撐到蒙古收復后,那些加入了騎二軍的道上朋友們一個個衣錦榮歸,譚皇帝還給他們修家廟,這下臧向年不得不心動了。幾經周折,白天厚才打幫他打通關系讓那些在剿滅他的時候損失不小的部隊將官答應放過他,然后他也就成了騎二軍的一員。因為資歷太淺而且在東北駐軍中仇人不少,所以空有一身本事進來后也就只能當個營長。

  之后騎二軍雖然也有抽調部隊打朝鮮和登陸日本,但是這些大家都知道鐵贏的仗當然也就沒落到他的部隊頭上去打。眼看那些資歷比自己沒什么優勢的人去朝鮮打個轉或者到日本去殺幾個平民幾個婦女就升官了,臧向年是恨得牙癢癢的,這次讓他的部隊在黑龍江以北烏蘇里江以東地區做外圍警戒,他可是像撈到寶似的天天親自出勤,所到之地也一天比一天遠。

這天臧向年正在和十幾個從道上帶過來的手下在野地里休息吃著干糧,卻聽到有槍聲他連忙搶過望遠鏡觀察,蘇聯人真的來了:六個蘇聯兵衣衫襤褸地騎在馬上正追逐一條小鹿臧向年一見是蘇聯人,早就把什么第一時間報告,什么想辦法和他們搞摩擦的命令全忘了,他直接就命令手下準備伏擊全殲這幾個蘇軍士兵  那些蘇軍一路上走來見的都是沿路的白骨,還沒見過一個活人,哪想到在草甸子里會埋伏著十幾個人。這十幾人可全是當年綠林道上的好手,個個都是兩把快慢機的槍神,六個人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噼噼啪啪”一輪齊射僅僅數秒間這六個蘇軍便被打成馬蜂窩了。

  “既然前哨來了,后邊肯定有大部隊,這些家伙一看就是長途跋涉過來的,人困馬乏,就算是千軍萬馬也奈何不了咱們,我看咱們就迎上去殺個痛快再回去報信”膽大包天的“玉如意”所猜不錯,蘇軍一路上以馬為食上來,騎兵越來越少,更別說備用戰馬了,現在的蘇軍騎兵基本已經被長途跋涉拖成半殘廢。

臧向年這個老土匪可狡猾得很,他讓幾個大胡子的弟兄穿上那些蘇軍的服裝,一個個蓬頭垢臉地“押著”其他人向西進發,足足走了半天才見到蘇軍的部隊——竟然是步兵好啊臧向年暗暗高興,于是在他帶領下一行十八人便緩緩向行進中的蘇軍步兵隊伍走去,直到差不多到了面前才忽然亮出槍直接對著蘇軍掃射,然后這支小部隊竟然不是轉身走人而是一手槍一手刀的縱馬殺進蘇軍隊列一個個都走得剩下半條命的蘇軍士兵猝不及防在他們一輪掃射下就倒了足足三十人以上,很多過度疲乏的士兵根本沒做出任何反應便被戰馬撞倒,被馬刀劈倒  “嗚呀”“嗚呀”十八人兩兩成組怪嘯著,一人把刀向左壓,一人把刀向右壓,全速在人去中亂撞手槍就打正前方的散兵,竟然沖散了這支由一個團組成的部隊暴馬如風,所過之處蘇軍士兵不是被馬刀帶掉腦袋就是被戰馬撞得飛出去,有些想要對他們射擊的蘇軍士兵往往還來不及瞄準便已經被他們殺到跟前成為刀下亡魂;十八騎所過之處便是陣陣血浪翻滾,經年練就的的少打多的技藝發揮得淋漓盡致,在他們巧妙地控制著手上橫壓的馬刀的高低配合戰馬的起伏沖擊下,很多顆人頭就在身旁紛紛滾落......

  十八騎反復蹂躪追殺一千多人臧向年帶著他的十七個老弟兄竟然在驚慌失措亂作一團的蘇軍叢中四進四出才意猶未盡地忽然脫離戰團向遠方逸去,等蘇軍紛紛準備瞄準他們射擊的時候,他們卻早就跑進了有視障的逃逸路線,向他們藏著備用戰馬的地方繞去了......

十八人,十八馬,竟然在這次襲擊中直接殺死了一百多名蘇軍,殺傷的更是數倍于此,十八騎騎兵轉眼間把一個蘇軍步兵團給廢了消息很快傳到了朱可夫的那里,可讓朱可夫大吃一驚:雖然他們是準備來打中國的,但是他們還以為在開戰前雙方還會有些外交周旋,他的部隊還可以有些休整時間,沒想到雙方剛剛一接觸,中國偵騎竟然便大開殺戒,對他們發起團級騎兵攻擊——那個步兵團的將官覺得這樣被中隊殺得一敗涂地太丟人了,便報告說遭到一個中國騎兵團的伏擊“命令前進各部全部展開攻擊隊形,全體攻擊前進”朱可夫雖然知道自己的部隊過于疲乏并不適合馬上投入戰斗,但是既然中隊已經開打了,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他一邊馬上就地設立臨時指揮部對前鋒部隊進行部署,一邊向斯大林發報,報告他在前線遇到的情況:中隊已經嚴陣以待,不宣而戰中國派駐在黑龍江以北的部隊不多,都是擔任警戒部隊的騎兵,而且都是熟悉地形地貌的東北胡子出身的部隊,這些部隊本身就野性難馴,加之士兵本來個個都是見過血的;一看蘇軍是殺氣騰騰地打過來,哪要什么請示命令,各部竟然便和蘇軍殺作一團。這些部隊要說打陣地戰,別說打不過經歷了和日本人血戰的蘇軍,就是和任何一支經過半年以上正規訓練的,由中陸畢業生帶領的步兵對陣也要慘敗;但是要他們在馬背上邊打邊走,利用靈活性和邪乎的槍法去殺傷敵人,卻正是他們最強的一處加上蘇軍經過長途跋涉本來就已經筋疲力盡,戰馬又少,卻怎么經得住這些騎兵的反復襲擾?雙方從夜里開始接觸一直打到天亮,死傷慘重的蘇軍竟然連這些東北胡子們的毛都沒摸著一條  蘇軍不得已開始結陣防御,而那些桀驁不馴的好漢們見狀更加得意:好嘛,原來你們沒馬軍,就那么幾匹馱滿東西的馬啊?這不收拾你們也太對不起自己的戰馬了。這些中國偵騎全部打開了,竟然開始穿插切入到蘇軍的后方,不斷對后續上來的部隊進行突擊;雖然他們沒有打出像臧向年部隊那么出彩的戰斗,但是也把蘇軍打得狼狽不堪。

  每次面對幾十人的中國騎兵,蘇軍的大炮是來不及準備的,那些疲乏的步兵等結好陣時中國人已經給他們留下一地死傷跑遠了......蘇軍的前線指揮官只好不斷調整部隊的前進方向,拉近各部之間距離,盡量減少被穿插的空間,小心翼翼地前進。

南岸的中國駐軍得到消息后馬上準備撤退了——他們本來的任務就是要吸引對方過江,所以根本沒打算和蘇軍真打,卻沒料到一群訓練明顯沒到家的騎兵竟然會把蘇軍打得膽戰心驚  蘇軍的前鋒部隊到了江邊一邊到處把那些寫有中文“黑龍江”的地標牌拆掉重新換上俄文“阿穆爾河”的標示,一邊打電報催促后續部隊盡快東渡烏蘇里江增援。但是很快他們發現當對手是中國的步兵而不是那些來去如風的騎兵后,情況變得好處理多了:當蘇軍的大炮隔江打上幾炮,就會看見中隊從簡陋的野戰防御工事中撤退,樣子還蠻狼狽的,最牛的中國部隊也就是用一些57mm炮還擊幾發便匆匆逃命......中隊還是原來的中隊,根本不能算是什么現代化軍隊啊,除了利用騎兵這一優勢去對付缺少騎兵而且極度疲乏的步兵外,還是不堪一擊這就是朱可夫接到的蘇軍最新的戰斗情況報告。

  “不能掉以輕心,命令前方部隊必須先派偵察兵過江進行十公里縱深的偵察,確保沒有中隊的埋伏方可渡江......”朱可夫還是很謹慎,他總覺得能夠和列強并肩作戰打敗日本人的中隊不至于那么弱;當然,只要蘇軍能夠過了江,建立好渡江灘頭陣地,他對自己手下的英勇的紅軍戰士還是抱有信心的。

“中隊派出部隊意圖阻擾我軍渡江,但數次反撲都被我軍英勇粉碎,現在前鋒部隊已在十余個渡江點過去了八個整編師......”在參謀們念出這份電報的時候,朱可夫終于放下心來了,只要中隊沒能守住阿穆爾河天險,他們就更不可能在往后的戰斗中擋住英勇的蘇聯紅軍  “他娘的,老子打了一輩子的仗還沒試過這么窩囊......”焦義平點齊了他手下那些佯裝要奪回灘頭陣地的部隊開始向后方轉移了,這個在零陵由譚笑親手訓練出來的“老兵”親歷了在上海的大戰和朝鮮戰場的防御戰,現在已經積功到了團長的位置;當然,如果不是他的文化考試多次沒能過關的話,就憑他在零陵大營第一個對日本人大打出手的歷史,早就可以當上師長了。這次,像他這樣出身野一師的老兵提拔上來在經過短期軍官訓練營集訓調來領兵的有很多,特別是在東北新組建的部隊,基本都是他們這一拔人在當著中層軍官。

  “我說,這演戲太假了也不好看,老李,你不是整天吹自己真的能用高射炮打蚊子嗎?臨撤退之前,讓你的炮兵給蘇聯人上上課”焦義平實在難以忍受這樣的“狼狽慘敗”,他對團屬炮兵營的那個同樣在零陵出身的營長下了命令,一聽可以真打而不是漫無目的亂放炮,炮兵們的精神一下子被提起來了......

“大家聽著,就用一半的射速開炮,誰都不許打得太快了......”還是那個零陵炮兵訓練營出身的營長李恪明白任務:決不能把部隊的戰斗力顯得太強了  于是渡江的蘇軍就很是被一陣準頭不錯,但密集度明顯不夠的輕型炮給揍了一回......

  初次接觸,蘇軍就在一天一夜間突破了防守稀松的黑龍江防線。

  “根據前方情報,中國人似乎并沒有打算永遠占領阿穆爾河以北烏蘇里江以東的區域,他們在這里基本沒設置永固工事,防御士兵人數也遠遠不足......我認為,我們要留心不要成為英法帝國主義利用的武器,我們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和中國人和談,他們并沒有真的像英法列強所說的一定要占領所有以前他們的清政府割讓的土地......”朱可夫一邊念著讓手下發回去的電文,一邊終于懷著逐漸好起來的心情研究著進攻方向。

  “我們只能南進,東邊的滿洲里一定會有很強的防御,日本人在那里經營得太久了,而且一旦靠近海邊,我們就要同時應付中國人的海軍大炮了......向東南,直取哈爾濱,就像中東路大戰時一樣......”蘇軍的參謀部早就已經想好了進攻方向,現在朱可夫只是在再一次強化大家的戰略概念。

  “蘇聯人只會從西北面進攻,他們不敢同時和擁有海空優勢的滿洲里方面軍交戰......”王伯韜指著地圖,最后和三大防守主力的主將黃維、陳明仁、余程萬作著最后的安排......

  “等他們到了哈爾濱外圍的時候我會給他們迎頭痛擊地,放心吧”余程萬豪情萬丈地回答道。由于現在的情況和中東路事件時不同,蘇軍沒有從東路進攻,所以中隊為了能讓蘇軍更多的被黏在第一線,他們寧愿放棄掉哈爾濱以西的很大片土地。而整個戰場的防御中心就在哈爾濱......

為了讓蘇聯人大量涌過來,中隊故意開始從整個西線撤民,同時還會留下一定數量的來不及運走的糧食和其他的副食品日用品——這些在富足的中隊眼里根本看不上的東西在蘇聯人眼里卻已經是最寶貴的東西了中國境內有糧食大量的糧食除了倉庫里的,地里種著的很多莊稼也差不多可以收獲了消息迅速在蘇軍中傳開,那些從前線回去的通訊兵甚至拿出在中國人倉庫里繳獲的香煙炫耀起來......還有一樣東西沒有公開宣揚:在那些被中國人放棄的城市里,他們找到了中隊來不及撤走的隨軍ji院,“繳獲”了上千名日本婦女江的那邊有糧食、有香煙、有美酒......還有女人消息不脛而走,幾乎所有的蘇軍部隊都精神為之一振,所有將領都請纓到最前線去  “聽著,江對面什么都有,就算是釣魚,我也要到江對面去釣......雖然總司令沒有命令,但是他同樣沒有命令我們不準過江,我們可以把防線推到江對面......”一個受命在黑龍江流域防御的蘇軍師長參加完軍事會議后氣不打一處來——他沒有拿到上前線的任務,他的任務是防御黑龍江的其中一段。但是,他很聰明地利用了命令的空隙,他決定把自己的部隊全部開到江對面去防御而不是跨江布防......像這個師長一樣聰明的蘇軍將領還有很多,而且越來越多,最后蘇軍竟然沒有一支真正跨江布防的部隊,除了渡口有些駐軍外,這些部隊都開到了南岸去扎營......

“前鋒部隊在哈爾濱外圍遭到了頑強阻擊,據說是中國的元首的近衛部隊為骨干的部隊,很頑強,昨天一天的進攻竟然讓我們折損了近三萬人......”第一次有作戰不利的消息傳進了朱可夫的耳朵里,但是,這個優秀的將領竟然不以為然:中隊這么快已經被逼到哈爾濱了,他們的戰斗力有多強?幾十萬中隊塞在哈爾濱無疑是他們將來談判的籌碼“那就上去六萬人,直到把這支部隊全部消滅在陣地上”朱可夫驕橫地大聲喝道,他自己正率領著坦克部隊在往戰斗第一線趕,他根本沒把中隊放在眼里,也根本不知道前線的情況有多慘烈如果說已經過去的貝加爾湖蘇日大戰是最殘忍的地獄大戰的話,那么哈爾濱保衛戰將是人類作戰史上死傷人數最多的一場大戰,六百萬蘇軍將在這里全部折戟沉沙  (開打了,在想著如何才能打得夠燦爛,但工作實在很忙啊明天周六應該能有些時間好好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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