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英雄莫問出處 抗日之英雄莫問出處。
中隊在黎明時分的渡江戰是分三路開始的,由于日本人在退還東北后和中國還有大量的邊貿來往,九連城就基本成了一個不設防城市。()平時中隊的駐防部隊表現得很松懈,甚至在日軍的駐軍司令部有知會的情況下日軍可以荷槍實彈地進城,連在中隊登陸臺灣期間也一樣;所以這里駐防的日軍根本就沒有想到中隊會發起襲擊。
張靈甫率領的左路軍就是從九連城開始動手的,這個一向看不起日本人的將領在得到任務后興奮得一段籌備日子都沒睡好過;膽大包天的他竟然做出了九連城僅留下一個連駐防,全軍疊瓦式突進的有前無后打法 為了麻痹日軍,張靈甫所部配置的十幾輛“龍剛式”和那些德國I、II型坦克都拆散了運過來,然后在倉庫里組裝;由于這里是中朝貿易重鎮,中日之間很多的黑色貿易業在這里完成,所以他們的瞞天過海行動非常成功,日軍根本沒警覺。
但是坦克部隊并不是發起進攻的第一梯隊:為了進攻的突然性,張靈甫的部隊完全沒有依賴機械化部隊和海軍協助,他們就用最原始的陸軍步兵開始突然襲擊。
首先動手的是偷偷在前幾天已經潛伏到江東的師屬特戰隊,他們在悄悄把沿江的日軍哨所拔掉、據點監控起來并且切斷了這些據點與后方的聯系后,把訊號傳遞回西岸;大軍就就開始實施渡江了。一時間,所有準備好的船只、橡皮艇紛紛下水,密密麻麻的渡江部隊把江面都遮蔽了在由德國人嚴厲訓練出來并且擔任部分指揮官的工兵團努力下,不到一小時可以承受坦克過去的十二座浮橋就已經全部修建完畢;而此時對面的日軍駐軍還在特戰隊的監視下蒙頭大睡 把日本人從睡夢中驚醒的是那些在虎山長城防線上傾瀉下來的炮彈一百多門從75mm到155mm的野戰炮、流彈炮居高臨下對日軍的軍營、炮兵陣地、前沿工事等輪著來了趟全覆蓋密集打擊;日軍設在九連城對岸的工事由于地勢原因根本無法還手,在一個小時的密集轟擊后基本全部失去防御功能。
恨不得自己沖到最前線的張靈甫帶著鋼盔挎著枝“搏殺式”沖鋒槍直接站在一輛美式敞篷通訊指揮車座位上指揮著各部全速跟上,這個特別想自己打上幾梭子彈的將領只能很失望地看著一路上已經被拖到路邊的日軍尸體沒法開葷了——他在開戰前學習了野一師的做法,直接給部下下達了不留俘虜的作戰命令 左路軍登陸后基本上沒遇到什么像樣的抵抗,一路摧枯拉朽地順著地勢沿江而下,橫掃著碰到的一切日軍。
中路軍是黃伯濤親自率領的部隊,他們是得到左路軍順利過江后才開始強渡的,渡江手法和左路軍幾無二致;在己方預先布置好的強大炮兵先發制人掩護下,基本沒遭到什么阻力就完成了搶灘和后續部隊輸送。
真正的惡仗安排給了右路軍戴安瀾部,由于右路軍監控一帶是圖們江出海口,江面寬闊,而日軍在這一帶的海軍實力相當強大,所以右路軍的渡江只是佯攻,他們的真正作戰目的是延緩日軍順江北上。但是現在已經變得心高氣傲的將領們豈會安分于這個目標?戴安瀾的右路軍在得到命令后,根據地形,把一批大炮拆開由駁船運載冒充普通貨物偷運至沿江一帶的蘆葦蕩里安置好,就等著日軍的江防部隊經過了。
這一場炮戰是突然打響的,沿江上來的日軍江防艦隊措手不及被幾十門早就等候多時的大炮來了一陣痛擊,一般的淺水炮艇在遭到幾輪轟擊后就癱在水面上了;幾艘日本海軍岸防艦隊的驅逐艦還可以作出一定的對抗,在的彈雨中拼命還擊,但是失了先手的艦隊本身受創嚴重,至少有半數的炮位無法正常戰斗。但是畢竟艦炮的口徑大,炮火威力驚人,岸上襲擊的炮兵陣地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幾乎四分之一的陣地都有炮毀人亡的情況出現,這種情況直到空軍的支援到來才結束。
這次參與對日作戰的中國空軍并沒有像登陸臺灣那樣派出空軍的全部精銳,僅僅是把原來中央軍和從各地軍閥那里收繳集中的各型戰機參戰,不過數量卻也不少;這些夜戰能力很一般甚至不具備夜戰功能的戰機是在天亮以后才趕來參戰的。空軍的出現讓日軍拼死頑抗的海軍部隊再也沒有了戰斗下去的勇氣,紛紛往出海口一帶逃逸;但是這些本來已經不同程度上受了傷的軍艦想在一百多架戰機的打擊下逃脫實在癡心妄想。日軍的這些軍艦還沒有離開陸軍的視線范圍便被中國空軍逮住猛炸,連擱淺的運氣都沒有便一艘艘被炸沉在江里,成為了阻擋日軍海軍進入江口的障礙。
天亮后真正最激烈的戰斗屬于空軍,雖然日軍要應付南北兩條戰線,已經沒幾架可用的戰機在這里防守,但是被馬尼拉襲擊戰養出來兇悍氣質的日軍海航部隊還是派出了僅有的十架戰機參戰。這些二線戰機的性能和中國空軍的戰機不相上下,但他們卻要以超過一比十的懸殊比例去迎戰中國的空軍菜鳥們 在被圍毆的情況下日本海航部隊還是取得了一比一的交還率已經算是超常的發揮了,在半小時的空中追逐戰之后,鴨綠江的天空成了中國空軍的天空,從這里一直到朝鮮都再無可以和中國空軍對抗的力量。
右路軍對岸的日軍防線在遭到中國空軍的狠命打擊一番后,于中國空軍返航的時間里主動撤防逃逸;見狀戴安瀾也改變計劃不在上游渡江而是直接在中國江防部隊的幫助下跨江而過......在溫應星召開軍事會議前,中國入朝作戰的部隊作戰主力已經全部過江,后勤部隊也已經在渡江途中了。
在得知中隊竟然在登陸臺灣后再次突然襲擊日軍從朝鮮方向大舉發起進攻的消息后,盟軍其它各國將領先是愕然然后是大喜過望,他們也覺得中國對日本通往蘇聯戰區的一條重要通道發起進攻絕對能夠調動日軍國內部隊前往增援。尤其是那些在太平洋諸島上領教過日軍頑強的美澳軍隊,更是喜出望外,雖然他們嘴里對中隊的行動事先沒有和大家打招呼還友好地表示抱怨,但每個人的開心已經洋溢了一臉。
與中朝邊界上的變臉大戰不同,在蒙古邊界上的中日軍隊則表現得相當友好:中隊每天都會把大量的牛羊米面以及日式軍械和彈藥賣給日軍,要價還很低,基本就是和平時期的供應價;這就讓日軍的后勤負擔大大減輕了。雖然日軍也知道這是中隊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但無論如何這種貿易對前線作戰始終是很大的支持,日本人也就樂得接受了;只是在朝鮮邊界戰事發動后對于中國邊防一方更加注意。
西伯利亞的天氣是說變就變,兩個月前蘇日雙方還在熱得像剝皮的熱浪中交戰,現在已經是在紛飛的初雪中瑟瑟發抖地戰斗了。這兩個已經被戰爭折磨得幾乎是一窮二白的國家,他們在前線作戰的軍人都已經開始吃不飽;有中隊在后勤上支持的日軍還好些,每天還可以吃到兩頓半飽的,而蘇軍竟然每天每個士兵只能配給一塊黑面包在這樣寒冷的天氣里缺乏糧食可想而知蘇軍的戰斗力有多高了,現在蘇軍的士兵沒有命令誰都不會把身體探出戰壕去主動打冷槍,戰壕里全是抱怨和低落,甚至很多不滿直接指向了神圣的斯大林......
由于蘇軍的疲軟,日軍并沒有因為朝鮮半島戰爭的影響而撐不住,雖然蘇軍得到消息后確實發動了幾次非常大規模的進攻;但是所有的攻勢都被日軍已經厚達二十公里的縱深戰壕頂住了,結果除了蘇聯好不容易趕產出來的坦克損失了接近兩百輛外,就是蘇軍挺進了微不足道的兩公里——不見得能守住的兩公里新陣地。
蘇軍在前線寸步難前,而在朝鮮戰場則表現令人振奮:中隊采用了在另一個時空彭元帥的那招狼群戰術,進攻部隊中有一半人化整為零,以連為單位,每人帶上兩個基數的彈藥和三天口糧,遇到防守就繞過滲透,水銀瀉地般把日軍的防御沖得七零八落為了鍛煉部隊運用這種準備用于日后對付蘇聯的步兵野戰戰術,東北集團軍各部都抽調了部隊參戰,其中更是把原本作為后備力量使用的梁爽、王洪彪的部隊全部投入。現在的單兵裝備好得驚人,雖然這次為了麻痹蘇軍,并沒有把最尖端的單兵武器用上,主要的步槍還是使用和日軍一樣的三八大蓋,機槍也以捷克式和相同口徑的民二十四式為主;但是部隊中普遍大量配備的槍榴彈在野戰中發揮了難想象的作用:在重裝備運動不便的山地作戰,大量的槍榴彈幾乎就起到了炮兵的作用;特別是近戰時,人人配備槍榴彈的一輪齊射基本就能擺平數量上少得多的日軍擲彈筒兵。僅僅五天,占盡裝備優勢并完全主宰了天空的中隊已經在野戰中基本肅清了朝鮮西部的日軍,雖然還沒有攻下定州、安州和平壤;但是要拿下這三座被重重包圍的城市在眼里也不是什么難題,留著它們更主要的是為了吸引日軍的援兵前來在日軍開始大量派出國內的援軍過來的時候,這邊也已經準備好了黃維在南線、余程萬在北線、陳明仁負責支援的防御帶,就等日本人送上門來當陪練了 一切為了準備中蘇大戰現在明顯占據主動的中隊竟然看上去像被日軍頂住了一樣寸步不前,他們將在冬季的惡劣天氣條件下面對日軍的瘋狂反撲練習防守。
而在占領區內,黃伯濤、戴安瀾和張靈甫則開始計劃拿下那三座被圍困的孤城。
這三座城里的日軍數量還不算少,但大多數原來并不是在同一個部隊,他們更多的是在前線被擊潰而后路又被切斷無法撤退被迫留在這三處比較大的城市的;這些士兵雖然不是什么精銳部隊(精銳部隊大多數都到蘇聯前線去了),不過被中隊不留俘虜的殺法鍛煉了些日子后他們也開始變得頑強和兇殘。這些部隊已經抱著必死的信念來作戰,雖然裝備和物資和沒法比,但卻硬是在巷戰中沒讓討到太多便宜。
眼看一場類似伊爾庫茨克般的巷戰要開始的時候,總參謀部適時叫停,制止了一場真正的消耗戰——這些戰斗還是為了練兵,不是為了拼命“物資我們不缺,打仗要打傷亡少的仗既然日本人守得那么頑強,那就互相對守得了”隨著譚笑親自定下作戰調子,三個原本想掙表現的將領只好罷手,他們和日軍一樣設立了層層防線,然后依靠數量多得多的迫擊炮和彈藥去殺傷日軍;甚至有機會占領某一個區域依然按兵不動隨著天氣變冷,日軍的糧食消耗干凈,這些日軍被消滅只是遲早的事在這三個城市的巷戰中,受害最大、最早的就是朝鮮老百姓,那些不時出現的中國轟炸機根本不管是什么軍事民間目標,他們轟炸完全是以地表參照物的醒目程度為標準的,菜鳥們也通過這些轟炸鍛煉不斷地提高轟炸技術。在巷戰進行了一周后,人類戰史上最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日軍開始把朝鮮人圈起來作為食物支持戰斗這些情報被中方探知后,總參馬上派來工作組對這些情報進行收集和特殊處理,大批關于這種事情的曝光將會在全世界范圍內傳播——這是為了以后的東京大屠殺、為了以后的徹底滅絕日本人做的輿論和心理準備三座城市的攻堅戰是令人發瘋的,雖然戰事并不能算太激烈,但是在面對一群以人為食的怪獸時,任何參戰的中人在心理上都會受到一次真正的殘酷鍛煉,經歷過這樣的戰斗的軍人在戰場上是絕對的沒人性的,也就是絕對符合譚笑要求的朝鮮戰場真正激烈的戰斗來自對日本援軍的防御戰,南線,黃維的一個軍頂住了日軍四個師團;北線,余程萬的一個軍面對同樣數量的敵人 “撤”萬家祥,一個從南京陸軍大學剛畢業的連長,經過了東北整軍的短暫戰術訓練就被推上了前線,現在是余程萬麾下的一名普通軍官;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聯隊開始互相掩護交替順著交通壕后撤,把這處山包讓給蜂擁而上的日軍。
日軍經過反復沖鋒付出了完全不成比例的損失后終于有望拿下這處不算重要的高地了,指揮作戰的日軍少佐興奮莫名,在紛飛的白雪中光著膀子纏上月經帶親自帶頭沖鋒。他們沒留意到在沖鋒的過程中他們有多少人被的機關槍精準點殺,也沒有留意到的撤退是那么的整整有條,更沒留意到他們實際上并沒有殺傷多少有生力量......
“下來了?怎么樣,你的兄弟們還好吧?”和萬家祥一樣資歷的雷城問道。在這次的戰術演練中,萬家祥的連隊演練有序撤退和在撤退前在工事里布下機關的活,而雷城的連隊則演練一天前他們演練的角色:反攻奪多回陣地。
“還好,上了九個,沒了四個,估計至少干掉了一百三四十個鬼子......”萬家祥從雷城那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道:“老弟,你們上去的時候火力壓制要猛,別舍不得子彈,后勤工兵厲害著呢,我的部隊上去后就沒缺過彈藥......要是當時我不省那幾顆子彈,就少掛掉一個兄弟了......”
“是啊,雷老兄,到時我的兄弟就全靠你們了,被省彈藥啊......”工兵連的葉一言道。工兵連的演練項目是在自己的部隊搶占到陣地后快速跟進,幫助戰斗部隊在最短時間內重新構建工事以及在前沿布雷等等;在前面幾趟演練中,工兵連的傷亡都要重于戰斗部隊,葉一言不禁有點緊張......
“轟隆轟隆......”剛丟失的山頭上忽然各種爆炸聲連綿不斷,是山炮連和迫擊炮連的訓練開始了,早就精確測量過的炮兵能夠在急速射時依然把彈著點控制在射擊目標五米以內的偏差,光這一輪精確射擊就有半數以上炮彈直接打進了山頂的戰壕里;可想而知那些在工事里的日軍傷亡情況是如何驚人了。
為了配合守軍原先留下的機關,炮兵的轟擊非常講究精度,他們要避開那些暗中留下的電線頭;那些線頭將會在自己的部隊發起反攻時被爆破手利用引爆那些藏在工事深處的炸藥,把那些防炮工事里的殘余日軍也一一炸死......
隨著雷城的一個手勢,中隊再次不聲不響地開始了反擊......自從野一師開始,沒有任何吶喊的攻擊、死一般沉寂的攻擊已經成為了中隊獨有的戰斗風格;中國的陸軍就在這樣實戰中不斷把戰術磨練純熟,把軍官變得成熟;可悲的日本人不知道他們辛辛苦苦調來的幾十萬大軍竟只是中隊的陪練 (是不是覺得小日本太面了?呵呵,以前穿軍裝的時候,有個參謀作出過評估,以現代化部隊加裝備,后勤有保障計算,一九九六年時的解放軍精銳一個師可以滅掉一九三八年的日本全部陸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