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英雄莫問出處 抗日之英雄莫問出處。
由于蘇軍的淺水炮艇加入戰團,現在日軍的陣地已經完全沒有縱深可言,任何一處都在蘇軍的炮火范圍內;為了支援這兩個被困的師團,日軍只得全力出動空軍對蘇軍的內河海軍進行空中打擊。()
淺水炮艇的防空能力很差,但是這次蘇軍卻半步不退,拼著挨上炸彈跳水也不停歇地沖日軍的陣地猛烈開火,雙方現在拼的就是最后的堅持意志。
當蘇軍的坦克部隊發現他們已經被雷區阻隔,如果要沖過去和日軍的機甲聯隊決斗付出的代價太大時,他們的指揮官做出了一個英勇而愚蠢的決定:向日軍陣地縱深進攻!
如果是在其他的環境下,這個決定也許是英明的,雙方形成對將之勢,很難說優劣;但是,現在日軍的陣地是在安加拉河流入貝加爾湖的河口帶!這里水網叢生、沼澤眾多,一旦進去后想要退出來就難于登天了!
瘋狂的蘇軍坦克部隊在經過初期的一陣痛快后,很快便發現情況變得非常糟糕:他們竟然被那些沼澤地自然地分散了!那些只是順著眼前地理環境變化選擇方向的鋼鐵怪獸竟然逐漸走散,沒法形成鐵流沖擊;雖然日軍想依靠血肉之軀殲滅他們同樣不容易,但失去了群體作戰威力并且沒有步兵掩護的坦克還是陸續在日軍的各種打擊下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被殲滅。
一部分緊隨坦克闖出的缺口挺進的蘇軍也到了日軍陣地的腹地,他們也開始在復雜的環境中與日軍展開垂死搏斗,整個日軍陣地全部成了戰區。
戰團的外圍,日軍的坦克部隊終于在人肉泥潭中慢下了腳步——履帶縫里過多的血肉骨碎竟然嚴重阻礙了運轉!這些坦克沖擊部隊給蘇軍的打擊是沉重的,但是他們也被蘇軍的戰防炮擊毀了不少,和沖進日軍陣地的蘇軍坦克部隊一樣,日軍的機甲聯隊也被不要命的蘇軍越來越快地殲滅著......
四部運輸機終于顫顫巍巍地降落在貝加爾湖東岸的臨時野戰機場,他們運來的物資可以支撐空軍數次出擊用了;最接近戰區的野戰機場終于可以投入使用,日本人的空中優勢進一步得到強化!
安加拉河南岸的戰斗已經打成了爛仗:明知道落入蘇軍手里必死無疑的十六師團官兵們無不被激發起了最原始的獸性,而那些抱著對斯大林無限忠誠的有信仰的軍隊也抱著犧牲的決心在作戰;雙方的部隊一旦被對方圍攻到最后一刻,便會發射訊號彈請求炮火覆蓋,“玉碎”式戰法竟成了這處交戰地雙方的常規戰法!
黃昏來臨的時候,日軍的轟炸機終于補給到了炸彈而不是航空機槍彈了,這些空中死神在血色夕陽中對蘇軍進行了當天最后一次的大轟炸,在恐怖的炸彈呼嘯聲中、在橘紅色的死亡烈焰中,那些堅強的信仰隨著他們的一起崩潰,蘇軍被擊敗了!數萬大軍已經被打得剩下不足四分之一的蘇軍忽然在很短的時間內失去了戰意,這些信念崩潰的“灰色牲口”放棄了與日軍的纏斗,很多人甚至扔下槍逃走;這種狀態是最危險和可悲的,他們被日軍從背后從容瞄準,大量地被射殺在陣地之前......等蘇軍撤到日軍不再追擊的距離和增援部隊匯合時,整個主力軍團加上坦克配屬部隊接近五萬人竟然只剩下不到四千人!
原本就在伊爾庫茨克巷戰中損失慘重的十六師團經此一戰后,全師團活著的也僅剩五千余人,機甲聯隊全軍盡墨,但他們竟然幾乎全殲了蘇軍一個主力軍!
隨著夜色降臨,南岸的戰斗停歇了,但北岸卻打得越發激烈:剛從后方趕到的蘇軍一個整編師和第五師團又開始另一場垂死搏斗!
“命令炮兵準備,參謀部盡快和第五師團取得聯系,炮兵聽他們指揮!”涉谷伊之彥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繃得緊緊的,他在剛才的混戰中遭遇了突進來的蘇軍小股部隊,右肩中了一槍,連肩骨都被打碎了,現在說一句話都很艱難。
參謀們剛才也被打散了,這才剛剛收攏好便馬上開始了投入新的戰斗指揮中去。但最慘的還是那些炮兵,本來就死傷慘重并且已經累得不成人形的他們竟然馬上又被要求炮火支援第五師團!但是這些已經被殺戮徹底刺激得麻木掉的士兵竟然得到命令后又馬上用他們早就被燙得血泡疊血泡的手繼續去搬炮彈上膛,準備著隨時開火......
方圓大約二百五十平方公里的河谷地帶,被四面環繞的山嶺包圍的這一處盆地,血腥味與火硝味糾纏不去,身處其中的人們卻似乎已經習慣了。十六師團的日軍官兵們無暇休息,他們得抓緊一切時間去修建工事,這次由于擊退了對方,日軍得以把那些被擊毀的雙方的坦克收集起來,加固為防線的固定火力點。
本來,按涉谷伊之彥的想法,他是想帶殘部接應第五師團渡過安加拉河然后沿著另一條小河拉索哈河河谷從陸路后撤的,但此時他們卻收到大本營的電報讓他們繼續死守!沒有辦法,服從是軍人的天職,涉谷伊之彥只能選擇遵命。
在河北岸,第五師團的戰斗也非常艱難,蘇軍的人海戰術一道道的戰壕填過來;盡管第五師團的修工事水平在日軍中不會掉出前三位,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一道道防線被占領。
“真是奇怪,蘇聯人的坦克怎么還不出動呢?”小磯國昭也親自到了火線前沿觀察蘇軍的進攻情形,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看到谷壽夫和涉谷伊之彥都領教過的蘇軍坦克集群。和十六師團不同,第五師團的坦克部隊保持得相當完好:他們從十六師團對伊爾庫茨克的進攻情況中已經知道這座城市的主要建筑物都是厚重的石墻,坦克無法橫沖直撞;而且蘇軍的亡命進攻在巷戰中作用很大,坦克的損毀情況非常嚴重。所以第五師團在進攻中并不把坦克作為突擊武器而是給接近建筑物的步兵充當活動戰壕和近程炮火支撐,他們的坦克部隊基本沒受到什么打擊。
第五師團的坦克部隊的使用方案和十六師團差不多,都是要先把對方的坦克集群困住然后再行動,但是,蘇軍的坦克忽然像消失了,一部都沒有出現,這讓小磯國昭非常疑惑。
實際的情況是:蘇軍根本沒有坦克,蘇軍先遣趕來的那個坦克團已經被十六師團給殲滅了!
“我們下一批坦克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到達,所以,我們只能依靠戰士們的英勇去作戰......!”蘇軍的每一支進攻部隊的指揮官都在出發前給士兵們強調難度,并且鼓舞士氣:“現在,我要求你們在必要的時候,為紅色蘇維埃的安全獻出生命......”
戰斗情況的慘烈同樣催化著蘇聯人,他們想出了一種戰法:在進攻的時候,讓大批的傷員隨隊前進,然后這些傷員將抱著炸藥包在陣地上裝成死人,一旦日軍的坦克部隊反擊經過他們身邊,他們就奮起與敵同亡!這種殘忍的人肉地雷戰讓那些傷員們戰抖,但是大家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只能服從......
戰場上就呈現了有趣的一幕:日軍為了讓蘇聯的坦克部隊先出現,所以他們的坦克部隊全部隱藏起來,并沒有參加戰斗;蘇軍為了提防日軍的坦克集群反沖鋒,每當占領一處陣地,都會慢條斯理地整固,等待那些行動緩慢的傷員們到位......
每一場戰役都充滿了雙方指揮官的錯誤與誤判,這一場也不例外!
在小磯國昭疑惑不解的時候,在河的南岸忽然再次響起了猛烈的交火聲音!本來在蘇軍被擊潰后,十六師團以為可以有短暫的休整時間;但是蘇軍的指揮官判斷出十六師團的損失也會相當嚴重,他們沒有守住陣地的實力。所以蘇軍作出決定,集中全力先把安加拉河南岸的十六師團吃掉!
蘇軍的上半夜全是佯攻,他們已經對伊爾庫茨克的巷戰很有信心,他們認為日軍肯定無法拿下伊爾庫茨克;所以他們在進攻第五師團的過程中更多的是為了陣地上布置更多的人肉地雷,而他們的主力軍將和新趕到的蘇軍援兵以及整頓過的敗兵們一起全力進攻十六師團!
蘇軍的攻擊非常突然,他們沒有再像以往那樣大集群發起沖鋒而是派遣出精銳部隊分散成小股進行滲透,只要沒被發現就一直往縱深潛入......為什么說打出來的部隊才是真正的精銳之師?這就是理由,只有經過無數實戰,在死亡的邊沿摸索出生存與消滅對手的方法才會最有效地提高戰斗力,現在的蘇軍和日軍都變得狡猾無比。
日軍因為只剩下數千人,所以他們早就收縮了防線,在第一線的只是一些前哨和疑兵;在戰斗突然打響的時候,蘇軍占了很大的便宜,他們幾乎是馬上占領了日軍的第一道防線并且基本殲滅了那些守軍。但是他們也很快就遭到日軍的迎頭痛擊:早就把這些防線火力支撐點作為玉碎戰法目標的日軍在設立陣地時就已經精確測量好炮擊坐標,在蘇軍還沒來得及慶賀勝利的時候,日軍的炮彈已經破空而下直接砸到蘇軍前鋒部隊的頭頂!
黑夜中的炮群轟擊蔚為壯觀,無數暗紅但卻依然刺眼的彈頭掠過漆黑流星雨一般直接落向目標,然后是燦爛的焰火表演......山搖地動般的炮群齊射效果讓蘇軍的前鋒部隊毀于一旦,大多數人成為了那些原來掩護他們潛進陣地的殘破尸體中的一員,極少數僥幸逃過一劫的基本都被炮火炸得失去了作戰意志,求生的本能使他們不再向前邁進一步。
那些打了興奮劑的日軍炮兵已經連續苦戰了一天又大半夜,雖然在藥物的支撐下沒感覺疲勞,但身體的極度透支已經讓這些士兵有了一種煩躁和自毀的傾向;這些炮兵們野獸般嚎叫著,張揚的叫罵著,集體出現了瘋狂癥狀......
報復的炮火來得如此之快讓日軍的炮兵們始料不及:蘇軍得益于對地形的熟悉,在十六師團的炮兵聯隊支援第五師團時,就已經測算到這些炮火在炮擊后幾處可能隱藏的地方;他們把這些地方的射擊參數都設定好了,等日軍的第一輪炮彈落在他們的前鋒部隊頭上時,便已經準備發射,等日軍的第三發炮彈剛出膛,蘇軍的大炮也直接發話了!
在過量興奮劑刺激下,日軍的炮兵聯隊竟然很多人在蘇軍的炮火壓制下依然保持著亢奮,這些脫光了膀子的家伙在看到同僚被對方的炮火撕成碎片時,并沒又害怕,反而露出笑容在炮火之間跳著雜亂無章的舞蹈,一旦身邊有人倒下,他們就會指著倒下的人傻笑......士兵們詭異的變態舉止把他們的聯隊長嚇得冷汗直冒:軍醫們給自己的兵到底打了什么!
蘇軍的第二梯隊損失也非常慘重,這些部隊在戰斗打響后迅速前插并且很快接收了被炸得失魂落魄的第一梯隊占領的陣地,他們在天亮前到達了日軍的真正核心防御圈,在這里他們遭到了日軍頑強的阻擊:主要依靠埋在戰壕里的廢坦克作為堡壘的日軍陣地火力猛烈而難以被摧毀,這些交叉火力在半個小時內就消滅了第二梯隊的近半將士。敢于沖鋒在前的都是最無畏的戰士,等這些蘇軍的骨干部隊被消滅后,被前邊取得的勝利鼓舞起士氣的蘇軍終于又被壓了下來......
但是蘇軍的炮兵是實力強勁的軍屬炮兵部隊,加上從伊爾庫茨克調過來的火力,他們的實力在日軍炮兵聯隊的六倍以上!這些炮群在確信已經全部殲滅了日軍炮火后,他們把全部力量用來對付日軍的前沿陣地了......兇猛的炮擊甚至把日軍埋在地里的廢坦克整部掀起來扔到半空中解體,習慣于歐戰大口徑巨炮較量的蘇軍重炮部隊就以這樣強橫的火力橫掃日軍的防線。
日軍的步兵在防炮工事里不斷成建制地被活埋和震死,活著的人只能靠打興奮劑去壓制恐懼。
“撐不到天亮了......”涉谷伊之彥忍著肩頭傳來的劇痛,拼命地保持著頭腦的輕醒,在作出判斷后,這個已經被傷痛折磨得無法行動的師團長在黎明時分用槍打爆了自己的腦袋——因為右手已經失去活動能力,他甚至放棄了武士推崇的切腹儀式!
如果在蘇軍撤退的時候他們不是選擇死守而是沿著拉索哈河河谷撤退、如果日軍的第五師團能夠增援他們一部分兵力特別是坦克部隊、如果第五師團能夠在開戰之初就和蘇軍對攻感知到蘇軍的意圖、如果不是谷壽夫的那個方案被大本營通過......太多如果,但戰果只有一種,這場戰斗選擇了否定這些如果,日軍十六師團成為蘇日戰爭中第二支被全殲的師團級部隊;而且他們比第二師團被殲滅得更徹底——在蘇軍不留俘虜的殺戮下,十六師團自師團長以下無一生還!
在接到不斷傳來的各種求救電報后,谷壽夫和古莊干郎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但是他們已經毫無辦法拯救十六師團了。
“現在只有一個方案可以讓十六師團的犧牲換到相應的回報。”谷壽夫指著地圖說:“我們從拉索哈河河谷悄悄出擊,趁蘇軍注意力全部集中對付涉谷君的時候,發起攻擊把他們全部趕往十六師團的陣地,讓他們成為另一支被圍的部隊!”
“但是這樣我們同樣腹背受敵,一旦蘇軍的增援部隊趕到,這支攻擊部隊同樣會成為對方的目標......”在已經明白十六師團肯定無法存活后,古莊干郎忽然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但我們還有別的方法嗎?”谷壽夫問道:“計劃是我們定的,現在十六師團真的要被蘇軍滅了,誰來承擔這個責任呢?......我來吧!”谷壽夫很無奈,計劃本是他制定的。
谷壽夫派出精銳特務部隊,讓他們小心翼翼潛入拉索哈河河谷,一路上要不聲不響地殺光沿途的平民百姓,如果碰到蘇軍的警戒部隊,就繞到他們背后潛伏,等待主力部隊的攻擊再接應......同時,谷壽夫要求小磯國昭把第五師團整頓好,在天亮后強渡安加拉河圍殲蘇軍同時也是撤出對伊爾庫茨克的圍攻戰團——如果丟了十六師團后再丟掉第五師團,他這個戰斗計劃制定者肯定要被天皇命令切腹了!
日軍出現在拉索哈河河谷的消息傳到了蘇軍指揮部,但是并沒有得到足夠重視,他們在拉索哈河河谷有三道防線,理應可以至少擋住日軍一整天;而十六師團已經成煮熟的鴨子了,誰愿意放棄這頓大餐呢?
日軍閃電般突破了三道防線出現在自己身后的消息傳到了蘇軍前指的時候,蘇軍的前線指揮官們驚呆了:上一刻他們才盡情地殲滅了十六師團,現在他們難道要在同一個坑里被埋葬?!
被分割開的蘇軍總指揮參謀部馬上做出決定:前線被圍部隊利用日軍防線與第六師團抗衡,并且渡河攻擊第五師團,配合伊爾庫茨克方向部隊再接再厲殲滅對手!
如果計劃成功,被圍的蘇軍可以順利回家,如果計劃失敗,他們也會起到嚴重削弱第五師團的作用——士兵就是用來犧牲的,既然有被殲滅的危險,那就廢物利用吧!
那些冷酷的前線最高指揮官們正在作出他們認為最英明的決定時,卻沒想到深感如無顯赫戰功便將難逃一死的谷壽夫竟然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瘋狂決定:直取位于諾沃列尼諾的蘇軍前線總指揮所在!
第六師團的坦克部隊強于任何一個日軍師團,因為他們在戰斗中繳獲了大量的蘇軍坦克,現在他們就要將這些坦克用于一次冒險:讓將士們全躲在車里直接往諾沃列尼諾撞過去!
蘇軍此時前線部隊已經捉襟見肘,除了在伊爾庫茨克和日軍糾纏的部隊外,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預備隊了;但是他們認為下一撥增援主力在下午就要到達,并且是由在初戰時唯一取得勝績后又奇跡般突圍的英雄朱可夫親自率領的在編有兩個坦克旅的南線集團軍,所以他們依然保持對日軍的攻勢。這個決定讓他們在諾沃列尼諾到斯莫連希納之間的道路完全成了不設防地帶。
谷壽夫的冒險成功了!日軍由一百五十部蘇制T26為主力的強襲部隊竟然在切斷蘇軍聯系的混亂期穿越了斯莫連希納,在后方的那些哨所,現在都由民兵擔任警戒,他們看到這些看不見人但全部是由蘇制坦克和車輛組成的鋼鐵洪流直接闖過各哨卡往諾沃列尼諾趕時,還以為是新到的坦克部隊要往前指接受任務!
雖然這支部隊的作風粗野無禮,但是蘇聯民兵們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坦克部隊還是感到歡欣鼓舞,他們給這支車隊自己找了闖卡的理由:急于請戰!于是他們輕易放過了這支車隊的情況,并沒有把這些異常上報——他們不是要去諾沃列尼諾嗎?自己的電話過去就是得罪人嘛,算了,就讓這些霸道的家伙自己和長官見面吧......
“那些傻蛋,他們應該把防守做好!”朱可夫在坦克指揮車里接到前線部隊竟然被日軍切成兩塊后罵道:“這些家伙太輕敵了,這根本不是一個將領應該做出的決定......對了,他們的大部隊被包圍了,那么他們手上還有多少機動部隊可以使用?讓他們快報上來!”
因為在前線的那場對日軍第二師團殲滅戰,奇跡般生還的朱可夫被飛機直接接到了莫斯科,由斯大林親自授勛成元帥并且馬上將其任命為南線集團軍總司令!這位本應在原來時空二戰才得以發光的將星在這個時空提前數年一舉登上了蘇聯軍事領導集團的矚目位置。
在得到了前線總指揮部的回電后朱可夫直接就跳下了指揮車讓手下馬上就地辦公!在他得到的報告顯示,前指到前線一段竟然成了防守的真空地帶!
一下車朱可夫就被一陣熏人欲嘔的惡臭給嗆得幾乎吐了出來,放眼四望,長長的道路兩旁竟然全是腐尸!無數的肥肥白白的蛆在尸體的殘衣地下拱動不時冒出來裸露一下營養過剩的身體......步行的蘇軍竟然全是拿衣服包裹著嘴臉才能一路走下去!
還沒等朱可夫發問,從前線回來的聯絡官就報告道:“這幾天日軍的飛機都沒命的空襲,這些大多數是支援前線的老百姓......因為沒有人手去掩埋,只能推倒路邊上了;前線更慘,匍匐前進的將士幾乎就是一條大蛆一般從腐尸般穿過......”
聯絡官的話還沒講完,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朱可夫竟然忍不住狂吐了起來!
天啊!這是一場什么戰爭?這場戰爭死了多少人!?
(寫到接近四點終于完成了今天的內容,呵,是一長卷啊,怪不得,累死,早上還要上班呢......今晚寫打蒙古還是國內都沒定好,暈頭轉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