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嵐馬上說:“哈爾,帶人進去搜查!我懷疑杰弗遜拐賣羅嵐港子民!”他隨口一說,卻說對了一半。
杰弗遜突然說:“羅嵐伯爵,我認罪!我交罰款!我愿意奉上我從‘紅民’神殿里搶到的黃金面具!”
羅嵐笑容滿面地說:“那好,等我的人搜查完你的住宅,再獻給我。搜!”
杰弗遜死死地盯著羅嵐,喉嚨里發出呼嚕嚕的聲音,仿佛魔獸。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瘋狂,他沒有動手——他要動手,必死無疑。
很快,哈爾走了出來,對準杰弗遜就是一腳,杰弗遜慘叫一聲倒在屬下的身上。
哈爾快速跑到羅嵐面前,低聲說:“大人,里面太……我無法形容,您如果夠堅強并能忍受血腥的話,可以去看看,但請不要讓妮絲小姐進去。”
羅嵐想起那慘叫聲很像是女人,再聯系杰弗遜的名聲,隱約猜到是什么。
“很血腥嗎?”他問。
哈爾低聲說:“有六個女人,五個奄奄一息,這里……”他比劃了一下胸部,“都被割掉,一個女人的頭被敲開,露出腦子。甚至還有懷孕的被……”
羅嵐連忙打斷他的話:“調查身份,公布結果,我不進去。”他不想晚上做噩夢。
哈爾馬上找到警備隊長穆爾,然后帶著幾個警備隊的老手進入里面,很快調查清楚。
那六個女人之中,有三個ji女,兩個平民和一個勛爵的夫人,都是被杰弗遜誘惑到府邸,然后利用各種手段凌乳,整個房間如同行刑場,異常血腥駭人。連哈爾這個不知道殺過多少人的高級劍士都受不了。
羅嵐耳邊仿佛聽到凄厲的慘叫,果斷地說:“公布這件事情,我要讓羅嵐港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渣!把她們抬出來救治,最好蒙面。”
哈爾領命進去,抬出那六個女人,六個人全身打著繃帶,被厚厚的衣服包住。其中有三個女人已經瘋了,癡癡呆呆,臉上帶著傻笑。另外兩個女人則捂著臉,低聲抽泣。
羅嵐咬牙切齒,心里憋著一股邪火,恨不得親手殺了杰弗遜。
唯一能行走的平民女人叫艾美莉,左眼珠被杰弗遜生生摳出來。她看到杰弗遜,像瘋子一樣撲過去,又踢又打,又咬又抓:“婊子養的!劊子手!瘋子!你不是說讓我給你帶路,把你帶到貴族區,你就給我5個金克拉嗎?你還說只要當你的女人,你就把我帶到你的領地,給我一座莊園。天殺的,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毀了我的一切!咳咳……”
還沒說完,她就暈了過去。
每個從里面走出來的人,都厭惡地看著杰弗遜。幾個比較年輕的私兵和警員臉色蒼白,竟然在里面吐了。
羅嵐強忍心中的怒火,走過去說:“杰弗遜子爵,如果我們沒來,她們六個人活不了幾天,對吧?。說說,你總共殺死過多少個女人,在羅嵐港!”
“我沒殺人,就這六個,沒有別人!”杰弗遜說。
穆爾走過來稟告:“大人,杰弗遜后花園里的花長得特別高大,我懷疑……”
羅嵐點點頭,問首席法師科恩:“你們能檢測出地下是否埋藏尸體嗎?”
科恩說:“我不能,不過奧迪斯能。”他指著身邊的初級魔法師說。
“好,你們去后花園探測一下。”
十幾分鐘后,魔法師們回來,臉色非常難看,奧迪斯說:“領主大人,花園下的土里有九到十一具尸體,因為重疊在一起,所以無法準確探測出來。”
羅嵐怒火沖天,一腳把穆爾踢到,一鞭子抽過去,罵道:“廢物!警備隊都是廢物!羅嵐港死了這么多人,你們竟然不知道?竟然不查一查?養你們有什么用!”
穆爾羞愧地辯解:“羅嵐港的人口流動大,誰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跟海員私奔或者跑了,根本沒人會花時間和精力找他們。”
羅嵐走到門前,看著杰弗遜的屬下說:“你們都知道杰弗遜的事情,對吧?沒人說話,那就是默認了。來人,搜身脫衣,男的只留內褲,女的不用。全押到刑場,告訴所有羅嵐港市民,他們的領主大人今天要公開審案!”
他旋即補充一句:“為了防止杰弗遜逃跑,先把他的雙腿雙腳打斷!”
杰弗遜怒吼:“你不能這樣!我是封地子爵,除了貴族院和皇室,沒人能對我用刑!你會惹怒貴族院的!”
羅嵐嗤笑道:“我們沒對你用刑,我們是跟你決斗。貴族院?他們只會想法設法讓我息怒!”
他原本只想訛詐杰弗遜些金克拉,但看到那六個受害女人,又得知花園埋骨,反而平靜下來,準備用更殘酷的手段懲罰杰弗遜,決不能饒了這個人渣。
“敢這么對待我羅嵐港的人,就算貴族院也不可能為了你而懲罰我。更何況,羅蘭一家死的離奇,貴族院不可能完全不知情。荷曼帝國的大貴族直系血統幾乎被滅門,這等于狠狠抽了貴族院一個耳光,他們現在最慶幸的就是我活著。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子爵,只要不殺了你,什么事都沒有!”羅嵐心想。
哈爾拿出劍鞘扔在杰弗遜臉上,表示決斗,然后快速出劍,挑斷杰弗遜的手筋腳勁。最后將斗氣灌注在右腳,把杰弗遜的肘關節和膝關節踩斷碾碎。
杰弗遜一邊慘叫一邊痛罵,科恩使用了一個“沉默術”,天下太平,而杰弗遜沒疼暈,被活活氣暈。
羅嵐回頭找妮絲,發現妮絲又在馬車里睡著了,心想治療的副作用可真不小。
羅嵐港的治安素來是個問題,所以老伯爵在碼頭區和貧民區之間建造一座刑場,用絞刑架、斷頭臺、人頭和血腥震懾所有人。
在去刑場的路上,華森興奮地拿著兩個魔法袋和一把長劍鉆進羅嵐的車廂里,說:“大人,這是從杰弗遜手里搜到的,里面有七件魔導器、八件魔法裝備。外面還有三十多把好劍,最好的一把劍竟然有高級洗劍術,我帶來了。里面除了杰弗遜的魔法支票簿,還有一張黃金面具。”
“黃金面具有什么用?”羅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