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惡性貧血。只是不知道是哪種...希望不要是再生障礙性貧血就好...”徐澤皺著眉頭想了想,再障可是極為麻煩的事情,現在的最佳治療手段就是骨髓移植,而要進行骨髓移植,那么所必須進行的就是有合適的骨髓配型,那可是最難辦到的,有時候上億人中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而未來醫學技術中,雖然有其他的治療方法,但是就靠自己這個才兩級的超級醫療系統,那自然是沒有辦法的...
既然徐澤已經打定了主意想要幫助著兩父女,那么最希望的就是不要是再生障礙性貧血,否則萬一要是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那么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徐澤朝著小女孩微微地笑了笑,然后看著中年男人道:“她得的是貧血吧?你帶著她的病歷沒有?”
見得徐澤一眼就看出自己女兒是貧血,而且說要看病歷,那么眼前這個年輕人自然就不是什么外行人。
當下中年男人趕緊從身上摸索出了幾份病歷本,遞給徐澤,尊敬地道:“您也是醫生么?這個是小嫣兒的病歷...您看看...”
徐澤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接過小女孩的病歷,拿在手中翻了翻。
而這時一些圍觀的人,見得有醫生給小女孩看病。這時卻是也都好奇了起來,這個年輕人難道也是醫生么?不過看這小女孩的模樣,就知道是在燕京醫院也沒有治好,或者是治療到半路上沒有錢了的疑難雜癥。這年輕醫生能靠得住么?
眾人雖然都是這般想,但是既然有醫生出來,眾人的好奇心卻是也跟著起來了,不管能不能治療,但是都想要看看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病...
徐澤翻了翻這幾份病歷,發現是幾個醫院的,最早的一個是西南省某縣級醫院的病歷,診斷是貧血查因;然后是西南省省醫院的病歷,不過他們的診斷也是“貧血查因”;再后邊就是燕京醫院的病歷,只是最后的診斷依然不明確,而整個就診求醫的時間長達一年。
徐澤稍稍地翻了翻,便弄清楚了大概的情況,這兩父女卻是在當地醫院求治無效之后,千里迢迢趕來燕京求醫的,而達到燕京,也已經有了兩個月之久。
徐澤仔細地看著上邊密密麻麻的十余張檢驗報告,看完之后倒是稍稍地松了口氣,不單是幾個地方級醫院,而且燕京醫院也考慮過再生障礙性貧血這個情況,不過做的這些檢查,以及骨穿骨髓檢驗分析,都已經排除了這個可能。
不過其他缺鐵性的貧血、以及巨幼細胞貧血,溶血性貧血等等也都已經排除,所以最后燕京醫院所得出來的結論依然是“貧血查因”
而他們給予的治療。卻是因為沒有查清楚原因,而只能按照常規的貧血來治療,通過補鐵,補充葉酸,以及不時地輸血,來維持小女孩的生命。
不過這些治療,都不過是權宜之計,血紅蛋白、紅細胞要是實在太低了,就輸些血去,維持生命而已。治療方面卻是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而長期的輸血,那所需要的費用,自然不是一些普通的家庭所能負擔的起的,一個單位的紅細胞,就是五六百塊,而一個單位的紅細胞,僅僅只能上升1020g左右的血紅蛋白,以小女孩那么低的血紅蛋白,以及下降的速度,幾乎每隔幾天時間,就需要輸一次血。
長期的輸血,加上四處奔波求醫檢驗。所積累起來的花費,在普通人眼里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看來這個父親確實也是盡力了。所以最后在無錢輸血的情況下,卻是只能通過這種情況,來弄些錢以維持女兒輸血的需要。
看著對方眼中希冀的模樣,徐澤淡淡地笑了笑,他這時倒是大概地摸清楚了小女孩的情況,既然都已經排除了現在已知的各種貧血,那么唯有一種可能就是內因子缺乏性貧血...
這種貧血,以現在的醫學技術,并沒有能夠發現出來,所以這些針對貧血的檢查,并沒有辦法檢測出來。查不出原因的貧血,那么就算是在燕京醫院,也只能下一個“貧血查因”的診斷。
根據目前的情況,既然已經排除了其他原因的貧血,那么內因子貧血的可能性倒是高達八成...不過徐澤卻是依然無法正式確診的,因為這種內因子檢測技術,根據小刀教授的內科學,那是一種極高水準的檢測,按照徐澤的估計,起碼也是四級以上的權限,以他不過是兩級的水準,至少也得升上三極才能有可能使用。
見得徐澤眼中露出來的笑意,這中年男人雖然首先并沒有抱什么希望,但是這時心頭卻是一喜,也顧得對方看起來實在不像是什么太厲害的醫生,卻是心急亂投醫,看著徐澤希冀道:“這位醫生。您能治這個病么?”
聽得這中年人的話,一旁的孫凌菲也趕緊看向徐澤,她自然是知道徐澤治病很有一手,而且特別是一些像唐老爺子,李老爺子那么厲害的疑難雜癥,徐澤都能治好,那眼前這個小女孩,剛才徐澤特意檢查了一下,就算是燕京醫院治不好,但是在徐澤手中,卻也應該是很有希望的。
她現在可是也對這個小女孩同情的很,聽得那中年男人的問話,又看了看徐澤臉上那淡淡的笑意,當下心頭卻是也一喜,欣喜地緊跟著問道:“徐澤...你能夠治好她對不對...對不對...”
聽得孫凌菲的催促,徐澤自然是不會賣什么關子,微笑著道:“有些把握...”
“有些把握?”這下不單是那那中年人一喜,旁邊圍觀的眾人卻是也跟著興奮了起來,剛才那小女孩的可憐模樣,大家可都是看到了,都希望小女孩能治好就好。這聽得徐澤說有些把握,都自然是高興的。
“真能治么?醫生,您真能治好我家小嫣兒?”中年人聽得徐澤這話。當時眼淚便跟著下來了,他帶著女兒從西南跑到燕京,看了幾家大醫院,但是都沒有哪家醫院的醫生敢說這句話,現在幾乎都已經絕望了。
眼前突然聽得有人這般說,不管到底是真是假,他總算是覺得有了希望,這年余時間來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可以試試...還是有些把握的...”看著眼前這中年人,欣喜之極,原本絕望的眼神中露出的那種強烈的希望。徐澤認真地點了點頭。
“啊...真能治?這位...醫生,您確定么?”這說話的是旁邊一個圍觀的老人,他是住在附近的,這些天一直都見得這對父女,也曾了解過一些情況,知道是燕京醫院也沒有確診,而且治療了近兩個月也沒有效果的;這時聽得徐澤說有些把握,卻是不禁驚愕地這般問道。
畢竟現在一些騙人騙子,開口張口說連癌癥都能治的,眼前這年輕人雖然看起來不像,但是老人家卻是依然有些擔心,這眼前的這對父女已經很可憐了,要是還被騙子給騙了,那就真是太可憐了。
看著旁邊眾人懷疑的目光,徐澤卻是輕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這老人家的意思,卻是對著中年人笑道:“這個情況,你在這里治了兩個月也沒有效果,那么其他醫院你也不必去了...”
“直接回家吧...”
“直接回家?”中年人心頭一驚,他雖然早已經有個這個念頭,但是卻一直不愿輕易放棄,但是眼前這個年輕醫生,說有一些把握,但怎么讓自己回家?
徐澤笑著點了點頭,卻是從口袋里摸出錢包,將里邊的兩、三千塊錢的現金都拿了出來,放到中年人抱著的小女孩懷里,然后道:“如果你信我...就不要在燕京治了,在這里治也是浪費錢...治不好的...”
聽得徐澤這話,他的身后卻是有個二十六、七的漂亮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忿之色,這個漂亮女子,倒是燕京醫院的一個醫生,正好下班路過這里,見得這事倒是圍觀了一下。
不過她卻是也早聽說過這個小女孩的情況的,自己所在的燕京醫院確實沒有能給小女孩查出原因來,而且治療也并沒有起到什么好的效果。所以徐澤說出來這話。她雖然聽著不舒服,但是卻也沒法反駁...
“難道治不好了嗎?醫生...您剛不是說能有把握么?”那中年男人看著抱在自己手中女兒懷里的那幾千塊錢,卻是眼淚一下又出來了,一下跪倒了徐澤面前,流淚道:“醫生,您就救救她...救救她...”
“哎...起來,起來...我哪有說不救么?”徐澤趕緊伸手將中年男人扶了起來,然后趕緊道:“我知道你們已經沒錢了,剛給你拿些錢,加上首先大家給你的那些,足夠你回到西南,給你女兒維持個一個月的輸血...”
“這一個月,你不用去做其他什么檢查了,也不要再吃其他什么藥,只是每個禮拜復查兩次血常規...一但貧血加重需要輸血,你就給她輸血,不要輸血的時候,就在家養著...”
聽得徐澤的這般言語,這中年男人卻是又一驚道:“不吃藥,不繼續檢查,這不是在家等死?”
“不...你聽我說,如果你信我,你就只要去你們當地大點的藥店里,去買八盒正宗東阿鎮的阿膠,每天給她熬兩片,上午一片,下午一片,就這樣吃...”徐澤慎重地交代道:“吃完這一個月,你大概就知道效果了...”
“啊?吃阿膠這個就能治好?”眾人聽得,卻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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