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為僧 李慕禪冷笑著打量他們,任由他們一群十人沖過來,迅速的靠近。
羅瑞鋒與宗鉉掃一眼這邊,沒有理會,縱使李慕禪受了傷,對付這群人也是綽綽有余。
待他們靠近兩丈,李慕禪再出手,一手拈著五枚鐵彈子,輕輕一甩,十道烏光射穿了十人,在他們身后射出一個洞。
他們直挺挺的仰天倒地,直接斃命而亡,這情形就像后世的子彈一般,彈無虛發,無一人幸免于難。
李慕禪搖搖頭,轉身鉆回了車內,蕭如雪已經從車窗上看到了外面的情形,搖頭道:“你逞什么強呀,羅師叔他們能應付的。”
李慕禪搖頭道:“我可不能看著諸位師兄們受傷或者斃命!”
蕭如雪道:“本事越大事越多,越不能得閑,我曾聽爹爹這么嘮叨過,一直覺得荒唐,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李慕禪笑道:“掌門的話怎么難荒唐,不過嘛,我這一次回去后可不能再多管閑事了,要閉關苦練,若是將來再碰上趙明月,再被她打敗了,那可真沒有臉再活在世上了!”
蕭如雪白他一眼:“敗便敗了,有什么大不了,趙明月可是玉冰閣數百年一出的絕世天才,你何必非要跟她一較長短!”
李慕禪咬著牙哼道:“天才也是人,不能讓她這么欺在我頭上,尤其她還是一個女人,更是不成!”
蕭如雪沒好氣的哼一聲:“女人怎么啦,女人是不是天生就該比不上你們男人啊!”
李慕禪忙笑道:“我可不是說師姐你,師姐你本事大,自然是巾幗不讓須眉的,是不是?”
蕭如雪撇撇嘴哼道:“行啦,你這話自己都不信吧!”
李慕禪昂然哼道:“我從來不說假話!”
蕭如雪嘴角帶了一絲笑意:“好吧,你回去后就閉關,有什么事就交給我去辦,我幫你!”
“多謝師姐!”李慕禪抱拳笑道。
蕭如雪白他一眼嗔道:“你能少給我惹麻煩,我就感激不盡了,可不敢當!”
李慕禪呵呵笑道:“這一陣子我沒闖什么禍吧?”
“我就擔心這一點兒呢!”蕭如雪哼道。
玉兒一直趴在窗口看,這時忽然道:“快看快看,公子與師嫂一起出來了,他們看起來很恩愛吶!”
“我看看!”蕭如雪忙趴到她身上,把頭湊過去往外看。
李慕禪笑著搖搖頭,打開虛空之眼看了看,蕭鐵石與林飛虹挽著手站在車廂外面,看著眾人抵擋灰衣人的攻擊,兩人嘴角眉梢間都蘊著喜悅與春情,顯然是恩愛非常,與拜堂時的冷若冰霜截然不同。
蕭如雪道:“其實,大嫂早就喜歡大哥的,大哥呢,好像也喜歡大嫂,不過發生了上次的事,所以兩人才冷下來了。”
玉兒縮回身子,搖頭道:“男人格外的小心眼兒,公子也難免呢,要是換了師弟,早就退婚了吧?”
李慕禪點點頭:“是啊,換成是我,直接問清楚,然后一走了之,才不會再糾纏下去呢!”
蕭如雪哼了一聲:“大哥才不會像你一樣不負責任呢!你走了倒痛快,那兩派怎么辦,那個人怎么辦,一點兒不想想?”
李慕禪搖頭:“若事事都想這么多,什么也做不成!”
蕭如雪白他一眼:“你這個臭家伙,哪個女人嫁給你才算是倒霉呢!”
李慕禪呵呵笑道:“師姐,你不嫁給我嗎?”
“做夢呢!”蕭如雪白他一眼,嗔道:“你莫再說胡話啦,小心我不理你了!”
李慕禪滿臉無奈的點點頭,外面的聲音漸漸減弱,最終沒再有動手聲音,隨后馬車再次駛動。
李慕禪低聲道:“師姐,要不,請大師兄過來坐坐?”
“好啊。”蕭如雪點頭,看一眼玉兒,玉兒推門下了車,隨后回來,蕭鐵石與林飛虹一塊兒過來了。
李慕禪掃一眼玉兒,他本想只見蕭鐵石的,想要問一問兩人之間的問題是如何解決的,現在卻不能問了。
兩人進來之后,車廂頓時顯得有點兒窄了,李慕禪與蕭鐵石坐在前面,三女則坐在后面矮榻上。
“師弟,你的傷真的不要緊?”蕭鐵石問。
李慕禪笑著搖頭:“大師兄,看你春風滿面的,真是羨煞人啦!”
蕭鐵石臉一紅,呵呵笑道:“你若羨慕也早早娶個女兒唄!”
李慕禪沖著蕭如雪呶呶嘴,搖頭道:“我倒是有這個想法,那也得師姐愿意才成,你還是幫我勸勸師姐吧!”
蕭鐵石呵呵笑道:“這個忙我可幫不了,你得靠自己!”
李慕禪搖頭道:“唉……,這真的麻煩了,……大師兄,咱們出去找酒喝如何?”
“你現在的傷勢能喝酒?”蕭鐵石搖頭。
李慕禪笑道:“沒問題的,區區一點兒酒,根本影響不了,況且運一次功便足以消除!”
“……那咱們就到我車廂里喝酒吧!”蕭鐵石笑道:“咱們車里還帶了一些美酒,是夫人的嫁妝。”
李慕禪大喜過望,撫掌贊嘆:“再好不過!”
林飛虹一直沒與李慕禪說話,只是在進車廂時,沖他點頭笑了笑,然后與兩女說起話來,雖然臉色仍有幾分蒼白,卻難掩眉梢的春意。
蕭鐵石笑道:“夫人,你那幾壇好酒咱們要喝,不能等到山上再喝了。”
林飛虹笑了笑,溫柔如水:“好啊,你們去吧,不過李師弟有傷在身,不能喝得太多。”
李慕禪笑道:“師嫂,放心吧,大師兄的酒量可沒那么高,想灌醉我可是奢望!”
林飛虹抿嘴笑道:“聽師兄說,你有千杯不醉的酒量。”
李慕禪呵呵笑,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走啦!”
他說著推開車門下去,蕭鐵石與他一塊兒,兩人到了另一輛車,直接坐到了車廂的頂上,旁邊擺了八只壇子,每人四壇酒。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李慕禪問起了當初的事,問他怎么能容忍得了,換成自己可不成。
蕭鐵石搖頭笑了笑:“其實也沒什么,夫人跟我說過了,我也曾別人說過,只是心里擰不過勁兒來罷了,經過這一次的事,我想明白了,人要學會放下,就權當她死了一回,我也死了一回,一切從頭開始就是!”
李慕禪搖搖頭,仍覺得難以理解,不過他既然能放下,也是一種福氣,免得兩人在一起過得郁郁寡歡,就像自己的大哥與大嫂。
想到這里,他忽然想家了,想起了大哥與大嫂,他們兩個不知現在還好不好,是不是還一天到晚冷戰。
他拿起酒壇咕嘟咕嘟喝了一通,抹一把嘴角的酒漬,眼神飄向遠處,望向南邊的虛空,似乎看到了滄海山,看到了山上的父母。
喝了一會兒悶酒,他又想起了這次所來東楚的目的,是為了修煉更高深的絕學,能夠自由縱橫于南理皇宮,能夠報當初的仇。
他想到這些,精神再次振奮,恨不得馬上閉關練功,將金剛化虹經練到頂層,看看究竟能達到什么地步。
不過東楚武林確實藏龍臥虎,且不說老一輩高手,便是年輕一輩的,自己且還不能稱雄。
至于一拳擊傷了郭英,實屬僥幸,是因為體內存著極陰與極陽的內力,正在糾纏之際,他一拳把所有的內力都打進了郭英體內。
郭英縱使修為深厚,面對李慕禪與趙明月兩人內力之匯集,猝不及防之下難免受傷,實在有些冤枉。
這八壇酒性子暴烈,李慕禪喝了還不覺得如何,蕭鐵石卻受不住了,喝了兩壇下去便微醺,說起了胡話,李慕禪一見不妙,趕緊的止住,把他送回了車廂里,然后鉆回了自己的車廂,林飛虹見狀忙回去照顧。
他們隨后的一路很順利,穩穩當當到了金剛門,金剛門上下張燈結彩,比在長春派還要熱鬧。
李慕禪卻懶得理會這些了,又不是自己成親,實在沒有什么好玩的,于是索性連去也不去,直接呆在自己的小院里,開始閉關練功。
小院內只有三個人進去,蕭如雪玉兒還有宗鉉,除了三人,其余諸人一概謝絕,不見外人。
李慕禪開始真正的潛心閉關,練肉這一關進展不快,畢竟改變并非一蹴而就之事,需要時間的積累,不過他當初練過金剛不壞神功,雖說沒有這一次的徹底而精細,但總算有了基礎,再修煉時事半功倍,進展遠遠勝過第一次修煉。
經過了一個月的苦修,他一口氣突破了第八層,進入第九層化筋的層次,身體宛如一塊兒松膠,皮膚溫潤如玉,卻堅韌無比,不必運功,一般的刀劍便傷不了他了。
若是再運起金剛衣來,兩者相疊,即使神兵利刃也足以抵擋,不過若是頂尖高手用神兵利刃,他便不能硬擋了,只有閃避一途。
過了第八層,然后是第九層煉筋,到了這一次,修煉的是連接骨頭與骨頭之間的筋,練起來極難。
內力流轉一般在血肉之中,而不在骨頭之內,想要煉骨頭之間的筋,需得把內力往里鉆,離開了經絡去煉筋。
身體之中原本是一片混沌,內力可以隨意流轉,經絡是內力流轉最通暢道路,就像在草地上修一條公路一般,沒有公路,車也可以在草地上走,但沒有在公路上通暢與快捷。
內力一旦離開了經絡,在身體各處流轉,則效率大減,與在經絡中不可同日而語,修煉起來便事倍功半,艱難無比。
不過再艱難也要修煉,他修煉了幾天,便覺得力氣再增,不過他現在的力量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增加了不少卻不知到底有多少,只覺得是一兩成的樣子。
他知道,依這般煉下去,力氣還會再增,直到達到一個極限,畢竟力氣相關的不僅是筋,還是心肺與腎氣。
這天清晨,他正在練功,蕭如雪氣呼呼的跑了過來,身后跟著玉兒,卻是透著幾分興奮神情。
李慕禪慢悠悠練著小金剛拳,待打完之后才轉身招呼蕭如雪:“怎么了,發生什么大事了,惹師姐你生氣?”
“臭小子,你知道誰要來了嗎?”蕭如雪哼道。
她今天穿了一身鵝黃羅衫,胸口繡著一朵菊花,看著清新淡雅,將臉龐襯得皎潔素凈,真是越看越惹人垂涎。
“太一宗的人!”蕭如雪哼道。
李慕禪問:“太一宗的人怎么會來?”
蕭如雪哼一聲:“怎么不會來?……可能是聽說了大哥與大嫂的婚事,所以過來看看的吧。”
李慕禪笑道:“太一宗的人不會這般無聊吧?”
蕭如雪道:“他們極不喜歡咱們這樣的,一定是來找茬兒的!”
李慕禪笑著搖搖頭:“都拜過堂了,他們來又有什么用?”
“哼,總之他們就是來找不痛快的!”蕭如雪撇撇嘴,怒哼道:“就怕他們一些人別有用心吶!”
李慕禪笑問:“什么別有用心?”
玉兒看看她,低聲道:“有一個家伙一直不懷好意,想要娶咱們小姐呢!”
“嗯——?”李慕禪臉色一變,沉下臉來:“怎么回事?”
“據說這次來的是曹長老,他的孫子曹永良極喜歡小姐的。”玉兒搖頭道。
李慕禪皺眉:“這太一宗的長老們怎么回事?!”
玉兒低聲哼一聲:“他們總喜歡在咱們五大派里找媳婦的。”
李慕禪臉色陰沉下來:“師姐,你也閉關練功吧,咱們一塊兒閉關練功,避而不見就是了!”
蕭如雪搖搖頭:“不成的……”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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