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點,千萬別不小心破開封印,天獸要比同等級的天珠師更可怕。”連上官冰兒自己都很奇怪,為什么會對周維清說出這句話。
周維清回過頭向她笑了笑,比出一個自信的手勢后,就走入通道之中。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上官冰兒眉頭微蹙,這周小胖今天怎么轉性了?以往每天他都是一嘴的爛話,不斷刺激自己的底限,可今天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仿佛真的像他外表那么憨厚老實了似的。
殊不知,周維清在走進那條通道后,很是不自在的捏了捏臉,他強忍著不說爛話,不知道忍的多辛苦。
“貌似是有點效果啊!看來,色老頭的話確實有點道理。想讓美女營長接受我,老樣子似乎是不行了。”
順著通道一直往前走,周維清感覺到這條通道竟是向斜下方行進的,足足走出了兩百米后,才開始有了轉彎,七拐八繞的又走了一段距離后,一個開闊的廳堂才出現在他眼前。
廳堂內沒有過多的裝飾,又是三條甬道入口呈現在周維清面前,上面分別有三個燙金大字,師、尊、宗。
旁邊一張桌子后面坐著一名身穿天珠師長袍的老者,只是他這長袍上并沒有代表等級的標志。這時候似乎是因為時間還早,并沒有其他人來。
“交錢。”老者愛搭不理的向周維清說道。
周維清走上前,將上官冰兒剛給他的紅色金幣儲值卡遞了過去,道:“前輩,我要進宗級風屬性拓印。”
“宗級?”那老者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周維清幾眼。
周維清嘿嘿一笑,道:“其實就是想見識一下宗級天獸是什么樣子,我聽人說這宗級天獸無比強悍。”
老者淡淡的道:“隨便你,只要交錢就行。”說著,他取出一個專門的空間屬性用來記錄金幣的刷卡裝置,很是速度的刷掉了一萬金幣,似乎生怕周維清后悔似的。將紅色儲值卡換給他的同時還遞給他一個小圓牌。
“四個時辰內出來,拓印的時候,手按天獸頭部。去吧。”
“謝謝前輩。”
老者一直目送著手持圓牌的周維清走進宗級風系天獸拓印通道,才不屑的哼了一聲,“不自量力,不知道這傻小子是打算碰運氣還是個敗家子。”
不到半個時辰的工夫,已經開始假寐的老者看到周維清從宗級通道里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一臉的頹然。
周維清將小圓牌交還給老者,嘆息一聲,道:“宗級天獸太恐怖了。”
老者哼了一聲,道:“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下次進師級通道吧,機會還高點。一萬金幣一次的宗級通道,以你這個年紀,就算你爹是親王都撐不到你拓印成功。”
“是,是,您教訓的對。”周維清唯唯諾諾的應著,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當他重新走入進來時的通道后,臉上神色卻是驟然一變,眉宇之間充滿了得意之色,用力的揮了一下拳頭。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周維清都會來拓印宮一次,每次進入的幾乎都是不同的甬道,只有最后兩天是一樣的。而上官冰兒則很少離開房間,繼續努力的凝形她那御風靴。
五天后,周維清花光了上官冰兒給他的儲值卡后,也留在房間中默默的修煉天力,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上官冰兒的凝形時間向周維清充分證明了體珠凝形的難度,整整兩個月,用去了六十一天,她才完成了御風靴凝形體珠之上。
眼看著新兵營就要結束了,身為營長的她自然要立刻趕回去,和周維清一起告別了風宇和呼延傲博,兩人出了飛陀城,直奔天弓帝國而去。
“周小胖,一直沒來得及問你,你拓印成功了么?”上官冰兒一邊加速前行一邊向身邊的周維清問道。
這兩個月來,除了吃飯的時候偶爾說句話以外,兩人幾乎沒有過什么交談,在呼延傲博那小院里她也不好去問周維清拓印的事。令她十分奇怪的是,周維清就像是真的變成了她的親兵一般,自從那天第二次一起去拓印宮之后,就再沒對她說過什么過分的話。
“保密行不行?營長,你不是說過么?意珠技能是天珠師最重要的秘密。”周維清神秘兮兮的說道。
上官冰兒驚訝的道:“難道你真的成功了?”
周維清微笑道:“以后你會知道的。”
“不說算了。”上官冰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繼續趕路。
隨著時間的推移,上官冰兒明顯感覺到周維清的天力進步不少,雖然仍舊不能和自己相比,但比來的時候維持增幅的時間卻要長多了。
而事實上,周維清當初天珠覺醒的時候,他本身其實并沒有相當于四重天精力的天力修為,只是瞬間突破后境界到了。有了這兩個月的修煉,他體內的天力確實要充足的多。
一路上依舊是周維清做飯,雖然他也偶爾向上官冰兒說笑兩句,但和來的時候相比卻依舊是判若兩人。直到十天后兩人回到軍營時,上官冰兒還覺得有些別扭。不論怎么說,周維清都是令她失身的男人,愛也好,恨也好,她都難免會對他多觀察一些,周維清的轉變連她自己都說不出究竟是好是壞。
天弓城外,軍營。
“營長,您回來了。”蕭瑟面帶微笑的看著上官冰兒,向她行了個軍禮。
上官冰兒和周維清剛剛回到軍營,換上身軍裝,她就來到了自己的中軍帳之中。離開了近三個月的時間,她急于了解新兵狀況。
“蕭隊長,新兵營那邊情況如何?應該快要結束了吧?”
蕭瑟瞥了一眼站在上官冰兒身后的周維清,道:“還有三天新兵營就將結束,新兵營的情況您可不該問我,您臨走之前,不是派毛利中隊長負責這批新兵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