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瞬間,蕭華的臉上就是冷冷,真的是冷了,再沒原先語氣中絲絲的淡然:“鐘道友若是想試試,盡可以出手,蕭某沒有自信能在金丹修士面前保住賤內的周全!不過,蕭某卻是有自信能從金丹修士手中逃走的,只要蕭某走了,運城鐘家除了金丹修士蕭某動不得,其他弟子……蕭某會盡數……誅殺!!!”
“你在威脅老夫嗎?”鐘天堯更是臉上掛著寒霜,目光若是能殺人,當是將蕭華身上戳了不少的窟窿!一個金丹修士的威嚴在此刻正面臨一個筑基初期修士的挑釁!
“鐘前輩沒看到晚輩在跟鐘道友闡述各自的事實么?”蕭華一字一句的說道,“晚輩說得都是事實,并沒有妄說一字!”
“好,好,好!”鐘培源怒極而笑,忍不住站將起來,“怎么這修真門派的弟子都是如此的大口氣?先前的金丹修士老子就不說了,開口閉口要將我鐘家一手覆滅!你一個小小的筑基初期修士居然也敢在老子面前囂張!老子今日拼了,即便是玉石俱焚又能如何?”
蕭華冷笑:“話雖然可以隨便說,手卻是不能亂伸!一旦動手……后果很嚴重!”
見到蕭華居然只說話,并沒有任何的舉動,鎮定自若的可怕!鐘培源果然有些猶豫,伸出手想要放出威壓的念頭只能在腦海中一再的閃現!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里。若是出手,就沒什么試探的可能,蕭華絕對會一鼓作氣勢如虎的!
眼見鐘培源站起,鐘培福自然也忍不住起身,他的目光居然不是看向蕭華,而是盯住了薛雪!
“老二,老三!”鐘天堯似乎在極力忍耐,花白的須發都是顫抖的,此時則將手在椅子上一拍,怒道。“你們兩個住嘴!先前就差點兒惹出事兒來,現在還要說話!沒聽人家御雷宗的高足在想我鐘家挑戰么?難不成,你們還等老夫出手?”
鐘培源一聽,臉上生出驚喜,剛剛放下的手在額頭一拍,筑基后期的威壓發了出來,笑道:“既然如此,老朽就替御雷宗的修士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讓他也知道尊敬高階修士的道理!”
于此同時鐘培福也是不慢的,那威壓早就蓄勢,沖著薛雪就是拍去!
見到鐘家之人真的動手,蕭華大怒,一伸手將薛雪伸在旁邊的小手一拉,傳音道:“莫要動法力!”
薛雪本是要催動飛行術的。聽了蕭華的話,立刻停止了真氣的流動,但見蕭華身形飛起,一下子就將薛雪攬在懷中,另外一只手一拍。筑基中期的威壓同樣放出,“轟”的聲響,兩個筑基后期的威壓碰到蕭華的威壓,掀起了一陣的氣浪!
“哼,居然是筑基中期,你掩飾的挺好!”鐘天堯穩穩的坐在上首。將神念放出,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只冷哼道。
可隨即發生的事情就是讓他震驚了!依了他所想,在兩個筑基后期修為的威壓之下,蕭華還不得束手無策?因為威壓這東西實在是無法作假的!但見蕭華身形只是微微一顫,隨即如同游魚一般的游動,身形微微一滑,朝著廳堂的門口就是飛去!
這若是一月之前。蕭華絕對不會有如此的手段,肯定會將鳳凰法身放了出來,再做抵抗的。也就是蕭華這十數日間參悟符合的那個無名法訣有了一些微妙的體悟,雖然不能在掩飾修為方面進一步提高,可在躲避威壓方面有了旁人想不到的神通!
“到了我鐘家,你還想走么?”鐘天堯將手一揮,可光華飛出,并不是蕭華,而是廳堂的四壁之上,但見四壁之上一陣法力的漣漪,一道翠綠色的光華自四壁的中央生出,分為兩層,一個朝上一個朝下,急速的涌動。
鐘培源見威壓無效,將手一搓,數道光華自他手中飛出,無數的火星生出,朝著蕭華的身后就是罩去!
“哼”蕭華知道鐘天堯自持身份,不會直接動手,將手一拍,騰蛟剪飛出空間,但見一道金光閃過,騰蛟剪徑自劈向近在咫尺的廳門 “轟隆隆”的聲響,已經漫過廳門的翠綠光華如同碧浪劈開一般,倒卷開來!不僅如此,騰蛟剪的鋒利還將整個廳門劈開,聲響之中,廳門和部分堅硬的石塊被巨力顯得迸裂出去,如同被火球符炸裂!
“三個不知羞恥的老東西!”蕭華身形急速晃動,眨眼間已經到達了廳門之處!
“快”鐘天堯不覺也是大驚,低斥一聲,正是要打出法訣的時候,又見蕭華頭也不回,將手一甩!
上百道的火球符飛了出來,正是擋在鐘培源那蓬火星之處!
而且,在那火球符中,還有蕭華打出的一道三昧真火的火墻!
“轟隆隆”一陣巨響,如同山搖地動般,就是要將整個廳堂掀翻一般的爆裂!這爆裂和火墻也正好將鐘培源和鐘培福擋住!
“哼!”鐘天堯臉上有些微變,一擺袖子,將整個火球符和火墻罩住!如同風卷殘云般,所有的火球和火墻都是消失!
可也就是在這眨眼間,蕭華和薛雪的身形已經從廳堂之中沖了出去!
等得鐘培源和鐘培福飛出廳堂,蕭華的薛雪的影子已經變淡,整個鐘靈山莊的上空,飄蕩著蕭華冷森森的話:“既然你鐘家膽敢動手,那小爺也就不客氣了!鐘天堯,你就等著小爺一個一個將你鐘家的弟子誅殺吧!!!”
鐘培源和鐘培福的鼻子都氣歪了!
你說你逃走就逃走吧,居然還放出如此的大話,讓整個鐘靈山莊的人都聽到,這真是裸的打自己的臉啊!!!
“大膽!”鐘培源一聲斷喝,根本不假思索,看都不看鐘培福,自己身形晃動,朝著莊外就是要飛去。
而鐘培福則眼珠一轉,高叫道:“家主,快將山莊的禁法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