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演武大會要開始了,估計諸位要失望了,嘿嘿,這個演武跟其它小說的比武有些區別的,不知道諸位是否已經猜到.哈哈哈 縹緲派那人見浣溪山莊的護衛撲倒在地,也不停下,嘴里說句:“兄弟,抱歉,趕時間。”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腰牌,正是剛才進莊時發給他的,甩手扔在地上,然后,一抖馬韁,朝前面的張小花追了過去。
等那人驅馬過了偏門,那護衛并不立刻起身,抬頭看看,后面再沒有飛馳的馬兒,這才又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走過去撿起腰牌,撇撇嘴,“呸”地一聲,吐口水到地上,暗罵道:“XXX,不就是縹緲派的弟子嗎,有什么了不起,讓老子練兩次鯉魚打挺。等老子有朝一日得了勢,讓你丫天天做俯臥撐。”
可惜縹緲派的弟子,早就走遠,哪里能聽得到?
也許,正是走遠了,護衛才這么說吧。
再說,張小花邊喊邊走,居然沖出了浣溪山莊的偏門,張小花不由為自己的急智感到自豪。
張小花并不知道如何駕馭那馬兒,好在那馬兒是識途的,并不用張小花操心,眼見坐下的馬兒沿著道路出了浣溪山莊,有奔向縹緲山莊,張小花的心就放了下來,路上也有多次發生的碰撞,也許是那馬兒神駿,都避了過去,也許是張小花的那句:“快閃開,我是新手。”起了作用,給了別人提示,總之,都安穩的避開。
等到那馬兒奔到縹緲山莊前面那條筆直的大道,張小花的心這才放到肚子里,一路上的叫嚷,讓他感覺嗓子都是干的。
然而,張小花的心放到肚子里還不曾安穩,那馬兒已經跑到縹緲山莊的牌樓前,牌樓前也是有一些護衛的,眼看著那馬兒就奔到了眼前,張小花見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無奈,只好再次扯起嗓子,高喊道:“快閃開,我是新手!”
那些護衛見馬奔到眼前,并不驚慌,也不閃避,張小花心里更急,嘴里喊的愈發高亢:“快閃開,我是新手,快閃開,我是新手。”
那些護衛聽了,滿臉的古怪,依舊筆直的站著,等那馬兒到了近前,一人嘴里發出一聲“愈~”般的聲響,那馬兒飛馳的巨大身軀,立刻收勢,四蹄穩穩得停在護衛身前。
馬背上的張小花可就慘了,他還想著,自己的喊聲已經到了那些護衛的耳朵里,想必人家會閃避的,自己的馬兒也會如前般,沖到牌樓里面的,可誰料想,那馬兒居然突然就停了下來,不得不說,馬兒真得是很神駿的。
張小花猝不及防下,身形立刻從馬背上翻出,騰云駕霧般飛上半空,向前面的牌樓猛沖上去。那眼前的護衛也是一驚,心得:“還真是新手啊。”
立刻腳尖一點,身形拔起,施展輕功向張小花的方向飛過去,準備在下面接住張小花的身體。
可就在要接著張小花的時候,異變突生,張小花飛出馬背時,手中依舊牢牢的攥住韁繩,等他的身體飛到半空中是,韁繩到了盡頭,立刻就扯住了他飛出的勢頭,所以張小花停止了向前飛,反而筆直的落向地上。
其實,在張小花從馬背上飛出的時候,他就立刻想到了施展縹緲步上的步法,或者技巧,還有提縱之法,來穩住身形,瀟灑的落地,但一飛出馬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那里還來得及施展技巧?
那護衛施展輕功在張小花飛出的地方等著接他,而且馬的韁繩改變了張小花的方向,等護衛看到時,力道已經使老,難以再次移動,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張小花筆直的,瀟灑的,“啪”地一聲五體投地的摔在地上,揚起一陣的塵埃。
那護衛不由自主滋了下牙,用手掩住自己的雙眼,暗道:“慘呀。”
卻不知是說自己還是說張小花。
這等事情,在縹緲派的建派史上,還從來沒有發生過的,真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還好,張小花最主要前沖的勁道已經被馬兒的韁繩消去,他從高處跌落,也僅僅是因為頭暈腦脹,不知如何處理,否則這等高度連一個小孩兒都未必難得住。所以,等那護衛跑過來時,他已經施施然,站了起來。
那護衛見張小花站起來,問道:“你,還好吧?”
張小花拍拍身上的灰塵,道:“哦,沒事兒,就是衣服臟了。”
那護衛聽了,微微笑笑,又問道:“你是誰,怎么騎我們縹緲派的馬匹?”
張小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后面又響起急促的馬蹄聲,張小花也不用抬頭,沒好氣的說:“問后面那廝吧。”
果然,等后面縹緲派那人近前,咬著耳朵跟護衛解釋過,那護衛也是滿臉古怪的微笑,拍拍張小花的肩膀,贊了聲:“好,有勇氣。”
張小花不解,可看著縹緲派那人的臉,可是惡狠狠的說:“你敢陰我!”
那人一攤手,一臉無辜狀,說道:“沒有啊,我說得都是實話,馬兒的性子很溫順呀。”
張小花咬牙切齒說:“那你干嘛打馬兒的屁股?”
那人聳聳肩道:“兄弟,你秋菊姐姐都說時辰不早,我不也想讓你趕緊到我們縹緲派嘛?我也是好心做錯事呀。”
張小花生氣道:“您貴姓張嗎?”
那人一愣,道:“我姓姜,不姓張。”
張小花板著臉道:“既然不姓張,就不要叫我兄弟,等你何時姓張了,再說吧。”
說完,轉身昂著頭,走過了那道牌樓。
縹緲派那人愣了,看看張小花不高的背影,沒好氣的笑了聲,回身牽了兩匹馬兒,也跟上前去。
可憐的張小花,還沒有參加演武大會,就吃了這么大的癟,真不是一個好的彩頭呀,也不知道以后的演武大會會如何?
等轉過牌樓,迎面是空曠的大廣場,張小花不由愣住了,停下了腳步。
姜某人見張小花止步不走,心中也是納罕,可腳下卻不停下,越過張小花,依舊牽了馬兒,向前行去。
剛走過一個肩膀,就聽到張小花一聲叫喊:“咦!奇怪。”
姜某人不由自主轉頭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張小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說話了?怎么這么愛接人話茬兒。這廣場怎么如此的冷清?全沒有要開大會的樣子呀。”
姜某人還了一個白眼,道:“你以為應該是什么副樣子?”
張小花興致勃勃的說:“我想怎么著這個廣場上也得搭個兩人多高的大臺子,下面有無數的弟子觀戰,上面有參加比試的弟子比武呀?”
姜某人“撲哧”一聲,笑了出聲,道:“你說的是你們家鄉的那個大戲臺子吧,我們縹緲派沒那么一個的!”
張小花一愣,心里一想,可不,自己剛才說的可不就是在魯鎮看戲的臺子嘛!他不由的小臉一紅,諾諾道:“那演武大會是什么樣子?”
姜某人冷笑道:“演武大會是什么樣子,你進了縹緲派的大門自然就會知道的。若如你這般在自己大門外的廣場擺這么個擂臺,我們縹緲派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臉面都是丟盡。”
說完,再不理會張小花,徑直向旁門走去。
張小花乜斜了姜某人的背影一陣,只好快步追了過去。
等過了旁門,姜某人將馬匹交了專門的人,這才回身招呼張小花。
張小花一臉不樂意的樣子,邁進旁門,可一進旁門,立刻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那迎面的廣場上,竟然有,很多個小戲臺,聳立在那里!
張小花一臉的不解,轉頭問姜某人:“你不是說,沒有戲臺子嗎?”
姜某人一臉的無辜,道:“我只說我縹緲派沒有那一個大戲臺,可沒說有這么多的比武擂臺呀?你看,這眼前可不知一個吧!”
張小花咬咬牙,不再說話。
眼前的廣場很大,錯落有致的搭起了不少的、有兩人高的小臺子,比平常過年時候,在魯鎮上看的戲臺要小一些,擂臺上都空無一人,廣場上人倒是不少,不過卻不是想看戲般聚在一起,反倒是一些人急匆匆的走,一些人又聚在一起,比劃著說點什么,但整個廣場并沒有亂糟糟的樣子,聲響也不嘈雜。
一派井然有序的樣子。
可,張小花看著眼前的景象,總感覺有些別扭,但是,就是說不上了。
看張小花一副鄉下人進城的模樣,姜某人很是鄙視,遠遠地拉開他一段距離,一副我跟他不認識樣子,可等了會兒,見張小花還是不理他,不由微怒,上前道:“張小花,還不快走,在這里呆著干嘛?讓人看你這個木雞?”
張小花聽了,一愣,詫異道:“演武大會不就在這里嗎?還有去哪兒?”
姜某人冷笑道:“誰告訴你演武大會在這里的?我說了嗎?走吧,趕緊把你送過去,我還有自己的事情呢,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還讓我去山莊接人,讓你自己來就是了。”
張小花恍然。
他隨即說:“您要是有事,就趕緊去忙吧,我自己過去就是了。”
姜某人連忙擺手道:“你可別害我,看你這樣子,不捅出簍子不罷休的主兒,我還是親自把你送到地方的好。”
見人如此不信任自己,也沒什么好說的,張小花只好老實的跟著姜某人的身后,向飄渺山莊的深處走去。
這是張小花第三次進縹緲派,情景也前二次大不相同,這一路之上,只要有大點的廣場,就搭著不少的小擂臺,張小花細心一數,光自己見到的,就有幾十個,他不由的心里費解,要這么多的臺子有什么用啊,難道都是用來比武的?
不過看姜某人的臉色,張小花可不愿做個好奇寶寶。
飄渺山莊也不知道有多大,姜某人領著張小花已經走了好久,可還沒有到地方,越走張小花越是奇怪,不就是參加個演武大會嘛,怎么還要走到最里面呢?外面廣場不是有很多的戲臺?哦,不對,是擂臺!
等有過了幾個回廊和小院,這才來到一處高墻大門處,那么朱漆的大門緊緊地閉著,比其它小院的門大了不少,一堵圍墻也是很高,竟綿延很遠,好似一處獨立的所在。
姜某人走上前,使勁的扣那門環,立刻那門就“知啦”一聲,開了,里面探出一個腦袋,見是姜某人,不由怪到:“怎么才到?演武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姜某人立刻賠笑道:“徐管事,浣溪山莊的小子磨蹭,我也是緊趕慢趕才過來的。”
那人看看姜某人身后的張小花,不滿道:“你明知道歐大幫主每年都要先到這里來的,你怎么就不會早點過去?好了,趕快進來吧。”
姜某人回身一拉張小花的袖子,低聲說:“好了,就是這里了,張小花,這是我們縹緲派雛鷹堂的徐管事,你跟他進去吧。”
說完,沖那徐管事一拱手,趕緊轉身遠去,似乎一秒鐘都不想多呆。
張小花奇怪的看著姜某人絕塵而去的背影,不由羨慕道:“這廝人品不行,輕功還是很地道的。”
徐管事見張小花傻愣的樣子,心里早就不喜,皺眉道:“小伙子,要參加演武大會嘛?還不快點進來?”
張小花這才回過神,連忙也拱拱手,從朱漆的大門中進了院子。
那張小花不進院子則已,一進院子,更是驚異,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是一個比縹緲派牌樓后面的廣場還要大三倍有余的廣場,廣場之上也是搭了無數個小的擂臺,只是靠了遠方的正中間有個方方正正的,比魯鎮過年時的戲臺還要大的擂臺,上面已經站了一些人,張小花的眼尖,早就看到其中有歐鵬歐大幫主,其實,這些倒不是張小花驚異的主要緣由,張小花驚異的是,這個廣場上站滿了人,而這些人,都是臉上尚帶著稚嫩笑容,乳毛未退,身材大多都比張小花還要矮一點的,年紀看來只有十來歲的少年!!!
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正當張小花驚異間,他突然又在人群的最后面,看到兩個熟悉的面孔,這兩人也是滿臉的青紅交替,神色甚是尷尬。
不是蓮花鏢局的上官云和余得宜,又能是何人?
那兩人雖然是站在最后,可那身高,跟周圍的少年格格不入,真真一個鶴立雞群的,而且那些少年雖然臉色幼稚,可站的直板,竟是訓練有素的樣子,雖說大家都是一水的向前看,可畢竟也會有人回頭偷偷瞅一眼這兩個奇怪的外來者,這瞅的人多了,兩人心里可就毛了,左右站著都不得勁兒。
正當兩人心里萬般懊悔的時候,突然看得門開,進來一個熟識之人,也是大喜,本想招手呼喚的,可看看張小花那跟旁邊少年差不多的身形,手倒是舉了起來,招呼聲卻始終沒出來。
張小花看得熟人,也是大喜,那徐管事見狀,自然也知道三人熟識,就點點頭,指指兩人那邊,隨后趕緊向其它地方去了。
張小花見人走遠,才一溜煙的跑到上官云和余得宜旁邊,拱手見了禮,迫不及待地問:“得哥,這是怎么回事兒呀?”
余得宜張張嘴,正想說話,那臺上一陣綿和厚長的聲音傳來:“現在,我宣布縹緲派演武大會正式開始。下面有請我們的歐大幫主講話~”
于是,一陣整齊的鼓掌聲響起,廣場上一群十歲的少年眼睛中都射出崇敬的光芒,直直的盯著高高戲臺,錯了,擂臺上緩緩站起身的歐鵬。
歐鵬站到擂臺的中央,雙手虛按,臺下的掌聲立刻戛然而止,竟像演習許久般,歐鵬滿意的點點頭,隨后,開口講話,歐鵬的聲音不大,可張小花雖然站在遠遠地廣場這頭,也聽得甚是清晰,直入在耳邊娓娓道來。
就聽歐鵬講到:“諸位雛鷹堂的弟子們,在這冬去春來,萬物復蘇,春暖花開的時節,在這陽光明媚,春意盎然的早上,我們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演武大會,在這里,我有幾句話要跟你們說說,這些話,我是每年都要說,每年都要提,你們不要煩,這是我們老一輩對你們的期望,對你們的關懷。你們是初生的朝陽,這個時代是屬于你們的,你們富則縹緲富,你們強則縹緲強,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都是看著你們長大的,你們是縹緲派的希望。今天,是我站在這里跟你們講話,若干年后,就是你們中的一員,站在這里跟你們的后輩講話,縹緲是薪火相傳的縹緲,只要你們能脫穎而出,我們不怕死在沙灘上……(以下省去100w字,若是有興趣的書友,可以去google一下,歷年小學開學的校長講話!)”。
歐大幫主一席話,竟然講了半頓飯的工夫,都不帶停止的,那諄諄的話語在廣場上空回蕩,眾弟子的臉色都是緋紅,小拳頭攥得緊緊,仿佛被鼓動般,看到了歐鵬描述的美好希望。
只有張小花等人聽了繞耳的聲音,不禁大駭,這歐鵬的內功也忒深厚了吧!甚至張小花還想,若是廣場上有梁,那聲音還不要繞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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