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來“盼著指頭等更新”的回復,心里很有感觸,后兩三章確實是過渡的章節,就是寫的回莊張小花的待遇變化,也許是太細了?
畢竟書還是大家讀的,我在考慮是否改變一下。
選擇一下,第一次,讀支持。
我也考慮一下,如何改變文風吧。
當然,如果我改不了,或者改不好,也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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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半晌兒沒有說話的劉二開口了,道:“我們也不認識字,誰知道你寫的是什么呀?”
張小花一愣,想:“是啊,二哥也不認識字,我寫了他也是不懂的。”
不過,馬上轉念,自己不認識,可以找別人去問呀,這也不是什么難事,所以也沒停下。
張小花的東西不多,幾個月前來的時候,本就是想在鏢局呆一會兒就回山莊的,根本就沒有帶什么東西,現在收拾的,也就是一些書籍和雜物,不多時就收拾完畢,于是,在馬景和劉二的注視下,熟練的鋪開紙,正準備找筆,就感覺有人走到屋外,抬頭看去,正見張小虎推門進來。
如今的張小花感覺甚是敏感,張小虎走到屋外,其實腳步也是極輕,馬景二人并沒有聽到,張小花卻是能清楚的感覺到。
張小虎推門而入,見屋里有陌生人,不禁一怔,張小花見狀趕緊相互介紹了,張小虎才趕快施禮,道:“馬兄,小花在山莊,多蒙你照顧了。”
馬景也有模有樣的回禮,說:“張兄不用客氣,小花年紀小,也算是我們的小弟,照顧是應該的。”
只有張小花一陣的腹誹,照拂是鮮有的,“小鞋”卻是不斷的。
等張小花把兩人來意說明,張小虎面上露出喜色,說:“兩位來得還真好,我這本想送小花過去山莊的,可今日一大早就被李六爺叫了去,原來是今日有趟鏢需要我們出去一趟,正好沒了時間,兩位能來,倒是了了我的心愿。”
張小花一聽,著急問:“二哥,這鏢是到哪里的?有什么危險嗎?這可是你第一趟出去呀,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的。”
張小虎笑著說:“具體到哪里,我是不能告訴你,這是鏢局的規矩,不過,應該沒有問題,去的地方很近,不僅是我第一次去,這次鏢局為了鍛煉,把大部分沒出去過的新人都派出去,還讓我當副隊長,想必是沒有什么危險。況且,還有武功高強、經驗豐富的保鏢任隊長,帶著我們,你放心就是了。”
聽了這話,張小花才稍稍放了心。
馬景見張小花的小包袱已經收拾好,兄弟二人還依依不舍,就對張小虎說:“天色已經不早,張兄,我們還要在正午之前趕回山莊,不能在這里多呆了,這就帶張小花回去,有時間你到我們山莊去玩吧。”
張小虎一聽,感覺說:“馬兄說得甚是,趕緊回山莊交了差事是正道理,走吧,我送你們出去。”
說完,拿起炕上的小包袱,請馬景和劉二頭前先行。
浣溪山莊的馬車就停在鏢局的門口,依稀還是以前秋桐拉張小花去山莊時的那輛。
張小虎站在馬車前,看著自己的弟弟,這段時間的靜養,倒是讓張小花沒少長肉,臉蛋都有些鼓了,個子也是沒少長,但看到他依舊裹著的手掌,還是陣陣的辛酸。
張小虎把小包袱放到車上,叮囑他說:“記住剛才大夫說的話,先做恢復性的活動啊,千萬不要干什么重活兒,你要是不小心,萬一骨頭再裂開的話,那可是大麻煩。”
張小花聽的有些不耐了,說:“知道了,二哥,你都說了好多遍了,山莊的活兒我不是也跟你說過嘛,沒什么累人的,反正我現在左手也用的順,不行就用左手唄。其實,我就是想早點練拳法,既然大夫現在不讓,我就先等幾天吧。”
看張小花不想再聽,自己今日也說得夠多,也許再多說,反倒會讓他疑心,張小虎就笑著點頭,然后對馬景和劉二說:“小花傷勢已好,不過,大夫說暫時還不能完全使用右手,那山莊那邊就請你們多多照顧,在下先謝謝你們了。”
說完,深施一禮。
馬景和劉二趕緊回禮,連聲答應。
然后,三人上了馬車,馬車徐徐啟動,疾馳而去,張小虎站在鏢局門前,不停的揮手,直到馬車消失在視野外,張小花揮動的小手也看不見了,方才轉身進了鏢局。
一路上,馬景拉住張小花問東問西,剛才聽張小虎叮囑張小花不要練拳,他心里就很納悶的,記得張小花剛來的時候不是說自己不懂武功嗎?怎么又會練拳?
張小花在山莊跟著何天舒練習拳法,倒也沒有避開馬景他們的意思,可惜青衣小帽的他們跟縹緲派的弟子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平日也就是吃飯休息有個交集,其它的時間并不相互干涉,甚至青衣小帽們隱隱還有些自卑的,并不涉足縹緲派弟子的活動區域,這些張小花自然是不知曉的,他進山莊后,吃飯和干活是跟馬景他們在一起,其它閑余時間就跟了何天舒他們在一起了,是故張小花學習拳法的事情,馬景一絲一毫都不知道的。
如今馬景問起,張小花一五一十的說了,馬景甚是奇怪,更多的則是艷慕,嘴里沒說,心里卻是嘀咕,自己如此資質,如此帥的英姿,何天舒怎么就沒看上呢?難不成真的是天妒英姿?或許還是要嘆息自己的運氣,甚至想起明日早飯是不是要向縹緲派的弟子表示一下自己一向的善意?
知道了張小花能耍幾下拳法,馬景就更想知道他在鏢局是如何受的傷,等張小花把具體的情況說完,馬景就立馬打消了習武的念頭,早早的收起自己的善意,明日還是惡目相向吧,開玩笑,練什么拳法,這剛剛學了一個月,沒練會幾個招式,就被人一掌打的要死要活,若是自己習武,一定會比張小花學得好,那人家還不一掌就把自己打死的?
想想張小花說的,他的二哥張小虎比他厲害十倍,不一樣被余得宜揍得滿地找牙,差點一命嗚呼?還是自己明智,沒有走習武的道路,拍拍胸脯,暗自為自己踏上青衣小帽這個有光明前途的職業,欣喜不已。
旁邊的憨厚劉二,則只是聽,偶爾微笑,表示贊同,忠實的表演一個跑龍套應該做的一切動作。
馬車一會兒就到了浣溪山莊,依舊是從旁門進入的。
馬車停在旁門,等待護衛的檢查,馬景和劉二不比秋桐,不需要什么腰牌,甚至還能帶陌生人進山莊,他們老老實實地分別掏出自己的腰牌,交了上去,然后那護衛就看向張小花,張小花一愣,隨即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可不,自己數月前出莊的時候,可是領過腰牌的,這會兒自然是要把那個腰牌繳還的,不過,那個腰牌自己倒是放哪里了呢?許久不用,似乎淡忘了。好像自己跟著李錦風學讀書寫字的時候,用它做過鎮紙吧,剛才收拾包袱的時候,也沒注意是否放進去的。
小包袱是打了結的,結,這個東西,打起來容易,解開來難!張小花的左手以及受傷的右手,解得很費力。馬景就在一旁,很自然就接過包袱,幫忙解開了,張小花翻了翻里面的事物,果然,在幾本書中,找到了遺失的腰牌,撿起來隨手就遞給了馬景。
馬景也沒有在意,隨便看了一眼,轉身就要遞給護衛,剛要伸手,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嘴里“咦”了一下,又縮手回來,仔細的看了看那個腰牌,上下左右看了個遍,然后皺著眉頭問:“張小花,你這個腰牌怎么跟我們的不一樣呢?”
張小花楞了,接過腰牌仔細看看,說:“就是這個啊,我沒別的腰牌,只有這個的,應該是上次出山莊的時候給的,難道這個腰牌不是咱們山莊的嗎?壞了,那我是不是弄丟了?”
馬景也楞了,說:“這個腰牌應該是咱們山莊的,跟我們那個差不多,而且我看起來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張小花問道:“怎么?山莊的腰牌也分很多種?”
馬景掃盲般說:“是啊,根據干活兒的不同,每種人的腰牌是不同的,就像是咱們挨著的聶小二他們……哎呀,想起來了,聶小二剛來時,跟我一起去過平陽城,他的腰牌就是這樣的。當時,我還拿著兩個腰牌比來比去的看過,所以看著你的這個比較眼熟,你怎么能拿這種腰牌呢?”
張小花苦笑著說:“馬哥,我這不也第一次拿腰牌,我怎么會知道緣由呢?你還不如去問人家護衛呢。”
馬景一聽,覺得有理,就把腰牌遞給了護衛,護衛拿過,仔細驗過,登記后就收了起來。這時馬景恬著臉湊上去,問:“這位護衛大哥,問個問題啊。”
那護衛點點頭。
馬景問:“護衛大哥,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我這位小兄弟能領到這種腰牌?”
護衛聽了,笑呵呵地,像看一個白癡一樣,這樣回答:“我也不知道呀,我只管驗證是否是真的腰牌,放人進莊,至于誰用什么腰牌,我可不管,發腰牌的事情,你要到前面問發腰牌的人喲!”
馬景聽得是滿心的不爽,這跟沒說有什么區別?不過,他可不敢流露不滿的情緒,堆著一臉的假笑,連說謝謝。
那護衛也沒說什么,揮揮手,放那馬車進莊,心里也是暗自誹謗:“我就知道你不滿意,嘴里說謝謝,沒準兒心里怎么說我呢。”
馬車把三人放到小院的門口,就去了別處。
下車的張小花看著熟悉的外門,一陣的感慨,這時光飛逝,人是物非的,數月不見,竟有許多的感觸,剛來時的自己如孩童般滿目的陌生,一個月的時間,無數次的進出這個外門,還有外門旁邊那個空地,自己很多的汗水還有幾十個殘缺不全的招式,然后自己一個外出,一轉眼就是數月的時間過去,再回首時也是帶傷的身,造化弄人,此一斑也。
拎著自己的小包袱,張小花跟著馬景和劉二進了院子,這時已是正午,不過,其他人并沒有回來,院子里靜悄悄的,張小花心思有些恍惚,跟著兩人進了小屋,然后,隨手就把包袱扔在自己原來住的炕上,又隨便坐了下來,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馬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那劉二也一反常態的看著自己,傻呵呵的笑,張小花不禁也是一愣,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再看看自己的腳上,也沒有踩到狗屎呀?有什么好看的。
可等他抬頭四處張望的時候,不禁趕緊從炕上跳了下來,原來那炕上已經換成了別的被褥,炕上的小桌上擺放的東西也都不一樣了。張小花這時才想到,自己來山莊前,人家劉二就是跟馬景一個屋的,既然人家回來了,自己還不在山莊,自然是劉二繼續住原來的屋子原來的炕,自己沒在意,倒是惹人家笑話了。
張小花紅了臉正想說什么,劉二趕緊開口,說:“沒關系的,張小花,你累了就先在炕上坐會兒吧,你傷病剛好,還是要多注意的好。”
張小花一陣的感動,多好的人呀,在青衣小帽中真是難得。
那劉二接著說:“要是你睡這個炕習慣的話,我去找喜哥,讓他再給我安排房間,你就還和馬哥一起住吧。”
張小花如雷擊般醒悟,連忙擺手道:“別,君子不奪人所愛,既然是劉二哥原來住的炕,我自然是要讓出來的,斷沒有繼續睡的道路。還是我出去另外找地方吧。”
劉二則說:“我睡哪里都是慣的,你一個傷病人,還是住原來的地方好,習慣的力量是無窮的,也有利于你恢復健康。”
于是兩人掙來搶去的,都要把這個最好的炕讓給對方,旁邊看的馬景一陣的感慨,都是好人呀!也是我的人品好,跟我一起住的人也能被熏陶成君子。
正在兩人推諉之際,院子里傳來一陣的嘈雜之聲,想必是田重喜等人回來啦。
張小花欣喜的跑出小屋,不僅是為了逃避劉二的熱情,更是想看看這些在一起奮斗了一個月的“田友”,等張小花出現在院子里,眾青衣小帽很是詫異,都圍上來問東問西,其實張小花跟他們不是那么的熟悉,而且短短的一個月也沒有真得融入他們的圈子,只是數月不見,大家倍感的新鮮,況且聽說這張小花居然是在比武中被人打傷的,差點沒了性命,自然是很好奇,這個說:“張小花,聽說你力挑蓮花鏢局的那個大力士,被人惱羞成怒,一巴掌拍成重傷,是否是真的?”
那個問:“張小花,聽說你一連戰了鏢局十二個好手,最后是力竭身亡的,是不是真的?”
還有人說:“張小花,聽說你是被蓮花鏢局的女鏢頭用迷魂大法迷惑,還用了陰陽和合散才撂翻的,你可這是我們的偶像呀,對了那女鏢頭的線條如何?”
張小花聽了,一陣的頭昏腦脹,這是哪兒跟哪兒呀,本想跟他們細細說說的,可是突然就沒有了氣力,懶得說上一個字,只是笑瞇瞇的咦咦啊啊的應付。
田重喜卻是站在圈子的外面,一臉的沉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大家喧鬧夠了,才板了臉,呵斥道:“大家都散了吧,張小花都回來了,想知道什么,以后有的是機會和時間問,人家還沒完全好,要是被你們碰個三長兩短的,小心你們賠付張小花藥費。”
這句話還真是管用,眾青衣小帽立刻跟張小花拉開了距離,就算是張小花現在摔倒,他們也一定不用擔負責任的。
田重喜又說:“趕快收拾一下去吃飯,然后,下午還有很多活兒要干,耽擱了,可別埋怨我扣你們的工錢。”
這句話更是管用,誰想跟自己的工錢過不去?立刻就四散了,各回各屋,熱情洋溢的關切之情立刻煙消云散。
田重喜看了看那正在詫異眾人行動迅速的張小花,說:“張小花,你跟我過來。”
說完,也不等他,當前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張小花看田重喜對自己不冷不淡的,感覺奇怪,不過現在也不是仔細思考的時候,看著田重喜已經要進屋了,趕快跟了上去。
田重喜走進小屋,轉身看著跑進屋的張小花,語氣平淡的說:“張小花,你的傷勢如何了?”
張小花小心的看著田重喜,說:“沒事了,喜哥,雖然沒有完全好,不過,我可以用左手干活的,不會影響山莊派給咱們的活兒。”
田重喜則說:“呵呵,這個可不歸我管了,你傷勢好,我也就放心了,畢竟以前你也是我的一個小兄弟,要是你有什么不測,我這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這話倒是說的奇怪,張小花依舊是不懂。
不過,田重喜指著閑置那個炕上的一堆被褥,說:“那是你用的被褥,你看看少沒少什么東西,然后跟著我走,我給你安排以后住的地方。”
張小花一聽,像是燒了尾巴的猴子,立時蹦了起來,說:“喜哥,拜托了,千萬不要再把我安排在馬哥的屋里,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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