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哲……”在這樣絢爛的夜空禮花之前,酈兒徹底迷醉其中無法自拔。她現在已經癱軟如泥倒在懷中,只會低沉著呼喊著郎君的名字。
看著懷中女孩子氣息散亂的嫵媚,唐少哲輕輕撫開酈兒額頭的一縷青絲,小聲道:“酈兒,接下來按我的規矩如何?”
“任憑郎君擺布……”酈兒雙頰緋紅,吐氣如蘭。
揮手間,一束鮮艷的紅玫瑰已經出現在了唐少哲的指掌間。酈兒看著他英俊的面孔搭配上和煦的笑容,讓那束熾烈的玫瑰花異常動人心魄。
“收下吧。按我家鄉的規矩,男子向女子示愛,是需要玫瑰這樣動人的鮮花作為禮物的。這便喚作——花為媒。今夜月色皎潔,以花為媒,我向酈兒求婚。”
“求婚?”酈兒即使此時已經迷醉不知歸路,卻也被這兩個字驚醒了。她猛然從唐少哲懷中爬起,有些顫抖追問道:“……少哲……你說的可是求婚?”
唐少哲點點頭,肯定道:“是。”
“……奴不配的。奴是……”今生今世,酈兒都沒有過這樣的渴望。
“不,現在是我怕你不答應我呢。我可能未必能夠在大明久居,你若嫁于我,怕是會蹉跎一生的。這樣的條件下,你還愿意嫁給我么?”
兩行清淚,轉瞬涌出。
“是不是怕了?唉,我就知道你也擔心我離開,不會答應我的求婚!”唐少哲一臉遺憾。
酈兒卻是拼命搖頭,一只手搶過玫瑰花,隨后整個人已經撲進了唐少哲的懷中。滿面淚水的女孩此刻只會說一句話:“奴答應,奴答應,奴什么都答應。”
輕輕攬著懷中女孩子柔軟的身體,唐少哲慢慢扶起她的臻首。在她的期待和羞澀中,溫柔的吻了過去。
酈兒已經閉上了眼睛,感到自己的魂魄越飛越高,飄飄欲仙。唐少哲卻在唇分后,又憑空拿出一個鉆戒,慢慢的拿起美人柔胰,將之戴了上去。
“這個是婚戒。有了它,你這一生一世就再也無法擺脫我了。往后,你就是我在大明的妻子了。這個鉆戒便是定情信物了!”
“恩,少哲……奴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少哲,即便你現在讓奴去死,奴立即就去。”
“什么死呀、活呀的?不許你胡說。”
“郎君,奴是開心。奴太開心了。……郎君,要了奴吧!奴雖出身煙花之地,但身子是清白的。少哲,要了奴吧……”
唐少哲這次不再客氣。當下再不多說,直接將懷中嬌軀打橫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臥室。這里的布置卻是他親自動手,而且不讓任何人偷看,里面的擺設幾乎全是現代之物。
隨著唐少哲打開房門,酈兒頓時被里面柔和的燈光晃暈了眼。這里面可不是燭臺,而是一臺水晶落地燈,閃爍著暈黃的光芒。為了這個電池產物,可是讓唐少哲好找。
巨大的雙人床擺在當間,是宜家家居出品。而床/上從床單到床罩,從枕頭到被褥,沒有一樣不是唐少哲采購于現代家私城的名牌產品。
被唐少哲輕輕擺上/床的酈兒,立即陷入了柔軟的床墊之上。完全迷失了酈兒也根本無暇再去細究這些東西的特異之處。
慢慢將懷中女孩剝成一只白羊后,唐少哲看著那潔白無瑕、玲瓏有致的嬌/軀,眼中充滿了喜歡。此刻,語言已經成為多余。
早已與段娜經過了成/人洗禮的唐少哲早就不是那個初哥。輕輕將佳人擁入懷中后,裸裎相對的唐少哲真實的感受著女孩胸膛的柔嫩。
徹底迷失在身邊愛人的男性氣息之間的酈兒,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推開唐少哲,返身在散落地上的衣裙中尋覓著什么。
正當唐少哲迷惑不解之時,卻見女孩子找出了一方潔白的元帕,細心的將之鋪在了床/上。見唐少哲疑惑,她有些羞澀道:“玉媽媽告訴奴的,落紅元帕要留下來的。”
“呵呵,那現在可是準備好了?”唐少哲滿是笑意的望著女孩子。
酈兒嬌媚的甩他一眼,乖乖的鉆進他的懷抱之中,呢喃道:“少哲,好好疼惜奴吧。奴今夜把什么都交給郎君。”
“好酈兒,我來了。”
“……哦……”
一夜婉轉嬌/吟自不必細言。
第二日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的時候,唐少哲看著懷中海棠春睡的二八佳人,不由掠過淡淡的笑意。這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已然在昨夜成為了他的女人。
凝視著清晨陽光下潔白的俏臉,尚在夢中的女孩子表情頗有幾分疼痛。那淡淡的痛楚之色,此刻更增添了幾分情趣。
雖然知道新婦破/瓜不宜過度,可是唐少哲自從與段娜嘗過滋味之后就始終未能再有機會親近。初嘗男女情事妙處的他能忍這么久,已經是個異數了。
當了一個多月和尚之后,昨夜一夕激情放縱下,酈兒嬌嫩花園已然被他侵略的有些過度。但是,此刻他看著美人春睡,居然性致又起。
當他輕輕撫/摸美人胸前柔軟蓓蕾之時,酈兒就醒了過來。不過,她臉色立時涌上一層潮紅色。甚至最后還蔓延到了全身肌膚,更讓唐少哲欲罷不能。
雖有心憐惜,可初涉愛河的血氣陽剛如何控制得住。酈兒雖因破/瓜不久身體不適,可是一來不忍拒絕索求,二來也嘗到了其中滋味。于是欲拒還迎之下,說不得梅開二度。
“……哦……”
“叫我夫君。”
“……是,夫君大人。奴初為新婦,不堪撻伐,還請憐惜妾身一二。”
“嘿嘿,那是自然。”
頓時,一室皆春自不待言。山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自然,這樣的辛勤澆灌之下,起床遲了也就不是什么特別的問題了。
新婦梳妝也是一景,唐少哲自然不會錯過。尤其完全清醒過來之后的酈兒,看見窗前的梳妝臺之后,臉上的驚喜溢于言表。
現代女性專用的化妝臺,不但做工精美,更兼設計巧妙。各種早早買好的化妝用品自然也被唐少哲擺在了上面,尤其那面梳妝鏡,令酈兒震驚莫名。
唐少哲之前從未在他們面前顯露過玻璃鏡子。因此,這突然出現的梳妝鏡帶給女孩子的震撼可想而知。
“這……這是給妾身的?”
“當然了。還能給誰?”
“咝……銅鏡根本無法比擬。這莫不是仙界之物?照出人影來,纖毫畢現!”
“沒什么,不過是一面琉璃水晶鏡罷了,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不過,在大明卻是只有酈兒一人擁有。”
“……夫君,妾身好喜歡。”
“哈哈,來,讓我教你化妝。嘿嘿,閨房之樂有勝于畫眉之事已然做完。此刻,且讓夫君來為你畫眉。”
雖然大年初一出來的遲了些,可是被唐少哲以現代美容化妝水平煥然一新的酈兒一露面,就看呆了上上下下所有人。
之前還略微有些驕傲的覓柔,此刻卻被驚得癡癡呆呆。之前略遜她一籌的酈兒,此刻榮光煥發不說,那精雕細琢的妝飾簡直令人發瘋。
即便是唐少哲視為親信手下的幾人一見之下,立即驚為天人。而且,驚鴻一瞥之后,竟再無一人敢抬眼去看。
唐少哲雖不認為自家老婆不能被人看到,可是胡展幾人豈有不知禮法之理?雖然心中對酈兒的驚艷無法分說,可是卻一個個謹守本分,乖乖拜年。
歡喜之下,唐少哲也給了他們各自的新年禮物,讓每個人都欣喜不已。尤其覓柔得到一塊巴掌大小的化妝手鏡,竟然激動的無法平靜。
這讓唐少哲不得不搖頭暗嘆,無論怎樣的女人終究都不會逃過美的誘惑。根本不為音樂之外動容的冷艷美女——覓柔,居然也會為了一塊鏡子歡呼雀躍不已。
在明代度過的第一個除夕和新年,讓唐少哲感到了莫名的開心。現代的今春過年時,正值多事之秋,唐少哲滿心痛苦,根本沒能好好過個年。
尤其那個時候,他正好趕上了主神寄宿綁定在自己身上。一頭霧水之下,平添了無數的忐忑不安。那個春節,是他這輩子最無趣的一次。
今次在大明這個平行時空位面的春節,正好彌補了他的所有遺憾。因此,唐少哲過得很開心,同時也感到了責任的加重。
有人說,男人要經過女人的洗禮后,才會真正懂得責任。那個時候,他才算是徹底成熟。從某種角度來說,這話沒有說錯。
之前雖然和段娜有關一夕露水情緣,但是隨后的分手將唐少哲打擊的粉身碎骨。因而,他依舊是充滿了孩子氣。只有在昨夜過后,他才感到自己成/人了。
“往后,我會更加努力。讓我對得起每一個身邊的人。”暗暗對自己定下未來目標的唐少哲在新年的開始就充滿了信心和斗志。
“公子,宮里下旨了。傳旨欽使就在前廳,公子速速隨小人前來。”
吃過午飯之后的唐少哲,正拉著酈兒和覓柔準備新年玩樂之時,胡展急匆匆的趕來稟告最新消息。
“圣旨?”唐少哲初始有些驚訝,難道過年就讓他去三大營視察不成?
不想接旨之后才想了起來。原來朱棣決定在大年初三,設新年筵席款待群臣和番邦祝賀新年之使節,特地來邀請唐少哲出席國宴的。
唐少哲笑著拍拍腦門,道:“沒這道圣旨,怕是我早就忘記了此事。皇上當日還給我說過此事的。好,回稟陛下,我會準時赴約。有那么多人去,應該會很熱鬧啊。”